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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尸身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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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嫁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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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嫁阴人

  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轻笑。

  紧接着,身体被寒冰般的身躯包裹起来,湿润的舌尖顺着耳廓慢慢向下滑动,湿冷的触感让我全身绷紧着,游走的舌尖不断触碰着身体的每一个位置,酥痒的让我难受又格外想要。

  麻痹的身体无能动弹,只感觉全身黏糊糊的,身体也潮湿的难受,还有东西在我身体上乱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地,身子逐渐摇晃起来。

  一阵阵的刺痛让我难受的叫唤着,又瞬间被人掐住下巴,温润的小舌在我嘴中不停的旋转,狂妄的啃食到血腥味充斥嘴中,即便如此,我的唇瓣还是被人含在口中,丝毫不松口的意思。

  被压在身下的我没有力气与他反抗,同时也喊不出声。

  硬邦邦的东西在我双腿间做着运动,让我累的虚脱。许久后,喷洒在腿上一股暖流后,又紧紧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身旁一阵鬼哭狼嚎的笑声响起。

  慢慢睁开眼睛,身边空无一人,而我却满头大汗,衣服还穿在身上,但内裤却湿漉漉的,我下手一摸黏黏的,闻上去还是一股腥臭味。

  这已经不再是我首次遭遇这种情况了,自我十六岁那年差点死去,之后的日子都会有一个男人和我同房,抚养我长大的阿娘说,那是我嫁给了地府里的人,可是我却只当做笑话罢了。

  我叫凌菲,是个孤儿,从小被贩卖到大山里被人圈住做童养媳,后来逃跑来到了这个新城市上学。

  至于那年发生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在我十岁的时候,被人装进麻袋贩卖到了山里。

  当时买我的人是个非常丑陋的丑八怪,年龄差不多三十多岁,皮肤黝黑,一口黄牙,他怕我逃跑,还故意给我下了蛊毒,并且警告我,只要离开一公里远的距离,蛊毒就会发作,身体五脏六腑都会撕裂。

  那个村子里的女人几乎都是被拐卖去的,有的人结婚生娃也就心甘情愿留了下来,但也有些不甘心的总是想要逃走,可是机会渺茫,我就清楚的记得有个小姑娘被人贩卖后整天闹着离开。

  在她结婚的那天跑到了山里,最后全村的人出动将她抓了出来,强迫她结婚,可惜在她入洞房的时候,自己咬舌自尽了。

  那户人就住在买我的人家附近,我当时年龄还小,偷偷趴在墙上看着小姑娘尸体被抬出来,她吐着舌头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我心肝都要跳出来,买我的人说,等我长大结婚的时候,要是逃跑也就这个下场。

  看着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想想自己长大后他都四十多了,我就密谋了逃跑计划,可都没有机会离开。

  十六岁那年,我身体发育的很快,身体饱满,前凸后翘,完全像极了此起彼伏的山峰,村子里的男人都对我打起了鬼主意,村子还拿了几亩地来换我,可都被买我的人打成了血人。

  他这个人格外的凶残,在村子里横行霸道,从不干活,只知道抢夺别人家的粮食,所以我从小也害怕他,整日都躲避着,怕他对我打什么鬼主意。

  倒是十六岁那年,他突然从箱子里找出了几件花花绿绿的新衣服,逼迫我穿上,说是准备成亲,我死活抵抗不愿意,最后却被他关进了地窖中。

  趁着那群人喝酒的时候,我偷偷跑了出来,那蛊毒却发挥了作用,在我肚子中搅动着,弄得我内脏都要裂开。

  本以为也就那样的死在荒山野岭里了,可没成想被一个蛊婆发现,她给我吞掉了一颗红色药丸,并将我带回了山洞中。

  在我迷糊的时候,只听得她说,我是千年难遇的极阴女子,利用我阴血养育的蛊虫一定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蛊毒。

  蛊婆将我封锁在棺材中,四周摆设着香炉,并且在外面念念叨叨的像是做法,我也随着她的咒语慢慢的睡了过去。

  “喜事成双,千年结缘,阴司娶妻,百鬼绕行。”

  一阵吆喝后,一双大手紧紧将我拉向他冰冷的怀中,衣服也被暴力的撕裂开,柔软的小舌在我唇瓣上不停的旋转,瞬间猛地的进入到口中,直入喉咙。

  他的手寒冰刺骨,在我身体上不停的摩擦也并没能产生丝毫的热量,在他暴力粗鲁的行为下,我身体逐渐形成反弓形,他顺其将手插入臀下,强有力的手在捏着。

  享受着,我扭动着身躯,反被他掐住手腕,强行的让我搂住他的脖颈,又在我腿间做着运动,让我呼吸变得急促,连续的几次后他才从我身体上离开。

  等我清醒后依然躺在棺材中,似乎刚刚任何事情也没有发生,虽然我的衣服的确被什么物体撕碎,但四周也只有蛊婆一个老女人,她怎么可能对我有兴趣。

  我起身后,看着满脸皱纹的蛊婆问道。

  “蛊婆婆,我刚刚。”

  话没说完,她嘘的一声打住了我的话,在寂静的时候,身体四周吹来阵寒冷的风,又在我的脖子旁停留了一会儿,吓得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猛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恍惚间,我看到自己的胳膊上都是手掌印,在我的手指上还有一枚白玉戒指,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没有字也没有图案,光溜溜的。

  我害怕这些东西,将戒指丢在地上就准备逃走,那蛊婆张牙舞爪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根本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也并不是地方语言,但看她的样子就感觉好像很危险的样子,我知道,自我逃走后,全村的人肯定会在整个山里找我,若是现在出去必死无疑。

  最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留了下来,在蛊婆的帮助下躲过了那场危险。

  那枚戒指也被蛊婆强行的戴在我的手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寓意,但每天晚上都会做那种让人羞涩的梦,却从不知和谁在一起。

  十八岁的那年,我上山采药,无疑间被曾经买我的人抓住,他抓住我的小辫子说。

  “这次你跑不掉了吧!老子今天就活剥了你皮。”

  在我无力挣扎的时候,蛊婆突然的出现,和买我的人拼命抵抗,两个柔软女人拳打脚踢也抵不住他的几个耳光,最终蛊婆被他活生生的掐死。

  眼看着蛊婆都死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肯定也难逃一劫,我闭着眼睛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却被射了一脸的热浆。

  睁开眼,恐怖的看到买我的人早被什么东西撕裂,身体都被分解成一块一块的。我吓得不敢说话,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尸块慢慢的蒸发消失。

  在我惊悚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夹杂着冷笑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唯唯诺诺的我抱着蛊婆的身体,她突然颤抖的手在我胳膊上写下:“跑你嫁给了阴司戒指。这三组关键字,最后也两腿一蹬上了西天。

  虽然我并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携带着戒指离开了大山。

  在新城市里,我靠捡垃圾为生,并且苦读两年的书。

  这一晃,又是两年,二十岁的自己还是在做着那个可怕的怪梦,我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或许真的如同蛊婆写下的血书,我嫁给了阴司。

  从枕头下摸出那枚戒指,我心情格外的复杂,一个普普通通的戒指困扰了我几年,它到底有什么秘密,难不成也是蛊婆为我下的蛊。

  “去你的三大姑七大姨的,我才不信邪,戴个戒指有屁用,要是我真的嫁给了什么阴司,他怎么从来不见我。”

  愤怒的将戒指扔掉,我匆匆的下床准备去厕所洗个澡,毕竟身体上沾满了未知的黏糊糊液体,换做是谁也都是不愿意的。

  我住的地方很简单,是个毛坯屋,一室一厅,顺带一个洗手间,倒是也不觉得艰苦。

  房东姐是个很奇怪的人,我整天看不到她,只有在收费的日子里才会突然的出现,其实我的出租房也是挺吓人的,刚搬进来的时候里面放置了许多杂物,房门上还贴着一条符咒。

  可是住了两年也没有见到一个鬼影,那符咒肯定是房东姐自己吓唬自己。

  厕所里的灯泡早就坏掉了,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厕所里,可是镜子中却有东西一闪而过。

  “是谁,还敢吓唬我了,你倒是有胆出来。”不怕死的我顺手抓了一瓶乳霜出去,却又没看到有人,我摸索了几下心口才安心的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可是那个梦后又折腾的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又被铃声吵醒,一看表才知道是到了去应聘女警的时间了。

  我没有钱吃早餐,只能挨饿,走在路上心里很复杂,这可是我第一份正式的工作,怎么也不能搞砸了。

  刚没走多久,一个算命先生就叫住了我,他戴着一副墨镜,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姑娘,你今天有血光之灾。你现在住的地方是个凶宅,今儿恰逢是她的忌日,你又放出了她,肯定要找你算账,你可千万记住,躲在人多有光的地方,否则你会身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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