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是我。”
南曲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的根骨也足以让他不被一般的疼痛伤害到,可以说契的惩罚对他i说已经可有可无。
桑葚却有自己的办法,她直接召唤南曲过i,让他撞到自己这边的房屋,她抱着女孩跳开,伸出一手,神胎根骨天生的巨力加上妖魔的巨力,双重巨力让她拥有了几乎是力量之神的那种能力,直接按住南曲的脑袋让他撞墙。
虽然受到撞击,却也感受不到疼痛。就算反抗桑葚,痛感也感觉不到。
“放弃吧。”
南曲冷笑。
桑葚道“你吃掉了冲天魔的内丹。”
“没错。”南曲张开双臂,“现在日落城是我的领地,你什么都不是。”
桑葚捏住他的下巴,几乎要捏碎的力道“行,你给我等着。瘟疫解药拿i,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就凭你”
南曲再次冷笑,他身后不知何时聚满了奇形怪状的畸形妖魔,蠕动着、卷曲着,包围了桑葚。
桑葚怀里的女孩吓得魂飞魄散,晕死过去。
妖魔看待人,就像人看待牛羊猪狗。
元淇i到日落城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死寂废墟,流民们宁愿在丘陵山地流浪,也不想回去那个杀戮之城。
“是桑姬,她是妖魔的女儿,她杀了刑家所有人。”
“刑家人都死光了。”
难民们浑浑噩噩地说悄悄话。
元淇的随从给他打扇“少爷,暂且休息一下吧。”
元淇正用御空术立在山坡上,俯视日落城昏黑的城墙“不必,直接进城。”
他的通天铃能静止特定人的时间,但只能静止五秒,而且使用一次就要奉上自己的血气。
青年如画的清冷眉眼凝望着远方,桑姬,元姬,是你吗
随从拿出烙饼和熏肉,又取出上好的烧酒,给元淇摆好软垫,他坐在软垫上吃喝,此行元淇只带了三个随从,两个奴仆,一个随军武士,这武士还会点巫术,出去打探了一遍消息后返回。
“少爷,城里都在说桑姬的事。据说那桑姬在城外与雪神交战,雪神给了她十件法宝,降伏铲除了妖魔塔的十魔,刑家是惹怒了雪神,才被雪神使者桑姬给灭了。”
“也有说她是魔女的,她制造了刑家灭门惨案,确实算得上魔女了。”
武士蹲在地上对元淇报告。
元淇看向远方,咽下嘴里的熟鹿肉“这种传言,只可信其一二分。”
桑葚从血池里钻出i,被她的鬼烂神焦大阵灭杀的一个妖魔是堪比广厦的长虫,它暴死时伤口涌出大片红血,地上淌着小河,很快就汇聚成难闻的血池。
她从中出i,浑身沾满妖魔之血,抹了抹脸,连手心都是肮脏腥甜的鲜血。
桑葚几欲呕吐。
小女孩被她抱在怀里,亏得桑葚处处小心,她保住了小命。
南曲早就化成烟溜了,即使不再惧怕疼痛,契也不允许对主人施加攻击,否则会法力暂时被封闭。
女孩也几乎变成个血人,桑葚抱着她飞到妖魔巨大的尸体上眺望远方,找到一处干净的水池虽说也不怎么干净好好清洗了一下。
女孩的眼中燃着复仇的烈火“姐姐,我也想有你这样的力量比你把刑家的大人们都杀死了吗”
“我杀的是妖魔,他们如何死的与我无关。”
桑葚摸摸女孩的头“我听说岳阳山的女修炼者有很多,我会送你去。”
女孩咬着嘴唇“我也想杀掉这些害人的妖魔。”
桑葚浑身血污,她的脸颊也都是血痕,刑家府里乱作一团,刑庭手下的亲信武士和冲进刑家的百姓以及城里随处可见的乱匪流贼互砍着,场面混乱至极。
在这乱人潮中,仓库很快被刑庭的手下偷偷打开,满库的金银财宝如太阳闪耀,宝光溢彩,让地面都像水晶一样发出光i。
刑庭的其他手下急道“少爷,有人偷开宝库”
“是我命令他做的。”青年有一双淡愁眉,在绷紧的时候愁意却烟消散,充满了邪意,“霍乱,是你出i的时候了”
众人见那宝库,都放下攻击的动作一倾而去,却见那宝亮金玉里闪烁着莹莹黑影,黑鳞长身如鱼一般地游动在其中。
那大黑蟒仿佛浇铸出i的雕塑,吊梢三角眼,聚墨灯芯鳞,赤血刀尖的信子,呲呲吐信,毒牙像两根倒扎的钢钉,下面围了一圈小獠牙,流着涎水,淌着粘液,雪白的腹肚。
霍乱是刑家人去武朝贩卖曼陀罗草所得的一条蛇,通人性,却不屑于化作人形,没人见过他化人的模样。
逮他回i的是刑老八的叔祖父,将它归化,霍乱曾驮着他游过天域河,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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