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时过境迁
屋内,两人起初说的大多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不时,秋玉淮没能算准,此时她杯中的是古代的白酒。
喝时只觉润口,甘醇浓厚,越是喝到最后,她越是觉得头昏昏沉沉。
季云舒见此,放下酒杯,一手撑着头,故意问道“怎么这些就醉了”
秋玉淮闻言立马皱起了眉,将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摔,站起的身姿显得有些踉踉跄跄,“没,王王爷可是说笑了,就这,这点酒,还难不倒我顾顾画音,接着来。”
季云舒抓住机会,迅速进了正题,“你是哪里人士”
秋玉淮想也未想答道“二十一”
“二十一”季云舒迅速在脑海中搜寻,并没有这地方的记忆,转而歪着头看向她。
“罚酒,放眼望去,何曾有过这么个地方”
秋玉淮见他全然不信的模样,一时气恼,“有,真的有。”
奈何那杯中酒已然到了她的唇边,哪还容她辩解半分。
这下,秋玉淮努力清了清头脑,“王爷可有婚配”
季云舒不语。
秋玉淮便又问道“听闻大婚那日,生了意外,王妃因病逝世,可是真的”
见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她本欲上前一步,问个清楚,谁知她的酒意渐渐浓烈,让她看不清脚下,一个踉跄便投入了季云舒的怀抱。
“还有,你为何为何要杀她”怀里的人,终是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她每说一句,浓浓酒味便充斥在季云舒的鼻间,再加上突然摔倒,他本能地将她扶稳,哪知她竟是连喝醉了都还不忘问个清楚。
季云舒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安置在她的房间。
床榻上,秋玉淮自言自语了半天,季云舒楞是一句没听清。
索性坐在床沿,压低了身姿,浅浅叫她,“秋玉淮。”
秋玉淮竟豪不知觉的嘟囔了半天,抬起手好一阵飞舞,好似拍打蚊子那般,“啪”地一声,清脆悦耳,重重地给了他一掌
“别闹”继而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季云舒努力压制住心中的火气,嘴角好一阵抽搐,可眼前这人是女子,要换成刑风,他早动手了。
片刻,他便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床沿。
竖日,秋玉淮一起身,就连忙查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是否整齐
昨日喝酒的情形,她好似忘了许多。
走出房门,只见季云舒正站在台阶上,负手而立,清晨的阳光正一点一点的洒下来,照出他那寂静的影子。
回想起昨日,自己该不会和盘托出了吧
不行,还是先不与他碰面的好,先好好想想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她佝偻着身姿,欲向屋后的长廊而去,不巧的是,身后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
“站住。”
缓缓转身,正打算以笑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时,仔细一瞧,季云舒的左边脸上,赫然浅红一片。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站直了身姿,疑惑问及“王爷,您这是”
怎么了她怎么这么想笑呢
正试图克制脸上的笑意,见着他一脸严肃,且要发火的样子,立马掩嘴止住笑意。
“额,那个,我去找找药啊什么的。”
此时,季云舒抢在她之前,直接越过她,坐在了正厅的椅子上,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这一巴掌,是昨晚你留下的,你觉得本王该怎么罚你好呢”
秋玉淮一听,她就知道,他脸上的红色印记绝对是自己干的好事,可她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动的手
无奈,她只得一脸诚恳的跪在他跟前,将头垂得低了些。
“奴婢一时醉起,冲撞了王爷,王爷欲罚之,奴婢自当愿意受罚,还请王爷从轻处置。”
季云舒缓缓起身,围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起来。
越是这沉寂的氛围,她的心就越是担忧,昨夜,她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这样吧,今日本王甚是想念桃花做的羹汤,不如,就由你去采了些来,此事倒也不为难你,去办吧。”
“唉,好咧。”不过是叫她去采些桃花罢了,高兴之余迅速起身,提起裙摆,刚离开正厅,就瞧见崖下那棵高大的桃花树。
不巧的是,那树所在的位置在悬崖的正中间,她如何够得到
她转过头去,恰巧看到季云舒那一脸得意的样子,摆明了是故意的。
一没内力,二没轻功的,不过都是季云舒下的圈套,等的就是她自己往里跳,这要是爬上去,摘到了好说,要是摔下来,不是残废便是粉身碎骨。
“去吧,本王在下面接着你,如何”季云舒见她踌躇不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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