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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嫩王爷: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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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嫌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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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简琴在觉察到了这些的时候,已经在处处的躲着了,她现在都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回来的时候,不打听好了,不要现身在忠诚侯府的门前。就不会遭到萧洁梅火烧寿康堂后院的威胁,也不会让林无尘那个痴儿如此的放不下了。

  楚殇深深的乎了一口气。说道。“三小姐,您知道您没有出现的那一年多的时间,大公子前前后后三十余次去惊鸿岭寻找您的下落。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您知道他的脑后在一夜之间生出了一缕白发么”

  楚殇说到这些的时候竟然苦笑一下,“当时大公子告诉我。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许把那一缕白发露出来,说您看到了他的白发会嫌弃他老了。”

  林简琴的心悸动一下,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这都是老天在捉弄她么让她不禁的想起了上一世的类似的遭遇。

  楚殇捏了捏自己的手,像是一摊软泥一样的半跪在地上。苦笑道,“三小姐。你知道大公子半夜里抓着属下的手叫着您的名字,属下是多么的心疼大公子么呵呵,也许这一切我不该说。可是您知道么您知道大公子在得知了您回到了积羽城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欢心么”

  林简琴有些无奈了,有些感情不是勉强就能得来的,争取是对的,可是不能勉强,勉强来的感情,那是对方的施舍。

  楚殇抹了一把浑浊的眼泪,接着说道,“三小姐,您知道么在大公子知道您回到了积羽城,他经常暗地里派属下保护您,您知道么大公子竟然将家里的所有家产都改到了您的名下”

  楚殇说的有些激动了,“三小姐,您见过这样的傻男人么我也问过大公子为何如此他只淡淡的笑着说,这是欠你的,因为他没能保护好你,他前两天还想找个什么借口要带着您和惊鸿小公子去他乡生活,可是可是却发生了”

  林简琴心中有些骇然,难道这次出现的意外是林无尘的谋划她突然间想起了在山崖边上,在应随六面前,林无尘说的那一番似乎有些暧昧的话。

  楚殇这会儿似乎有些情绪失控了,说道,“您知道我在那天晚上看到了什么阴谋一切的阴谋那远处的水痕轩的阁楼上,站在两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看上去像是高官富贵人,居然对山崖边上的一切指指画画”

  林简琴若不是身体疼痛难忍,恐怕会被这一句话惊到了,她屏住呼吸,实则却要咬牙切齿了。

  楚殇将那一晚上所看到的情形前前后后,全部都说了一遍,楚殇说完,心中似乎畅快了一些,接着说道,“三小姐,你若是走了,千万要记得大公子的好。”

  楚殇接着便给林简琴磕了几个响头。

  南宫长昔这时候轻轻的推开了门,淡淡说道,“楚公子,你也不要过于悲伤,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保重。”

  楚殇脚步有些沉重,精神有些崩溃,好一会儿才说道,“三小姐的后事,我回去商量一下。”

  南宫长昔却很是淡漠的说道,“这个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想必你也知道三小姐和忠诚侯府的积怨,知道你们侯爷夫人是多么不喜欢三小姐,与其给三小姐找麻烦,倒不如让三小姐的娘来做这件事吧。”

  楚殇只愣了愣,他有些赞同南宫长昔的话,可是总要跟林无尘商量过后才能来,毕竟现在林无尘躺在畅春园一动不动的。

  那天的两个家奴为了不让楚殇担心,说是皮外伤,可是等他回去了才发现,郎中说的是这辈子恐怕都站不起来了。

  楚殇只木讷的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南宫长昔见楚殇走远了,这才将门上了门闩,轻声问道,“三小姐,当真要这么做。”

  林简琴这会儿还在痛苦的挣扎着,她居然在感情面前也被人下了套,应随六这个混蛋居然也中了圈套最让人痛恨至极的是水痕轩上的那个男人

  林简琴怎么都能想得出来,那个老男人就是老王爷老王爷这是要赶尽杀绝,可是林简琴也从这中间得出另外的一个线索,老王爷为什么要对当年护送军饷的林家人全部消失想必这背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林简琴想来想去,难道应随六那个蠢货不知道这都是他那人面兽心的父王的杰作

  南宫长昔见林简琴久久不肯开口说话,便拉过来一个木椅,轻轻的坐下说道,“你既然下了决定,我照办就好了,只是你的娘亲和其他的亲人,恐怕要伤心了。”

  “楚殇回去了会说我是死了的,但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让我娘和洛姨他们不为我伤心掉泪。”林简琴这会儿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了。

  南宫长昔坐着,他一语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这样吧,我会先跟你的娘亲和洛姨说,你虽然受了重伤,可是并没有死,只是被什么人掳走了,如何”南宫长昔询问道。

  林简琴思索一下,眼下也只能如此了,“长昔哥哥,谢谢你。”

  “大恩不言谢的,我也会时常的照顾他们,正如我当年照顾喜悦,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南宫长昔的语气总是那么的温软。

  寿康堂的后院里,老神医却坐在藤椅上翻看着古籍,看着前面的院落,叹息一声,“徒儿,你这又是何必”

  天空中卷起一片落叶,眼下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凉了,树上的叶子逐渐的黄了。

  第二天一大早,寿康堂的后面便聚集了不少的人,抽泣的呜咽的大哭的,悲恸不已。

  淑涟韵则面带疑惑的走到了南宫长昔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南宫郎中,我们家喜悦想知道,琴儿她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不在了”

  淑涟韵虽然知道问林简琴的生死有些直接,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南宫长昔则抬起了眼睛,那温和似水的细长的眸子在看了淑涟韵片刻之后,很是平静的说道,“侯爷的夫人如此问,是在怀疑我说话的真伪,但是我还是要说,即便是三小姐的亲娘来质问,我的说法始终如一。鉴于我对这件事有着直接的责任,以后我会尽量的照顾三夫人。”

  淑涟韵的眼睛在看到南宫长昔那平波无澜的眼神的时候,疑虑似乎小了些,虽然她还是有些怀疑,可是眼下真的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只带走了林简琴的血衣之后,寿康堂慢慢的安静下来,南宫长昔看着空落落的门前,站了许久。

  老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屋中,步子轻如落叶,意味深长的说道,“徒儿,你这又是何必”

  南宫长昔猛的转身看到了老神医,顿时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作揖道,“师父,劳您挂念了。”

  屋子里又一次的陷入了平静。

  第二天的时候小家伙儿也离奇的在寿康堂附近走失了。

  洛青丝和洛秦川焦急难耐,最后却发现有人留下了书信,说是将小家伙儿接到了别的地方养着。

  突然之间,洛青丝夫妇和侯爷府的淑涟韵母女,越思敏同时陷入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困局之中,可是知情人却没有。

  越思敏有些活不下去了,可是淑涟韵却一直在劝说,这件事从头到脚的有些蹊跷,也许不久之后会水落石出吧。

  越思敏则是日日烧香拜佛,乞求上苍保护她的女儿和外孙。

  似乎两天的功夫,每一处又归于平静,屋里的人虽然抑或是思念疑惑是愧疚疑惑是怀疑,终究没有一个人再去问个究竟南宫长昔没有半个字要说了。

  另外一处幽静的山坳里,简单的山洞口趴着一只大狼狗,它眯着眼睛,很是惬意,偶尔有风中吹过的小树枝打在了耳朵上,亦或者是枯叶子挂在了耳朵上,它虽然闭着眼睛,可是耳朵却要利索的抖上两下。

  一个看着像是四岁左右皮肤白皙眼睛水盈盈的男娃娃,手里端着半碗药水,很是小心的一步步的朝着里面走过去,嘴里说着,“娘,该吃药了。”

  林简琴一定都动弹不得,只要稍微动弹便觉得伤口像是裂开了一样的痛。

  小家伙儿端着药碗靠近了,又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在床边,转身去拿木勺他跑到木桌旁边很是艰难的爬上板凳,这才够到了筷子筒里面的木勺。

  林简琴很是歉意的看着这个小家伙儿,说道,“儿子,都是娘不好,你跟着娘住这里,还吃不上好吃的,你心里怨不怨恨娘”

  小家伙儿撇着小嘴儿说道,“娘,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林简琴被小家伙儿的呆萌模样逗乐了,可是刚笑了一下,便急忙收住了笑,因为她的小腹在隐隐作痛。

  小家伙儿喂林简琴喝完了中药,便很勤快的拿着碗去了旁边很近的溪水边洗了个干净。

  小家伙儿只要走出洞口,大狼狗银子便噌的一下抬起脑袋,瞪圆了眼睛看着,那直立起来的耳朵很是灵敏,直到小家伙儿回到了山洞,它才会重新趴在地上闭目养神。

  “娘,那个郎中叔叔给咱们准备的东西好多啊,可是娘,你躺在这里不见阳光会不会憋闷”小家伙儿托着腮帮,眨着大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神色憔悴的林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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