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是要搞事
第十二章这是要搞事
由于前几次都遭到危险,这也让我神经瞬间的绷紧,就连无常二爷都摆好架势准备开斗。
外面的门被撞击的越来越强烈,就连门框的符咒都起起伏伏的飘动着,还在断断续续的向下飘落,如此一幕搞不好是凶兆。
果不其然,我睁眼望过去,穿过阻拦物便看到一副苍白恐怖的鬼脸,她眼窝深陷,瘦脸尖腮的有些难看,她狰狞的面孔对着门在不停的拍打着,可惜都被符咒挡住没办法进入,倒是可怕的是,虽然符咒阻拦着,但她也并未产生丝毫恐惧,没有半点伤害。
见此情况,我迅速的起身惊悚的样子喊道,“坏了,外面的是只鬼。”
话一说,黑白无常面面厮觑,但也并没有半点惊讶之意,我还疑问的看着他们,倒是白无常急忙的又安抚着我解释。
“嫂子,你大可放心,我兄妹二人自有分寸,这鬼,要是敢踏进此处半步,我们定将她粉碎成尘埃。”
惊慌的只有我一个,看来他们还都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发生,搞得我跟神经病一番,而我又着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的,眼看着那些符咒随着敲门的次数逐渐下落,心里又绷紧了一根弦。
拍拍手,着急的我不知所措,这鬼也不走,倒是让我头疼起来,一看我慌张的白无常就笑着,她跑过来就说。
“若是嫂子觉得无聊,那便和大哥用戒指交流,我想,这多个时辰不见,大哥也应该对你有些想念。”
去他的,想到当时看到他一副享受的样,我心中就有些失望,此刻的他应该躺在床上睡着懒觉,身边无数美女伺候。
就在我想着那副副让我厌烦的画面时,外面敲打木门的声音消失,反而一个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是凌菲的家?有人在吗?”
一听是个男人,我有些妥协,从未和任何男人扯过关系,这要是他突然闯进来胡言乱语,我是有理也讲不清,倒是白无常像是荷尔蒙冲到大脑,一副期待的样子就向着门口走去。
担心是女鬼幻化所变,我担忧的目光望过去又喊住了她,“等等,你确定外面的是人?”
“那不是人还能是啥。”她的一句话让我不知再说什么,倒是人毕竟是阴差,若是人鬼不分早就被开除了。
看她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我也跟着走了过去,而门一开,一位高大魁伟,身体纤瘦,长相呆萌的阳光少男出现,他手持一把桃花剑,背后一个黑色的麻袋,剑宇眉峰中带有一丝怒气的望向房间。
也算得上是个帅哥,不过看他样子应该是和马炮一伙的,说不定就是他徒弟。
他紧张的向着屋内走,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而入,搞得我都有些厌烦,倒是他那张俊俏的脸,又像一道风景让人赏心悦目。
“你是?”这次我主动的追问的他,这样的不速之客,万一是个杀手也说不定。
但他恭恭敬敬的样子朝我一弯腰,又和蔼的抬头问道,“不知你可是判官妻子,凌菲。”
这样的称谓让我心烦,啥时候又非要扯上一个这样的关系,我可没有想要嫁给他的意愿,这想法刚刚出现,戒指迅速缩紧了一圈,疼的我感受,吓得赶紧的求饶了起来。
“夫君,我刚刚不是说你。”
说完,又恢复到了正常,气的我牙痒痒,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忍气吞声下去,这话却被这个大男孩听到,他突然紧张的看向我,又疑问的目光扫视着身边。
黑无常咳嗽一声,吓得他向后躲避了一下,后来又赶紧的介绍起了自己。
“我师父马炮让我前来保护凌菲,我是他的首席弟子银星。”
这名起的倒是挺实在,简单又能让人轻易记住,我看着他一副根本不害怕的样子,看来应该也是有些经验了,只是他这个人,似乎神经质,一副总是怀疑的眼神看着房间。
“这屋现在阴气过重,我需要做法保护,你们几个稍等片刻,很快就好。”
他一说话,我竟然有些气愤,竟然随意的把这里当成家一样,气的我赶紧和他抬杠。
“这里两个阴差,一个极阴人身,你说三个阴气在一起,难不成阴气不会太重。”
懊恼的看着他,而他竟然扭头看向我,一副高傲的模样与我对视,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死死瞪着我,似乎是准备跟我一战高雄了。
“你懂什么,少女一枚,喜欢插嘴,甚是可笑。”
越来越激烈的话,让我心中怒火,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我气愤的跺着脚,把手插在腰间,泼妇样子朝他喊叫着。
“这里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嚷嚷。”
语调升到了我的最高音,他却一如反顾,像是装逼习惯一样,把袖子向上一卷,抓着我的肩膀又点着头。
“我说大姐,你可省省心,现在是救你。”
听起来,这话是能感恩于他,可是那个大姐叫的我心都凉了,硬是扯着他的胳膊想赶走他。
刚出门,马炮晃晃悠悠的走在楼道里,一看到是他来,我就急着招呼起来。
“来来来,你看你这徒弟竟然如此嚣张,竟然和我对骂。”
马炮一听眉毛一皱,上去就指指点点的唠叨起了银星,从整体感觉看,丝毫是不亚于我这个女人,他唠叨来唠叨去,直至把我唠叨烦了,怕他一直喋喋不休,又急忙上去劝解。
“算了,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就暂且放过他。”我一副很同情的样子看向银星,他却瞪了我一眼,张口吐出大长舌头吓唬我,气的我还想要跟他争论一副。
在后面指指点点说着话的马炮就数落着小徒弟的不好,反正坏话都说绝了,让我的心也平静了不少。
走向屋里,银星还在阐述着要摆阵法的想法,他的说服理由很简单,此地阴气太重,容易招鬼。
原本我是准备再去和他斗嘴几回合,倒是被白无常拉住了,她小声的贴在我的耳边就讲,“我看这几个人也是有点道行的,不如就暂且交给他们,说不定还真搞出点名堂。”
既然阴差都帮助求情,我也不好不去答应的,只能恢复到平静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连忙的向马炮示意着说。
“行,既然你们有信心,那就做法在此,反正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利弊。”
听到我同意,马炮眼睛笑成一条缝,他微微点头又和他的小徒弟去沟通,听他们的意思,要在四周墙壁贴满符咒,这样女鬼不会突然的冒出来,所以马炮一下午的时候都在画符咒。
倒是那个银星,一副猥琐的样子擦拭着工具,后来又扭头走出了房门,样子搞得格外神秘。
看到认真起来的马炮画着符咒,我还有些好奇,这简单的几个形状就能起到驱鬼降魔的作用。
凑上前去,我安静的趴在案板上看着工作的过程,突然又好奇心大起,抓起毛笔沾着那红色的液体在符咒上乱画着,照葫芦画瓢,最后歪歪扭扭的一张符咒出现,我还骄傲的举起来朝着马炮炫耀,他撇撇嘴又吧嗒几下。
过了片刻,很委婉的跟我讲,“哎呦,这画符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做的事,心要诚信才能行得通。”
说着话,他却急速的画好了几道符,足以看出这个功底有多么的厉害。这常年行迹江湖,铲妖除魔要的还的是个速度。
没过多久,银星手提一只公鸡回来,望见我身前的符咒,一副嫌弃的表情就冷笑了一笑。
他抓起符咒,眼睛撇了撇我,又用力的对准我的额头贴了上去,他笑称道,“真是什么长相画什么符咒,你这也太磕碜了。”
如此的话,气的我又直跺脚,但是看他手中乱叫的鸡又不敢靠前,我可是就怕这些东西,而他凶残的将鸡提在手中,用力掐着它的脖子,一瞬间,那鸡没了声音。
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银星将鸡脖子割出一道伤口,鲜血流淌了一大滩,如此暴力的行为可真是让我看傻了眼。
看我在一旁楞站着不动,他吆喝一声说,“瞎站着干嘛,不知过来帮忙。”
他的话总是要呛我几句,若不是现在他在帮忙,我定是早就愤怒了,可是他却无所谓的样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将一次性塑料盒递给他,那些血液就一滴一滴的躺在了里面,而一旁的马炮却把符咒画好了,他累的弯着腰在叹气,指着那些符咒让我去贴。
被安排来,安排去的,倒是让无常二爷有些恼怒,尤其是耿直的黑无常,直接冲上前喊,“他可是判官妻,乃阴间将领的夫人,岂能是你等人支配的。”
一说话,他便凶煞起来,似乎整个空间都在回荡着为我撑腰的声音,马炮吓得迅速弯腰给我道歉,看此样,我只好尴尬的点点头。
但猛地一瞬间,银星突然像是中风发作,一把带着鸡血的匕首向着黑无常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