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婚嫁
第8章婚嫁,
话说距大师兄魏无羡身死已经16年,当日在向大师兄寻求回21世纪的方法无果之后,云裳依然没有放弃,一边练习灵力,一边周游砍怪外加周边送葬安灵,实则谁也不知她竟是在云梦岸边开了两家酒肆的东家主!
有时云裳都忍不住调侃自己:人家杨过等小龙女16年是因为心仪小龙女,自己等人16年,竟然是为了回到21世纪的现代!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不如一古代人!"
这两家度缘酒肆还是当日莲湖上救自己的胡伯置办下来的,仿佛知道云裳会越过越艰难般,早早的就把不动产购好,庆幸的是这16年里在掌柜李季的打理下,两家酒肆经营的生意买卖挣的银两还够长期外出的云裳花销!
时光悠悠,弹指间16年过去了,她知道大师兄已经重生,决定再去寻找他,说不定,能找到回去之法!
无奈近日身上银钱又用尽,今日正是一年一度收租的日子。云裳从外地归来,踏进度缘酒肆就发现1楼,有许多位客人,大部分都是身着白衣头戴卷云纹抹额的蓝氏子弟,在看中间的男子,着大红喜服红衫肤白净面之人,竟是蓝氏宗主蓝曦臣!
怎么是他?他要成亲了吗?新娘是谁?带着满腹的疑惑看向众人!
只见蓝曦臣起身朝她走来!
"云姑娘终于归来啦,在下前来求取姑娘!请姑娘上更换喜服上轿随曦臣回云深不知处!"
"啊?云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
"什么?蓝宗主你没生病吧?怎生胡言乱语了?"
"云姑娘,曦臣无异样,但句句属实!"
"怎么可能,你不是喜欢金光瑶吗?"
蓝曦臣垂下眼睫,道:云姑娘误会了,阿瑶只是我的异姓兄弟,我待他如忘机一般!绝无其他念想!"
见他如此,云裳越觉得他不正常,伸出手摸向蓝曦臣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热,难道他被金光瑶的死气得失常?
云裳陷在思绪里!浑然不知自己的动作引发了一片的抽气声,原来她摸的是蓝曦臣的额头,蓝氏的抹额除约束自我外,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就是只允许父母妻儿最亲密的人才可触碰,如今云裳公然去摸蓝曦臣的额头,蓝曦臣也不闪躲,任由她的手触摸!这已经无声的昭示云裳妻子身份认可!这怎能不令蓝色众人吃惊?
"温度正常,没生病"
"蓝宗主莫不是诚心来消遣云裳?""
"云姑娘请放心,曦臣绝对再正常不过,此番确实是前来求娶姑娘的!聘礼和喜轿已于三日前送至莲花坞,江宗主也已经在此……
"停停停,"云裳赶紧制止他
"蓝宗主请听我说:
第一,我并愿意成亲,
第二,十几年前我已经和蓝宗主说得很清楚,你我早已无瓜葛!
第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喔……众人听她一说,更是觉得她和蓝曦臣有纠葛!
蓝曦臣展颜一笑,
"云姑娘不必害羞,曦臣所有已备妥,姑娘只需上轿即可!"
""慢着",明明云裳不同意,蓝宗主莫不是想强人所难!"
这时江澄站出来说话了,他这几天已经很气闷了,蓝曦臣三天前送来一大堆聘礼和喜轿,可是偏偏把喜轿停在门前不接人,也不说要迎娶何人!今日更是把他拉进这里来喝酒!气得他早想发着了,但同时他也很好奇!蓝曦臣这么大费周章到底要迎娶谁!
见云裳进来,很明显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刚才那一番话,即是说给云裳听的,也是说给蓝曦臣听的!
"江宗主不必急,这喜酒自然是要请你喝的,"
"我早已说过,我和你已经毫无瓜葛!我不会……"
云裳愤怒的言语再也说不出来,两片嘴皮黏在一起,脸憋得通红,硬是发不出一个字,是蓝氏的禁言术!
云裳怒急,忍不住挥手向蓝曦臣扔出一个爆炸符!只见蓝曦臣一挥手,符便在角落里引爆,同时长萧,悄无声息的在云裳腰侧点了一下,云裳全身一僵,动不了,江澄见此大怒,手中的紫电,瞬间飞过来,只见蓝曦臣,手中萧一挡,就化解了江澄的紫电!
"蓝曦臣,难不成你还想抢人,什么时候蓝氏的人竟然会做如此强盗的行径?"
"江兄莫急,我与云姑娘是有一些小小的误会,现在不方便解释,待我与他成亲之日,再与江宗主一一细说。如今,吉日将近,我们就先行一步,请江宗主随后到云深不知处喝喜酒!"
你当真以为我是死人,想从我眼皮底下把人抢走,也要问问我这把剑同不同意,
江澄抽出三毒和蓝曦臣斗起来,蓝曦臣也不与他缠斗,甩出一道剑气,便一手揽住云裳的腰,飞出酒肆。并道:"江宗主曦臣请你本月12日在云深不知处喝喜酒!其他人回云深不知处!"
声音传来,人已走远!
其他的蓝色子弟面面相趣?这还是泽芜君吗?为什么行事风格和以前大相径庭?倒像是魏公子魏无羡的风格?
江澄又将紫电挥向众人!
此时蓝思追赶紧站出来解围,道"江宗主,息怒,此事确实是泽芜君做的不对,但是相信一定有原因的,请江宗主移驾到云深不知处,到时,细听缘由"
江澄心里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抢走,就算那人曾经是莲花坞的仆人他蓝曦臣也不可以如此嚣张,这简直是打他的脸,而且这种行为简直跟那可恶的魏无羡一模一样,让他恨得牙痒痒,抽人不可以,抽东西总可以吧,于是扬鞭把酒肆里面,桌椅抽了个遍,砰的一声,酒肆终于受不住江澄的抽击轰然间倒塌。
众人奔涌而出,都不敢相信,云梦江宗主的脾气是多么大的一个人,以前还只是传言,如今见到才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