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人生 9
云洛看了看白止玉,又看了看林沫,最后只是大笑出声,没有在继续攻击白止玉。
云洛笑完以后,来到门派那群人中:“我们回去吧。”他知道他输在什么地方了。
师姐之前为了提升,出门历练,被寒冰之心冰封了双腿,一个月后,师姐收服了寒冰之心,但是师姐的腿也从此留下了毛病。
这么多年来,师姐的实力提升,她的腿疾也慢慢好了,到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师姐腿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就连他都忘记了。
可是那个人记得,那个人能够记住这么小的一件事,那么师姐的其他事,他应该也会记得。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姐会接受一个魔道中人了。这个人是把师姐放在了和他生命相同地位上了。
云洛带着人离开了,带着她那群徒子徒孙离开了。云洛走时也没有问林沫什么时候离开,留在这里做什么。只是让林沫保重,出什么事了,记得通知门派,就离开了。
白止玉看了一眼,变成了废墟的宫殿,推着林沫去了他在山脚下的一个住处。
林沫进了房子以后,白止玉拉着林沫坐在椅子上,把他的衣服揭开:“怎么样脚痛不痛?”
“不痛了,早就不痛了。”这些年下来,她为了这条腿费了多少心神,和多少精力。
要是还能痛,她这些年来的努力也就白费了,她的腿受伤是因为,腿里面的能量太多,她不能够控制,这些年她不定的炼化这两天腿,也终于有了成效。
虽然每次腿被水淋到,她腿都会很痛,但也还在她承受的范围内。
白止玉拉开林沫护住腿的手,手上换出一团火,把手覆盖在林沫腿上,林沫觉得她腿瞬间感受了跟多。
白止玉是暗系能量,他要转换成火系能到也不是很难,并不容易控制。
现在他不但很熟练,还知道怎么样她的腿才会更好受,看来没少在这上面下功夫。
最主要的是,白止玉是鬼,即便这个世界的他并不是,他的本质也还是只鬼,会从灵魂深处害怕火焰,阳光。
林沫握住白止玉的手:“好了,不难受了。”
白止玉把林沫的手用一只手握紧:“听话,马上就好了。”沫儿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他最清楚,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
虽然这几年,沫儿把一些寒冰之气炼化了,但是大部分还在沫儿体内,沫儿只是把那些分散在了身体何处。
林沫看着白止玉,一点一点的为她把脚烤暖。白止玉熄灭他手中的火焰以后。
林沫把手从白止玉手中抽出来,白止玉在林沫抽出手一瞬间,眼神晦暗了一下,还是不行吗?
林沫把手抽出来,掏出一块手帕,抬起白止玉的头,细心的帮白止玉擦头上的汗水。
只是一个普通的控火术,白止玉就留了那么多汗水,看来白止玉还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风轻云淡。
林沫帮白止玉把汗水擦干以后,刚想把手帕收起来,白止玉就拉住了她的手帕:“这个给我好吗?”
林沫放手,把手帕给了白止玉:“以后不要在这样了好吗?”
白止玉摇头:“你自己不可以,让别人帮忙,我会难受。”那么就只有他自己来了。
其实一点也不累,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因为当了万年的鬼,万年没有接触过火焰,现在近距离接触,他都会觉得很热。
林沫摊开手掌,她手上跳跃起一团火焰,这团火焰,不是般的橙红色火焰,而且蓝绿色。
这团火焰,对她来说,也不温暖,而是冰冷的,对于别人来说,那就不这样了,对于别人来说,她的过团火焰的温度绝对不低。
林沫收回手中的火焰:“还真没什么用,取暖都不行。”她放出来的火焰,即便离得很近,都感受不到温度。
白止玉站起身,把林沫抱进怀里:“没事,你有我。”
“止玉,我明天就要离开。”门派的师兄弟都不会为难她,但是门派里最有说话权的并不是他们师兄弟,而且那些个还没有飞升,或者陨落,现在在闭关的老古董。
那些老古董,因为要是在无法突破飞升,就会从此陨落。大多数脾气都很不好。
她并不想和这些人,发生不不必要的冲突。
勾结魔道这一条罪名定下来,她就不得不离开正道了,她不排斥魔道,但是她不能在任务还没有完成的时候离开。
白止玉对于她明天就要离开的事,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了句:“好。”
第二天林沫离开的时候,白止玉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一直盯着她。
白止玉这样什么话也没有说,却比什么都说了还管用,她现在就觉得自己特别没有良心。
白止玉和林沫对视了很久,最后还是白止玉打破了僵局:“有危险要叫我。”无论天涯海角,他感应到了,都会赶过去。
林沫把手按在她胸口处,那里是白止玉送她的骷髅头项链。
现在只有一个骷髅头纹身了,而且还能随着她心意出现和消失。
林沫点头以后,两人又陷入平静的状态里。看到白止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她也就准备要离开了。
就在林沫腾空瞬间,白止玉拉住了林沫的手,把林沫拉进了怀里。
又在林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封住了林沫的唇。他终于做到了,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一直不敢。
林沫想反抗,但是她一直不是白止玉和司筠逸的对手,无论她怎么反抗也没有挣脱开白止的钳子。
她不但没有挣脱白止玉的钳子,还在争斗过程中,把白止玉的嘴唇划破了。
感受到血腥味,林沫停在挣扎。
停下挣扎以后,林沫才反应过来,她的身体比思想诚实。
她舍不得白止玉受伤,舍不得白止玉难受。
她果然已经她对白止玉有了和司筠逸一样的感情。
司筠逸他们说他们是一个人,但目前为止,她看到的,他们都一直是两个不同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