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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男友回家过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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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你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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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天泽接阿宝他们回来特意只向傅情一人透露,说自己已经得到了一把刀,那刀从材质到做工,都并非出自他们本国人之手。

  傅情听了为之一惊,从未想过这件事会牵扯到外国的人,雨天泽毫不隐瞒,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说如今皇城里一定潜入了不少番国人。

  结合之前的案情,与自己在南河的遭遇,这件事似乎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番国人既然要杀人,为什么又如此大张旗鼓,杀掉的人也并非是什么要员。

  傅情后知后觉道:

  “那这些番国人其实是在为某人卖命?”

  雨天泽点点头,傅情一惊,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

  “那王爷可猜到这背后的主谋究竟是谁了吗?”

  “不知!”

  虽说这些案子里有许多迹象在掩盖事实,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这番国人的作案手段,但是现在唯一说不通的就是番国人在作案的时候其实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作案痕迹。

  雨天泽并不打算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傅情,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这些番国人其实是在威胁背后那位主谋。

  一开始他也想不明白,但是这几日接连收到要挟信后才突然明白,其实这些番国人并不是完全受制于人的。

  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背后的主谋迟迟不肯行动,或者是他们的合作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按着这个思维去断案,一切都说得通了。

  番国人先是找准一些无关紧要的官员下手,然后故意留下证据,来暴露自己番国人的身份,然而却又将那尸体拉出来焚烧,无非是又给那主谋留了最后的机会。

  这位主谋发现了番国人的计划,就匆匆处理了尸首又处理了案发现场,制造出被人洗劫灭门的假象。

  然而毕竟时间有限,加上那火烧的不够彻底,最终还是保留了内部的陈设,给雨天泽他们留下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就像那位灭门案里唯一的富商,虽说他们家被人清理过了,但是雨天泽当时去时却发现那家的房屋被烧的最厉害,从里到外都成了废墟,而且这家是最后出事的一家。

  不难想象,这家怕是那位主谋为了掩盖真相自己亲自派人做的案子,为的就是掩盖原本的真相,不过毕竟人不相同也做不到完全一致的手法,甚至害怕暴露自己,特意将这现场烧成一片灰烬。

  若是这些推测都成立,这罪魁祸首怕是就只有俩人,一位是丞师,一位是辅相,若是丞师,这番国的故意挑选他的亲信给他施加压力,若是辅相那边,则是为了替他铲除丞师一党,顺便给他制造麻烦,让他早日动手。

  雨天泽完全不相信会是他那些哥哥们,但凡那几位有野心的至今多还在皇城之外的地方,若是这番国人为他们而来,怕也不会选择这些地方,甚至他们这群长相奇异的外国人想要入皇城怕也是难上加难。

  雨天泽告诉傅情,跟他讲这些不过是要他家当心皇城番国人对他们家动手,也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一定不可乱言,否则结果他是知道的。

  傅情言听计从,还答应他一定找机会说动自己父亲放自己出门,雨天泽与他拜别,离开了丞师府,一路上曾询问过阿贝阿宝在傅情那里可有什么发现。

  俩人异口同声,表示自己并无任何发现,不过阿宝却将傅情这几日在家里的一切动作都跟雨天泽讲了一讲。

  傅情早上起得晚,晚上睡得早,不过每次白日里趁着丞师不在家,就命人去接一位公子回来,然后俩人总待在房间了不肯出来。

  总是到了晚上才命人将那位公子送走,阿宝想了想,道:

  “对了,我记得侯爷唤那位公子为夜阑!”

  雨天泽不言只是点了点头,心道:

  “果然那些鬼话只有鬼才会相信。”

  他对傅情本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是也不想自己信任过的人到最后却拔刀相向成为敌人,只是夸赞了阿宝能力见长,比以前聪明了许多。

  阿宝憨憨傻傻的一笑,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哪有,阿宝还是从前那般,从来没有变过,你说是吧,阿贝?”

  突然被阿宝提及的阿贝闻言一怔,随即笑着应了一声,

  “是啊!阿宝还是从前的阿宝呢!”

  雨天泽伸了个懒腰,从那轿子上走了下去,

  “对啊!还好有你们在,不然本王可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看府上的人来来往往,似乎已经解除了药物后遗症的问题,他问了侍从们贾铭现在身在何处,这贾铭却自己跑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云九。

  见云九在,雨天泽一夜未睡的疲惫感减少了许多,贾铭见了雨天泽就想起自己在外面听到的话,想告诉雨天泽,看看他听过之后是什么个表情。

  雨天泽找他们来只是问问自己走后王府上可有什么异常,贾铭看云九不说话,便自己向雨天泽说起那白日发生的事,

  “王爷,自从您走了之后,由小九照看着府上,自然是没有任何事情的,在下呢也按着您的吩咐将那消息散播了出去,药也配好了分发了下去,总之一切顺利并无异常,不过在之后……”

  “正如贾神医所说,一切都正常,王爷且放心。”

  “嗯?”

  贾铭看着不让他说出事实的云九,不懂他为何要隐瞒此事,不过倒是好奇那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竟然连他最信任的王爷也不让知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安心了,明日上朝,你们同我一起,贾神医,就委屈你再扮一次侍女了!”

  “啊哈?进宫吗?不委屈不委屈,说不定还能见到上次帮我解围的姑娘呢!”

  “不过,今日我跟小九一起分药时,其实……”

  云九见这贾铭又要提昨日之事,便再次阻止了他,

  “贾神医不是说想要得到闲云草吗?我刚好从山上带下来了些,你若是想要现在就跟我去取。”

  “闲云草吗?那可是我找了多年也没有见到过一次的草药,走走走,现在我就要见到它!”

  雨天泽一头雾水看着他们俩人,贾铭拉着云九非要现在马上见到那药草,雨天泽对着云九摆了摆手,云九便跟着贾铭去拿药了。

  俩人穿过了几重回廊,贾铭这才撒开了手,脚下的步子突然放慢,

  “小九究竟在隐瞒什么?为何不让我提起那封信件?”

  “三株闲云草,换你永远不提此事!下山时只带了三株,若是不够以后有机会带你到山上任你采摘!”

  “好,成交!”

  比起这种事不关己的问题,还是这稀有药草对自己更有吸引力,不过贾铭还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一向顺从雨天泽的云九刻意隐瞒。

  云九也不是不知道,对方一定还会寄信过来,不过这件事还是能瞒多久是多久,他知道这事情败露的那天就是他们分离之日。

  一想到要跟心爱的人分开,云九的心脏处开始隐隐作痛,不好的预感山雨欲来般袭来,给贾铭拿了药就让他快点离开。

  贾铭得了这梦寐以求的药草正兴奋,哪里顾得上别的,收起宝贝药草回去制药粉,云九才关上门就感觉昨夜那血脉逆行的痛感遍布全身。

  看着手腕上的脉络被血液撑得几乎要冲破皮肤喷涌而出,云九一时间无法移动,只能席地而坐抑制逆行的血液。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云九可以在彻底失去行动前压制住那股扰乱他意志的力量,不过这一番折腾足够消磨掉一个人的意志,可是云九却能够在恢复后依旧如初,除了面色看上去有些疲惫。

  独自一人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手指上那枚由雨天泽亲自为他带上的戒指,摩挲着上面的云朵图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雨天泽也来不及停歇,突然又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辅相告丞师教管不严,纵容自己女儿推安思男到湖里,这下非要去讨个说法,雨天泽根本不知道此事,此事皇上传话,非要让他即可进宫,还要带着云九一起。

  雨天泽前脚还没坐下歇会儿,后脚就要准备着进宫,让人通知了云九,来不及准备其它就匆匆进了宫。

  贾铭也被拉着跟了过来,果然到了宫里就看到丞师与辅相俩人在皇上面前争执不休,安思男与傅璇也在。

  见雨天泽与云九过来,俩人忍不住流了泪,虽说安思男早就痛哭流涕,扰得皇上心烦意乱又不能哄她出去。

  本是看着安思男没什么大碍就罚了傅璇禁足即可,谁知这辅相偏不妥协,非要讨个说法,丞师就不乐意了,自己女儿的品性自己还是很了解的。

  傅情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傅璇也绝不会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来,皇上看他们各说个有理,但是却没有一个拿得出证据。

  就在让他们回去找到证据再来胡闹的时候,安思男突然将云九牵扯了出来,非说当时云九在场,自己的侍女也在场,既然自己的侍女不能用来当证人,云九总是可以的。

  雨天泽本就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突然被传见实在不解,

  “父皇,不知召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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