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箭上淬了毒
她不及细想,连忙起身,欲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可那人辗转便已不见,只留下地上的几滴墨色血液。
那箭上淬了毒
“师父,师父,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呀”秋玉淮在矫前着急寻找,喊了半天,仍旧不见师父踪影。
原本繁华的街道,经此一闹,早已空旷,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侧的衣袍,眼神之中满是鄙夷。
“季云舒,你不想迎娶我便罢了,竟生出如此卑鄙手段,伤我师父,倘若他有所差池,我定叫你生不如死”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只要在周围,便可清晰听见,秋玉淮相信,这出杰作定是宁王而为,现在应是在一旁瞧热闹了吧。
醉香楼二层阁楼上的两人,一个站在栅栏前,身着绿色锦绣服饰,负手而立,眼神跟着那抹红色移动,直到那女子策马离去。
身后的侍卫刑风,看不清王爷此刻的神色,但能清晰的感受到王爷身上传出的阵阵寒意,几乎能将他冻成一座冰雕。
“邢风,本王只是让你不让她进门,几时让你杀她了”
低低得语调,在刑风听来,也不禁觉得此时的王爷,危险重重连忙后退一步,离他较远了些。
“王爷,这,这刑风也不知,属下,属下这就去查。”刑风连连后退,说话也变得结巴了起来。
季云舒转身冷冷的看着他,刑风赶紧站住了脚,低垂着头,不敢言语。
“还不快去。”
“是。”
“回来,立即封锁消息,切不可让此事传到皇兄的耳中,至于秋玉淮,就算把整个长安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给本王带回来,本王倒要看看,她要如何让本王生不如死”
“是。”
季云舒站在原地,看着空旷的街道,双眸微眯,眸色深邃,背负在身后的那只手仿佛随时都会暴动。
敢在他的婚典上生事,看来此人是不想活了
十里亭外,秋玉淮拖着长长的喜服,寻了整个竹园,可哪里还有师那人的影子
她拿起桌上早已冷却的茶杯,细细端详“为什么大婚之日,师父会在又为什么替我挡下那一箭却又不告知徒儿伤势如何今后的路,我到底该往哪儿走”
秋府容不下她,宁王府也容不下她,现如今,就连师父在的竹园也人去楼空,诺大的长安城,却再无她容身之所
彼时,烟雨初上,水雾萦绕,原本繁华的街道上,尽是躲雨的行人。
宁王府门前,缓缓停下一奢华轿撵,马夫屈身将踏脚放好,而后上前,恭敬的将轿上的那人搀扶下来。
他一袭绿衣锦袍,墨色高冠相束,余下发丝随意散在肩头,剑眉入鬓,踩着踏脚,从容而下,举止投足间,无一不显风雅之姿。
门口等候的刑风侍卫见是王爷回府,手执油纸伞,片刻已至身前,倾身附耳一番,季云舒闻言当即露出一抹疑惑问及,“一个弱女子你都跟不上,留你何用”
刑风低下头,无奈道“属下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黑衣人,与他打斗之际,就,就给跟丢了”刑风越说越小声,头垂的更低了。
“罢了,跟丢了就给跟丢了吧。”
一连十几日,秋玉淮再未出现在人前,大婚那日所生的意外,季云舒也早已打点好。
秋玉淮这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那般,有的人说是被宁王殿下给私下处决了,也有的人说是与情郎私奔了,总之鲜有人再提起此事。
两年时间,很快过去,秋玉淮寻遍了整个长安,包括周边的城池,任旧没有他的消息,就连莱悅客栈对面的那个街角亦是空空如也。
就好似那五年从未遇见过他。
听闻宁王府最近在招收下人,秋玉淮便化名顾画音,潜去王府做了一名婢女。
奴役妨外,一众婢女们都站成了好几列,等着安凉姑姑前来训话。
安凉算是宁王府的老人了,听闻这人脾性不大好,待人素为冷淡,若是想要巴结于她,怕是也无从下手。
秋玉淮站在最后一列,观望这方院落时眼神之中很是鄙夷,当初如果宁王不暗杀她,师父也不会受伤,至今下落不明,她也不会无处可去,更不会来此做什么婢女
不久,安凉便来了她们跟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双手负于身后,仔仔细细的将她们打量一番。
“既然入了这宁王府,那便把自己的脾气收一收,谁要是坏了府上的规矩,惩罚事小,丢了小命那都是自找的,都听明白了吗”
“是,姑姑。”婢女们不敢忤逆,都低着头,不敢看她。
“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而后整个奴役妨都没什么人,大多都去前院或者厢房做杂役,服侍主子。
这时,秋玉淮手里拿着素布于客房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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