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心跳加速
经过两人的努力，小管家系统成功升级，完成了初步优化。
闵歆和巴伦都很开心，小管家系统从开始的一个小智能程序，发展到现在初具规模的独立系统，每一步都倾注了两人的心血，这过程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一步成长一样，非常有成就感。
闵歆定出了进一步的优化计划，但进行这一步之前需要更换主机配件和处理器。
巴伦计算了一下，说：“配件和处理器等我再仔细核算之后再订购，这次的设备最好能一次性达标，一直到依附大系统为止。”
闵歆点头，小管家系统想要有大作为还是得依附在大系统上，而从慕垣程给出的建议可以看出，慕垣程有意让小管家系统加入到研发中心的项目里，虽然闵歆还不清楚研发中心具体研发的是什么项目，但就目前接触的数据分析，闵歆心里有大概的猜测。
两人忙完已经是半夜，闵歆叫了辆车回家。
看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闵歆想起慕垣程，嘴角不由弯起。慕垣程给小管家系统提的建议，让她受益匪浅。
闵歆一直都很自豪小管家的构思，确定这样一套智能系统会很大地改善人们的生活，对于小管家未来的方向，闵歆也一直都很确定——为普通金融散客服务。
而慕垣程给出了另一条路，依附在大系统，和大系统结合，为所有利用大系统的客户提供服务。
闵歆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研发中心的成立意味着慕垣程会有大动作，而慕垣程就任的是经济部部长，所以研发中心正在进行的项目大概率和金融有关……
闵歆一脸期待，要是小管家真的能和大系统结合，那会不会变成全坦斯瑞星都家喻户晓的小程序，或者全索亚系的人都乐意使用的一套小程序。
……
巴伦来电话的时候，闵歆正准备下班。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而这周五很幸运，不用加班，小组成员准备去酒吧狂欢，闵歆早早打了招呼，晚上有事。
“啊？你不去啊……”巴伦的声音有点蔫。
闵歆望天，对聚会一向不热情的巴伦，第一次主动要去参加同学聚会，但闵歆实在是没心情陪他同去，这次的聚会还是以格纳和宋思琪为主角，庆祝两人即将举行的婚礼，以王佳佳的说法就是再次向同学炫富加晒恩爱。
名额替换的事情，也不知道格纳回去后怎么说的，反正同学群里再也没有人提起，而中心里的谣言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据艾琳娜的情报，好像是人事部的同事看不过去，说出了名额被替的始末，也因此宋思琪在后勤部的处境变得颇为尴尬。
后勤部女职员居多，而女人虽然爱八卦，但大多数女人都有底线，要是说爱八卦是天性，那克制恶意的八卦是品德，而大多数职场女性的人品和素质都比想得要好，所以宋思琪成为了那个八卦圈小团体排斥的对象，因为这人没有底线、不入流！
“你想去就去呗，班里很多人都去，都是同学，你可以跟大家多交流交流。”闵歆毫无诚意地开导着巴伦，但其实闵歆挺好奇的，不明白万年宅男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巴伦磨磨唧唧，缠了闵歆好久才挂电话，让闵歆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给巴伦什么错觉了，让巴伦把她当成了老妈子，什么事情都要和她汇报，得到她的支持的鼓励！
打发了巴伦，闵歆来到卫生间整理妆容。
今天闵歆特意画了个裸妆，看似没有精心打扮，实则比平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来装扮。
闵歆整理了下衣领，闵歆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甜美系衬衣配背带牛仔裤，衬衣的衣领有些复杂，需要好好打理才能出效果，而牛仔裤是软布料，都是甜美系休闲装，衬得闵歆越发娇柔甜美。
闵歆满意地转了个身，想到晚上的约定，嘴角忍不住弯起，不知道慕垣程会不会喜欢。
……
闵歆上到中心大楼顶层露台时，慕垣程已经在飞行器旁等待。
提前两天闵歆就约了慕垣程吃饭，依旧是闵歆请客，想来几次和慕垣程单独吃饭，都是闵歆提出邀请并买单，虽然每次都是闵歆为了感谢慕垣程，但慕垣程也是神奇，从没有和闵歆抢过单，非常自然地接受了这种安排。
依旧是凯恩驾驶，闵歆把定位发给凯恩，位置是瑞市郊区一条快要消失的小河边。
凯恩启动飞行器，距离虽然有点远，但乘坐飞行器也就十分钟的路程，但坐地面车的话至少要一个小时。
“你是怎么找到的？”慕垣程看完搜索结果后，有些好奇地问闵歆。
根据闵歆提供的地址查询的结果，只有几张照片，是河边一小块平地，一个简易厨房加十几张桌子，连个招牌都没有的小排档。
闵歆一脸笑眯眯，指着照片里胖乎乎的男人，说：“胖哥是退伍军人，不愿意住在城市里，就在河边弄了个简易房，然后就开了这家没有名字的烧烤店，我也是一次偶然机会路过那里看到的。”
“烧烤店？”慕垣程微微讶异。
“烧烤”这个词语，在星际年代早已消失，现在市面上的饭店制作食物都是全智能操控，从材料到配料，每一项都有定量，是厨师们精心研究出来的最佳搭配。
现在已经很少能看到手动烹饪食物，所以尚远才会大老远地跑去空间站品尝雪蟹，因为那里是全永恒系唯一一家手动烹饪螃蟹的餐厅。
至于在家里做饭，各种智能厨房电器已经代替了旧时的锅碗瓢盆，主妇们甚至都不用沾水就能做出一桌的美食，但这也在被能量餐取代。
据新一期的食品监测报告，能量餐的销量比去年同比增长了200%，而且还在继续上涨，要不了几年，能量餐会完全代替传统的烹饪，而市面上各类饭店也会消失。
闵歆点头啊点头，回答：“是哦，很古老的烹饪方法，但据史料记载，人类最初的烹饪就是从烤开始的呢。”
慕垣程好笑地摇头，“那得是几十万年前吧。”
说话间飞行器到达了小河边的空地，小摊已经开始营业，有两桌客人在吃饭，看着像是附近工厂的工人。
这地方非常偏僻，但附近不远处有几家工厂，偶尔会有工人过来吃饭，但大部分客人是像闵歆这样无意间发现之后，特意找过来的回头客。
找了个位置坐下，闵歆拿过一旁的小本子和菜单，开始在上面写要点的食物。
慕垣程一脸新奇，很难想象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的笔和纸，这些都可以算古董了，特意去找都不好找。
闵歆一项一项地写，一边说道：“胖哥很奇特的，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做的，他倒不是排斥科技，他那简易房还有个单独的仓库，有各类机器，可以做出他想要的任何生活用品，简直是个奇人。”
慕垣程向厨房看过去，一团明晃晃的火焰在一个类似炉子的容器里燃烧着，慕垣程都能想象得到用那种明火烤出来的食物会带着多少有害物质，损害多少有益细胞……
“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吗？”慕垣程问。
闵歆继续纠结菜单，回答：“也不是经常来，距离太远了。”
慕垣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种食物吃多了不好，他得抽空让凯恩安排一次体检，看看闵歆的身体状况，可以利用慕氏医疗资源做适当的调节，以此来增强体质。
慕垣程不动声色地观察闵歆，闵歆的腰很细，但上围……虽然闵歆今天穿着背带裤，但还是能看得出上围比较丰满，而且……慕垣程的目光下到闵歆腿部，闵歆的小腿很细，大腿的线条也优美，臀部不大，但很翘，之前在酒吧门口接闵歆的时候，紧身的吊带裙曾完美地勾勒出过它的线条……
“我要中辣了哦，我吃不了太辣。”闵歆抬头看向慕垣程。
慕垣程淡定地收回目光，回答：“好，按你的口味点就可以，我没意见。”
闵歆有些怪异地看了眼慕垣程，总感觉慕垣程如深潭般的眼眸里有异样的光，但慕垣程的神色又异常淡定沉静，搞得闵歆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疑神疑鬼了。
闵歆点了不少东西，虽然慕垣程感觉不到味道，但饭量不小，这点闵歆早就看出来了，慕垣程吃东西的动作很优雅，但速度很快，而且闵歆看得出慕垣程其实已经放慢了速度，这让闵歆怀疑慕垣程曾经在军队服役过，因为这种战斗似的吃法是闵家男人的特性，闵歆从小就深有体会。
很快闵歆所说的胖哥把烤好的食物端了过来，还乐呵呵地和闵歆聊了几句，这个点人不多，老板还挺清闲。
闵歆给慕垣程拿肉串，胖哥最拿手的是大片肉，主要是火候掌握得好，吃起来特别过瘾。
上来的肉串很快被慕垣程消灭干净，闵歆瞅着慕垣程的样子，心里琢磨这位是吃出味道了还是就习惯性地摄取能量，光从表情还真是看不出来。
吃完眼前最后一个肉串，慕垣程放下筷子，说：“辣味没感觉到，但火的味道感觉到了。”
“火的味道？”闵歆不解。
慕垣程用纸巾擦了擦嘴，露出一抹笑容，回答：“嗯，是火的味道，带着一点焦味，但不难闻，有刺激感。”
闵歆看着慕垣程那一脸轻松的笑容，整个人都愣了。
其实慕垣程露出笑容的时候挺多的，礼貌的微笑、温文尔雅的笑容、客气又疏离的淡笑，这些表情经常能在慕垣程的脸上看到，但像这一刻这样放松柔和的笑容，闵歆还是第一次看到。
闵歆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脸上也热热的，这种感觉很陌生又有些熟悉，因为遇到慕垣程之后她已经经历过几次，但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