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大成鬼仙!
是鬼仙阴神操纵那尸煞之气。
这是大成的鬼仙
“不会就是上次巫成师父提到过的那位蛇壁真人吧这么巧”
仿佛一座大山压下的危险之中,那群鬼兵却是怡然不惧,迅速的整顿阵型,盾牌手压上,层层叠叠的盾牌,像是挡箭一般竖了起来。
这有什么用处
陶小吴正在诧异之间,忽然见到这支鬼兵周围暗了下来,沉重化不开的阴影仿佛一张巨大的盾牌一样,挡住了鬼仙的攻击。
“鬼域居然是鬼域”
一般来说,量变引发质变。上万鬼物汇聚起来,阴气太重,化为鬼域。
然而这支大虞鬼军的数量顶多也就只有一千五左右的样子。
但是,却居然在这一瞬间形成了鬼域。
而且还是特殊的,如同大盾一样挡住上方的鬼域
那是一瞬间,所有鬼兵的阴气尽数凝聚在一起所形成
“是了,这不是鬼域,是军阵是兵家军阵想不到我在人间没有见到兵家战阵,却在这支鬼兵身上看到了”
虽然陶小吴想了这么多,然而这一切,却都不过只是电光石火之间在脑海之中闪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鬼仙阴神挟带巨大的尸煞之气冲击在了鬼兵战阵凝聚起来的阴气护盾之上。
仿佛数里之内的雾气都尽数在这两种力量的冲击之下,而被吹飞。
就连陶小吴也遭到波及,身上的火焰一般的力量也都像是风中的火焰,剧烈摇晃起来,连连退出了七八里之外,这才重新立定
“好厉害,好厉害
不论是大成鬼仙,还是兵家战阵的力量都是太恐怖了”
大成鬼仙的厉害,那是本命法宝已经成就的厉害角色。
然而这兵家阵法居然能够将所有鬼兵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屏障,这就超出了陶小吴的预料了
“也不知道是这兵家阵法在冥土鬼兵手上这么厉害,还是在阳间也都有着这么厉害”
陶小吴也就想着的这么时候,两股力量已经针尖对麦芒一般的互相撞击数次。
眼见着那鬼兵阵法支持不住,阴气所形成的盾牌屏障终于破开,四分五裂。
其中一些稍弱的阴兵遭到力量反噬,被震的魂飞魄散。
整个鬼兵队伍,都是一片混乱不堪的时候,那位大成鬼仙已经率领手下尸军,消失在了黑暗深处。
“走”
眼见着双方胜负已分,陶小吴也不多看,转身就走。
他陶小吴好歹也同样是大虞的通缉妖魔,可不敢在大虞鬼兵面前亮相
转眼间,陶小吴的元神已经回归身窍,道“我们连夜离开,这里不能久留”
却是生怕那些追杀失败的鬼兵,回过头来,看着他们这些人惹眼,随手把他们给挑了
什么
你说那些大虞鬼兵不认识陶小吴,不知道陶小吴在此,又怎么会专门找麻烦
没听过匪过如梳,官过如篦么
在自己统治区之中都是如此。
更不要说是在这十万横断大山之中。
这里严格来说,已经不是大虞王朝的统治地界。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说是敌人
这些鬼兵刚刚战败,损失惨重,心情不好,随手灭了陶小吴,也并不是一件什么不可以想象的事情。
甚至是一件大概率的事情
所以陶小吴立刻下令转移。
一夜抹黑赶路,远离这条河谷。
想来那些鬼兵也不会专门追杀陶小吴这一行人
果然,当陶小吴等人转移之后,却是并没有再遇到危险,不过却也没有走出太远。
夜间赶路太过危险,尤其是山路,那就更加如此了
一个不小心崴脚,摔倒什么的已经算是好的了。
被毒蛇咬伤,摔下悬崖等等,也不是不可想象
更重要的是,在离开那座河谷,走入这群山之中之后,陶小吴忽然有着一种淡淡的危险感觉袭上心头,并不散去。
“巫主,怎么了”邱山凑前问道。
陶小吴惊疑不定,似乎这河谷之中有着一条界限,越过了这条界线之后,仿佛世界就不同了。
仿佛离开河谷,走入这山中,就像是闯入到了什么猛兽的领地之中。
至于如何不同,或者说是哪里来的危险却是让陶小吴说不出来,只是感觉似乎就连空气都变得更加原始了起来。
邱山不愧是跟随陶小吴那么久,很多东西根本不用陶小吴来说,就能够看出来。
此刻见着陶小吴脚步忽然一顿,停了下来,即使是在黑暗当中,也是东张西望起来,不由得心中也是凛然,开始四下观察。
他身为一个好猎人,观察力更是敏锐,此刻留意之下,即使是在黑夜之中,心中也是咯噔一响,察觉到了异样。
“巫主是不是发现,我们踏入这座山之后,不论是山石,植被,还是什么,都有着不同了”
陶小吴微微点头,却是道“不只是如此,你不觉着,我们自从刚才离开了山谷之后,四周气息也都不同了,仿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以前曾经听老巫主说过。
我们所在的是十万横断大山的外围,而接近了落峒人蛮峒,才算是十万横断大山的深处。
这里还保持着上古巫的力量”
真是如此么
下过不同副本的陶小吴,对于不同世界气息的感觉十分敏感。
尤其是他肉身下的两个副本,感觉更是明显。
托布夏琼所在世界,一踏入进去,就感觉像是踏入荒漠,就连空气都贫瘠的让人窒息。
而穆玉平师徒所在的世界,却是感觉到肮脏
是灵气的肮脏
灵气不纯粹,混杂到了太多的煞气。
而且灵气起伏不定,有些地方灵气很浓,然而相隔不过数里,灵气就已经下降。
总之,世界不同,气息感觉也是不同
而陶小吴来到这十万横断大山之中,虽然已经不属于大虞王朝的地界,但是陶小吴并没有感觉到气息和大虞内地有什么不同。
然而,此时,却是感觉到了。
不仅是气息不同,而且是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