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谈崩的反派
阿卡姆疯人院是哥谭特色监狱，这在圈内已经不是秘密。
这座远近闻名的疯人院除了普通客户的住房，还给每位特别的大客户专门贴心的定制了专属房间。
近日，为了针对某些住户不满住宿环境擅自出走的问题，大股东蝙蝠侠特意把装备有新型监管防护系统的地下豪华套房破例给了重新回家的joker。
为了保证这位大客户的私人空间，防止他再次离家出走，体贴入微的大股东蝙蝠侠下令禁止所有人进入地下套房，只有一个每周不停更换的送饭人不定时把食物放入离joker二十米外的窗口里，全自动的机关会把食物送进房间。
果然，今天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男人平凡的脸毫无特色，即使看过也不会留下多少印象。
地下室入口处的警卫像往常一样检查送饭的人，男人站在圆台上，任由扫描仪自上而下检查自己。与此同时，饭盒里的食物也在不远处经受检验。
这里一共有六名警卫，其中两个在男人的两侧盯着他，两个在扫描仪连接的显示屏前，剩下两个在检测食物和饭盒。
“没问题，带他去开门吧。”显示屏前的其中一个人开了口，显然他是这几个警卫的长官。
站在男人身侧的两个人习以为常的点点头准备带男人进电梯。
“你也一起去吧，”长官示意显示屏前另一个警卫，“赛维快要调走了，你去熟悉一下流程。”
赛维是原本站在男人右侧的警卫，他过几天就不在这里工作了，在他走之前有必要培训好“接班人”。
这是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三人一起带着男人进了电梯。
留下的三人看着监视屏里出了电梯的四人刷卡经过重重厚重的大门，最终停留在地下监牢的入口。警卫输入密码，让送饭的男人带着食物进去。他们没有进入的资格，只能守在入口。
大门缓缓落下，彻底隔绝了门外门内两个世界，只余下门上一方透明的小窗让警卫可以观察到里面的情况。
警卫们看着男人第一次把食物放入专门的凹口，然后站在那里等待凹口复原。
送饭的警卫会一次性把一周的食物投递进去，由于食物数量可观，一般要分三次或四次从凹口送进去。
他悄无声息地把塞入面包的芯片取出藏匿于袖口。小小的芯片还没有人的指甲盖大，谁能想到这是可以爆/破半个地下室的微型炸/弹呢。
监控屏内外，无人察觉。或者说有些人有所察觉，却面无表情的掩盖过去了。
监控屏前的三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地下监牢的通话系统。
凹口旁的红色指示灯变为绿色，男人的身体完美阻挡了门外警卫的视线。
“joker，你有四分钟的时间。”
“哦～莫里亚蒂，你可终于来了。要知道这里可真没什么乐子，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捉回我的小玩具了～”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平凡无奇的面容竟然散发着奇特的魅力。
哥谭的信息网多半掌握在这个疯子手里，莫里亚蒂想要完善自己在哥谭的“蜘蛛网”，就得和joker“合作”。虽然这个疯子出了名的落井下石过河拆桥，但莫里亚蒂也不是吃素的，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现在，“谈判”开始。
“小玩具？蝙蝠侠么？”
“NONONO——一个新的玩具，有趣极了，她总能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惊喜!”
“你这么说，我几乎以为你要爱上她了。”
“哈哈哈哈哈哈——爱？没错没错，我的确要爱上sweetheart了!”
莫里亚蒂挑挑眉，慢条斯理地把第二份食物放入复原的凹口。
有意思。
“我真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莫里亚蒂，你也要觊觎我的小玩具么？!”
“您误会了，我可是带着诚意来合作的。也许我日后有幸见到她，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呢？”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重新笑起来。
“那就让你看看宝贝儿的照片吧！”
照片？
莫里亚蒂还没来得及深思，就看见重新弹出来的凹口里放了一张白纸。
他凝视片刻，避开门外警卫的视线从内口袋拿出手套带上，他小心翼翼的拿起白纸——翻过来——是一张照片。
一个穿着白裙子的黑发姑娘背对着镜头逆着光站在窗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她转过来的脸上是甜蜜纯美的笑意，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的折射，仿佛在这姑娘背上长出了翅膀。
宛若天使降临。
莫里亚蒂舌尖用力抵住后槽牙，他毫无破绽的第三次把食物放入凹口，照片却和手套一起被他藏入了内口袋。
“……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她是个怎样的人？”
“hummm是个小机灵鬼儿，会些奇奇怪怪的小魔术……总是一副小天使的可恶甜蜜模样，但是我知道——我知道!她内心深处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宝藏!”
“她明明是个肆无忌惮的小恶魔，偏偏要伪装成天使的模样!我得让小宝贝释放自己的灵魂!不能让瑰丽的宝藏不见天日!”
“释放纯白的天使内心浓郁的黑暗……多么美妙!”
joker仿佛陷入自己的狂欢，丝毫没有注意莫里亚蒂诡异的沉默。
“的确……美妙……”
莫里亚蒂笑了起来，他笑的弯下了腰。在门外的警卫开来却是男人无声的弯腰查看凹口。
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男人收敛了笑意，他面无表情的把最后一份食物放入凹口。
“可惜……这种事自己来做比较美妙……”
绿色的指示灯重新变为红色，袖口的芯片重新隐匿于黑暗。
一切如常。
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监牢。
【詹姆斯·莫里亚蒂好感度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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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苏九儿的意料，直到会谈结束，也没有什么突发状况。
她站在门口挑挑眉，看来那10.1%的可能性竟然起作用了。
这种情况在这些世界的确少见，不过这样也好，她想尽快查清楚化工厂的秘密。
系统:你是不是忘记你幸运值88了……
真·心想事成
苏九儿回过神来，发现蝙蝠侠已经出来了。
“走吗？”
男人点头，示意苏九儿坐上蝙蝠战车。
苏九儿眨眨眼睛。她原本打算直接带着蝙蝠侠开启空间传送，不过体验蝙蝠战车的机会实在难得。她果断地钻进战车。
“坐稳了。”
没等苏九儿回应，蝙蝠战车就如同驽箭离弦奔腾而去，两边的景物不断倒退，眨眼睛已把房屋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wow!cool!”
蝙蝠战车在线演绎速度与激情!
蝙蝠侠侧头瞥见小姑娘双眼亮晶晶的，即使头发因为突如其来的加速度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飞舞，她的眼眸也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
嘴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蝙蝠侠彻底释放了战车无可睥睨的速度“天性”，换来身侧姑娘的又一声欢呼。
“它能飞起来么！？”
“No，这只是普通的车。”
苏九儿:？？？您对普通有什么误解么？
小姑娘嘀咕了句什么，蝙蝠侠并没有在意，因为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战车以一个完美的漂移结束了这段风驰电摩的路程。
苏九儿因为惯性向前倾的身体被安全带拉回了座椅，她的刘海也重新回到了前面，经过一路的折磨也并没有十分杂乱。
她随意梳理了一下头发，和蝙蝠侠一起进了化工厂。
苏九儿感受着整个工厂的空间结构，用魔法在空中绘成了三维立体图象。
莹蓝色的工厂模型上方好似被炸开很多大窟窿，自上而下破损程度递减，很明显并不是案卷里记载的“由于工作失误导致内部发生爆炸”。
“还记得joker绑架我的时候也是在韦恩酒店顶层外投放炸/药么？”
苏九儿把韦恩酒店被炸之后的三维图像也投影出来，两座建筑物的破损状况出奇的一致。
铁证如山。
苏九儿看了一眼蝙蝠侠阴沉的脸色。
哥谭藏着这么一个秘密，身为守护者竟然毫不知情。光是想想心情就十分不美妙了。
苏九儿叹了口气。如果有阿戈摩托之眼就好了，她便可以轻易知晓这里的过去。
不过还好，也并非毫无头绪。
苏九儿径直走向化工池，从空间魔法口袋里掏出一颗颗颜色不一的金属块。
她食指朝着池水轻轻一点，便有一缕色泽诡异的化学液体飘入空中，慢慢汇成一个立方体，仿佛有什么透明的容器在空中承载着它。
苏九儿一颗一颗的把抗腐蚀排名靠前的金属块投进去，无一例外，全部化为乌有，连稳定性极高的金也没有幸免。
看得两人直皱眉头。
蝙蝠侠敲了敲化工池的壁沿，“这是什么材质？”
苏九儿摇摇头，她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个金属块投进去。
这次没有被腐蚀。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金属块仍然保持最初的状态。
苏九儿看着巨大的化工池诡异的沉默了。
“这是？”
“……振金……”
苏九儿干巴巴的回答他，眼睛却是不肯离开化工池壁半寸。
于是蝙蝠侠也诡异的沉默了。
难不成……这个高度十米直径二十米的化工池是用振金做的？
苏九儿在考虑私吞整个化工池的可能性。
早知道自己来了……
苏九儿有些后悔。
小剧场:
#权势和美人，你选择哪个？#
莫娘:苏九儿是上天的礼物，她是唯一。
拔叔:我得到权势，是为了美人。
丑爷:滚!我要我的小玩具!
#男人和金钱，你选择哪个？#
九妹:废话，当然是小钱钱啊！
男人们:？？？
布鲁西宝贝:（委屈）我不是你男神么？
九妹:（理直气壮）那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还有钱（划重点）啊！
铁罐:（不服）我也有钱啊？
九妹:（职业假笑）请您脱了增高鞋垫再说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