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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盛景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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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人的星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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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一段情缘,任务对象吕明依是吕松的婚生女,当年吕家与简家联姻,吕松娶简家大小姐为妻。二人婚后只得吕明依一个女儿。而简家大小姐在吕明依九岁时就病逝了。

  吕松没有再娶,这倒不是忠。而是吕松觉得没有婚约束缚比较自在。反正自己也有好几个儿子了。呃……虽说是私生子,但终究是吕松的血脉。

  所以吕松才会放出那样的话:谁有本事谁继承家业。导致几个私生子之间势如水火。至于吕明依,吕松压根就没想过让她接替自己的位置。

  吕松刚结婚时还有所收敛,等到妻子有了身孕,就开始夜不归宿。吕老爷子多次说教,见他不改,也就死心了。把目光放在了简家大小姐的肚子上。

  谁知,这一胎是个女孩,于是又催着吕松与简家大小姐再生一个,吕松被催的心烦,对自己妻子越发不待见。再一次被说教后,吕松直接领个私生子回家,带给老爷子看。

  此后,老爷子不再烦吕松了,而吕明依母女在吕家愈发不好过了。在其母病逝后,吕明依搬到了寄宿学校去上学。与吕家的关系愈发淡薄。

  吕松的无视,吕老爷子的冷漠,家中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吕明依早早的通明事理。

  平时的吕明依是一个冷淡女神,虽不苟言笑,但只要与其相处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这个人很不错。故吕明依的人缘很好。

  吕松无意给权与吕明依,吕明依也无意于吕家的家产。吕明依要的生活是自强自立,脱离吕家。在吕明依进入帝都大学后,个人能力展现出来了。待大二结束,吕明依已有自己的事业。也不再接受吕家的钱物。

  以此,吕明依本应有个很光明的未来。但是造化弄人。

  吕明依的容貌完美的融合了吕松和简家大小姐的优点。秀丽又带着英气,和着自身气质,实属是引人心折。

  大一时就有人追吕明依,吕明依拒绝的干脆利落,渐渐的,追的人就少了。大二时,吕明依有了一个新的追求者,白家白二公子:白及锋。

  白家的地位在圈中仅仅次于几大世家,是数一数二的。风评也不错。白及锋追吕明依这个举动引起了大家的一阵猜测。而白及锋的想法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或许也只有他和他身边的人知道。

  白及锋在这件事情上的毅力让人吃惊。送花,送礼物,生病送药,嘘寒问暖更是不在话下,生日出席,一次不落。母亲祭日,诚心跪拜。惊喜时有,无不别出心裁。更有甚者,有许多礼物是白及锋亲手制作的。

  从大二开始,到大四快毕业,吕明依身边时常有白及锋出没。心再冷,也被暖和了,连吕明依身边的朋友也劝她答应了吧。神女动心,白及锋得偿所愿。

  可事实总会浮于水面,让人知晓。

  大二时,白及锋与朋友聊天,提到吕明依的难追,众人想到不久前白及锋拍胸脯道自己是情场高手,便提议让白及锋去追,最后几人定下了一个赌,赌白及锋追不追得到吕明依。时间截止在大学毕业。

  吕明依一次去接白及锋,恰巧听到了关于这个赌约内容,当时很冷静的与白及锋分了手,这段情三个月的时间就断了。

  可心的事怎能随意掌控,日日的关怀与陪伴又怎会随一句分手而湮灭。

  白及锋只觉心中空荡荡的,脑中时不时浮出吕明依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白及锋只觉得要疯。

  他想要与吕明依道歉,说明自己的心意。可吕明依连见一面也不愿。

  此时,白及锋又听到吕明依联姻的消息,年轻气盛,行事不顾后果。

  于是,白及锋用了白家势力向吕家施压,要求与吕家合作,条件是吕明依与白家联姻。吕家求之不得。而吕明依与吕家即断的联系在此时被强制加强。

  当吕明依得知后,生生吐了一口血。进了医院。吕明依不愿意,可吕松怎会由她。禁了吕明依的足,加人看管。

  吕明依几乎要恨上白及锋了,吕明依本打算脱离吕家后,天高任鸟飞。这件事一来。吕明依变了计划。

  接下来,吕家风云变幻,三个月后,吕松退位,吕明依成为吕家的掌权人。

  白家的联姻要求被拒绝。白及锋与吕明依的牵扯却未断。白及锋步步紧逼,吕明依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心中有气,尽断与白及锋的可能。

  两人你来我往将近七年。经过种种,终于是有了结果。步入婚姻的殿堂刚一年,白及锋却出了车祸而亡,吕明依心中大恸。肚中的孩子也流掉了。

  自此,吕明依抑郁了,三年后,一个恍惚,车毁人亡。让人唏嘘感叹不已。

  而君非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让白及锋和吕明依两人修成正果,白头到老。

  时间直到君非在这个世界正常死亡。也就是君非要待在这个任务几十年的时间,当然,如果完成任务后,时间尚早,剩余时间可由君非自己支配。

  但是,如果未完成任务前,君非出了什么意外,比如车祸什么的,导致身死。魂体就会被排除世界外,那时七弦已无多少能量了,一人一智子恐怕是凶多吉少。

  —————————————

  傅与辰八点半下楼,因前些日子加班加点的完成项目,加上凌晨的追杀,故起的晚些。

  傅与辰坐在餐桌旁,福叔开口:“少爷,祁先生还未下来,是否要去唤他下来吃饭?”

  傅与辰想到上药时见到的伤和那人面容间隐隐的疲意。开口道:“不用,厨房热着饭,念一什么时候下来什么时候吃。别让人打扰他。”

  “好的,我会吩咐下去的。”

  吃过饭,傅与辰去书房处理公务以及车袭的事。而傅妈妈在九点的时候准时到了。

  “夫人。”福叔问候了一声。

  “嗯,小辰他没事吧?”傅妈妈这么急赶来不是为了赌约,而是刚得知发生的意外。虽然说不是第一次了,傅与辰也有足够的能力,但为人父母,还是不见人心中不放心。

  “夫人放心,少爷没事。少爷现在在书房,夫人可去看看。”福叔笑的慈祥。

  傅妈妈松了一口气,走向了书房。

  伸手敲了敲门,“小辰,方便开门吗?”

  门开了,傅与辰在母亲进来后又掩上了门。

  傅母坐定:“车袭的事说一下。”

  傅与辰简单叙述了一下,虽傅与辰轻描淡写,但傅母知道其中凶险。要不是小辰得贵人相救,自己就见不到儿子了,压下心中怒气:“查出来了?”

  “还未,不过我心中已有大概。”

  “嗯,那好,我与你父亲就不插手了。”自己儿子的能力自己还是知道的。

  正事谈完,傅母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比较大的杂事上:赌约中的贵人。

  咳了一声,傅母:“人呢?”

  傅与辰:“他受伤了,上了药,这时应该在休息。”

  “那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我下午再走,许久不来,我发现这的环境挺合我心的。”傅母笑意盈盈。

  傅与辰:“……”你就是想见见念一吧。

  十点左右,书房外隐隐传来说话声,傅母与傅与辰眼里均是一亮,起身往外走。

  君非穿着一身略大的休闲服,昨日的狼狈一丝不见,下楼间的步伐规律而轻稳,神色淡然而气质清冷,宛若王子。

  君非把袖子挽起了一圈,没办法,傅与辰的衣服号码比君非的大一号。

  “祁先生,要就餐吗?”福叔见君非下来,问道。

  “嗯,谢谢福叔。”君非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分外好看。

  傅母和傅与辰出来就见到了君非这个笑,视觉冲击,两人心中同时生起赞叹。

  傅与辰出了声:“念一。”

  君非侧过身,见傅与辰和一个气质温和的贵妇人站在一起,两者相似的眉眼和之间的气氛让君非有隐隐猜测。

  君非微弯身,问候傅母:“伯母好。”

  三人抬步向沙发走去,傅母近看到君非的面容,意外道:“祁姝?!”

  君非脚步一顿,看向傅母:“您认识家母?”

  傅母面带笑意:“曾与祁小姐见过几面,大家闺秀之范让人赞叹。”

  傅与辰在母亲的话中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念一的面容有种熟悉感。

  有一次母亲翻过去的相册,自己见到一个笑的很温柔的女人和母亲的合影,就随口问了一下,母亲说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了,天妒红颜。

  现在看来,念一的面貌与照片中的人很像,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君非:“我替家母谢谢您的赞赏。”

  祁家公子的事傅母也听过些许,看着眼前俊美有礼的青年,傅母由衷道:“你很好!现在能与你一样优秀的人不多见了。”

  君非莞尔:“您廖赞了。”

  此时福叔走了过来:“祁先生,可以入座了。”

  三人起身,傅母道:“念一还未吃早餐?年轻人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快去吧,有什么话,我们可以饭后聊。”

  君非颔首,去了餐桌。傅妈与傅与辰重新坐下,傅与辰看向母亲:“怎么样?”

  傅母:“很不错。这赌约嘛……”

  傅与辰:“我赢了。”

  傅母:“行,接下来一年你自由了。你已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心中也有想法,我也看开了,儿女自有儿女缘。”傅母起身:“好了,这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回去了,你好好招待人家,我走了。”

  傅与辰送走母亲,折回了餐桌。君非的就餐礼仪很标准,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傅与辰坐下,问道:“念一,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君非放下筷子:“我想先回家一趟,再做定论。”

  “好,那我让人送你。你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朋友之间互助是应当的。”傅与辰说完起身。

  君非道了声谢,也站了起来。傅与辰惊讶:“你吃完了?!”

  “不太饿。”

  傅与辰看向餐桌上的碗,这人只吃了一碗粥就完了,怎么吃饭跟……跟猫儿一样。“是饭菜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可以和福叔提。”

  君非摇了摇头:“不是,饭不错,是我自己没胃口。我还是尽可能快的回家比较好。外公外婆该担心了。”

  傅与辰只得作罢,吩咐下去备车。

  君非:“这衣服……”

  君非话未完,傅与辰就开了口:“不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再给我。”

  君非:“好,谢谢与辰。”

  傅与辰与君非在沙发下坐下:“不用客气。”

  等君非坐上回家的车,发现傅与辰也在车上。傅与辰看着君非微惊讶的神情,解释道:“我正要去公司,顺路。”

  君非了然,两人时不时地谈几句,倒也气氛和谐。

  车子在祁家门口不远处停下,君非下车,对傅与辰道了谢,接过傅与辰的私人名片,目送车子跑远,转身走进了祁家。

  君非刚进家门口,一个人就迈着略着急的步子向君非走来。君非看到来人的样貌,和声的唤了声:“王伯。”

  “小少爷回来了?老爷子在客厅等着你呢。”王伯缓了一口气和蔼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

  进入客厅,祁老先生在看报,闻声扭过头看到自己外孙,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昨天到时间了没接到小一的电话,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凌晨六点左右才打电话过来,明显的出事了。现在见到外孙好好的,总算放下心来了。

  “外公。”君非带着淡淡的笑喊了一声。

  祁老爷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脚怎么了?上药了没?”

  君非坐在了沙发上:“没事,已经上过药了。过几天就好了。”君非露出了一个笑。

  祁老爷子看着自家外孙的笑,暗自来气。每次一有什么事,就笑的格外灿烂。没好气道:“还笑。”

  君非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外公!”

  自家外孙一撒娇,祁老爷子就投降了。“你吃饭了吗?没吃让许姨给你做点。”

  “在朋友家吃过了,外公,外婆呢?”君非起身。

  “你没来信,她晚上没睡好,在屋里补觉呢。”

  “那没什么事我先进屋了。”

  “去吧。”祁老爷子重新拿起了报纸。

  君非进屋,环视一周:房间整体呈白色,黑色修饰。看来原主有点强迫症和洁癖。

  君非在书桌坐下,拿出了世界书,指尖时不时地点在银色的书页上。

  思索着所得信息,手指蓦地一顿。进了空间。

  低唤了声:“七弦。”坐在了白光凝聚的椅子上。

  睡着了的七弦一个激灵,四条小短腿飞快的跑向君非。急急地刹住车:“智主。你叫我。”

  “嗯,祁家老爷子有一子一女。儿子哪去了?”

  “呃……等一下,智主,让我找一下信息。”

  几秒后,七弦抬起狗头:“智主,祁家的大儿子,也就是祁姝的哥哥在祁姝六岁时出车祸死了。连尸体都被水冲走了,捞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

  “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具体是什么情况?”君非皱眉。

  “据说是意外,车子失灵,冲进了河里。”

  “尸体没找到?怎么确定人死了?”君非觉得这里面的疑点太大了。

  “不知道。”君非不明白,七弦更不明白。君非也不指望七弦。

  摸了摸七弦的狗头:“你继续睡吧。”然后就出空间了。

  七弦一脸迷茫,又回狗窝睡去了。虽说总感觉不对,但智主说的总是对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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