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烈王居然是‘渣男’!
慕容嫣死在烈王妃手里。
一刀毙命,毫无半分犹豫。
慕容赫看到如此果决的烈王妃,眸底竟满是晶亮与欣喜。
“母,母妃,你,你回来了?”
这就是他记忆里烈王妃的样子。
那时的她,果断,睿智,浑身充满了力量与飒爽英姿,实乃巾帼英雄,是万众男人心中的女神。
可是不知怎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
特别是近几年来,烈王妃的性子就像是被谁突然扭转过来一样。
从本来的飒爽英姿,变成了如今这幅懦弱无力的样子。
也因为如此,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母亲被人调了包。
因为人的样貌是可以模仿的,性格却是不会变化的。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但是现在,因为一个慕容嫣,她回来了。
这又怎么能不让他惊喜。
“你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烈王妃一巴掌就拍飞了慕容赫,而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破烂玩意儿,老娘在生下你之前,就直接摁死你。”
慕容赫被拍晕了,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大了。
看着两人的互动,莫惜颜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个烈王妃明明没有离开过,但是这性子却完完全全是两个样子。
而且如此性格的烈王妃,似乎才是她认识的那个烈王妃。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猜想,难不成这个烈王妃还是双重人格不成?
“长平。”莫惜颜还在那里想着,烈王妃轻唤一声,打断了她的猜想。
“嗯?”莫惜颜下意识的朝她看去,不想放眼的竟是对方满是愧疚的神色。
呃,这就让她有些不明白了。
“是我亏欠了你,也亏欠了皇后。”烈王妃突然又提起了死去的皇后娘娘。
这让莫惜颜心里一突。
“当时要不是因为我变得如此,也不致害的她……”
“这并不是你的错。”莫惜颜就事论事。
当时害死皇后的人,可不是烈王妃。
嗯,当然她至今也未能得知究竟是谁做下的。
但左右是脱不开这些个皇族子弟的。
当时人还多点,现在人是越来越少,总之再查是不难的。
而且按着烈王妃前后性格的变化。
莫惜颜有理由相信,当时突然变得胆小懦弱的烈王妃,绝不是眼前这位。
“当时要不是我受了伤,被替了下来,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了,都没能再恢复。”
烈王妃轻叹一声,说了出来。
她似乎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刚刚有些转醒的烈王神情一凛,“王妃,休要多言。”
这是不让烈王妃说出来?
看来烈王是真的知道这点的!
“为什么不让母妃说出来?父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慕容赫非常想知道发生在自己母妃身上的这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且本来他就觉得自己母妃前后性格的大变,其中就存在着巨大的问题。
可是烈王当时就不让他查,甚至还让那个烈王妃过来劝自己。
现在想来,这里头肯定是有阴谋的
慕容赫觉得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以倏得站起身,快步走到了烈王的跟前。
“还是说,我应该让父王跟我好好的解释一下,这几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这跟你父王没有关系。”烈王妃转身拦住慕容赫的去路,挡在了他跟烈王中间。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慕容赫不信。
“喂,我说,你就算是要问,也要挑个好时间吧?”莫惜颜懒洋洋的声音在他们的身边响起,在慕容赫转头怒瞪她的时候,她朝烈王指了指。
慕容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表情瞬时一僵。
他忘记了,现在的烈王还在那里昏迷着,哪里有空搭理他?
只瞬时,他便觉得火烧了脸,燥热无比。
烈王妃则松了口气,突然觉得昏迷有时,也是件好事。
“你们把那人杀了,是不是也应该想办法清理一下?”莫惜颜接下来提醒。
至于死的那个,自然就是慕容嫣。
“我去。”慕容赫应了声,便转身去扛慕容嫣的尸体。
刚出门口,就遇到了初十二,“跟我来。”
慕容赫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他猜应该是慕容御的人。
只是这一开口就要让他跟他走,是几个意思?
于是他停在原地,并没有动。
“你不是要处理尸体?”初十二觉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
慕容赫下意识的点点头,而后觉出味儿来,原来对方是带路的。
于是轻笑一声自己极傻,便跟上了初十二的步子,一路向前。
屋内,初四在慕容嫣留下的血迹上头,倒了点粉未,便让那些血彻底消失,并连带的,让屋里充斥着一股子霉味。
好在这些味道,很快也跟着消散,要不然莫惜颜必定承受不住,而离开。
此时烈王已经再次醒来。
只不过精神状态明显不佳。
看着烈王妃的眼神,也是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问,她现在在哪里?”
烈王妃倒是直接,在看到烈王的眼神之后,便直接坐在榻边的凳上,淡淡然然的道。
“你知道便告诉我,要,要不然把她放出来吧。”烈王的语气竟带着祈求。
这里头果然信息量巨大。
看来烈王也是知道烈王妃是个双重性格的人。
然而很显然,他喜欢的是另一个性格的烈王妃。
而不是眼前这个飒爽狠厉的女人。
“不可能。”烈王妃直接拒绝。
“为,为什么?”烈王错愕,“明明之前你都肯的。”
所以之前那次,是因为烈王的要求,烈王妃才转换人格的?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烈王似乎有些渣啊。
莫惜颜默默的观戏,默默的点评。
“因为我肯了,所以我的儿子毁了,我的家也毁了。”
烈王妃整个人都笼罩在冷凝之中,落在烈王身上的眼神更是冷至极致,直冻的他浑身发颤。
“怎么能算是毁了?”烈王不明白,“人还在,儿子还在,廖城还在,不是么?”
显然他是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人虽还在,却已是形同陌路,儿子虽在,却已走上歪路。
至于廖城,虽然还在,却已失了民心……
如此种种,还能谈何‘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