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side三色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finish
1994年2月14日 19:41
夜晚的海上飘着几艘船，因为失血过多意识朦胧的三色，望向了迎接库洛洛的一众蜘蛛们。
“团长，你怎么把她带回了？”
信长质疑道。
“恰好遇见了。玛奇，把她的伤口缝好”
“......知道了”
粉头发的美少女接过了三色，神情冷傲，显然对库洛洛的命令不太满意。
“不想添新伤的话就给我放老实点”
玛奇确认了三色的伤口后，迅速用念针缝上了三色破裂的神经，血管，肌肉，皮肤，脏器，顺便还补好了衣服上的几个大洞。
这就是传说中的“念系缝合”么！
其速度之快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疼痛，三色有点理解西索那小子为什么会对玛奇产生兴趣了。
但为了装作看不到念能力，三色并不能细细观察这位变化系顶级高手之一的精妙手艺.......。
船外迷蒙着薄薄飞雪。
远处的轮船在夜幕中炸裂，随之一抹黑影落在了船头。
“找到了吗？”
芬克斯探头，飞坦提起拖着血迹的红伞走进了船舱。
他身上缠着一股海妖特有的海水味和新鲜的血气，还有些许□□味......怕是杀到爆炸的前一瞬间才离开轮船吧。
“没有”
“啊，应该没死吧？要不我用深海探测器再找找？”
正在看平板电脑的侠客抬头道。
会死，那就是活物.......。是什么奇珍异兽么？
飞坦没有回复侠客的话，面无表情地倚到了墙角。
不整齐的黑色短发上粘着片片雪花，渐渐地便化为水珠滴在了地板上。
三色觉得他怪冷的，应该擦擦头发，不然容易感冒。
但飞坦长眉紧锁，随后狠狠闭上了那双灰紫色的凤眼，全身散发着“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气场。
“不过这次真的是亏大了，法沫也还没回来.....。接下来怎么办？”
侠客叹得深沉。
相比之下他的上司倒是泰然自若，在一旁的折叠椅上悠哉悠哉地打开了一罐卡普奇诺，听着雪夜里轮船船客在海上的阿鼻叫唤，却一副身处维多利亚港吹晚风的模样。
“按原计划，扫荡”
“贩卖路线怎么办？法沫那边可能不太行了吧，他近期可能也得忙着收拾烂摊子”
“我说了，扫荡。其余的你再考虑”
“哎，好吧........”
三色感觉强盗的密谋听多了会被灭口，决定昏迷之。
当然，三色的身体也确实达到了极限。
三色为了能融入人类社会，在身体机能同步租借方的同时，恢复能力也降到了人类的水平。
毕竟和人类一起生活着，难免有个小灾小难，伤病好的太快容易被送到科研中心做小白鼠。
也不知道小葵有没有顺利逃出轮船.......。
1994年2月17日 17:23
三色再一次醒来，已经是轮船爆炸的三日后了。
玻璃窗渗出的夕阳罩着库洛洛，室内欧式古典的装饰并不像医院的病房。
如果是四喜的话大概能知道他正看的书是什么，但三色上辈子就是个理科生，只能勉强看出书名叫《梦十夜》。
“先生，请问这是哪里呢？”
“曾经是尚多赛的吉尔＝德莱斯男爵的城堡”
“.....哇～怪不得看起来这么豪华”
“嗯。男爵一直苛待自己领地的百姓，囤了不少宝物。尤其是用六百六十六个少女的肋骨拼成的圣女像，镶金工艺做的极好，圣女的眼睛用的也是高纯度的星光蓝宝石”
库洛洛用纤长的手指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
看来，这座古堡和圣女像.....已经移主。
鱼肉百姓的男爵就更不用问了，大概脑袋瓜早就被窝金之类的拿去踢球玩了........。
当然，三色并不觉得库洛洛跟自己讲这些，是想强调他是个救黎民于水火的罗宾汉。
只是结果论罢了。
“先生，谢谢您对我的帮助。不过我还有些事，想尽快离开这里”
看着身上整齐的绷带，可以推断出自己在昏迷时得到的照顾。
所以，蜘蛛头身上的“后遗症”应该还健在。
或许，他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回到你的偶像组合么？然后继续以叶樱=露娜的假身份生活下去？”
库洛洛的眼神依旧落在他的书上，显然在把三色的话当屁听。
“叶樱=露娜。十六岁。生于极东岛国，母亲是该国家的贵族，父亲是一个外国商人，两人以近乎私奔的方式结婚后在巴托奇亚共和国生下了叶樱。但一年前，叶樱一家失踪于一场旅行，数月后，名为叶樱=露娜的女孩出现在了全球偶像海选节目《偶像养成计划第九期》”
库洛洛取出了当作书签夹在书里的一张照片，上面一位黑发黑眼的少女正笑得清甜。
“........人的外貌都会变的～”
整容，染发，再不济还可以换个眼珠子。
毕竟这可是有吸血鬼有魔兽有“念”这种超能力的世界！
“你这副模样倒是和西果托共和国里，一个叫明珠=赫拉特的女孩一摸一样”
“我怀疑过你出身于流星街。毕竟只有那里的人不会拥有过去。但在流星街，也没有你存在过的痕迹”
“听说一年前，明珠=赫拉特家来了一个女人，然后她们家就突然从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的贫农家庭变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富豪”
“或许，她知道你是谁吧？”
沙沙风声轻轻敲着的鎏金玻璃窗，厚重的质感在夕阳照射下显得格外压抑。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先生说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懂呢～”
“你的魅术给我带来的一些感觉，暂时还没有解除的迹象。我对你倒不是十分心急”
库洛洛的薄唇擒着漂亮的三日月。
“这座古堡附近的镇子不大，依山傍水，风景也不错。每周一镇上盲人院的老人会来打扫卫生，古堡地下虽然还留着些少女的尸骨和刑具，不过住着还算舒服”
三色差点儿气笑。
行，您老没啥事儿，有闲情逸致，正好温水煮青蛙玩呗？
现在妹妹下落不明，小葵安危未定，自己的诅咒也没有解除的苗头。
三色可没工夫陪着蜘蛛头看星星看月亮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
“那么，库洛洛=鲁西鲁先生”
三色恢复了冷静，媚笑嫣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您不如让我见识一下，您的“盗贼的极意”到底收藏了几个念能力？”
蜘蛛头一滩死水般的黑色眸子微荡，随之刺骨的寒意停在了三色的脖颈旁。
三色看了眼刀形，颇像库洛洛对战揍敌客家主和前家主时用的宝氏中期作品。
如果按《全职猎人》原著的话，这上面大概涂着0.1毫克就能让鲸鱼动弹不得的毒药吧？
“您身为武林高手，对我这样一个不会念能力的小女孩使用这样的武器，是不是太隆重了些？”
“魅术以外的能力，是读心？应该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操控对方的思想吧”
念能力等于生命力，生命力的强弱大部分依靠先天才能，也可以靠训练提升，但念能力者之间的战斗主要看的是战术和相克关系。（当然也看执念的强弱）
比如从能力体系来讲，强化系容易败给操作系和具现化系。
但库洛洛可以通过偷取他人的念能力来弥补这一缺陷，面对任何念能力者都能对症下药，这也是他称霸武林的原因之一。
说白了，念能力的强弱，就是脑子的好坏。
创造适合自己的能力，并考虑如何克制他人的能力才是制胜的关键。
所以对念能力者来说，被他人知晓能力无疑是最致命的。
就算穿一条裤子的蜘蛛们，对彼此也都留有底牌。
“算是吧～。帕克诺妲小姐查我的时候，您不是已经猜到我会操控别人的意识么？”
其实不是操控意识，而是让认知产生“错位”。
并且越是精致的织梦术，越需要时间和准备。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我是谁。但第二次以后，我能明确的感受到你知道我。或者说，你认识我。只是你的能力应该存在一定的发动条件，或者说用在特定的人身上不太容易奏效。与满足条件就能在对方身上强行奏效的操作系念能力不同，精神控制类的超能力会受到对方自我意识强弱的影响吧？”
聪明的库洛洛果然猜错了。
.....啧，也猜对了一部分......。
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
就算库洛洛现在患有魅术带来的后遗症，他手下也已经有一个会读心的帕克诺妲了，实在没有必要留下三色这么一个有可能让蜘蛛全体失心疯的超能力者。
“我不解的是，你为什么突然引诱我杀你？”
夕阳拉出的长影让库洛洛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三色不禁感叹，果然与西索，伊路米并列的“猎人三美”之称名不虚传。
（小声；三色前世上初中的时候还在床头贴过库洛洛的海报。手机封面是西索和库洛洛的CP图。不过这些对三色来说都是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你说你，去演古言小说多好？
起码也是个王爷上神起步，再不济也能当个霸道总裁冷峻校草之类的。
非得在《全职猎人》一堆变态里蹉跎，争谁杀人杀得多，谁坏事儿做的多，谁是变态king。
“长痛不如短痛。我不觉得继续在您手下活着，会比在这儿死了舒服多少呢”
“你的魅术，不用再试试？或许我会像你之前迷惑的男人一样，对你言听计从呢？”
“您分得清，我和这床上摆的枕头，柜橱上挂的古钟，桌子上的水果到底有什么区别么？”
“人真的奇怪啊。明明在我眼里，尸体和人偶都是无法动弹的东西而已”——在《全职猎人》的漫画里，库洛洛曾这样说过。
清俊的青年在两具新鲜的尸体旁边展开用念能力具现化的书，表情挂着发自内心的疑惑和不解。
他和蜘蛛们在一起的时候会露出符合他年龄的笑脸，也完成了窝金生前的遗愿“尽情地胡作非为”。
但，库洛洛的情感波动，也仅限于“对蜘蛛”。
他活在完全另类的逻辑里，想必对他来说，“人”和“物”真的只有干垃圾和湿垃圾的区别........。
“您分不清。既然分不清，那您往正常人的常识里镶嵌自己的情感，本来就是错的。您现在只是好奇，为什么自己不把桌子上的苹果马上吃了，或者扔了，而是由着它在一旁慢慢腐烂。但您身上的后遗症早晚会消失的，到时候烂苹果，对您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三色往库洛洛手上的匕首靠了靠。
她知道以库洛洛的智商，给他留下深思熟虑的时间，自己很有可能会错过这次“被杀”的机会。
“可惜了”
库洛洛低声道。
1994年2月17日 18:16
入夜，古堡一层，会客厅。
“诶，团长下来了？”
正窝在一起打牌的蜘蛛们纷纷抬头。
“嗯，刚看完书”
“团长看的什么啊？”
刚刚用大小王炸了信长的快乐窝金不过脑地问道。
“一个女人死了，男人在旁边等了一百年，然后女人的坟墓上长出了一朵白百合”
“就这样？”
“就这样。后面还有几篇类似的.....”
库洛洛开始分享自己的阅读感想。
人猿泰山窝金有点后悔自己上一秒的发言。
“团长吃点东西么？我刚点了几份披萨。应该马上就到了～”
侠客笑着打断了库洛洛，窝金感激地送了他一个虎扑和香吻。
“果然这里还是比流星街好啊，流星街的外卖派送时间真的愁人”
玛奇对一旁诡异的场景见怪不怪，一边洗牌一边感叹道。
“据点是不少，但还是住惯的地方比较舒坦。现在这个据点也用了几年了，你不是也一直没来住么？”
信长接话道。
“流星街是用不了了吧～。毕竟被某人烧了吗～。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经常回去，这次的任务也算完事儿了，正好能出去放放风”
侠客耸肩，瞟了眼飞坦，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乖乖收回了目光。
“得了吧你，你前段日子回去得还少？还跟那个小丫头天天打游戏，也不知道抠抠搜搜有啥好玩的，想杀魔兽出去杀不就好了......”
窝金触发了敏感词汇。
室内瞬间安静。
“我都说了，这种大海捞针的事儿就不能干，不是白费力吗！哎呀，女人嘛，多大点事儿啊，再找一个长得差不多的不就得了！我瞧着那丫头忒瘦，一看就不好生养！没事儿，找一个胸更大的！腰更细的.......”
“窝金”
“楼上那个女人，你把它处理了”
库洛洛柔声道。
“哦，好”
窝金没多问，大跨步爬上了楼梯。
库洛洛坐到了沙发上，侠客拿起了果盘里的苹果，抛了过去。
“你说，人什么时候，会主动放弃生命？”
“嗯～～生不如死的时候吧？”
或者说，压根儿不会死的时候？
比如喜欢在别人的沸点上反复横跳的某人就属于后者——侠客为了好不容易恢复和谐的气氛，咽下了这句话。
“那个偶像自杀了？”
“她知道我的能力。也知道帕克的能力”
“她还会读心吗？”
“我总觉得和读心又不太一样。本来应该再问问的”
但凡有可能影响蜘蛛存亡的问题，库洛洛从不冒险。
正说着，窝金扛着一个女孩走了下来。
原本粉嫩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粉色长睫紧闭。
库洛洛觉得，其实那双烟灰绿色的眼睛染上红色光芒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如果能在那个状态下取出来就好了，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收藏品。
“随便扔出去就行了吧？不用埋吧？”
“随你”
库洛洛咬了口苹果。
“诶？为什么她身上在掉东西？”
眼尖的侠客上前，捏起了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
“灰.......？”
某人身体遭到重创时，也会化成一滩灰.......。
“窝金，闪开！”
侠客喊出这句话时，窝金肩上的少女早已经跳到了地上，窝金也“没能躲开”少女纵身时踢过来的右腿。
白色灰尘飞散间，粉色刚刚过肩的头发迅速伸长，银霜色的长发盖过了少女的后腰，少女的身高也从150左右长到了170。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耳朵微尖，皮肤雪白，眼角上挑，只有右眼角下一颗泪痣没有变化。
殷红色眼睛缓缓睁开。
“晚上好啊，各位蜘蛛精们”
朱唇挑着嘲讽的笑，明明一副凝了冰霜般的模样，眼底却燃烧着灼人的烈焰。
那样惊心动魄的殷红色。
1994年2月17日 18:27
一把wu士刀，一把红伞对准了三色的喉咙。
玛奇展开了念丝，侠客摸出了天线，芬克斯抡起了拳头，富兰克林甩下了指尖，窝金的狮子毛炸起，非常生动的体现了“怒发冲冠”这一成语.........。
三色吹了吹指尖残留的灰。
“很大阵仗啊。我可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呢”
“弱女子可不能踢开窝金”
信长为他的好基友辩护道。
“况且.....你身为念能力者，手上有没有武器也不太重要吧？”
帕克诺妲歪头微笑，手上的银枪反射着会客厅里三层水晶吊灯的灯光，直指三色的脑袋。
“是哦，你们团长好像也不太喜欢把他那本“盗贼的极意”具现化出来。所谓做贼心虚么？”
红伞刺了过来。
三色往下一蹲，躲开攻击的同时，朝飞坦的小腿扫了过去。
“诶？躲开了？果然旅团速度最快不是白叫的”
哦，不能跟男人说快。
三色遭受了飞坦的猛攻。
单从武力来讲，三色并不能与这群武林高手之间周旋多久，说实话，面对飞坦这种纯武斗派，1V1都很吃力。
三色忍了一个多小时剧毒带来的痛苦，好不容易熬到了库洛洛看完小说，本来是打算靠躺尸蒙混过关的。
都怪侠客！就你聪明！
但所谓吃的盐比米多，为了以防万一，在库洛洛下楼后三色就开始准备针对蜘蛛的织梦术了。
几个和三色较近的蜘蛛定住，三色捧着具现化出来的相册，笑嘻嘻地走向了库洛洛。
“吸血鬼？”
“先生真是博学多识呢”
“所以你用的是魅术和织梦术。改变外貌和身体机能是你的念能力吧”
三色的“千面羽衣(rental catalog)”租借起步时间是一年，在这期间无法主动解除能力，这也是三色给自己的念能力下的“制约”。
但如果三色的身体遭遇近乎于“死亡”的紧急情况.......就可以拥有五分钟的“试装活动”。
“试装活动”可以做什么呢？
三色租借外貌不需要花钱。
并且五分钟内，三色可以不受租借起步时间的约束，随便使用相册里的任何体貌特征，五分钟过后，恢复三色原有的外貌。
别小瞧五分钟，武林高手对决，争的可是零点零几秒的境界。
“我是什么种族重要吗？反正都是后会无期”
“如果说死亡是你恢复原身的条件的话，你为什么不在被海妖所伤的时候直接选择死亡？”
“是啊，如果您再晚到几分钟，我就可以理所应当的舍弃叶樱那具身子了。我本来也没有跟您以这样的形式会面的打算，不过........这也是迫不得已”
三色极其厌恶死亡。
所以她很少会主动使用“试装活动”。
不是说排斥正常的生老病死，而是厌恶对生的颓唐。
这源于三色这一世的生母。
她是一个聚集了吸血鬼一族一切种族特性的女人。
极美。像雪地里盛开的红玫瑰，可以兼具本不可能相容的美。
极傲慢。以为了给三色做伴为由，生了四喜。她觉得这是对女儿的爱。并坚信不疑。
极残酷。她教了三色填补寂寞的方式——只要把一定量以上的纯血吸血鬼的血分给人类，就可以制造亚种吸血鬼。
除了会被强烈的吸血冲动支配以外，亚种可以拥有近乎纯血的寿命。
如果........如果，腻了的话，杀了就好。
反正替代品多的是。
爱，也可以无限替代。
三色养成不爱回家的习惯，也是因为生母。
那个被浓雾笼罩，没有昼夜四季之分，甚至连时间都模糊的空谷，似乎就像是生母本身.....。
“库洛洛先生，我再跟您说一次。我要离开这里”
“你的能力既然不是读心，那你是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能力的？”
果然强盗这种业种是蛮横不讲理且无法沟通的。
库洛洛制止了没陷入幻境的蜘蛛后，具现化出了红色书皮的“盗贼的极意”。
“我可没说我不会读心呢”
“你没必要堆积无意义的谎言”
行，那就开打呗？
三色打开了相册上写着“桀诺=揍敌客”的一页。
念能力者都很注意自己念能力的泄漏，所以很少有念能力者愿意把外貌借给三色。
但桀诺不一样，因为三色生父和桀诺祖父立下的血契，三色曾一度考虑过嫁入揍敌客家。
正好那时未婚的男丁只有刚出生的桀诺，所以这位世界闻名的杀手世家前家主的尿布........都是三色换的。
俗称童养夫。
桀诺别无他选，他不借也得借，不然三色可能会背个喇叭告诉全球人民桀诺尿过几张世界地图，哭过几回鼻子，小时候不爱吃胡萝卜......并附上证据照。
啧，这样实在是有损杀手世家神秘高冷的形象，容易影响生意！
“也能变换性别？”
库洛洛看着眼前的银白色头发，亮紫猫眼的青年，诧异道。
“怎么，您想要我的能力？我觉得您要变性的话其实切了就成，您长得好看，都不用整容就能变成女孩子呢”
库洛洛不屑一笑，挥手变出了十几个手持兵器的黑影，三色以揍敌客前家主全盛期的体术自如地应对了一会儿，便使用了桀诺的念能力“龙星群”。
“龙星群”，变化系能力，将念能力化为一条巨龙，巨龙分裂时会如同流星雨般大面积洒下能穿透地面的念能力波。
最重要的是，这个能力是群攻。无差别那种。
现在这个古堡里的蜘蛛也就在场的七八个，大部分都被三色定住了。
蜘蛛头护犊子如老母鸡，在老母鸡去解救小鸡仔的瞬间，三色就可以开跑。
顺便凝出一只小念龙做代步工具～～。
铺满了繁星的夜空中，三色版桀诺坐在闪闪发光的黄色小念龙上，神清气爽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蜘蛛头啊，江湖，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