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个大流氓
想到这里,喻色更慌了。
就有一种她和墨靖尧偷情被坐实的感觉。
因为,这里不是她租的墨靖尧的公寓,也不是888号的墨靖尧的家,更不是随便的哪一家酒店。
她住进了靳家,居然还与一个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是墨靖尧,是与苏木溪和靳承国认识的,喻色也慌。
接收到她慌乱的眼神,墨靖尧大掌轻轻一握她的手,“别怕,我不走,我在,我去下洗手间。”
然后,他就松开了喻色的手。
然后,喻色就看着这男人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的走进了洗手间。
“小色,睡了吗?”门外传来苏木溪小小声的低问。
象是不想吵醒她,可又不得已的要吵醒她似的。
喻色看看洗手间的方向,男人进去了,已经随手关上了门。
他就把这里当成是他自己家一样一样的。
深吸了口气,想起他说的‘别怕’,她心里松快了些微,便朝着门前走去。
开门。
“干妈,怎么了?”还算很平静的声音,仿佛传染了墨靖尧的镇定了似的。
但是心底里,喻色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
现在就真的有了一种在别人家偷情的感觉。
“小色你没睡就好,不然把你吵醒了真不好意思。”苏木溪拍了拍胸口,并没有探头探脑的看向喻色的房间里面。
这让喻色稍稍放心些微。
这是没发现墨靖尧闯进了靳家?
“没睡呢,我在刷手机。”喻色微微浅笑,虽然又想起了里面洗手间里的墨靖尧,但是已经镇定了许多。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苏木溪说着的时候,眼神还有些闪烁,象是也很不好意思似的。
“干妈有事尽管说,只要我喻色能做的,不必说帮忙,我直接就去。”眼看着苏木溪掖着藏着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样子,喻色低声催促苏木溪赶紧说出来。
“峥儿他外公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现在陪我过去看看?”苏木溪这才开口说到。
“那也是我外公,我跟干妈一起去,我换了衣服就下楼,给我十分钟。”喻色说着转身就回到了房间,也关上了房门。
没办法,里面有一只大老鼠,她必须先把墨靖尧这个男人请走。
想起刚刚,太危险了。
幸好苏木溪没有进来,不然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发现墨靖尧,她直接就丢脸丢到家了。
快步冲到洗手间前,推门,“墨……”
然,下一秒钟,她直接秒退,“你……你居然在……在……”这男人居然真的是在解手,此一刻正在小解。
而她,一不留神就看到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喻色已经结巴了。
她以为墨靖尧只是为了避开苏木溪,而进去里面避一下的,没想到他还真的是上洗手间。
她正脸对着墙,不敢回头的时候,身后洗手间的门开了,“你只剩下九分钟了,想要穿睡衣去见人?”
喻色简直要风中凌乱了,原来这男人全都听到了,“那我换衣服,你……你在里面别出来,不然我来不及了。”
男人没吭声。
喻色就当他是默许了,“一会我走了,你也悄悄离开,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好。”这一声是在洗手间里应的,让喻色稍许安心,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睡衣。
衣柜里全都是苏木溪带着她去买的衣服。
不过她知道,虽然是苏木溪陪着她去买的,但是真正出钱的其实是墨靖尧。
她欠他好象是越来越多了。
如果将来她与他的关系要是没有进展的话,她发现她并没有爱上他的时候,也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先欠着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飞快的挑了一套小香风的短款上衣配一条阔腿裤,再选一双黑色的平底的鞋子,喻色就准备离开了。
然,一转身,又是猛然呆住了,半晌才听到自己回魂的声音,“墨靖尧,你……你偷看我了?”
脸已经红透了。
她刚刚是从里到外的全都换了一套。
“还有半分钟,靳太太要推门而入了。”墨靖尧唇角弯弯,有种不言而喻的感觉,绝对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你……”喻色咬牙切齿,“你个大流氓。”
“又不是没看过,你要是觉得亏了,等你回来,抽个空,我允许你看回去。”
喻色一脚踹过去,很想砍了墨靖尧,但是已经听到了门外苏木溪的脚步声。
她实在是没有时间理会墨靖尧这个超级大流氓。
“你等着。”小小声的咬牙切齿的说完,喻色直奔门前。
“我乖乖等着你看回去。”身后,墨靖尧说着他这辈子在认识喻色以前想都想不到的话语,还说的如此的顺溜,说完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怔了怔。
喻色出去了。
苏木溪是一身低调的黑色长裙,素颜,什么首饰都没有的等在那里,一看到她,拉着她就走,然后眼圈就红了,“喻色,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除了你,没有人能救他。”
“干妈,别急,外公不会有事的。”虽然还没见到苏木溪的父亲,还不知道老人家的情况,但是喻色还是决定先安抚苏木溪。
其实人生病这种事情,有的病人纯粹是被自己吓死的。
得了病,就吓得精神恍惚,然后病情就很难得到缓解,身体也很难恢复。
最后,就自己吓死了自己。
所以,只要有好的心态,战胜病魔不是不可以。
“所有的家庭医生都去了,在抢救中。”苏木溪这一次,已经是哭腔了。
喻色握紧了她的手,然后,就想到了墨靖尧的那一句‘我在,别怕’,然后,她对苏木溪也道:“我在呢,别怕。”
听到喻色这一句,苏木溪的手这才不再抖了。
两个人一起出了别墅,靳承国早就等在那里了,“老婆,喻丫头,快上车。”
喻色拉着苏木溪上车,感觉她身体一直在抖。
苏木溪是真的在担心自己的父亲,以至于连车上应该是才放上来的两杯冒着热汽的咖啡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