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镇定自若
星期天早上,哈利一觉醒来寝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他脑袋有些钝疼就像宿醉一样,揉了揉僵硬的脸颊,慢慢挪去盥洗室洗漱。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依然苍白,但比昨天的状态好多了,起码他没有浑身无力。
哈利穿好衣服,沿着螺旋形楼梯来到下面的公共休息室。他刚一露面,那些已经吃过早饭的同学又热烈地欢呼起来。他跟他们摆了摆手,显然是他脸色难看,众人才没有围上来。于是,他果断地走向肖像画后的洞口,把它推开,爬了出去,正和赫敏打了个照面。
“还好嘛”赫敏说,举着手里用餐巾包着的一叠面包“我拿来给你的…想去散散步吗”
“好”哈利点了点头,小母狮一向比别人明智。
他们下了楼,看也没看礼堂一眼,就飞快地穿过门厅。很快,他们就大步走在向湖边延伸的草坪上了。德姆斯特朗的大船泊在湖面上,在水中投下黑乎乎的倒影。这是一个寒冷的早晨,他们不停地走,一边嚼着面包。这时候胸针闪烁打断了哈利的叙述,他摸了摸胸针的眼睛,里面传来了小天狼星焦急的声音。
“我听说了,哈利,你没事吧”哈利轻声安抚着小天狼星,小天狼星还是不放心“不行,我得过来找你,要不是因为我没照顾好你…你现在还没恢复,我担心…我一会就过来”
“好吧,我们下午在尖叫棚碰面”哈利知道他是不见到自己没法安心,只能答应了下来。
结束通讯后,哈利继续跟赫敏将昨晚的事说完。赫敏点点头表示相信和担忧。
“我听你和小天狼星的话,你是受伤了”赫敏看着他依然苍白的脸问道。
“我在跟他学习…”哈利故意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了点问题”
“难道是阿尼玛格斯他怎么能带的你这么胡来,你才四年级”赫敏低声的吼道。显然她也听闻了些小天狼星当年上学时的战绩,又看看哈利的状态,便以为是变形发生了意外。哈利默默的跟小天狼星说对不起,让他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噢!好吧,你也不要伤心,毕竟很少有人能掌握阿尼玛格斯”赫敏看他不吱声以为他心里难受,毕竟哈利跟她一样是个学霸,而且很多魔咒施放给她很大的压力,她怕哈利没学会阿尼玛格斯一时想不通“如果你非的学这个,可以去找麦格教授,起码她能阻止你受伤”
他们谈完往城堡里走去,在门口就发现马尔福带着他跟班在那堵的。
“啊,看啊,伙计们,这就是勇士”马尔福三人高声的大笑。
“如果你跟他们一样无知的话,马尔福”哈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跟赫敏穿过他们进了城堡。
“站着,波特”赫敏警惕的打量着追上来的马尔福,哈利拉着赫敏的手臂阻止了她掏魔杖。
“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跟上来”然后他转头低声跟赫敏说“你先回去我跟他谈谈”
“可是你…”赫敏有些不放心,她看着哈利苍白却淡然的脸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在这等你”
哈利领着马尔福走远了些,站在一个不容易观察到的角落,看向吞吞吐吐的铂金小鸟。
“有什么事”哈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如果你想知道报名的事,你恐怕问错人了”
“我…我…知道不是你放的”铂金小鸟偷偷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撇开了眼“你要放名字会正大光明的去,反正你爱出风头不是嘛”
“呵…”哈利咧嘴气乐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根本不会报名的,你知道为什么…”哈利意有所指的说道。马尔福抖了抖肩,显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你是说…有人要害你”哈利看他那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他的头发“喂!你干嘛!”
“反正是要秃的,怕什么“他恶劣的笑着,三十岁出头的马尔福就走上了秃头之路。
“你说谁会秃!我警告你!别乱碰我头发!”炸毛的马尔福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搞笑,哈利乐不可支的靠在石柱上望着他,马尔福也意识到自己有失形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
“我会送你洗发水的,起码还能拯救一下”哈利捂着嘴轻咳了一声,没再继续调侃他,省的铂金小鸟恼羞成怒。
“你的脸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被吓得”马尔福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语气恶劣的嘲讽道。
“练习新魔咒…你知道的,总有些意想不到的状况”哈利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解释道。
“什么魔咒”马尔福怀疑的问道,他不相信这家伙会被一般的魔咒伤到。
“或许是…能把你变成白鼬的魔咒”哈利上下打量着他,吓得铂金小鸟倒退了一步,他意识到是在开玩笑,恶狠的瞪了哈利一眼。
“你真不像个格兰芬多”铂金小鸟嘀咕道。阴险、恐怖、起码有点脑子、恩…还有点实力,铂金小鸟在心里默数着。
“当初分院帽想让我去斯莱特林的”哈利显然是听到了他的嘀咕,他弯了弯嘴角答道。
“那你为什么没进斯莱特林”铂金小鸟瞪大了眼问道。
“恩…或许是因为我的道路早就被安排好了,由不得我选择”哈利感觉有人在附近,他朝铂金小鸟挥了挥手告别“我先走了”
“什么意思喂!”铂金小鸟气愤的大叫,他皱了皱眉没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该死的波特,比鼻涕虫还滑溜!
“噢!先生,早上好”铂金小鸟转身往城堡里走去,却在拐角撞到了斯内普,他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的问了好。
“恩”斯内普低声答道。然后快步消失在走廊上。
下午哈利套着隐形衣,朝打人柳走去,进了尖叫棚大狗已经在那等他了。
“哈利”小天狼星变回人形,有些心痛的摸了摸哈利毫无血色的脸颊。
“我没事,很快就能恢复”哈利拍了拍他的手“雷古勒斯怎么样了”
“他…除了昨天,之后又没动静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让他有些心烦意乱“我跟邓布利多商量了这事,他不同意你退出,他说让穆迪帮助你”
哈利还在想小天狼星如何这么快知道消息,原来是邓布利多通知他的,显然他了解小天狼星的状况,与其让他从报纸上知晓,还不如给他个保证让他别冲动。
“但是我不放心,先是黑魔标记,再是这个。我想你的名字一定是卡卡洛夫放进去的,他是个食死徒,他原告被捕过,和我一起关押在阿兹卡班,可是他被释放了。我敢说正是因为这个,邓布利多今年才要请穆迪过来,当年就是穆迪逮捕的他,但是现在该死的,穆迪没看住他,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小天狼星不安的来回走动,虽然穆迪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傲罗,但现在他年纪大了,是否依然能保护哈利让他担忧“不行!我得跟邓布利多商量,来霍格沃茨保护你…”
“你知道我的能力,相信我,我能自己保护好自己”哈利温和的笑了笑,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啊!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阿尼玛格斯变形成功了,等魔力恢复我变给你看看”
“真的!真厉害!是牡鹿嘛你父亲的是牡鹿,跟你守护神一样”这是一个让人惊喜的消息,小天狼星高兴的大笑起来,他的教子确实厉害,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下次你就知道了…”他的阿尼玛格斯会吓小天狼星一大跳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跟他多说“所以现在你放心,我很厉害不是嘛你还有要做的事,我能应付的来”
“那…以后我每个星期六过来看看你好嘛”小天狼星提出了最低的要求,哈利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的几天,学校的气氛有些乱糟糟的,赫奇帕奇因为哈利抢了他们的荣耀有些针对他,他们都知道哈利有些能力,但他们谁也不相信一个四年级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至于斯莱特林…铂金小鸟更仇恨的是塞德里克·迪戈里,因为他还记得阿莫斯·迪戈里逼问他的事情,所以最近正忙着找塞德里克的茬。哈利不想天天生活在众人目光之下,除了上课很多人都发现找不着他。
这天魔药课铂金小鸟又把位置搬到了他旁边,因为他发现跟哈利形影不离的罗恩,跟别人坐到了一起。马尔福在心里讥笑,格兰芬多的友情是如此脆弱。
“你和韦斯莱吵架了”马尔福故意用罗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显然不远处的某人有些僵硬,铂金小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没”罗恩一直在避着他,他实在是懒得去堵人,青春期的少年心思总是敏感,过段时间闹完了就好了。
“呵…果然韦斯莱都没什么脑子”马尔福对着回过头的人嘲讽道。罗恩气的拔出了魔杖,眼见将是一场恶斗,哈利手一挥一个定身咒正中罗恩。
“如果你不想秃头就闭嘴”他拿着魔杖对着铂金小鸟的头发,马尔福瞪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两句,然后哈利转身朝罗恩说道“你想扣分嘛”
这时候斯内普正好进教室,哈利点了点魔杖将定身咒解开,低头避开了罗恩恼怒的视线。
“我想韦斯莱先生再瞪视我也救不了你的魔药成绩,格兰芬多扣五分,因为不尊重教授”哈利愣了一下抬头望了过去,斯内普看都没看他这边,估计是今天心情不好在找茬。
“今天的课程解药!”斯内普说,一边环顾着全班同学,他那双冷冰冰的黑眼睛闪烁着不友善的光芒“你们最好仔细的听,因为我会选一个人来试一试…”然后他特意瞧了罗恩一眼,罗恩脸色发青的低下了头。
前一节魔药课斯内普讲解了一下制作,但很多人都在瑟瑟发抖,因为他那句选一个人试试,特别是纳威都快都成了筛子。
“你们现在应该准备好自己的配方了,我要求你们仔细地熬,毕竟中毒了我还要研究你们那锅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老蝙蝠的毒嘴…哈利低着头偷偷的笑着。
就在这时,地下教室的门被敲响。是科林·克里维。他侧着身子闪进教室,朝哈利绽开笑容,然后朝教室前面斯内普的讲台走去。
“什么事”斯内普不耐烦地问。
“对不起,先生,我要带哈利·波特到楼上去”
斯内普的目光从鹰钩鼻子垂下来望着科林,笑容在科林热切的脸上消失了。
“波特还要上一小时的魔药课”斯内普冷冷地说“下了课他再上楼”
科林的脸红了“先生…先生,巴格曼先生要他去”他局促不安地说“所有的勇士都要去的,我看他们是要照相…”
“波特”老蝙蝠现在基本上是无视哈利的,他抬了抬下巴,表示哈利可以先过去“一会回来把药剂补上”
“对不起,先生…他必须带着他的东西”科林紧张地尖着嗓子说“所有的勇士…”
“抱歉教授,这节课的作业…”眼见老蝙蝠脸色更差了,哈利赶忙出声从盒子里取了一块牛黄“这是我的解药”
“很好!走吧”老蝙蝠抬了抬眉,这才正视的看着他,哈利温和的笑了笑,老蝙蝠没有再多说什么让他离去。
哈利随着科林上了楼,房间里巴格曼和那个无孔不入的丽塔·斯基特都在。哈利朝正在说话的塞德里克点了点头,然后准备像克鲁姆一样找个角落站着,但显然巴格曼没给他这个机会,巴格曼看见了哈利,迅速站起来,身子往前一跳。
“啊,他来了!第四位勇士!”
“你好,巴格曼先生”哈利礼貌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状态挺好,你因该还不知道吧,我们等会要检查一下你们的魔杖是否功能齐全,性能完好,因为在以后的比赛项目中,魔杖是你们最重要的器械。专家在楼上,和邓布利多在一起。然后是照几张相片。这位是丽塔·斯基特”他指了指斯基特“她正在为《预言家日报》写一篇关于争霸赛的小文章…”
“也许并不是小文章,卢多”斯基特眼睛盯着哈利。
“你好,斯基特女士”哈利朝她笑了笑。斯基特眼前一亮,显然是对自己即将写出个大新闻非常高兴。
“在我们开始前,我能不能跟哈利谈几句话”她问巴格曼,但眼睛仍然牢牢地盯着哈利“年纪最小的勇士,你知道…为了给文章增加点儿色彩”
“没问题!”巴格曼大声说“就是不知哈利是否反对”
“当然没问题的”哈利轻声的回道。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太好了”斯基特说,眨眼间,她那鲜红色的爪子般的手指就抓住了哈利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她把他拽出了房间,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门。
“我们不能待在那里,太吵了”她说“让我看看…啊,好的,这里倒是很安静很舒服”
哈利跟着她进了小隔间,脸上依然是熟悉的微笑。
“过来吧,亲爱的…这就对了…太好了”斯基特说着,自己一屁股坐在一只倒扣着的水桶上,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会摔下来,然后她把哈利按在一只硬纸箱上,抬手关上了门,使两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现在,让我想想…噢!不错的无声咒”
哈利抽出魔杖点亮了四周,她有些惊讶的看看了哈利,随即欣喜若狂的打开她的鳄鱼皮手袋,抽出她的羽毛笔和羊皮纸。
“哈利,我用速记羽毛笔来做记录,你不会反对吧这样我可以腾出手来,跟你正常地交谈…”
“当然,女士。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说,如果你不想非法使用阿尼玛格斯的消息传出去,我劝你想好了再写”
“你在说什么”斯基特满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惊恐的看着他,昏暗的隔间里,哈利温和的笑容却让人觉得瘆人。
“我提示一下,一只无孔不入的小甲虫,女士,你因该熟悉的”哈利轻声的说道“我想我和我的朋友都不希望遇见这只甲虫,这样…我想我们已经谈完了,是嘛”
“是,是的”斯基特僵硬的点了点头。哈利绅士的先出去,将空间独自留给需要补妆的女士。
没过多久邓布利多领着裁判们一起进来,斯基特从隔间里出来,但她已经没有什么交谈的兴趣了,只是僵硬的跟众人打了招呼,一副见到摄魂怪的样子。哈利没再看她,走到门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魔杖检查。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奥利凡德先生”邓布利多在裁判席上坐下,对几位勇士说“他将要检查你们的魔杖,确保魔杖在比赛前状态良好”
“德拉库尔小姐,你先来,好吗”奥利凡德说着,走到房间中央的空地上。芙蓉轻盈地走向奥利凡德先生,把自己的魔杖递给了他。
“嗯…”奥利凡德摆弄指挥棒一样,让魔杖在修长的手指间旋转着,魔杖喷出许多粉红色和金色的火花。然后他又把魔杖贴近眼前,仔细端祥着。
“不错”他轻声地说“九英寸半…强性很好…槭木制成…里面含有…噢,天哪…”
“含有一根媚娃的头发”芙蓉说“是我奶奶的头发”
“没错,没错,当然啦,我本人从未用过媚娃的头发。我觉得用媚娃头发做的魔杖太敏感任性了…不过,各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既然它对你合适…”奥利凡德用手指捋过魔杖,显然在检查上面有没有擦痕和碰伤。然后,他低声念道“兰花盛开!”一束鲜花绽放在魔杖头上。
“很好,很好,状态不错”奥利凡德一边把鲜花收拢,和魔杖一起递给芙蓉“迪戈里先生,轮到你了”芙蓉脚步轻捷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与塞德里克擦肩而过时,朝她嫣然一笑。
“啊,这是我的产品,是不是”塞德里克把魔杖递过去时,奥利凡德说,比刚才兴奋多了“没错,我记得很清楚。里面有一根从一只特别漂亮的雄独角兽尾巴上拔下来的毛…准有五六英尺长呢。我拔了独角兽的尾毛,它差点儿用角把我戳了个窟窿。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柃木制成…弹性良好。状态极佳…你定期护理它吗”
“昨晚刚擦过”塞德里克说,咧开嘴笑了。
奥利凡德从塞德里克的魔杖头上喷出一串银白色的烟圈,烟圈从房间这头飘到那头,他表示满意,说道“克鲁姆先生,该你了”
克鲁姆站起身来,耷拉着圆乎乎的肩膀,迈着外八字的脚,没精打采地朝奥利凡德先生走去。他把魔杖塞了过去,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双手插在长袍的口袋里。
“嗯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这是格里戈维奇的产品。他是一位出色的魔杖匠人,尽管他的风格我并不十分…不过…”他举起魔杖,在眼前翻过来倒过去,仔仔细细地检查着。
“没错…鹅耳枥木,含有龙的心脏腱索,对吗”他扫了克鲁姆一眼,克鲁姆点了点头“比人们通常见到的粗得多…非常刚硬…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飞鸟群群!”
鹅耳枥木的魔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群小鸟扑扇着翅膀从魔杖头上飞出来,从敞开的窗口飞进了淡淡的阳光中。
“很好”奥利凡德先生说,把魔杖递还给克鲁姆“还有最后一位…波特先生”
哈利站起来,与克鲁姆擦肩而过,向奥利凡德走去。他交出自己的魔杖。
“啊,是的”奥利凡德一对浅色的眼睛突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的,是的,是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奥利凡德检查他的魔杖的时间比其他人的长得多。最后,他让魔杖上头喷出一股葡萄酒,突然皱了下眉。
“魔力灼伤…这真少见…我想波特先生的魔杖需要修复一下”在场六位裁判变得神色各异,魔力灼伤多发生于魔杖承受不住使用者强大的魔力,他才十四岁能有多强大的魔力。或许黑魔头的灭亡不是偶然,卡卡洛夫脸色暗沉的捏紧了拳头。
哈利知道杖心的魔力灼伤是因为他使用法咒的原因,可惜他不能解释,而邓布利多知道他魔杖的来源,也不知会不会引起怀疑。他用余光打量了邓布利多一眼,邓布利多正平静的看着奥利凡德修复他的魔杖。奥利凡德花了一会时间,将他的魔杖调整修复,这才将魔杖递还给他。
随后他们拍了照,花了很长时间,哈利才独自回了有求必应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