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静水
钱大伟匆匆地吃了饭，没有喝酒，向两个人诡秘地笑了一下后离开。柳明河说“这才是我这次回来的真正目的，我不希望你的公司和钱大伟的职务以后再有一丁点交集，我想过了我们的事情，知道在你的心里，从今晚开始，你己经没有障碍了。我理过我、你的关系，中间有个钱大伟，让你无法做出选择，现在好了。”
柳明河告诉王素梅，他己发现钱大伟回答他的问话时王素梅的微表情，不是钱大伟想卖他的人情，应当是他的内心是以事业为重。讲重了是轻色重官，说轻了，是无情缺义。这样的人柳明河认为没有真正吃过亏，以后保不准可能还会有其他事情。他建议王素梅的公司不要和官员建立感情，只做好信誉，公司依实力成长。
柳明河认为王素梅是这次钱大伟差点患难的直接恩人，他只是王素梅的朋友，可钱大伟一下就站到对柳明河有利的角度，不去惦量王素梅的感受，典型的势利代表。王素梅说“不要再说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可以是对你身份的畏惧，是的，我对他失望了。可我不能按你想像的来，他去了，我也不能在你这块，更不能嫁你，我知道一定要门当户对。不要说我己经不可能纯洁，即使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也不会依上你的身，我们不同道中人。”
柳明河不管她的不抵抗，搂了过来说“你是大老板，我家钱少，所以对不上户不要封建，只要我们相悦，光阴有限，也不要浪费时间去想我的身份、背景，说不定哪天东风压倒西风，树倒猢狲散，我也成了没根的娃，那时就真的和你门不当了。”
王素梅不允许他讲诲气话，她说“你有这样好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为何一定要让我为难。我当然愿意陪伴你，就和以前钱大伟一样，那时他相对我也早己高高在上。不是我不忠，对你的好意、热情我拒绝不了，何况我们间的开始是我主动。”她还没有说完，柳明河己经启动他那元气十足的力道，大学校园不仅能积攒知识，还能储备能量，柳明河用事实向王素梅表态，他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浪费过。
王素梅说“你到校后，安心学习，我不会将公司和钱大伟绑定的，你不提醒我也有数，沙坝河虽然损失不大，但己经是公司教训。你以后也不要将我放在心上，有过这样一段我也知足了，被你研究过的身体我会珍惜，等考上博士我如果有幸还可以地尝尝博士的味道。以后，不管我生活环境如何，我内心可以夸张地安慰自己经历过留洋博士的洗礼，那浑身全是学问的味道。
柳明河说“你对钱大伟也不要太伤心，不管是谁，生存才是第一要义，不要说你不是他女人，没听过还有把老婆送给上司的。灭绝人伦的事见过报，我们有时晚上会讨论这些热点话题，大家还是理性的，不到那一步，谁都可以吹牛，真到那一步，选择的项目不多，相信不一定就一边倒，会有人选择讨好上司，不计代价的。”
王素梅从柳明河的怀抱中慢慢自由后说“我不怪他，以后也不会怪你，你结婚前我们就这样相处，姐陪你，不是牺牲，是愿意。对了，出国前有时间再到工地呆一段时间，你们几人上次对工地工期的分析、调整，让我们的人感到学历不是浪得虚名，他们还想有时间多向你们学学。”
柳明河说“别的人可能来不了了，大家毕业后各自找出路，我可以来住一段时间，主要是看看你。以后要是能移民，你可要舍得公司，我在那边等你。”王素梅小心地偎在这个小男人身边说“要是可以出去和你在一起，我啥都愿意舍弃，只是我一个字母不认识，真成了柳夫人，会让你难堪的。”
柳明河一觉睡醒后看到王素梅嘴角挂笑的甜蜜，他小心轻柔地纳过来，不光是脸，身上也没有比他大的痕迹，他小心地试、探，王素梅醒了，她紧紧搂住说“不要太累，免费的，哪用这样着急。”边说边从容、主动地让柳明河减少体力，人生得一红颜足矣柳明河现在开始怀疑出去读书的正确性，高端人材的目标是什么也不就是吃和消费，最高境界就是死在花下。
一早，柳明河正在陪王素梅吃早饭，林书贤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是项目的顾问来了，如果王总在市区，尽可能过来陪一下。对施工方来说，不管公司多大，都比业主小，王素梅笑笑回答道“我不管在哪，你林所让我到现场我也要赶来，十点前到。”
柳明河说“所长什么股长也能和你对话你现在门当到什么位置了这些人不知道天高可以，地厚应当有感觉，一点不自知。你可是我的王总，电话薄里不该有那些人的名字。”王素梅说“我一直以为你能平易相处，为何这样势利”柳明河说“不是我想对他们势利，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不在现场时，我见过你说的那个所长，他以为自己是皇帝，还有人陪同，一幅指点江山的味道。我也被他批评过，啥也没看出他懂，但声音充满了肯定，点评的笑话一堆，自己还以为看到了真谛。”
王素梅说“人家也上过技校，你看不他们，我这样的初中生在你们眼中还不是笑话的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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