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集 牛鬼蛇神齐上阵
11、余局办公室
敬壹翰、叶列娜与余局、苗处、陈处五人坐在沙发喝着茶
“老敬，经过请示，也介于你的经历、能力和对你的考察、以及你完全独立第三方角色的因素；意识辨识系统2号的甄别试用决定由你来亲自操作并参与事后分析。你以特别顾问身份参与我们人员甄别的部分工作”余局道
“这么说，我没理由推辞喽”敬壹翰道
“这不，今天找你来就是征求你的意见吗？”余局道
“我明白，这是大事，我责无旁贷。顾问身份我可以和郑秋冬和我太太交代，具体事项我就不跟他们和别人说了。”敬壹翰道
“嗯。知道老敬会把握分寸。叶列娜的唇语辨识和语言能力我们也会用到，邱局给我说过，上次叶列娜的识读可是帮了他们的大忙。叶列娜同时也作为你的特别顾问助理身份参与相关工作。叶列娜在你身边也是你的特别安保”余局转头对叶列娜道
“谢谢余局的信任，这事我喜欢。要给我配枪吗？”叶列娜道
“嗯，你老爸的常规安保就交给你了”余局道
“保证完成任务”叶列娜开心地说道
“谢菲和季玉有特别需要时，老敬你可以安排部分参与。你们顾问组办公室给你做了特别安排。当然，没你那好”余局笑着道
“没关系，能做事就行。时间上，这边有需要时我会全力以赴，我那边基本顺当，很多事有秋冬和尚杰，各部门也很得力。意识辨识3号老潘也在进一步试制”敬壹翰道
“一会儿就有两段视频需要叶列娜识读，你也可以一起看看，辨识系统也麻烦你调试一下，明天就有一组人需要进行系统辨识甄别；也包括回头叶列娜唇语识读的两人，明天相关人员的背景资料你们也看看。另外，我们的一些相关条例回头苗杰会给你们交代”余局道
“行”敬壹翰道
。。。
12、俞强办公室
这些年，自己为cia已提供过不少有价值的情报，自己已知道意识辨识系统正在列装，到时自己估计很难过关；虽然相关部门对自己有所怀疑，但面对测谎、考察自己都顺利过关，但这次。。。
俞强越想越觉得该考虑出逃了
目前手上的任务是从自己北美事物研究所相关资讯中核查cia内部的中方鼹鼠，通过了解，自己已有大致轮廓，进一步确认后自己一旦告知cia相关情况，自己必然暴露。
另一方面，如果能楸出这个鼹鼠，自己赴美后的身价也会提高，即使不安排什么后续工作，隐姓埋名荣享后半身也就足够了。
得抓紧确认鼹鼠身份：
俞强在心中给这个鼹鼠设置了个代号“飞机”，自己已查明，‘飞机’前5年到多伦多7次，中方都有同一高级联络人同时期抵达。最近3年，‘飞机’到香港3次，澳门两次，东京1次是否该联络人也同期前往呢？
而‘飞机’的这系列出行之后，都有相关情报送达本研究所，但最近三年中方的该高级联络人显然没在对应时间到达过对应地点、是否这三年更换联络人了呢？自己接到核查‘飞机’身份的任务也正好是三年前，估计中方也得到风声，应该是更换联络人了，而且也不再在多伦多接头了。
多伦多之后，‘飞机’的职务并未受影响，显然cia也只是怀疑，而且显然缺乏信心，证据肯定不够，自己掌握的多伦多7次联络人比对等后面6次确认后再告知cia，同时也是自己赴美关系自己后半生的关键筹码，除了需要进一步确认外，也不可轻易告知cia。
象‘飞机’这样级别的鼹鼠，不可能太多人知道，联络人也不可能多个，多伦多之后更换是不得已；那么，后期必然新换了联络人，而且必然是唯一的联络人——目前需要确认的是在对应时间中方有无同一高级联络人员出现在对应地点。
这必须从大量资讯中淘宝。。。
为应付cia的催促，俞强先后描述‘飞机’的轮廓给美方：
‘华裔、现役、高级、亚洲事务’
其后，包括佳丽在内的数十位cia华裔高级主管都接受了测谎等甄别，但最后都没得出具体结论。
美洲事物联络人员派遣、行程安排不在自己负责的范围，zc的王娟是行程安排助理，王娟和自己有些私交、关系不错，自己和她所在部门也有些业务关联。。。可以从她那里试试
一条路是‘飞机’在香港澳门及东京的6次行程期间总共15日的中方人员有无同一联络人出现的档案查询；二是王娟。
俞强想好后开始着手制定执行方案。
。。。
13、国安敬壹翰顾问办公室
余局、敬壹翰和叶列娜正在观看一段无声视频，手中的资料显示：
刚才看过的那段是港务专员蔡洪与新加坡玉轮集团总经理在香港大禹山庄露天茶室的对话；显然双方的谈话不是正常商务交流，为避人耳目，对方选择了室外，避开了室内可能的监控设备。蔡洪向对方用英文详尽地透露了中方将要出台的港澳政策及近期港澳事务的具体安排。
叶列娜一一对照进行了笔录。
。。。
正在观看这段是高级智囊团专家顾问陆华与聚能集团政府事务办主任范森在碧潭高尔夫俱乐部露天场地的对话视频：
内容涉及国家对外政策，而不是针对企业的经济政策；甚至包括近期领导人出访行程安排及谈判基本原则等重要信息。
。。。
叶列娜边记录边对敬壹翰说道：
“这两人明显是在出卖国家机密”
“余局，我有个建议：可以模拟他们的音频按我记录的内容进行模拟对话，然后在审讯记录上让对方签字确认；也可以考虑审讯人员直述某一方提到什么，你又怎么回答的方式做成审讯笔录”叶列娜道
“叶列娜，你以前的培训中有过类似训导？”敬壹翰道
“嗯”叶列娜道
“可以考虑，我们只要掌握了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及原话表述，让他们交待的方法就多了”余局道。
“是的”叶列娜道
“叶列娜，你可是给我们帮了大忙啊。这些人的反侦查意识都很强，重要谈话经常会选择室外，要没你这唇读识别，很难了解真相。还有一大堆视频要你处理啊”
“没关系，只要老爸说我有时间，我就有时间。不过，我还得学学粤语，前一段视频里有几句粤语，还好应该是彼此打招呼，后面英文部分才是关键”叶列娜笑着道
“我们本来也有唇读专家，但能像你懂7国语言的就太少了，而且各自掌握的语言也有差异”余局道
“是的，不可能一人什么语言都会”叶列娜道
“后面我们会对这两人进行意识辨识进一步挖掘证据和新线索，老敬，就看你的喽”
“行，不过系统目前还只能部分识别”敬壹翰道
“那也好多了，而且被甄别或审讯者不知道我们能辨识多少，只要有几条新线索，就能更好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了”余局道
“那好，这肯定没问题”敬壹翰道
“余局，这段视频也识读完了，这个聚能集团的范森，我可以肯定是谍报人员”叶列娜道
“是啊，我们本来是监控陆华，才拍到他和范森的交流的。如果没你的唇语识读，我们真还没范森的线索。范森我们打算放放长线，陆华和蔡洪这次就收掉”余局道
“玉轮集团那总经理呢？”叶列娜道
“他如果再次来国内从事非法活动我们肯定不客气。至少这次我们搞清楚他这总经理的真实身份了”余局道
“我看这范森到聚能集团还不到一年，聚能集团成立这个部门也就一年多。估计范森和聚能集团本身还很难说是什么关系”叶列娜道
“所以，我打算放一放，范森从陆华那拿到资料肯定还有对外传送渠道”余局道
敬壹翰听着点着头没说话
。。。
14、江三村江月楚峰租屋
“现在搞得我都是你的从犯了，这辈子都完了”江月道
“我有什么办法，咱俩的视频要被曝光，还不是一样完蛋”楚峰道
“你就不能说不要我来传递啊，现在通讯工具这么多，干嘛非要我来转一次手”江月装着很无辜的样子
“谁知道呢，也许他们觉得你是女人好控制吧，你也听到那机器人的声音的，不是我想把你拖进来”
“唉，现在好了，我们都成了出卖国家机密的人了”江月依着楚峰道，“这辈子我们俩算捆在一起了。要不我离婚，跟你结婚算了”
江月这次来了个欲纵故擒的逆反
“算了，太近反而容易出事。反正我们小心点，别让人知道我们在一起”楚峰道
“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这里租了一年了，至少有人会知道我们都在这一带出现过。房子还是我去找吧，找好就搬”
“好吧。他们要的这份邻省人事变动资料你放好，按约定给他们吧”楚峰拿出一份纸质文件交给江月道
“你给他们说加价没？反正必须做，不能白做”江月道
“说了，他们答应加3万”
“那就行，还是那个海外不记名账户吧？”
“嗯，到时你查查”
“好”江月知道，楚峰是被自己牢牢控制住了
。。。
15、a市莹莹花屋
薛副与庄莹云雨之后，搂着赤裸的庄莹道：
“你的身份不用说我也明白了”
“是啊，否则我们也不会花这么大的力帮你，王发奎也不会人间蒸发”庄莹话里明显有提醒对方有生死把柄在自己手上
“这些不用说”薛副也不是傻瓜，“反正哪件事出事都是死，那就只能好好合作，做好安全处置。你要的资料我一会儿就给你”
“行，一是一二是二，老公，除了cia的事，我对你也是没保留的，对吧？”庄莹第一次点出cia，也想对薛副有所震慑
“来头不小嘛。不过，你确实对我身心付出是真的，这点我还是能感受的”
“知道就好，在一起嘛，彼此不和谐大家都没意思，多想想彼此的好，大家都舒服”
“没错”薛副拿过皮包，拿出文件袋递给庄莹道
庄莹打开文件袋，翻阅了一下，放好。
薛副起身穿着衣服道：“今天就不在你这吃晚饭了，儿子生日，得回去”
“行，你回头抱盆盆景走吧”
“好的”
。。。
送走薛副，庄莹按约定开车往郊外花市批发市场驶去，经过一停在路边放置红色抛锚标识的白色雅阁时，庄莹放缓车速，看到了站在车尾的陆伟，见旁边无人无车迅速将卷好的文件袋投入了陆伟的车窗，快速驶去。
庄莹知道，如果附近有车有人陆伟会略抬起左手、竖起大拇指、自己会采取第二套交接方案
。。。
16、量子科技总公司
总经理康辛开车前往约会的玉龙饭庄，这可是杭州有名的本帮菜系名厨主理的饭店。阿表集团量子实验室的副主任，美女潘佳已经到了
潘佳其实是聚能集团俞达的8人下线之一，已经加入cia达3年。两人早就知道彼此的身份，这已是多次见面，两人正常业务交往也没什么，彼此已非常熟悉。
见到康辛，潘佳招手，康辛过来坐下：
“没想到美女捷足先登啊，不好意思”康辛道
“您大老总肯定比我忙，再说了，我到这比你近”潘佳道
“菜点好了？”
“嗯，四菜一汤，没点酒”潘佳暗示有情报要接，双方早就约定，如果交接情报就不点酒
“今天开车，也不想喝。那我们吃完饭就早点回家。今天要不要去我那？”康辛道
“算了，改天吧，回头你们的那些资料我还得回去消化消化。我们实验室虽算你的同行，可比起你这大老总，还只是皮毛。要多向你们学习啊”潘佳道
“好，服务生，上菜”康辛道
。。。
潘佳知道，康辛的量子科技总公司，是央企，下属有核物理研究所，导弹设计研究等军工项目，量子研究及应用也是国内的顶级水准。这次康辛约自己见面提到玉龙山庄吃本帮菜，自己就已知道有重要情报转交。否则两人就会约在别的饭店吃饭。
。。。
两人插科打诨，欢声笑语吃完饭，通过桌上的两人手机蓝牙加密传递完成了情报交接，然后康辛取出一份正常往来文件交给潘佳后，各自驾车离去。
。。。
17、国安办公楼
苗杰办公室：
“苗处，最近发现异常电波频繁，而且绍兴区域也出现了从未发现的新信号”丁香道
“有跟踪定位到吗？”苗杰道
“这次发现对手在杭州和绍兴的全部采用了一发一换频的手法，很难跟踪。只有频段范围，b1：1559—1591hz。b2:1166—1217hz；b3:1250—1286hz。有三组。”丁香道
“每次一换，那可能会循环使用，毕竟一套设备的容频范围有限，他们手里应该不会有太多备用设备”苗杰道
“我争取三周到一个月时间找到规律。看他们是一周轮换还是10天或几天轮换。”
“着重监控聚能集团的范森，看能不能从他那找到规律；德壹几个目标那也注意一下”
“好的”
看着丁香出去，苗杰想：既然活动加剧，破绽肯定会增加
。。。
苗杰拿起内线拨通陈飞的电话：
“陈飞，我们以前监控的所有目标从现在开始24小时监控”
“是，但人手有点紧”陈飞道
“新老搭配，把几个新人全部用上”苗杰道
“这样应该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