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集 心理的自然转移
10、吕迪家
上午十点见敬壹翰几乎准点进屋，吕迪道：“真是当过兵的，这么准时。请好假没？”
“说过了”
“你至少得给我2个小时”吕迪道，“反正今天周六，采访完我给你做午饭”
“好吧”敬壹翰道。
“这么勉强啊，怕我吃了你啊”
吕迪蹲下给敬壹翰换拖鞋，敬壹翰发现吕迪是空心穿着睡衣，明显是刚洗过澡，洗过头，不知是体香还是沐浴液或洗发乳的香味，很沁人心肺。敬壹翰不由自主道：“好香”
吕迪拉着敬壹翰到长沙发坐下，自己坐在另一端拿起平板电脑，盘着腿道：“开始吧，哦，忘了给你泡茶”
吕迪说着起身给敬壹翰泡着茶说道：“你都不知道，那天你急匆匆地去机场，我都酒驾了，还好没被查。”
“呀，你不说我真忘了。真不好意思”敬壹翰猛然想起，那天出发前吕迪和自己都喝了一小杯青稞酒。
“还好意思道歉，回来都这么久了，20多天了吧。就发给我两个字。你说该怎么罚你？”吕迪把茶放到敬壹翰一侧的茶几上，“冷一会儿再喝”
“谢谢”
“就知道说谢谢，一会儿看我怎么罚你！”吕迪在长沙发重新盘腿面对敬壹翰坐下，“好了，先交代你和刘美丽的故事吧？”
敬壹翰回忆着：
“那是07年7月，我刚离完婚。。。”敬壹翰把自己发现曹雪和那狱警有染，然后反复七次曹雪一犯再犯，最后自己面对长春那个自己再无所爱的孤寂和空旷感受一一告诉了吕迪；那种痛苦迷茫之下，遇到了从cd来长春出差的老乡刘美丽，“说实话，美丽确实很迷人，但如果当时我没离婚，我肯定不会和美丽在一起的。后来，我们天天在一起，直到美丽回cd。说真的，虽然我们在一起七天，可那时的我真没想再和谁结婚，只是那时美丽的抚慰让我觉得温暖，或者说心存感激。那时只有迷茫的感觉，还有一种发泄的欲望。。。回想那段时间，那时的我真不是自己希望的我，我后来不到两个月时间又先后和三个女客人发生过多次。。。真的是迷乱！，所以、当时真没把自己给美丽说的那句话放在心里。。。没想到美丽真的会为此等着我，而且一等就是17年！”
“你给美丽姐说的什么？”吕迪边记录边问道。
“我说我会去cd找她。可后来，9月份到sh的火车上手机掉了，我居然都不记得美丽的手机号，到sh后买了个sh的新号码，就这样，17年过去，直到在你手机里看到美丽的照片。而且，她居然和当时的她几乎完全没变！”
“后来，美丽姐回cd后，你去sh前她没给你打过电话？”
“打过，我只是告诉她，说我好了后会去找她，叫她不用等我。我当时真的是在敷衍她，她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说一定会等我，还说相信我一定会好起来。可我当时真没用心。她确实很开朗，还总逗我开心，可我去sh前我都没告诉她，直到上火车才说了一嘴；我当时就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城市，手机掉了也没想去移动查询以前的通信记录，就想把以前完全断掉。当然，当时也觉得sh可能会有更多机会！”
“到sh后呢，嗯，我知道，这与美丽姐没关系了，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吕迪看着敬壹翰的眼睛道。
。。。
“后来。。。”敬壹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回看着吕迪的双眸，“后来，嗯，当时离开长春时，考虑女儿在曹雪身边，自己就带了5000块钱就到了sh，买了手机就剩下3000多块钱，住在10块钱一晚的床位，还住过15和20块钱的浴室”
吕迪都忘了记录了，怔怔地看着敬壹翰，伸手拉着敬壹翰的手靠过去依在敬壹翰身上。
敬壹翰继续说道：“后来应聘到一个慢摇吧做总经理，他们三个股东，意见不一致，有的想做我的交友模式，有的又继续要做小姐模式，所以搞得不伦不类，直到08年3月我来杭州，大众网的两个原始股东给我10的干股合作，512做了一个月志愿者回来后，他俩给我提到30股份让我作法人总经理独立运作；公司也成了zj最大的旅游互联网企业，再后来，就是16年，想大干一场，与国企合作，项目都认可了，平台我们自己也花钱做好了，他们却不给承诺的钱了，结果资金链断裂重新陷入低谷。开了两年滴滴，直到18年开始德壹科技，到现在。”
“壹翰，你真不容易！”
“唉，”敬壹翰长长地舒了口气，“也算丰富了人生阅历吧！这么多年，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美丽！”
“要是7年前、2016年，对！”吕迪扳着指头算了一下，“7年前遇到我就好了，我肯定能帮你的大众网弄到资金。”吕迪从敬壹翰怀里扬起头看着敬壹翰道。
“没这段破产经历也遇不到秋冬，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德壹科技。”敬壹翰道。
听到敬壹翰的这些经历和故事，原本希望今天要设法让敬壹翰和自己上床的吕迪似乎也没了这种想法，欲望变成了敬重、竟然还多了种怜惜：“我给你做午饭吧”
“好吧，我们一起做”
“嗯，”吕迪起身道。
“小蝶，我们做个知心朋友吧”敬壹翰切着菜道
“本来就是啊”吕迪紧贴着壹翰身边看着
。。。
吕迪越来越觉得敬壹翰身上有太多吸引自己的地方，远远不止身体，还有那些倾慕，而且还让自己心疼怜爱、想去呵护的内心世界，想着想着、不觉从背后抱住敬壹翰伏在了敬壹翰的背上。。。
。。。
11、何琳家
经过李娜的训练，何琳的蛇舞加足舞编排的《魅足心声》在直播间大受热捧，同时在线率峰值突破一万，累计人数短短一个月就超过了100万。收入自然高起来。何琳基本规律地上午上学，下午上班，晚上直播。
晚间直播有时被迫拖后，有时早晨觉得不想起床，上课也没什么精神。监控组把这个情况通知了李娜。
知道何琳晚8点30才开始直播，下班前李娜电话何琳说一起吃饭，完了送她回家不耽误她的直播。李娜接到何琳直接开到了湘湖名门餐厅：
“姐，我发现我长高了2公分，以前166，现在168了。嘿嘿，我真没想到22岁了居然还能长个儿”何琳开心道
“你的蛇舞和足舞有拉伸作用，”
“哦，那得多谢娜姐”
“谢我什么啊，我告诉你方法，你要不练我也帮不到你的”
“我现在发现自己对音乐的理解也强多了”何琳道。
“嗯，我看过两次，确实很有长进。没下去私聊了吧”李娜知道何琳没有，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地问道。
“没有，姐的话我当然会听到。再说啊，直播到12点，我都累死了，那还有心跟他们再聊啊。有时给我拖到1点了，洗完澡睡觉都2点，一倒下就睡着，早上有时都起不来”
“姐今天就是想给你说这事。”李娜道。
“姐你知道啊”
“看过，再说了，还不知道你，就想多挣点。但得悠着来，身体或者学习废了，那才是得不偿失呐。青春饭是阶段的，再说了，舞蹈虽好，也会看厌的。一方面要推陈出新，再有不能荒废学业，更不能把身体拖垮。你才22岁，将来的路还长着呐。”
“知道了”
“以后别人再怎么献花送礼，12点都必须准时结束。从营销上来说也叫做饥饿营销，还能增加你的同时在线率。”
“啊，这我还真没想到。”何琳道。
“你呀，看到献花送礼就动不了窝吧。把眼光放远点，单就挣钱来说，你的规律和主导才能挣到更多钱。要学会让对方欲而不得，你的身价才能提升。”李娜突然一闪念，我怎么就不能让敬壹翰对自己欲而不得呢，总是自己投怀送抱。。。
“嗯，我明白了。”
“我要再听到你们老师说你上课不精神，姐可不饶你。要是让你玉梅姐知道了，你知道她会多伤心吗。”李娜恩威并用着。同时想着：嗨，这个敬壹翰，我不找他他真不会找我的。想着觉得有些懊恼，给何琳说话的口气也不觉加重。
“知道了”何琳嗫嗫道。
。。。
12、江月家
自从见过骆驼父母，江月几乎死心塌地地想和骆驼生活一辈子了。
骆驼也确实真心实意地喜欢江月。本来骆驼还没想那么快和江月结婚，可父亲的话也不敢不听，毕竟父亲的身份在那，虽然时代已很开放，可父亲确实很正统，也该替父亲考虑考虑。当然，最关键是，江月确实不错。
“月月，我们找时间去登记吧”两人正吃着饭，骆驼道
“什么？真的？！”
“你看，这么大的事，我能开玩笑吗？”
“骆驼，老公，我爱死你了！”江月放下碗筷一下扑进骆驼怀里。
“那下周三吧，周一周二都走不开”骆驼道。
“我听老公的”江月道。
“婚礼呢，先缓缓，等明年五一，行吧，反正也没几个月。”
“全听你的”自从骆驼搬过来后，江月早就等着骆驼的求婚了。江月心想，先不说，等领完证，就把房子写成两个人的共同财产，虽然骆驼不在乎，但也是一种心意。
。。。
13、李娜家
送何琳回家没多久，李娜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监控组的消息：江月下周三要和骆驼登记结婚。
李娜明白：掌控江月的时机到了。
李娜迅速制定了行动计划：视频——资料——把控——无线——不见面——再考察——其他人对她进行专业培训——再考虑是否见面接头。
周一中午12点发送，江月收到视频必然第一时间会来找我，当然、根据江月的个性也有另一种可能，但都会在自己的设计之中；反正到时江月在自己的视线内。周一上午可以把她家里的摄像头等收拾干净，还特地嘱咐拆除时留点痕迹好把自己撇开。
李娜将计划和细节详细地发往了中转站。她知道，执行这些，就算新手也不会有问题，何况监控组也会辅助钟冠和欧阳倩。
。。。
14、周一，李娜办公室
开完公司高层例会，回研究院开完本部例会后才11点35分，李娜让江月整理会议记录，说弄好再一起去吃饭。
李娜进里屋时故意没关门，注意着外间的动静。
12点整，江月正在电脑上打字，听见手机提示音，见还有几十个字没打完，便没点开微信。打完文件后发给李娜，拿着手机站起身正要叫李娜下楼吃饭，看着手里的视频惊呆了：那是自己和林拜的激情影像还有声音，江月快速关掉声音，重新坐在办公椅上。。。
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想和骆驼结婚就照我们说的做’
李娜在里屋道：“小月，我看过了，没问题，我们吃饭去吧”
“哦。。。哦，还有个文件，娜姐你再等我两分钟。。。要不你先去。”江月道
“没事，我等你，反正这会儿食堂人多。”
“行，很快的。”江月应着李娜，回复着对方的微信：
‘你们想怎么样，’想着要结婚有不少地方要花钱，江月补充道，‘我没钱！’
‘钱和你们德壹的资料，你自己选’对方回复道
‘要什么资料？’江月几乎没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最新的降解技术和远程体征捕捉技术’
‘我知道的不多’
‘那要看你的诚意，我们也大致有数的。’
‘那你们能给我什么保证？’
‘你的视频对你有价值，对我们还能有什么用，只要你听话，绝对不会泄漏’
李娜在里屋从自己的手机软件中观察着他们的聊天。
江月想了想回复道：‘好吧，明天晚点给你们’
‘明晚7点前收不到，就别怪我们发给骆驼了’
‘怎么给你们？’
‘明天中午11点会通知你’
‘好吧’江月发现最后两个字怎么也发送不出去，连点了几次都显示发送不成功。
李娜看到这，完全放心了，她关掉软件对外间道：“小月，好了没？”
“好了，等一下，我喝口水。”江月删掉聊天记录，拿起茶杯慢慢喝着水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然后装着没事人似的，和李娜下楼去了。
李娜发现江月不怎么想说话，故意找了些吃什么饭菜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题和江月聊着到了食堂。
江月想着那些视屏，可没见家里有什么异常啊，快吃完时江月对李娜道：“娜姐，一会儿我出去下，你慢吃”
“去吧”
。。。
15、江月家
江月回忆着视频的拍摄角度仔细地查看着家里的对应点，果然在两个位置发现了新撬动的痕迹，应该是上午有人进来过了。想着新房入住时没换锁，赶紧去买了把新锁让人装好才回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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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后、找到骆驼，小声道：“以前那个人有家里的钥匙，虽然我觉得和他分手后，他肯定不会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刚才正好有时间，就回去把门锁换了。我想得周到吧”
“好，周到”
“现在百分百只有我们俩才有钥匙了。还有，我也想学习学习你们的远程捕捉系统，哦，不涉密的就行，发给我些，也让我多些和你交流的话题。说不定我还能帮你闪出个什么火花什么的呐”
“没问题啊，这才像我的贤内助”骆驼伸手在江月腰上揽了一下。
江月抬嘴在骆驼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走了。
。。。
16、第二天，纽约时间上午10点，佳丽办公室
得知拿到江月整理的资料，佳丽满意地点着头对助理宁宁道：
“李娜是越来越有建树了。”
“是啊，资料本身的价值没什么，但锁定江月这个后备军的意义很大。骆驼父亲的省级高管身份也很有开发价值。”
“让李娜暂时不要直接暴露身份，后续的套牢和培训我安排别人去处理”佳丽道
“李娜也是这么想的。”
“嗯，李娜确实越来越成熟了。”
“佳丽，你觉得马青去接手江月的后期工作如何？”
“我再斟酌一下，马青的能力是没问题，但她毕竟在大陆国安挂了号了。。。”看宁宁想说什么，佳丽抬手制止道，“我知道，做个小整容就行。她的体征磁谱也没在对方的数据库中。行，你把马青找来，我先跟她谈谈再定。”佳丽唯一的顾虑其实是知道马青了解李娜的身份，她不想让大陆有更多人知道李娜，完全是从李娜的安全考虑。
。。。
马青进来，佳丽道：
“印度那边的事你处理得不错”
“小菜一碟”马青道
“你的能力我心中有数，”佳丽看着马青肯定道，“郁哈把握好了吧”
“他呀，恨不得跑到美国来。每天都在给我发消息”马青笑着道，“我对他都爱理不理的，只是悠着他”
“欲擒故纵，好！”佳丽让她坐在自己办公桌对面给马青说了自己的初步想法。
听佳丽一说，马青笑着道：“好啊，我正想去做个鼻梁和眼殓呐，用公款我求之不得。”
“你只需要对江月进行套牢和培训两项任务就行，完成后就回来。常规培训李娜已经做过了，你要做的是专业部分。最关键的是：”
李娜强调道：“不要让江月在整个过程中对李娜有任何联想。先做方案给我看看，行了你再去整容，恢复好了再过去。中转站你也不要去，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你完全独立行动，完全进行无线联络，只和江月接触。需要其他支持时，我再给你安排。”
“没问题”马青道。
“去了后，郁哈那、你们通话联系我会给你做美国中转，也别放掉。只是在中国说英文得小心”
“我会注意的。”马青道。
“江月有三个弱点：一、不贪财但守财，二、对骆驼的家庭背景很在乎，这是她的致命弱点，三、有双性恋趋向。根据这三点，你可以设计恩威并用的手段。江月的资料宁宁会给你，你自己再挖掘一下”
“好的。”
“那好，你去做方案吧。”
马青站起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