天眼逆流

  7、德壹康复会所康复治疗公司杭州总部

  初夏的湘湖气温宜人，绿草芬芳夏花灿烂，德壹康复会所失明康复治疗室：

  武学华总助正带着两位助手给一个戴着深色墨镜的失明者做康复效果测试：

  “启动眼球接收”武学华对助手道

  男助手摁了下手中左边的遥控摁钮，患者眼镜眼球上下框架的绿色led闪动了一下。

  “先生，您左边是什么？”武学华指着患者左边开着有画面但静音的电视机对患者道。

  “应该是个电视机，但画面看不清，只是有光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在跳动。”患者道。

  “那你右边呢？”武学华指着患者右边的一幅人物头像油画道。

  “长方形的影子，可能是块木板吧”患者道。

  “启动耳线”武学华对助手道

  助手摁下手中遥控器右边摁钮，患者眼镜两侧耳架一线led闪亮了一下。

  “我看到电视机里的图像了，他们在咖啡厅，男的拿起咖啡杯，不过人的五官看不太清。”患者兴奋起来。

  “那你右边呢？”武学华问道。女助手拿着硬板笔记本在记录着。

  “是幅画吧，不太清楚，那方框里有些颜色，应该是个人物头像。。。只看到些色块，结构像头型、五官、不过不太确定。。。”

  “好的，您稍休息一下。”武学华说着转头对身边的女助手道，“小丽，喂他口茶水”

  小丽端起一次性茶杯送到患者跟前，“喝吧，温度正好的”

  “嗯，龙井吧，好香”患者道，“再来一口”

  小丽给他再喝了一口，“谢谢”患者道。

  “不客气”小丽道。

  “先生，你深吸一口气，我们开始下一个环节”武学华道。

  “启动鼻线系统”武学华道。

  男助手摁下遥控器中间的按钮，患者眼镜中间鼻架的n型led闪动了一下。

  “我猜对了，右边就是幅人头油画！好漂亮的美女。左边电视里，也是个大美女”患者说着扭转头，“我看见你们三个了，两个美女，一个帅哥”患者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谢谢，谢谢你们。我终于又能看见了”

  “先生，您先别激动”武学华上去握着患者的手，“您先坐下。”

  “哦，好，好好”患者扶着椅子重新坐下。

  “您再往左面窗外看看”武学华道

  “窗外？”

  “往左转头”武学华把转椅往左转动着

  “阳光真好”患者道，“远处是蔷薇花吧，不是很清楚；近处是两盆松柏盆景，还有喷泉，撒尿的小孩、小于连雕塑。。。”

  “不错，你现在应该有类似04的视力了。色泽感和你受伤以前一样吗？”武学华问道。

  “有些虚框，像重影，颜色有点像油画。。。和我以前的感觉还是有点差别。不过，已经非常好了，没你们这副眼镜我可是完全看不见。。。这眼镜很贵吧”患者道。

  “费用你放心，我们会根据不同经济状况的人采用不同的收费方式。每个患者的真实经济能力我们都有数据的。”武学华道。

  “没问题，多少钱我都愿意给。”患者道。

  “先生您的经济实力我们清楚，我们不会乱收费的。这副眼镜是10万人民币。还可以免费升级。”

  “没问题”患者道，“100万我都给。”

  “先生，如果您愿意，可以在10万费用基础上给我们些捐赠，有些患者可能条件不好，我们会分期甚至减免，但说实话，目前失明者数量确实比较大。。。”武学华道。

  “行，我这副10万之外，我捐赠100万给你们”

  “那我代表那些需要者谢谢您，回头您可以戴着这眼镜跟小丽去办手续”

  “行，嗯，应该我谢谢你们才是。”患者道，“能重见光明，花多少钱都值。你们没经历过，估计还不能明白这个价值。”

  “谢谢您的理解”武学华道。

  小丽扶着患者出去后，武学华对男助手道：“回头好好总结一下，我个人判断，鼻架线的效果最好，将近期的测试数据和小丽整理好后给我和宋总一份，再转给总部的开放实验室和研究院及敬总各一份。”

  “好的”

  。。。

  8、周四下午16点、武汉蛇山宾馆

  敬壹翰和李娜开好房进了电梯：

  “敬哥，干嘛不就开一个套房啊？”李娜挽着敬壹翰的手道

  “你这淘气鬼！”

  “开都开了，人家只是说说而已。敬哥，刚才我在手机上看了一下康复公司发来的邮件，我们的失聪失明康复治愈效果非常好啊”

  “嗯，但还需要进一步提升。分辨率还不够，说明我们的磁谱解析及分离和复合还需要更充分的采集，制造的器件也需要更高的精度、功率也需要调整”

  “嗯”

  “回去后你和王主任他们再好好琢磨琢磨，看如何提升？”敬壹翰道。

  “是，我的领导”李娜娇声道。

  两人说着来到敬壹翰的房间，李娜跟着进来道：

  “先放你这”李娜把自己的行李箱和敬壹翰的行李箱挨着放到沙发旁的墙边，“回来再拿”

  “行，知道你在想什么，鬼丫头”敬壹翰刮了下李娜的鼻子道，“走吧，去童童家”

  。。。

  9、杭州未来城德壹大厦

  郑秋冬办公室：

  “虞总，你们的知识输入系统用得怎么样？”郑秋冬问道。

  “还不错，不过还需要更细的分类”虞东方道。

  “消费者的体验如何？李磊？”郑秋冬转头对李磊道。

  “一次性输入的量值估计还要减少，而且针对不同年龄段及性别都要对应调整；有部分测试者进行输入后有头晕的反应，极个别有呕吐感的反应，不过没有真正呕吐。”李磊道。

  “你俩这些情况都给敬总汇报过没？”

  “刚在整理，准备明天发到敬总和李院长那。”李磊道。

  “好，免费教育模式的流量如何？”郑秋冬道。

  “基础教育的流量非常好，每天的增量在7万左右；餐饮、汽修、美容等专业培训每天也有5千人左右的增量”虞东方道。

  “我们网速和带宽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在初期架构上已充分考虑了，而且有备用提升预案”虞东方道

  “很好。”郑秋冬道，“商家挑选入驻的情况呢？”

  “哦，这个我在负责”虞东方的助手陈燕道，“餐饮、食品、服装、化妆品、日化目前个行业前10大品牌都进来了，其他的也在逐步跟进。”

  “学员对导流的开关设置有没不良反馈？”郑秋冬道

  “目前还没有投诉”李磊道。

  “成交率呢？”郑秋冬问道。

  “到昨天：食品类3，还在上升；服装类1；日化类15；都处于上升阶段”李磊道。

  “宣传和推广情况呢？沈立？”郑秋冬道。

  “门户、视频、教育行业及衣食住行热门渠道都在推，网红和大咖也各选了八名。费用都是按计划在投。”沈立道。

  “暑假快到了，能否提前预热一下，沈总？”陈燕道。

  “有安排的”沈立道

  “我看过您的计划，我的意思是可否再提前两周？”陈燕道。

  “每提前一周费用至少要增加200万，虞总，你的费用能调配过来吗”沈立道。

  “这样吧，提前这两周，渠道筛选一下，每周增加100万吧，郑董，您觉得呢？”虞东方问道。

  “我只控制总费用，这个你们自己定吧”郑秋冬道。

  “那，沈总，就这么定吧，我从备用费用中调配给你。”虞东方道。

  “那好，周报和调整计划也发给敬总一份，敬总最迟周日就回来。周一例会你们再简要通报一下。别的没什么吧？”郑秋冬看看大家道，“好，散会。”

  。。。

  9、武汉苏娟家

  敬壹翰刚进童童屋，苏娟就扑进敬壹翰怀里：“壹翰，太好了，童童肯定能醒过来”

  “嗯，这是李娜，我们研究院的院长”敬壹翰介绍道

  看着跟进来的李娜，苏娟从敬壹翰怀里直起身，伸出手握着李娜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激动了。你好，李院长。”

  “你好，苏女士”李娜瞄了敬壹翰一眼对苏娟道。

  “小惠，这两天怎么样？”敬壹翰对边上的米惠道。

  “周一到现在我们记录到童童眼球梦动13次，手指食指轻微颤动7次，母乳触及嘴角抽动5次，手指触及颤动2次；每个过程心率及脑电都有峰值反馈。”米惠翻着记录汇报着，瞄了童童一眼，“眼球又动了！”

  大家一看，童童的眼球又开始梦动，心脑监控波幅幅度明显提升，过了一会童童眼球又恢复到了静止状态。

  “娜娜、小惠，回头我会让娟子在这屋里做一到两次特殊试验，如果童童爸爸在，由娟子和他完成最好。这个试验的机理是：受精卵形成时是母体极高的性兴奋状态，这时母体的综合磁场对其孩子的耦合度，我的判定是很高的；第二，我要采集娟子的。。。，我相信其中必定含有我们现在认知之外而又能与童童唤醒耦合度很强的磁场携带物质，注入童童体内；同时将我们的磁场发生器调到从14赫兹递进到18赫兹。音频采用学校童童篮球队的录音，音量和现场基本同一分贝，娟子，童童这个季节最喜欢的气味是什么？”

  “白兰花，就这个”苏娟指了指童童床上吊着的几串白兰花道。

  李娜和米惠看着敬壹翰，有惊异也有敬佩：敬总这脑子，怎么什么都想的到！

  “这个试验，我说的是试验，目前只是机理推测，没应用过。所以，需要苏娟签字确认是否接受这一方式”敬壹翰道。

  “没问题，壹翰，只要你觉得有用，我绝对没问题”苏娟道。

  “好，小惠，你按我刚才所说填写个试验确认书，请苏娟女士签个字。小惠、娜娜，试验的前提首先必须保证对人体的无害性才可尝试！”敬壹翰看着二位点着头继续对苏娟道，“娟子，你还能记得你和你丈夫怀上童童时那次性行为的大致时间吗，大概几点？”

  苏娟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想了想“大概是晚上10到11点吧”

  “行，那就今晚吧，10点半进行，小惠，你告诉医院的监控到时保持在线，这里的心电监控仪指数链接到你的平板电脑。到时你和李院长及护士在客厅观测。”

  。。。

  10、夜里十点，童童康复室

  所有准备就绪，敬壹翰和苏娟把值班床抬去靠在童童床边，关好门。

  “壹翰，我有点紧张，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们都在外面”

  “没关系，我会帮你”敬壹翰道

  “我怕这样。。。到不了。。。”

  “别说话”敬壹翰抱紧苏娟，敬壹翰着童童和仪表，按程序进行着。。。

  “妈妈”很轻的声音传来

  靠在敬壹翰怀里的苏娟一惊；“童童，妈妈在这”苏娟一下跪起身，抱住童童、脚没注意一下打翻了床边的体液采集卫生盆

  “童童，妈妈在，妈妈在这。。。”

  “妈妈，。。。”

  敬壹翰起身看了看睁开眼的童童和监控仪，把室内的灯慢慢调亮一些，打开门向三位招招手，李娜、米惠和护士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苏娟抱着童童：“童童，妈妈想死你了，你终于醒了”

  “妈妈，我就觉得睡了好久，偶尔还能听到你的声音，可眼睛就是睁不开”童童道，“我嘴好干”

  护士递过水杯道：“给童童润润嘴唇，童童，先别喝下去，慢慢咽”

  “嗯”童童道。

  “太好了”李娜和米惠看着这一切，眼睛都红红的，米惠流着泪抓着敬壹翰的手：“敬总，你太厉害了”抬起敬壹翰的手就往嘴边亲了一口；“啊，你还没洗手”米惠说着不好意思地捂着嘴。

  “没关系，这可是你们常用的护肤精华液的有效成分”敬壹翰道。

  “敬总，讨厌”米惠说着去了洗手间

  苏娟搂着童童，转头看了一眼床边自己的三角裤，又抬头看了敬壹翰一眼：“你先去洗手吧”

  李娜见敬壹翰出去后，到床边拿起三角裤递给苏娟：“穿上吧”又对童童道，“来，阿姨看看，真不错，是个大帅哥，再休息几天，阿姨去看你们球队比赛”

  “好啊，”

  “这是李阿姨”苏娟套上三角裤放下裙子道，“童童，你先躺好，我们把床挪一下”

  “嗯”

  三人把值班床挪回门边后，苏娟坐回童童床边，“想吃东西吗，童童”

  “嗯”

  “先给他喝点牛奶，要加热，温热就好”护士道

  米惠出去给热牛奶去了，到客厅对保姆道：“麻烦你一会儿给童童煮点鲫鱼粥，放一点盐就行”

  “好的。”保姆应道

  敬壹翰洗好手走到童童康复室门边：

  “这是敬叔叔”苏娟道

  “叔叔好”

  “童童好好休息，叔叔在外面坐一会”敬壹翰看了苏娟一眼道，“11点多了，我们休息会儿就回酒店了。你们母子好好聊聊。今晚小惠和护士就住你的屋吧。”

  “行，那你明天一定要过来，我们一起吃午饭”苏娟优美动人的嗓音响起。

  “肯定来的。娜娜，我们走吧。小惠，你和护士还得再坚持一下，今晚还得多观察”敬壹翰道。

  “没问题”米惠道，“敬总，你们回去休息吧”

  。。。

  出租车里：

  “你和苏娟以前就认识吧”李娜靠着敬壹翰的肩头道

  “嗯”敬壹翰靠在椅背上

  “我看不是简单的认识吧”

  “我们十几年前是恋人”

  “难怪”李娜掐了一下敬壹翰的手，娇声道，“一会儿，你不许赶我走”

  “哦，我打个电话”敬壹翰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小芳，还没睡吧。。。我这刚忙完。。。童童醒了。。。基本在我预料之中。。。后面的事我明天再和苏娟商量。。。行，我现在和娜娜回酒店了。。。知道，娜娜，给你芳姐说两句”李娜接过电话，“芳姐，你好。。。嗯、我们正在出租车上。。。估计再20分钟就到酒店了。。。行，你也早点休息，敬敬早就睡了吧。。。好，晚安”

  李娜挂掉电话重新靠在敬壹翰肩上，把手机递给敬壹翰：“壹翰，这一阵真是忙死了，今晚你好好抱着我睡一觉，好不？”

  敬壹翰叹了口气，拍拍李娜的头道：“好吧，我也觉得有点累了。师傅，到了叫我们，我们先靠一会儿”

  “好呐”出租车司机答道。

  。。。

  11、苏娟家主卧

  护士和米惠躺在床上，米惠把童童的心脑监测图谱平板电脑转向自己架好：

  “小惠，你们敬总真的太厉害了，童童在我们医院半年都没醒过来，你们就10来天。。。”

  “王姐，是，敬总啊，他这脑子真的跟别人不一样”米惠道。

  “好像苏女士跟你们敬总以前就认识吧，好像关系还不一般”王护士道

  “上次听我们敬总提过一嘴，好像08年汶川大地震时他们在映秀镇一起做过一个月志愿者”米惠道，“给那些孩子上课做心理辅导什么的，苏娟的声音真的好听”

  “我觉得你们敬总和苏娟应该恋爱过，否则，那种采集换了我肯定不行”王护士道。

  “那是你不了解我们敬总，我觉得啊，换了我，我都能”米惠道

  “你不是暗恋你们敬总吧。”

  “暗恋说不上，倾慕是肯定的。说实话，来武汉前我都没见过我们敬总，只是听我们宋总提到过，这次来啊，我真的佩服他。敢想敢做，而且思路超凡，人也很有魅力。行了，睡吧，这10来天真没好好睡过。”米惠道

  “你的监控不看了？”

  “不用，到临界值会有提示报警音的。再说，他妈妈在，没问题。”

  。。。

  12、蛇山酒店

  李娜和敬壹翰在浴室一起洗澡，李娜给敬壹翰清洗着，发现敬壹翰好像真没什么反应，洗好后帮敬壹翰擦干，两人赤身裸体上床盖上薄被，李娜拉过敬壹翰的手搂在自己胸上，背紧贴着敬壹翰。

  “壹翰”

  “嗯”

  “人家都好久没挨着你过了。”

  “今天真累了”敬壹翰迷糊着道

  “好吧”李娜在敬壹翰手上亲了一下，“睡吧”

  。。。

  早晨天刚插亮，李娜抓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6点。放下手机回头看看仍熟睡的敬壹翰，李娜钻进被窝。。。

  敬壹翰没有主动但也没有拒绝。。。

  直到8点过，两人才下床洗漱穿衣吃饭叫车向苏娟家驶去。到苏娟家已经9点40分。

  。。。

  13、苏娟家

  护士在童童屋里陪着童童，大家围坐在客厅餐桌：

  “小惠，你再坚持三天，按康复后期预案调整设备及环境，再后面的肌肉康复王护士他们就能做了。三天后通知分部的同事来移除设备后你就可以回杭州了。想休假的话等你回杭州把童童的完整报告交给宋总后就可以。说，想休几天？”敬壹翰道

  “三天吧。”米惠道。

  “今天周五，你周一回杭州，周二述职。周三开始连周末可以连休五天。没问题吧”敬壹翰道。

  “当然没问题啦”米惠开心道。

  “娜娜，你今天和大家好好聊聊，根据你们研究院的方向和杭州的其他案例整理一个植物人康复的规范性预案，周一我们讨论。”

  “行。”李娜道。

  “那你们先聊，娟子，我们到里屋坐会儿”敬壹翰说着站起身和苏娟进了苏娟道主卧：

  苏娟进屋后带上门，反身扑进敬壹翰怀里：

  “壹翰，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明白，来，我们床边坐会儿”敬壹翰揽着苏娟坐在床边，苏娟靠在敬壹翰怀里。

  “娟，想好没，等童童正常后是跟我去杭州还是留在武汉？”

  “我当然想跟你去杭州。。。”

  “童童呢？”

  “昨晚我跟他说过，他有些舍不得同学，不过他说了，反正只要跟我在一起，去哪都行”苏娟抬眼看着敬壹翰道，“只是你太太。。。”

  “我跟小芳说过的，你就是去杭州，她都没问题，包括房子车子她都知道的。”

  “她大还是我大”苏娟问道

  “她应该小你5、6岁”

  “哦。。。把你的电话给我”苏娟道

  敬壹翰把电话递给苏娟，苏娟找出小芳的号码：“是这个吧？”

  “嗯”

  苏娟拨通了电话点开免提道：“小芳，你好，我是苏娟”

  “哦，娟姐你好”刘芳的声音传来，“恭喜，童童真顽强，祝贺你们”

  “小芳，我想好了，等童童彻底康复后我来杭州，去壹翰的康复中心做心理咨询和植物人康复理疗师。”

  “欢迎啊，到时我们在一起、有事可以相互照应，壹翰说娟姐你人很好的，特别是你的声音，真的是太美了，我都喜欢，做心理咨询肯定受欢迎！车房的事我们会替你准备的。大不了等你真的有钱再还我们，所以，你别拒绝，否则就是看不起小妹我了。”

  “小芳，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估计壹翰跟你说过我和他以前的事，你放心，我保证以后就把壹翰当大哥哥，绝不和他有性关系，包括接吻！”

  “娟姐，不用说了，我相信你，也相信壹翰。说实话、人嘛，有时感情到了那一步，有点亲密举动也是正常的。说真的，壹翰让我很幸福、也很满足，再说了，小妹我明白，两个人之间就像抓着一把沙子，用力过猛反而会挤走更多。。。”

  “芳妹，你太明理了，姐真不如你。壹翰这辈子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行、娟姐，安排好后过来，到时我和壹翰去机场接你和童童”

  “好，芳妹，我一定去！”

  “房子和车等你来了我陪你去选！好了，我有点事要处理，我们杭州见面再聊。拜拜”

  “拜拜”苏娟偎在敬壹翰怀里挂掉电话，抬头看着敬壹翰道：

  “壹翰，其实我心里真的想要你，想吻你，但我会克制自己，小芳真的太好了，我不能让她受委屈”苏娟搂紧敬壹翰道，“我就是想能经常看看你。。。”

  “我知道”

  “再吻我一次。。。最后一次。。。”苏娟紧紧地偎着敬壹翰道

  敬壹翰低头吻着苏娟的双唇，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深深地吻在一起，苏娟双唇颤抖着、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中倾泻而下。。。

  一种为了不分离的道别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和心痛，我不知道，你可否体会！

  。。。

  14、美国纽约cia佳丽办公室：

  佳丽正在阅读李娜发回来的简报：

  德壹目前的植物人康复方案以及失明治愈系统值得借鉴，其大致方案和构建在3号（王理豪）发回的资料中；德壹微信公众号也有部分公开发布。

  另：德壹生物体征远程捕捉系统可能有所突破，中国公安部有高层来德壹考察。

  佳丽摁下传呼器，见助理宁宁进来：

  “宁宁，你迅速安排bj和华东、华南分部查询：德壹生物体征远程捕捉技术是否即将投入应用。”

  “是”

  见宁宁出去后，佳丽想：如果中国这一技术投入使用，我们的人更换姓名、化妆、甚至整容再秘密进入中国境内就基本不再可能。这必将迎来渗透潜伏的巨大挑战！整个谍战的情报工作方式都会因此发生重大变化。

  必须尽快报告兰利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