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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战神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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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一章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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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入神,忽而听见玄战沉声问道:“你的血液的确很特殊,是什么原因?”

  贺若藻早已气得不知所谓,拍案而起:“我怎么知道!若真的特殊,也不会被人当废物养了这么多年,还得天下,这种鬼话也信!”

  动静太大,已经引起了隔壁侍卫的怀疑,玄战敏锐,已经发觉有侍卫在往房间赶来。

  他迅速熄了灯,一把扯过贺若藻,圈在怀里,滚上了床,欺身在她身上,又用被子掩盖。

  四目相对,贺若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玄战骑在身下!

  她正在气头上,下意识反击,在被子里展开了与玄战的较量,奈何自己那点力气,怎么与这位尊神抗衡!

  她的腿被玄战压地死死的,扑腾的那两下,在门口的侍卫看来,跟与床榻之人调情一般。

  玄战俯身,在她耳边轻吐一口气,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震慑住了对方:“你别动,有人在外面。”

  这声音就在耳畔,弄的贺若藻耳朵酥酥痒痒的,脸颊早已红透了,此刻她身子都有些发软,哪还有力气再动!

  贺若藻整个人紧绷在那里,面纱遮盖,黑暗中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玄战。

  玄战心下微微颤动,眼神早已没了以往的冷漠,如同她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炽热而深情。

  明知她不是灵七,玄战却突然想摘下她的面纱,想看看她的容貌与七七,究竟有几分相像,竟能让自己如此把持不住。

  听到门外侍卫已经散去,贺若藻猫儿般细小的声音,提醒压在自己身上的玄战:“他……他们走了。”

  玄战若无其事地放开她,坐起来走下床。

  只留下贺若藻还笔直而僵硬地躺在床上。

  她望着屋顶横梁,不看玄战,却是在问他话:“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吗?”

  玄战也觉得方才举止有些不妥,背着身子回她:“救你时不知道,随手救的。”

  明明刚才被他压在身下欺侮了,他却如此这般冷淡!

  贺若藻越想越委屈,心里总觉得窝了一口气,发泄不出,闷得难受,便用命令的语气赌气道:“带我去隔壁。”

  许是做了欺侮人的事,自觉理亏,玄战倒是没有反驳,乖乖直接将她带去了隔壁。

  昭盈只有件肚兜,陷入深度昏迷。

  贺若藻走近她,看着她妖娆的脸,这个女人可恨也可怜。

  她不冷不热地喃喃道:“此后,你我二人的账,也算是了了。“

  她将昭盈贴身的内衣肚兜抽走,如法炮制,将门口的侍卫迷倒,把肚兜随便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

  郡主之物,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这一丝一线,一看便是出自豪门绣娘手中。

  次日清晨,一男一女在茶楼喝茶,听这说书的讲故事,主人公,便是这平阳第一风流郡主,故事描述地绘声绘色,还有乞丐拿着肚兜到处炫耀,茶楼里人山人海。

  玄战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昨日由着她性子,看她做下了这些事,还安排好了话本子。

  身为身份尊贵的天族太子,从未做过如此阴损德的事儿,此刻却也觉得有趣。

  见贺若藻心情大好,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帮凶如今受到了惩罚,至于凶手……

  贺若藻想起他身份,南国三皇子,自幼便受南帝偏宠,即便他真的犯下滔天大罪,在这腐败的南国,贺若藻自然不信,这南帝会谨遵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到时候不过是稍加惩戒,风平浪静之后又了然无事!

  贺若藻轻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龙井,把玩着杯盖,若有所思。

  既然这里没有人治得了你,那你便最好留着你的命,日后,我亲自来取……

  贺若藻一夜未归,刚准备回去补个回笼觉,到了太子府门口,便被人拦了去。

  “巫姑娘,四殿下有请。“

  她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这一去所为何事,贺若藻心知肚明。

  她心里念叨着,来的可真快,表面上对人家漠不关心,出了事第一个替人家打抱不平……

  还没进到四皇子书房,就听到里面哭得撕心裂肺:“琛哥哥你怎么如此狠心这样对我!将我引去,又丢下我不管,害我被人欺侮!”

  四皇子声音也满怀歉意:“此事的确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人在客栈,侍卫们晚上睡着,才让人有机可趁,我定重重责罚他们!”

  昭盈哭得伤心,晕厥了过去,四皇子才将这位表妹抱去床上安置好,推门出来,看见贺若藻恭候在门口。

  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人抵在墙上。

  “是你背叛我!醉阳楼之约,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力气之大,贺若藻虽可以反抗,却也隐忍不发。

  “殿下何出此言,我有没有出入过醉阳楼,殿下大可找人去查,若没有证据,即便是殿下,也不可随意妄言!”

  “好啊,你倒是犟地很!你给我听着,昭盈是我表妹,你要敢动她,本王定不会放过你!”

  贺若藻喘着气,眼睛也有些涣散:“殿下怕是有些糊涂了,我是殿下的人,与昭盈郡主无冤无仇,只撞破过她一次,只要她不追杀我,我又怎会加害于她!”

  看她快要窒息,还声称是自己的人,心头一动容,便放了她。

  贺若藻瘫坐在地上,喘着气,脖子上明显多了几个手指印,可见四皇子这次气得不小,下手不轻。

  昨日玄战带着她,来无影去无踪,有那个神一般的人在,她一点都不怕四皇子去查,因为根本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贺若藻扶着墙,挣扎着起来,刚才被他捏得缺氧,脑子现在还是嗡嗡的,她缓了口气:“殿下,我要离开平阳城一段时间。郡主的事情,还请您明察。”

  四皇子望着她倔强虚弱的背影,隐隐约约竟有些不舍。

  但转念一想,昭盈的事情,委实是要先查清楚,便也随她去了。

  昭盈郡主此时也已转醒,便已听出,门外的女人,应是当日在母亲府上撞破自己好事的太子府女巫医!虽然追杀过她一次,却叫人逃了,什么时候成了四表哥的人!

  贺若藻头发晕,有些踉跄地回到了太子府,再休息片刻,就要去练功了。

  谜域森林,听起来有些诡异,连玄战也在里面受了重伤,可谓凶多吉少。

  没办法,欠玄战的,终究要补给人家。

  贺若藻简单打包了几件衣服,收拾好行李,准备向太子妃辞行。

  “巫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太子妃吸了一口热腾腾的茶,不紧不慢地问道。

  自从大病痊愈以来,太子妃对自己,便没有了那么多依赖,态度自然也比不得从前。

  “出远门采药。”贺若藻不卑不亢。

  “如此,那我便不留巫姑娘了,巫姑娘医术高超,自然是要去外面悬壶济世,方能体现价值。望巫姑娘保重。”该有的客套话太子妃还是会说,圆滑的很。

  而这位小皇孙,显然就不那么明事理了。

  “老巫婆你给我站住!上次你害本皇孙被罚一个月禁足,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想跑!”

  个儿头小,力气却不小,他捡了颗石子,向贺若藻后脑勺扔去。

  贺若藻一个转身,将石子接下,目光冷冽,浑身散发出的气质,是他从未见过的。

  小皇孙一个哆嗦,不再言语。

  太子妃将一切看在眼里,似是对绿墨,又似是对自己说:“但愿这位巫姑娘,不要再回来了。”

  从今日起,贺若藻开始了悲惨的裕山别院十日集训。

  自从上次夜里,两人相拥滚过了床单,相处的气氛反倒柔和了不少,不再像之前,一旦在一起,就是挑水、罚跑、打架。

  玄战今日气色看起来还不错:“你过来。”

  贺若藻一身鹅黄色的衣衫,白色面纱,整个人气质衬托的娇俏温和,她看见桌子上那朵绽放的圣葵,不知为何,心中暖流涌动,舒适极了。

  玄战看着她幸福的笑容,跟她说:“这株圣葵,以后就是你的了。”

  闻言,贺若藻更是开心地像喝了蜜:“真的?!给我了嘛?”

  “当然只能给你了,喝了你的血,谁都吸收不了它的灵气,就你能!”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话多嘴碎的风裕泽。

  贺若藻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发,实属尴尬:“那个……我一定好好练功!再取一株圣葵回来!”

  风裕泽一声不屑的唏嘘,转身不理她,直接回房了。

  她总觉得,风裕泽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但也并无多想,又去外面练功。

  玄战则一直守在她不远处,静心打坐。

  刚才吸收了圣葵的灵气,只觉得浑身通畅,连剑里都带了些灵气,真是神奇。

  她不由道:“公子,这圣葵果真是神物,我都能感觉到身体里流淌着一股灵气,之前身体的酸痛感,全都没有了!这圣葵是用来疗伤的吗?”

  玄战也注意到,这圣葵于她,确实是绝佳的辅助练功神器:“圣葵乃万物自然滋养出的圣物,若能吸收圣葵的灵气,确实可以用来疗伤。”

  贺若藻激动道:“公子前些时日受了伤,脸色总是苍白,若是有了圣葵,就不必费这么长时间打坐疗伤了!我一定不负公子厚望,找到圣葵!”

  虽然她灵力薄弱,可说出的话,却在玄战冰冷了五百年的心中,点燃了一把小火苗,温暖了一席之地,又熄灭了。

  “公子?”贺若藻见他想得出了神,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公子,我想问你,在谜域森林,需要掌握的最重要的技能是什么?”

  玄战回过神来,严肃地回答她:“是轻功。”

  “喔?为什么是轻功。”

  “因为谜域森林很大,你要迅速找到需要的东西,否则一些神兽便回来攻击你。”

  “那他们如果攻击我,我应该怎样应对?”

  玄战看了她一眼认真的神情,也非常认真的回答她:“跑。”

  ……

  玄战心知肚明,以她的实力,碰见神兽无异于以卵击石,跑是唯一的出路。

  跑这一条,对她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但也仅是对她而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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