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测试通过
正准备做其他打算的林烈,却突然听见招考的仙师宣布说:“林烈测试合格!”
这样的结果让林烈如在做梦,接下来他被仙师带到了高台斜侧,等待其他人的测试结果。
当仙师宣布他通过测试后,高台下围观人群的欢呼声热烈的响起,而台上郡守大人难看的脸色也稍有缓和。
但是三大家主却依旧是满脸的紧张,眼神似乎在不经意见扫过了台下那些衣着华贵的年轻人。
台下被扫视过的年轻人,如果是测试过的已失败的,都羞愧得低下了头。
而还没有上台测试的人,则依旧是自信满满的,而且他们还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了看失败下台的同家族的人。
当然作为目前为止唯一成功的人,林烈也感受到了扫视在自己身上,包含了各种情绪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有挑衅,有欣慰。
对于那些嫉妒,挑衅的目光,林烈看了一眼后,就将这些人的面貌暗暗记在心里,对林烈来说,这些已经表露出敌意的人,以后自己需多多留心。
而来自于郡守大人的那道一闪而过的欣慰之意,却完全让林烈有些琢磨不透。
招考继续进行着,在林烈之后,也有一百多人上台去,接受资质测试,但是最后被招考的仙师留下来的只有十四人。
也就是说,这次通过考核的人,加上林烈,只有十五人。
这差不多十选一的比例,林烈并不奇怪,毕竟这是选拔修仙的苗子,万里挑一也是正常的。
可是林烈感到疑惑的是,通过测试的这些人,在测试时,水晶球都并没有太大的异样,有大部分甚至还不如他测试时的水晶球,激起的亮光明亮。
这时,林烈偷偷看了看高台上并列而坐的几人,只见青阳剑派的仙师,面色如常,仿佛此次结果是在意料之中,而南都郡的郡守以及几位家主却面露尴尬至极的神色。
终于,负责念名字,监督资质测试的年轻仙师,用笔划去最后一个参与招考之人的名字后。
将手中的卷轴一卷,转身快步走向高台上并列而坐的几人,当年轻仙师离这几位在南都郡颇有实力的人三米左右远时,驻足而立,双手把卷轴呈于胸前。
禀告说:“今日青阳剑派第二轮招考已经结束,所有参赛人数为一百五十八人,共有十五人入选,请秦执事检验。”
“还算不错,木灵根的有3人,土灵根的有1人,金灵根的有1人,水灵根的有2人,火灵根的有2人,双灵根的有5人。异灵根的也有1人。”
秦执事双手打开写有招考弟子名单的卷轴,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淡淡一笑说道:“不错,不错。”
秦执事身旁的南都郡郡守柴大人却里面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惭愧的对秦执事道:“秦仙师,我们南都郡这十余年来,招考通过的人数越来越少,这……”
秦执事冲柴郡守摆摆手,示意此事稍后再谈,然后向围观的众人及全部参与资质招考的考生宣布最后的考核结果。
围观的人群见结果已出,都兴奋不已,他们都看不懂水晶球到达测试些什么,但是他们发现这十余年来,贫民被青阳剑派所录取的比例越来越高。
这些进入仙门的贫民弟子的增多,让这些普通凡人看到普通人改变命运的希望。
以前招考名额的大部可是都被那些同修行门派有渊源的大家族所占据。
因为那些大家族资源充沛,会对家族内的核心弟子从小重点培养,以各种灵药开发巩固他们的资质。
而没有财力支持的普通人,日常温饱都成问题,哪有能力培养自己的孩子。
这家世平凡的普通人,即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株灵药,都会进献给当地的大家族,以求大家族势力的保护,是根本舍不得自己吃一口的。
而且灵药这种东西,直接食用药力会损失得十不存一,只有通过炼药师炼制成丹药服用,才会把灵药得药力发挥到最大。
而在这片天鸿大陆,炼药师十分稀少,只有家族实力强大的人才能聘请炼药师,因此在南都郡只有郡守府,以及在场的三大家族有炼药师。
与围观人群截然相反的是三大家主的反应,这次的招考的过程,三大家主的脸色也不停的变换,从最开始的自信,到招考中途的紧张,再到招考结束后的难以相信的。
直到林烈等人被郡守府的下人带入郡守府中之后,围观的人群,才逐渐散去。
而三大家族的掌事人,也带着遗憾的心情,尾随这批青阳剑派的准弟子们,迈入了郡守府的大门。
郡守府内厅。已经通过招考的十五名年轻人分成两桌而坐,同南都郡的其他有一定势力之人,一起等候郡守和青阳剑派的仙师前来。
郡守府议事厅内,郡守大人已经没有了在高台上时的那种平静的心态,他紧张的刚想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可是理智又阻止了他。
青阳剑派的秦执事见郭郡守欲言又止的样子,喝了口茶,才缓缓的说道:“柴郡守,你有何疑虑,不妨直说?”
柴郡守沉吟了一下后,歉意的说道:“秦执事,这次本郡通过考核的弟子真的太少了,本官真是失职。”
秦执事劝慰道:“这次的招考结果其实已经在我们掌门的意料之中了,其他的地方的招考结果也和南都郡差不多。”
柴郡守听见秦执事的回答后,大吃一惊的说:“形势已经如此糟糕了吗?”
秦执事见柴郡守如此回答,也有些吃惊的反问到:“你已经知道消息了?”
但是突然秦执事发现自己失态了,就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不管柴大人您知晓了多少消息,还请您不要宣扬出去,毕竟这个消息传开了的话,这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柴郡守听出了秦执事言语中的告诫之意,为自己差点就把这个被修行界掌权者隐瞒已久,却迟迟没有公开的信息给透露出来,感到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