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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咋这么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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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学习委员丁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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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中了一千万后,连续很多天,张罗都是神情恍惚的状态,同事和朋友们都很纳闷,这小子是中了什么邪了吗?

  张罗一会儿相信自己是真的一夜暴富了,可以买房买车娶媳妇了,一会儿又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很怕梦醒后一切都是天上扭秧歌空欢喜一场。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张罗又矛盾了,是快点醒来继续两点一线的生活呢?还是继续沉醉在这无比美好的梦境中呢?

  为了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张罗不知掐了自己大腿多少次,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在咝咝的吸气声中,张罗总算确定了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了。

  直到领完奖,看着手掌中那张薄薄的卡片,张罗才彻彻底底的回过神来,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一穷二白的上班族,而是一个身价千万的有钱人啦。

  关于中奖这件事,除了父母之外,张罗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守口如瓶的好像嘴巴上粘了万能胶是的。

  至于怎么花费这笔巨款,张罗已经有了大致的构想。

  首先,当然是要买房了。

  在京城有个安身立命的窝,想必是很多很多在这座城市里寻找梦想的人的愿望的,张罗自然也不例外。

  其次就是要买一辆车开开。

  虽说目前居住的地方距离单位近的很,可未来的新居位于哪里却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买车是必然的。

  剩下的吗,就要看缘分了,毕竟娶媳妇这件事不是去市场买白菜,看中哪一棵就买下来那么简单。

  一切的改变都在润物无声的进行着。

  ……

  时间在平淡中如同溪水般潺潺流走,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自从做了那场一夜暴富的美梦之后,张罗就再也没做过梦。

  其实,在此之前,张罗的睡眠是非常好的,常常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做梦的频率也非常低,即便是偶尔做一个梦,梦中的景象也是乱七八糟,等醒来后,更是忘的七零八落。

  唯有那场一夜暴富的美梦,张罗记得是那么清晰,仿佛现实世界中亲身经历过一般。

  这天晚上,出乎意料的,张罗又做梦了。

  梦中,张罗来到平时常来的那处广场。

  广场的座椅上,已经稀稀落落的做了七八个男女。

  其中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张罗径直向那个少年走去。

  少年名叫马大壮,是张罗从大二开始一直家教的对象。

  由于家教时间有好几年,所以两个人也混的很熟。

  正当张罗目不斜视的快走到马大壮身旁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突兀的在旁边响了起来。

  “喂,张大班长,看这里。”

  循声望去,只见三个年轻时尚的姑娘排排坐在那里。

  张罗有些懵,看看左面这个,又看看中间那个,再看看右面那个,完全搞不懂是哪个在跟自己说话。

  最后,目光锁定在中间那人身上,因为张罗觉得这人比较眼熟。

  看着这张略显熟悉的面孔,张罗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良久无果。

  “你是……”没办法,张罗只能不好意思的开口问了。

  遇到一个认识自己而自己却不认识的人,那场面,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不是吧,才两年不见,你竟然不认识我!我变化有那么大吗?”中间那人不可思议的反问。

  “呃,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着你的确是眼熟的,可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能给个提示吗?”

  张罗站在那里,脸上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好吧,看在你如此年轻就这么健忘的份上,我就给你个提示:咱们是同学哦,都是班干部的那种,这回能想起来吗?”

  中间那人瞪了张罗一眼,调侃着给了个提示。

  “都是班干部?”张罗思索着,三秒钟后,左拳击右掌,“你是学习委员丁……”

  “十七”这两个字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又被张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毕竟是在公共场合,不好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说出来的。

  “终于想起来了,看来你还没健忘到不可救药的程度,还是可以挽救一下下的嘛。”学习委员丁十七戏谑道。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张罗的尴尬不翼而飞,说起话来也不那么谨小慎微了。

  “你可拉倒吧,你自己变化有多大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拿出你上学时的照片,和现在的你比一比,让两年没见过你的同学看看,要是能一眼认出你来,我……”

  “你就怎么?”

  “我……我就……”看着丁十七一脸的坏笑,张罗大眼珠子一骨碌,“我就管饱请你吃烤红薯。”

  一听“烤红薯”三个字,丁十七坏笑满满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你可别跟我提这三个字,会出人命的。”

  “已经这么严重了吗?上学时听说你对烤红薯过敏,难道现在对这三个字也过敏了吗?可怜的孩子!”

  张罗面现关切之色,只是那关切中还很明显的裹挟着七八分的幸灾乐祸。

  大学时期,张罗是班长,丁十七是学习委员,两个人都是很优秀的那种,不仅成绩卓越,相貌也很出众,都特别受老师们的喜欢。

  虽然两个人都是班干部,但说实话,两个人还真不怎么熟悉,除了在公事上有交流沟通外,私下里也只是偶遇时点头而过,连句话都不会说的。

  如今,毕业两年后再见,那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倒是没有了。

  有的,只是一同追忆往昔的感慨和对学生时代的怀念。

  “听说你去了深圳发展,怎么这呢轻闲回京来了?”

  “我辞职了,自然就回来了呀。”

  “为什么辞职啊?”

  “有个女同事天天跟我找碴儿打架,偏巧我的直属领导和她是亲戚,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挤兑我,我觉得我要是再在那里干下去,少活十年是肯定的了。”

  “那你想没想过她为什么要跟你找碴儿打架?”

  “这还用想,自然是嫉妒我比她漂亮比她有才呗。”

  “咳咳,请你谦虚点行吗?”

  “我这是在陈述事实,一点水分都没有好吧。你是没见过那个坏蛋,长得真是难为人,小眼睛,大嘴巴,腰粗的跟水桶似的,说话声音还特别粗,要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你根本想不到那是女人的声音。更重要的是,她是从后门进来的啊,有真才实学的人,谁愿意从后门进来啊!”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约三四个月前吧。从她进来那天起,我就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劲,然后没几天,第一场战争就爆发了。”

  “□□是什么?”

  “中午吃饭,她一手盒饭一手饮料的走到我身旁,一个趔趄,盒饭就一点没浪费的扣我衣服上了。

  如果是不小心也就罢了,关键是她是故意的啊,我这双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她百分百是故意趔趄将盒饭扣我衣服上的,她分明就是嫉妒我穿那件衣服更显漂亮才那么干的。

  扣就扣了吧,问题是她不但不赔礼道歉,反而倒打一耙,怪我腿伸的太长,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当时根本没把腿伸出去好不好。”

  “然后你们就吵起来了?”

  “是啊,那必须的吵,我那件衣服可是花了三千多大洋刚买没几天,还没穿热乎呢,就被她弄成了垃圾,要是不找回这个场子,我还怎么在公司里混下去啊。”

  “然后呢?”

  “然后,我的直属领导就癞□□似的“呱”的一声从办公室里蹦出来了,以毫不遮掩的拉偏架的方式,让她赔了我500块的洗衣费,摆平了这场闹剧。

  自那以后,她就隔三差五的跟我找碴儿,领导也是差五隔三的难为我,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叔侄俩。”

  “然后,忍辱负重了几个月,你就辞职不干了?”

  “又能怎样呢?我也是左思右想,觉得除了辞职,别无选择。当然,如果想以健康的代价跟他们死磕到底,也不是不行,只是觉得那样太愚蠢,为了那等垃圾让自己付出那样大的代价不值得。”

  丁十七的语气已经从开始的铿锵有力变成了有气无力。

  沉默了几秒钟,张罗轻声说道:“我要是你,自然也是觉得除了辞职便无路可走的,但是,我肯定不会像你一样灰溜溜的逃回来,把那口憋了几个月的恶气一并带回来。”

  “不带回来自己慢慢消化还能发泄到哪里啊?”

  “自然是从哪里惹来的,就要发泄到哪里去啦。”

  接下来,张罗便给丁十七出了一个既不违法又能出口恶气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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