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纵横
宇智波斑托腮沉思，纵观他人生过去的二十二年里除了兄弟无法逆转的死亡，好像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做不到？做不到就打一顿。
他的实力超群，十七岁的时候就超越了父亲田岛，族中的人惧于他的实力也全心信赖他，坚信宇智波斑能够带领一族走出千年的战祸。
他的人生谈不上安稳，却也称不上失意。
但也不乏波折，比如柱间，比如...最近。
从那天以后宇智波斑宛若解锁了什么新知识一般，世界好像为他打开了一扇奇妙的窗。我羞愤交加的发现，他对亲吻的执着飙高了好几个档次。
尤其是在当他叫我名字得不到回应的时候。
我坐在镜台前望着镜中容貌俏丽女子的脸，又羞涩的别过头去扑了一大堆粉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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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寒，明澈的秋日即将结束大名所颁布禁战令的时效也要结束。我有预感冬日的雪落下前，南贺两岸的两大忍族会再度交战。
果然不出我所料，自深秋起宇智波族内已处于一级备战状态，这次的战斗不同于往日，好像是千手主动下了战帖。
我一头雾水对这群忍者的思考的方式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还可以主动约时间打架的吗？”我问。
“切记忍者不可按常理思考，靖云。”宇智波斑正捧着隔壁村送来的约战书，算是平淡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不语。
嫁入宇智波这大半年里，我从侧面见识了什么叫偷袭、奇袭、伏击、俘虏等等一系列手段，就是还没见过正面打架，恕妾粗陋浅薄妾不懂。
“那还会像上次一样吗？”我忧心忡忡的问道，想起那日的火光冲天和满地的横尸就没由来的害怕。
——说起来那些都是无辜被殃及的普通人。
——大哥！你在想什么，这是乱世！
我脑海里陡然浮现了那日千手扉间的话语，为这般所谓无奈的宿命而叹息。
宇智波斑伸过手来，摸摸我的发，少有温柔地对我说：“别担心，靖云，这次我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必不让你再涉险。”
我看看他，眨巴着眼睛，心里一面念叨男人的话不可信，可一面又急速掉入属于宇智波斑的温柔中不愿清醒。
他也看着我指尖拂过我额上的两卷碎发，轻柔地吻上我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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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战的日子越来越近，某个寒冷昏暗的清晨宇智波斑独身一人将我送到南贺川北侧的高山上。
那里不属于宇智波，但属于宇智波斑。
斑告诉我那里是小时候他与柱间见面（私会）的地方，我听到这个新奇的说法顿时打满了一头的问号。
“这里很安全，也没有野兽会出没，靠近人烟。我给你留了钱就藏在床下的暗格里，你要出门也可以但是记得要打扮成普通女子的模样，知道吗。”斑的手掌覆在我的发顶，淳淳嘱咐我道。
不得不说这里的确是个好去处，远离宇智波族地，靠近村舍人烟，只消我打扮的平常掩去样貌必不会有人起疑。
“嗯，知道了。”我反握住他的手，很是不舍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战争结束我就会回来接你。”斑的铠甲已被修复，象征宇智波一族的藏青色与他十分相称。
“好。”我心中忐忑可知道这样的担心毫无意义，只得松开他的手。
“靖云，要乖。”斑见我的样子，又说。
——这话留着和你的傲娇弟弟说去吧。
我别过脸，感觉眼眶周围涩涩的。
宇智波斑见我的样子眉梢一扬，尽显枭雄本色，说：“你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无语对他的话毫无反驳的余地，我撅起嘴冲他翻翻白眼，未料这个混蛋以为我是要亲他。他抱紧我落下的吻却温柔又多情，我们之间的难舍悉数化作了这离别的一吻。
当他再度松开我时，我面色绯色说不出话，他深深看我一眼便走了。
...
我的丈夫远走出征，我一人被留在了高山上独自生活。环顾四面此处地势高耸而平坦，依山靠水往下眺望去还可以见到一片空旷的平原。
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试着过起了农家朴实单调的日子。
时不时我也会装扮成普通农家女的样子去附近的市集晃一下，斑说我的样貌肤色太晃眼一看就出身不凡故此叫我多擦些煤灰在脸上。
我：....
擦了煤灰才叫人起疑呢，好吗。
我在头上戴了一块布巾，穿着粗布麻衣，露出一截莹白细弱的脚踝，背起竹娄打算去附近的小镇上采集一些生活用品。
临出门前我又回头望了一眼我已住了半个多月的小院，外头还挂着我换洗的衣物，寒风卷起把我向前推走了好几步，我再转头望见了崖下空旷的平原继而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