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圣诞舞会
圣诞假期里留校的低年级似乎很少，不过宿舍里的学姐们和安德莉娅都还在。这让幸西亚有些温暖。
德拉科和安德莉娅一样好奇到底是谁邀请到了幸西亚，对于他的“逼问威胁”，幸西亚将嘴里嚼碎还未吞下的胡萝卜混合着口水吐了他一脸。
霍格沃兹到处出现着突然长满羽毛的人，安德莉娅告诉她这是韦斯莱双胞胎的杰作。幸西亚看着那些长出羽毛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多了一份自豪骄傲。
大雪纷纷扬扬的落在城堡和场地上。布斯巴顿的马车和德姆斯特朗的大船也不能幸免，它们看起来就像是被打了霜的南瓜和光溜 溜的玻璃制品。幸西亚很喜欢冬天霍格沃兹的热腾腾炖菜和布丁，她经常因为吃不够抢夺弗雷德的那一份。格兰芬多的学生们见到弗雷德总是说他好像有些瘦了。
“亲爱的，你再吃下去说不定穿礼服的时候会有小肚子的。”安德莉娅将自己的那份奶油炖菜划半份到幸西亚的盘中，看着吃的一脸花猫样的人儿说道。
由于斯莱特林们多数都在准备舞会，礼堂来吃饭的人并没有多少。幸西亚在熟人面前也就不那么在意形象了。她大口的用勺挖起奶油炖菜塞到嘴里，眯起眼一脸满足的幸福样。
“她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你没发现她自打二年级以来一直只长体重不长个？”德拉科也拿起盘子分了三分之二给幸西亚。
幸西亚嘴里塞满食物呜呜咽咽的向着两人道谢，德拉科和安德莉娅无奈的相视一笑。
圣诞节那天早晨，幸西亚是宿舍里最迟醒来的。等她拉开深绿色的帷帐伸懒腰的时候，安德莉娅已经坐在她的桌前拆所收到的圣诞礼物了。
“诺特小姐，今年收到仰慕者的礼物还挺多的啊。”幸西亚胡乱的扎了把头发靠在床柱上打趣好友，“你怎么就没一个看上这些青年才俊呢。”
“彼此彼此，布莱克小姐收到的礼物也不少。”她指了指幸西亚床脚的礼物堆。
幸西亚干脆就坐在地上拆起了那一堆圣诞礼物。她先手打开了那份最大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前她摇晃了一下听响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是西里斯送给自己的一整套首饰，似乎每年圣诞节他都执着于送给妹妹昂贵的定制首饰。他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幸西亚，布莱克家值得最好的，布莱克也必须拥有最好的。幸西亚看了眼色系觉得应该能配晚上的礼服，匆匆翻了一下就连着盒子随意的扔到了一边。
每年德拉科的礼物和西里斯的在某一方面总是惊人的相似，那是女巫时尚杂志上新出的限定香水。也许他是询问了潘西吧，幸西亚看着那瓶香调和自己日常不符的香水，想了一下隔几个宿舍外的潘西是不是正在她的礼物堆里寻找这份自以为德拉科会送给自己的礼物。她将香水扔到了西里斯的首饰旁边。
雷古勒斯也将圣诞礼物寄到了霍格沃兹，他寄来一大堆幸西亚爱吃的零食糖果。其中还有她最喜欢的克利切所做的芝士蛋糕。不过雷古勒斯也写了封信要求幸西亚每天严格控制自己的甜食摄入，他不希望幸西亚小小年纪就成为护齿魔药的常客。
哈利和罗恩这两个家伙给幸西亚寄来了关于魁地奇的书本，罗恩还附了一大袋子的粪蛋。这怎么看都是从他两个哥哥那顺来的。幸西亚嫌弃的将男孩们的礼物直接塞进了床底，任由这两样礼物落灰。赫敏寄来了麻瓜的护牙药膏，她在对于幸西亚甜食摄入这点像极了雷古勒斯。
让人意外的是韦斯莱一家大部分都给她寄来了礼物。韦斯莱夫人寄来了一件粉红色的毛衣，上面写着幸西亚的首字母“C”，从针脚和手艺来看应该是韦斯莱夫人亲手织的。幸西亚无比喜欢这份充满爱的礼物。他们在埃及的大哥寄来了一份埃及金字塔的小模型，那个养龙的二哥寄给了幸西亚某种蛋壳，应该是龙的吧。她小心的收进了丝绒小盒准备带给弗雷德，他应该比自己对这种东西更喜欢。
幸西亚拆开了剩下的包裹，是乔治寄来了一口袋的金丝雀饼干。幸西亚数着礼物的数量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又数了一遍才发现真的少了弗雷德的。
该不会是猫头鹰丢失了包裹吧。不对，都在霍格沃兹这包裹能丢到哪去。她真的没有收到弗雷德的礼物，幸西亚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给，是不是觉得少了我的礼物？”
安德莉娅笑嘻嘻的递过来一个细长条扎着蝴蝶结的盒子。
“谢谢。”幸西亚接过盒子却没有打开的心情，她觉得这个圣诞节糟透了。今晚上的舞会也不想去了。
“嘿，别这样。圣诞节可别哭丧着脸。脸皮耷拉下来后今晚上上妆就不好看了。”安德莉娅蹲下来用手指挑起幸西亚的嘴角，“走了，带你去吃饭。虽然霍格沃兹的火鸡比不上家里的。但是吃火鸡的传统还是不能丢。”
霍格沃兹的家养小精灵们一定是加紧才赶出了这一百多只火鸡和圣诞布丁，还有那堆积如山的克里比奇巫师小脆饼干也让人惊讶。幸西亚没有一点胃口告别了正在侃侃而谈的安德莉娅和德拉科先行离开了餐桌。
城堡外面的场地上格兰芬多们正在打雪仗，按照以往来说幸西亚肯定冲进去加入弗雷德的阵营。今天不管乔治怎么打趣开玩笑她都提不起精神，她朝他们笑笑无力的挥手辞去。
“兄弟，你的小女友似乎心情不太好啊？”乔治用手团着雪球和弗雷德说道。
弗雷德瞄准罗恩的脸颊扔去一个大雪球，“到了晚上就会好了。今晚一定会是个美好的夜晚。”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已经有女孩子们在打扮了，她们互相点评着礼服为对方做发型再咯咯的笑成一团。有相熟的学姐和幸西亚打招呼，幸西亚强撑着夸赞她的礼服真漂亮。相约晚上舞会再见。
等到她回到宿舍的时候也顾不上踢掉皮鞋就这样脸朝下栽在床上睡着了，等到傍晚安德莉娅回来才将她摇醒。
“安德莉娅，我说真的，我突然就不想去舞会了。”她看着镜中正在给自己做发型的好友坦白道。
“为什么？你今天真的很美。”安德莉娅用魔杖挥舞着将幸西亚碎发藏起来。
“很多原因吧。”虽是这么说着，她还是替自己带上了西里斯送的那副首饰，她将头偏过来一些，带上了耳钉。“安德莉娅，你的舞伴是谁？”
“哦，是斯莱特林的一个五年级。他是我的朋友，但他没有找到舞伴只能我去。”
“那，咱们舞会见吧。”
幸西亚磨蹭到快八点才出了门，公共休息室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阴冷的房间此时寂静的有些不像话。等她从斯莱特林的石壁里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男友。
弗雷德正在和一个赫奇帕奇笑嘻嘻的打闹，似乎是在互相吹嘘。弗雷德的礼服长袍意外的合身，只是普通的款式却被他穿的像是时尚杂志的封面男巫。
“弗雷德？”幸西亚开口试着去喊他。
他笑着转过头来，看到幸西亚的时候着实被惊艳到。平日里幸西亚只是穿着常服就十分惹眼了，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着礼服精心打扮的幸西亚。
“你...今天很美。”弗雷德不自然的说道，低下头去。幸西亚看到他的耳朵尖有些红。
那个赫奇帕奇朝着幸西亚吹了一声口哨，承认道，“兄弟，你的女伴真的很漂亮。”
弗雷德拉着幸西亚匆匆到达了门厅，这儿已经挤满了学生，而礼堂的大门得到八点才开。他们挤过人群找到哈利和罗恩。
“嗨，哈利。你今天很帅哦。”幸西亚看着打扮后的哈利赞赏道，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才将那头乱糟糟的黑发固定住的。她又转向罗恩，视线最后停留在了罗恩起着毛边的衣领和袖口。“罗恩你将蕾丝割掉了？”
罗恩甚至想跳起来捂住幸西亚的嘴，能不能少让他在女伴面前出丑了。他身边穿着艳绿长袍的女郎正在打量着幸西亚。
“你穿那么高的鞋子可以吗？”哈利注意到幸西亚脚下的那双细高跟为她担心。
弗雷德这才注意到幸西亚的鞋，怪不得刚刚走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她好像长高了一些。
“当然。”幸西亚为了表示自己的轻松甚至还转了个圈，这让一边的弗雷德有些急了想去接住她。可幸西亚稳稳当当的站住了。“那一会儿见？”
橡木的前门被打开，麦格教授在里面喊着三位勇士先到她那来集合。
礼堂里不再漂浮着上百只白蜡烛，取代他们的是墙壁上闪闪发光的银霜。天花板的夜空中还挂着好几百只由榭寄生和常青藤辫成的花环。
弗雷德和幸西亚跟着其他人先落座到了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旁，哈利和罗恩坐在他们的旁边。罗恩的那位女伴还在打量幸西亚。
“你是斯莱特林的布莱克吗？”那个女孩犹豫的带着怀疑语气开口问。
“是我。”幸西亚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了。
女孩有些吃惊，原来亨特说的是真的。布莱克真的和韦斯莱在一起了，这个说法不是他因为被布莱克拒绝而编的理由。
弗雷德和罗恩正在嘲笑主宾席上一脸自命不凡的珀西，弗雷德评价韦瑟比应该对此高兴的不得了。
“你们在一起不会...我是说你家里...”女孩继续询问幸西亚。
幸西亚则是不想谈这件事礼貌的朝她微笑后将头撇开了。
“那是赫敏吗!”罗恩突然大叫起来，他指着克鲁姆的舞伴，“你们看那是赫敏吗？”
“这么说你没约到她咯？”弗雷德嘲笑他。
古怪姐妹的第一首曲子是缓慢而忧伤的曲子，三位勇士领着舞伴们率先开舞。很快其他人也都加入了舞池。
幸西亚仰起她漂亮修长的脖颈，弗雷德搭上她的腰肩时还有些脸红。她自信的对弗雷德笑了笑。
她像只高傲的天鹅划过人群领导着弗雷德到达了舞池中央，“别跟丢了。”幸西亚小声的与他耳语。
她突然挣开弗雷德放在背后的手开始优雅的转圈，粉红的下摆随着舞步像朵大花似的绽开。画家笔下的鸢尾花，哈利突然就想到了那么一个形容词。
弗雷德牵着她的手让她转回自己的怀里，幸西亚的丝绸裙摆旋转过后紧束贴着她漂亮素白的小腿线条。他们俩紧贴着身子随旋律向周围散去，他们的舞步极其霸道，就像是天鹅中的佼者宣告其占领地，其他人都为他们俩让出了一片空地。幸西亚侧过头偏向人群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们终于看清楚了这对优雅霸道的舞者。
“那是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德拉科已经退到场边，他惊讶的和安德莉娅询问。
“不过那是其中的哪个？”安德莉娅对于幸西亚的舞伴也显得吃惊，不过更让她吃惊的是幸西亚的舞步，就算是那么高细的鞋跟也没有威胁到她的舞姿优美从容，自信的让人移不开眼。“她一贯如此吗？”
同样穿着粉红衣裙的潘西涨红了脸，她有些气愤，原是选择最容易出众的礼裙却成了东施效颦般的丑陋。德拉科没空去哄舞伴，他理解安德莉娅所讲的事情，挑起眉笑道，“一贯如此，不过，这还不是她最擅长的。”
舞曲的结尾渐渐慢了下来，幸西亚下了个极难的胸腰展示自己的身姿，她就像是天生的公主。可是只有德拉科看到幸西亚冲自己调皮吐了吐舌头。她要开始了，德拉科想。
风琴演奏出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古怪姐妹暂时结束了这首曲子，礼堂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大部分掌声是为了这出赏心悦目的舞曲，人群中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他们。
“年轻真好。”邓布利多那半月形眼镜后的眼里藏着笑意，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能相处的那么好。似乎还是对小情侣。
幸西亚听到第二首曲子已经开始了，欢快快速的节奏正是她想要的。“嘿，弗雷德。抓紧我，我们会是舞会的亮点。”她贴在弗雷德的耳边嘱咐，弗雷德看到女友的眼睛亮闪闪的，还带着红晕的小脸是止不住的激动和欣喜。比起上一支舞她的自信，这曲她更像是热爱。
他正想开口询问，幸西亚带起了他的节奏。是曲快步，她踮起脚带着弗雷德在舞场内跳跃旋转，像两只欢快的小鸟。她的步子极快，弗雷德有些生疏差点跟不上她的节奏。幸西亚轻笑，放慢了步伐小步的优雅大方的踏着旋律，见弗雷德缓过来后，她带着弗雷德滑步过去到了主宾席前，在珀西面前旋转着，她有频率的向后下胸腰，好让珀西看清楚她的脸。幸西亚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坏了。
圆滑流利的舞步看的安德莉娅有些呆愣，不止是她，其他人也是一样。
“一贯如此。”德拉科笑着说。
他们俩不得不避让着舞池中的其他人，收起自己的过于奔放。
不过幸西亚还是轻快活泼的像是要飞了起来，她大方的向着周围的舞者们微笑。继而领导弗雷德占领舞池中央夺人眼球。
一曲终了，弗雷德牵着幸西亚出了舞池。幸西亚的脸上已经有些许薄汗了，不过她很久没有跳的那么尽兴了。
幸西亚挽着弗雷德一路上同相熟的朋友们打招呼，最后坐在了原来那张桌子旁。
“你居然能穿着那么高的鞋子而不摔跤？”弗雷德递给她一杯冰镇南瓜汁，他明白幸西亚的酒量。
“拜托，我刚刚可是领着你跳完了一整场舞。”她一边饮着南瓜汁一边不顾形象的用手扇风。
幸西亚有些累了，她靠进弗雷德的怀里，男孩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她嗅出那是自己的味道。
“还跳吗？”弗雷德伸手将幸西亚由于刚刚夸张奔放的动作而散落下的头发别回去。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却看见了她右耳上的宝石耳钉。“我不知道你还有耳洞？”
“只有一个，那时候怕疼只打了一个。”幸西亚埋在弗雷德的胸膛里闷声闷气的回答道，她好累，似乎是太久没那么高兴了。
弗雷德用手抚摸着幸西亚漂亮的蝴蝶骨，拍拍她让她放松些。
不少跳完舞下场的人向这边投来目光，他们还是好奇布莱克怎么会和韦斯莱在一起。
他们不是一贯爱争吵吗？以前不还说布莱克甚至憎恨到想施索命咒。
“乔治呢？”幸西亚突然发问，除去刚刚在舞池看到他和安吉丽娜以外，现在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影。
“他找巴格曼有些事。”弗雷德模棱两可的回复。
幸西亚并不准备追问，太累了。感觉就像是飞了好几趟飞天扫帚，弗雷德笑起来说她逞能。
更多的学生向他们投来目光，弗雷德有些不太自在。“要出去走走吗？外面应该雪停了，会很漂亮。”他询问怀里小姑娘的意见。
幸西亚脱了那双碍事的高跟鞋拎在手里，赤着脚去踢霍格沃兹那厚厚的积雪。她高兴的咯咯直笑，就像个五六岁的孩子。弗雷德怕她着凉将自己的礼服长袍盖在了她的肩头。
月色清冷，也有着许多学生从舞会上中途溜了出去。他们躲在暗处旁若无人接吻，这让幸西亚有些害燥。
“小月亮，你白天为什么不高兴？”弗雷德问。
幸西亚坐在长椅上晃着腿，她听到白天就想到了圣诞礼物的事有些生气。
“你有没有觉得你忘记了什么？”
“乔治的课本，罗恩的粪蛋，还有其他人的欠账。我好像没忘记什么。”弗雷德思考了下，“你是说我的魔法史论文吗？”
幸西亚从地上捞了团雪掷向男友表示不想说话。
“小月亮，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和一个斯莱特林谈恋爱，还是一个布莱克。”弗雷德靠着长椅向后仰去，他看着天空中的那轮银白的月亮继续说道，“我是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很怪吧，而且你还那么小。”
“我已经十四岁了，弗雷德。”幸西亚反驳道。
“是，可是我明年就要毕业了。”弗雷德继续说，“我想开家笑话店。等你毕业后可以来做老板娘，以你的成绩应该也做不了傲罗。”
幸西亚用手去掐弗雷德的腰间，弗雷德笑着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她的睫毛还是那么长，就像第一次见那样。
他们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找不到什么话题。只有寒风啸啸吹过和其他幽会学生的窃窃私语。
“这是榭寄生吗？”幸西亚抬头看向突然出现悬浮在空中的小枝。“这地方为什么会有榭寄生？”
“小月亮，在榭寄生下应该做什么你哥哥有教你吗？”弗雷德看向那张被月色照的有些朦胧的小脸，像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漂亮妖精。
还没等幸西亚回答，弗雷德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唇。不像是前几次只是短暂的触碰，弗雷德炽热的吻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
幸西亚惊讶的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弗雷德使坏的掐了她的腰间一下。幸西亚闷哼一声张开了嘴，趁她还在震惊中，弗雷德侵略的扫过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尖肆意舔。舐，翻转在她嘴里横行。
少女口腔中微带着草莓的香气极大的取悦了弗雷德的心，他不愿放开这诱。人的小姑娘。弗雷德灵巧的舌与幸西亚的互相缠绵，交换彼此的唾液。幸西亚鼻腔里斥满了弗雷德身上所带的薄荷气味和那淡淡的酒味，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弗雷德不舍的放开了怀里的小姑娘，结束了这个绵长贪恋的吻，他轻轻点了点女友被自己所亲肿的唇瓣。
又去亲吻幸西亚小巧的耳垂，将她右耳上那微凉的宝石耳钉含在嘴里。幸西亚感觉是被微微的电流所刺激到，浑身酥麻又有些快感，未等她失态的□□出声。弗雷德松开了她的耳垂。
“圣诞礼物，小月亮。”弗雷德平日里低沉悦耳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情。欲，喉间似乎还压着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