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 42
有惊无险的躲过了检查。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林沫就看到白止玉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就问:“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才刚刚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一劫,他就表现得那么的开心,真是让人看这就不爽。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让人开心的事情。”
林沫刚刚还说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还要和他保持距离,让他离她远一点,甚至还说出了,她已经有喜欢的人这样的话。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她就这么的担心他。
为了不想他被发现,她可是给了他一件神器啊。
那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一旦出现就会引发一场大战的神器啊。她就那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给了他,还说心里面没有他。
林沫白了一眼突然发现神经的白止玉,然后就不管他了。
胡嘉珮对于这两个人,一会好一会又不好,一会风一会雨的,表示不懂,难道道侣都是这样的?
怎么说呢?
这样的有毛病?
表示,单身了好几百年的她,不懂。
果然,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只单身汪就好了。
林沫把刚刚布置好的阵法痕迹都消除的干干净净的,就离开了。
林沫离开以后,胡嘉珮也就跟着离开了。
毕竟她一个人,留在人家道侣的房子了不太好。
白止玉也不去追林沫,毕竟来日方长。
他有的是时间,他们以后也还会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他等得起。
他也不怕林沫身边突然会多出些什么人,就算多出了些什么人也没有关系。
只要来一个,他就杀一个,来一双,他就杀一双。
林沫是他的,别人都抢不走。
那些收查的人,在门派里面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所谓的可疑人。
上报给了门派里面的长老,长老听了以后也只是挥挥手说是知道了。
这些人离开以后,都还是一头雾水的,这是个什么样的反应,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以后,到底是继续查呢,还是不查呢?
好纠结呀!
坐在座位上的人,让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再也维持不住刚刚淡定的模样。一掌就拍在了,座位的伏手上。
“都是些废物。”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哼哼哼哼,大哥,那人就在你面前逃走的,你不也没抓住吗?现在倒是怪起下面那些人来了。”
这道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刚落,就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
女子走到男子的对面坐下:“我看呀,那个人肯定是有备而来的,说不定早就不在门派里面了,就让他们别浪费时间了。”就他们这样的着法,找一辈子怕是也找不出那个人。
男子看了女子一眼:“你现在倒是说起风凉话来了,到时候我们的大计被破坏了。有你哭的。”
“我看呀,那人既然会来一次,那么也就会来第二次,而且他知道了那么大一个秘密,哪有不会找过来的道理。到时候我们只要……”设置好陷阱,等着那个人自投罗网就行了。何必要大费周章的出去找?
女人的话没有说完,男人却听懂了,也就再女人妩媚的笑容中,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办法,那妹妹,这件事情可就要麻烦你。”
女人掏出手中的帕子掩面轻轻的也笑了起来:“那是自然的,能为哥哥和你,分忧解难,这是我的荣幸。”
说着两个人就大笑了起来。
林沫这边,林沫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怎么样想都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
从刚刚那两个人的谈话上来看,这一次之所以会收查这些人的房间,是因为上面的人下来的口令。
那么也就是说,布置了那样一个大的阵法的人,是这个门派的高层人员。
如果她就这样贸然的行动,到时候即便她是有理的那一个人,无论她说什么,那些人也是不会站在她这边的。
看来,这个世界的任务也不是那么好完成的了的了。
看来她还要在这个世界呆很长一段时间了。
和那个幕后的男人比起来。胡嘉珮那个师妹都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她要尽快的做出决定的,那个人能布置出一个那样的阵法,就一定能够布置出第二个,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还布置出了多少个这样的阵法。
如果她在晚两天,可能还会有更多的生灵死于非命。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快点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了。
这件事情要是不解决,即便她投机取巧的完成了这个世界的任务,离开了这个世界。她也会良心不安的。
林沫想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也没有想出来解决的办法。
她是想着,那样的阵法虽然说可以布置出无数个,但是要布置出那样一个阵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那个阵法并不多。
如果多个地方同时出现了这样大规模的屠杀,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散发出来。
她觉得可以直接去把另外的那几个阵给破了。
但是她昨天已经被发现了,如今他们还没有找到她。想必他们也是不能安心的。
现在很有可能就在那些阵法旁边等着她呢。她就这样贸然的上去了,很有可能就是直接羊入虎口。
想了一个晚上,这样的方法不行,那样的方法不行。
就是到了第二天中午,她也还是一个办法也没有想出来。
白止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沫坐在凳子上面一动不动的看着远方发呆。
而且看她身上的寒气,应该保持这个姿势坐了一个晚上。
于是白止玉就心痛的走过去,握住林沫的手:“在想什么?”入手是一片冰凉。
林沫感觉到有人握着她的手,回过神来就看到,白止玉站在她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又看到他握着她的手,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在想什么?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他想,要是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她可能还会这样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地一坐就是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