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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嫩王爷: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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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邪魅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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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月,你没事吧”洛青丝觉得林简琴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便急忙问道。

  林简琴扯了一丝微笑。说道,“没事。”

  “没事就好,你可是要好好的养胎哦。这女人怀孕啊。就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心情不好。会多疑。每天困乏的厉害,吃不香睡不好的”

  洛青丝喋喋不休的,倒是像个母亲在跟自己的女儿说话了。

  “洛姨。你瞧你,说的那么真,好像你怀过一样。”林简琴懒懒的笑着说道。

  “嘿你这丫头。拿着你洛姨寻开心不是”洛青丝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高兴,她巴不得林简琴是她的女儿,更巴不得。跟秦川能生一个。

  林简琴笑了笑。便慵懒的将一个被子放在身后。斜着靠着,又眯起了眼睛。她的印象里,那个看着冰冷。却有一张带着邪魅笑靥的应随六,总是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迟迟不肯消褪。

  接下来的几天。林简琴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机会,跟着洛秦川去了员外家送羔羊肉,她是大门户的人,自然知道这院子里多半的设计,想着去看看洛秦川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应随六。

  这种感觉在她的心里随着她进入到员外家的那一刻便更加的强烈了。

  可是等林简琴进了员外家发现,一直是有人带路的,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自己溜开的,可是她还发现,这哪里是乡亲们口中所说的员外这园子里的建造分外的讲究,比起林府来说,林府就是个渣渣,她越来越不能相信这里住的仅仅是个员外那么简单了。

  一直到把羔羊肉送到了厨房,到离开,林简琴一直没有机会,可是她却听到了洛秦川之前所说的那个被抬回去的人的园子里的动静。

  “小王爷,您慢点”

  “嗯”

  “小王爷,您觉得这两天腿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冰冷又有些无力,冰冷的声音像是应随六,可是那无力似乎是因为伤了之后身体虚弱的缘故。

  林简琴一路都在纠结,小王爷应随六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小王爷,依照他那不管白天黑夜都一身黑衣的行头能是小王爷他那独来独往,飘忽不定的人能是小王爷

  林简琴怎么都不能相信,可是那声音听起来,跟应随六却是像极了。

  洛秦川一直在出了员外家财敢跟林简琴说话,“月丫头,你非得要跟着我来这里,你这身子不方便啊,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和你洛姨这辈子都过不安生,对了,我刚才看你怎么是心神不宁的,到底怎么回事”

  林简琴只笑了笑,却不好说是自己这次之所以来这,是为了确认那个从山涧被人抬回来的人是不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没什么,秦川叔,其实我就是稀罕一下,从来没来过这里,又一直听你说这员外家很是阔绰,所以才想着来看看的。”林简琴笑着说道。

  洛秦川扶着林简琴上了牛车,林简琴抚摸着那渐渐隆起的小腹,突然有些想哭的冲动,是不是有了肚子里的这个小孽障,她就算再怎么喜欢人家,人家也不肯接受了

  这一路上林简琴沉浸在了过去的回忆里,仿佛人就是这种生物,在精神生活匮乏的时候,总要依赖着回忆才能度过每一天。

  洛秦川虽然看得出林简琴的不悦,但是终究他是个男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等着回去了羊场,让洛青丝多劝慰两句。

  晚上的时候,林简琴吃过了饭,便躺在床榻上了,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洛青丝怕林简琴冻着便新做了一床棉被。

  “越月,你秦川叔说,过几天咱们盖个房子吧,这夏天的吧,有个窝棚就挺好,秋天也能过,可是冬天就不行了,过些日子,还要给羊窝也多买一些软草,怕冬天那些羊也冷。”洛青丝一边给林简琴盖上被子一边说道。

  “嗯,你和秦川叔看着办吧。”林简琴从员外家回来了,便想知道那个园子里的那个熟悉的声音是不是那个熟悉的人。

  洛青丝见林简琴闭上了眼睛,只轻轻地叹了一声气,给林简琴掖好了被角,熄了灯,转身出去了。

  绝龙山下一片安静,洛姬村的员外家,虽然没有张灯结彩,却也算是比平日里热闹很多了。

  他这几天头痛的厉害,若不是拿着随身携带的玉坠玉佩,恐怕也不会被救回来了,他醒过来的第一眼,便见到了自己的床榻钱跪着老老少少的乌压压的一群人,他顿时惊愕的不知所措。

  他虽然头痛欲裂记不起之前的事情了,但是他骨子里的机智却丝毫没有减退,他便很淡漠的说道,“你们是何人”

  “请小王爷恕罪,老臣木易之率全家老小给小王爷请安,不知道小王爷何以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老员外对外宣称自己的只是员外,可是并非如此,他是老王爷放在这绝龙山的人。

  他瞬间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了确定一下,便警觉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这枚玉佩正是当年老臣敬献给小王爷一周岁生辰的礼物,世间此物只有一枚,试问,若是您不是小王爷,那这玉佩如何解释”老员外字字斟酌,生怕冲撞了床榻上半坐半起的那位年轻俊朗的男子。

  “仅凭着一枚玉佩”他不禁的冷笑一下,若是真的如此,自己这个小王爷真是要哭了,父王手下的人这么做事,恐怕哪天性命不保家世全无了都不知道。

  “小王爷,您后脑的发中有一缕红发,这是当时您周岁生辰时候,老王爷亲自给老臣看的,当时老王爷说,这是天将奇人给他”老员外又扣头道,“还望小王爷见谅,老臣是看小王爷发髻凌乱,才会亲自为小王爷梳洗的。”

  他此时似乎有些模糊的记忆了,可是只要一回想之前的事情,脑袋便疼痛欲裂的,也只好随着那老员外的心思,他安置便罢了。

  当时的场景他依然记得,可是却想不出来自己为何来了这里,他手里把弄着那枚代表他身份的玉佩。

  他在院落里来回的踱步思索,可是似乎脑子有点断片,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那些事情了,只是他的脑海里总是会闪过一个女孩子的笑脸。

  他拼命的想让自己想清楚那个回忆中的女孩子到底是谁,只可惜,那女孩子像是心中月镜中花一样,要么古灵精怪的呆萌,要么让人敬畏的高冷,要么超凡脱俗的柔美,一旦他下定决心去想,那一晃而过的笑脸便马上消失不见了。

  他坐在台阶下的石凳上,现在身体受了伤,都不能动作太大,走路多几步,伤口都会痛得厉害。

  “小王爷,夜深了,外面天冷,您还是进屋休息吧。”老员外木易之亲自过来了,很是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房。”应随六越是想不起那个唯一在脑子里留下印象的女孩子,越是不甘心,他在刚刚越醒的时候,什么都记不起,记不起自己是小王爷,记不起自己的爹娘,却记得那个特别的女孩子,现如今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一切,却想不起那个第一时间在自己脑海里闪过的女孩子。

  “小王爷,老臣之所以苟活到现在,就是为了助王爷一臂之力的,小王爷是老王爷的将来,您若是不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老臣岂敢顾及自己这老身骨板”老员外木易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应随六很是痛恶这种说教,但是见那老员外在旁边一直站着,便只好让下人扶着他进了房间,老员外见应随六躺在了床榻上,这才安心,吩咐了下人一些事情,才肯离开。

  应随六闭着眼睛,似乎那笑靥一样的女孩子的脸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惊喜的很,伸手去摸,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场梦,看着自己那悬在半空的无力的胳膊,他苦笑一下。

  他的脑子里突然像是抽筋一样的痛,脑门上的密密麻麻的汗珠浸出来,好像是他之前去一个记不清楚的地方,他曾经在人家的窗子框上坐着跟人家聊天。

  他不再想了,头不再痛了,汗不再流了。

  他的脸色有些惨白,却似乎很是享受刚才的那一切,他想起了那么一点点。

  第二天早上,老员外依旧是事必躬亲的来伺候应随六了,一切都办的妥当了这才说道,“小王爷,恕老臣多嘴,前两个月老王爷给老臣的书信说,要到积羽城筹备军饷,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好了吧,不知道小王爷是不是”

  应随六确实在老员外问这些话之前回忆过,但是他只记住了进入惊鸿岭的那段,至于到了父亲的营地喝了一杯酒之后便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应随六淡淡的说道,“父王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了,是他对你的信任,这件事父王嘱咐我不要插手的,所以,”应随六说着便抬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老员外。

  老员外的眼神在碰触到应随六的时候,马上低下头,说道,“老王爷想必一定是为了小王爷好,既然如此,那老臣便好好的等着老王爷的书信就好了。”

  两人简短的对话完了,应随六突然说道,“你这里的羊羔肉倒是鲜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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