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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让迪达拉后悔的三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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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后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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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到勘九郎脸上的黏土蜘蛛陡然爆/炸,这一次无论是从威力还是从声势上看,都远强于先前的暗杀,火光吞噬着大名府和其内所有的人。

  迪达拉微微退后两步,并没有去关注流窜的人,而是近距离观赏自己的爆/炸。

  真美……无论看多少次都要惊叹这一瞬间的璀璨,建立在灵魂与血肉上的冷酷创意——简直是无与伦比的艺术!

  勘九郎燃烧起来的尸体慢慢多出了几道裂痕。

  方才随着勘九郎最后一声呼喊,一个身影终于缓缓从火光中走出,“聒噪。”

  勘九郎一瘸一拐地跟在那人后面,背后背着的木乃伊已经不见——在最后关头,他动用这最后的底牌才堪堪保住性命。

  替身傀儡。

  明明早些出来就可以不用浪费掉的。

  勘九郎有些怨气,却不敢说出来,自己的弟弟性格是多么古怪,他也知道。

  迪达拉眯了眯眼睛,这才看见古怪青年的全貌,他背着一个巨大的葫芦,面色苍白,神情阴郁而暴戾,当然最具有标志性的还是挂着的那对黑眼圈。人其实是俊朗的,只是太过阴沉,反而让人容易忽视他的外貌。

  葫芦口不断涌出的沙盖住火苗,同时吞噬逃亡的人群,将他们的惨叫声一同压抑在沙中。

  只听得一阵毛骨悚然的骨骼咔嚓声,血缓缓从沙子缝隙溢出来。

  ——早就知道这家伙出来会是这样的结果。勘九郎看着血腥的场景瑟缩了一下,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让我爱罗出面,他真怕我爱罗疯魔起来连自己也……唉。

  “勘九郎!!”这么大的动静,手鞠也赶到了,她跑去扶着受伤的勘九郎,看到这样的情况,脸色有些苍白:“我爱罗……”

  其他忍者也聚集了过来,迪达拉一个人面对这么多敌人露出一个微笑,气场丝毫不输,有些异类的金色刘海盖住机械眼,他透过这只眼看到少年微微颤抖的喉结和他背后颤抖的人。

  “我感受到了……”我爱罗突然抬头说,眼神中透露着歇斯底里的意味,“你有资格当我的对手,我会杀死你——沙瀑送葬!”说着,他背后黄沙陡然涌出,在空中凝出实物,铺天盖地向迪达拉扑来。

  迪达拉眼底微微一暗,吹了一声口哨,身形踩着沙翻至半空,又借力向上,黄沙随着迪达拉的飞升而旋转,风力席卷着四周,竟有种抟扶摇而上的壮观。

  我爱罗有些压抑不住嗜血的欲望,喉口上下滚动,他看着迪达拉的身影双手结印——

  沙陡然翻转,迪达拉再无处借力,索性向后坠去,他从高空跌落,正好被黏土大鸟接住。

  华丽得如同杂技,更像艺术。

  风在呼啸,迪达拉金色的头发随风吹散,他冲着下面露出一个倨傲矜持的笑,控制着黏土大鸟做了一个极限的转弯——我爱罗的沙此时竟有些追踪不上,他愈发暴躁起来,再次结印,手鞠在一旁大喊:“我爱罗不要用那个——”

  我爱罗眼前清明了一些,表情依旧暴戾,他的手僵住,而迪达拉敏锐地从他身上感觉到其他气息,就这样失去了与他战斗的耐心和欲/望。

  “原来是一尾。”迪达拉笑起来,“先前就感觉到一点,现在可以确定了。嗯。”

  “你很不错,只不过,也就局限于此了,嗯。”

  “我还以为总算有一个像样的天才了——原来也不过是借助了人柱力身份的便利罢了。我们,还会再见的。嗯。”

  迪达拉说罢结印,低喝了一声,随着他话音刚落,后面大名府轰然炸开,在空中爆发出更加浩大的火光。

  ……

  迪达拉直到半夜才兴高采烈地回来,期间不住回味着自己临走前帅气无比的话语,可当他检查完春野樱手腕上磨破的伤后,忽然觉得心情好像也没那么好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迪达拉扯下床单,把手铐里端垫得软了些,然后又用些布料充当绷带。

  春野樱的百豪之术真不是盖的,之前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当然,凡事都有极限,春野樱这些年储存的查克拉在这几天里可算是都消耗殆尽了。

  迪达拉看了一眼桌上的烧鸡——她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吗?女忍者都这么能捱饿?

  只有一张床,迪达拉直接把春野樱往里挪了挪,然后大喇喇成大字形躺了下来,他身上未散尽的血腥气与硝烟味让昏睡中的春野樱不自觉皱了皱鼻子。

  夜里她不知何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得将迪达拉惊醒,后者烦躁地起床,打开灯探上她额头。

  深夜时分,药坊老头被一连串粗鲁的敲门声吵醒,刚开门就看见满脸阴沉的俊朗青年横抱着一个昏迷的姑娘,他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一部悲情狗血的土味爱情故事,冷哼一声:“既然带人出来私奔,就要好好照顾人家啊。以为我会被你们感动从而通情达理地让你们进来吗?走开啦走开现在是歇业时间。”

  毫无疑问,最终老头还是很快被明晃晃的苦无感动到,颤颤巍巍将人请了进来。

  春野樱身上起满红疹,好像是过敏反应,伤口有明显炎症,此外,好像是因为饥饿和脱力引发的昏迷。

  春野樱很难受,她浑身都烫,却又不住觉得冷,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拽起来,一口一口喂着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胃里暖了起来,她又不住往身后坚实的怀抱里凑。

  迪达拉半强迫性地从后面抱住她,膝盖顶着碗,一只手摁住她乱动的手一只手给她喂粥,手铐被放在一边。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黏土炸/弹还没有一把普普通通的苦无有威慑力。

  老头看着自己被霸占的床铺不敢吭气,只能叹自己流年不利遇见一个愣头青。

  所幸,这个愣头青在喝完粥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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