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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3 联邦第一天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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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很渺小所以追求永恒的欲望被人类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力量刻进了人类的骨髓中。

  从恒远不知什么时候人类拥有了智慧开始到此时此刻的现在从愚昧到科学人们都在追求永恒。

  可很显然永生并不是人类可以触碰的领域人类连大自然都没有征服凭什么去触碰这些超越了自然之外的力量。

  所以繁衍成为了细胞追求永生的方式也是唯一的方式。

  从某种伪科学的角度来看每一次生命精华的绽放都可以看作是一次生命追求永恒摆脱桎梏的逃逸。

  很多时候这种逃逸的行为都是毫无意义的但只要成功一次那么就是有意义的。

  实际上人类正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完成永恒唯一让人们自己无法发现的可能只是这个成功逃逸的细胞并不能携带人类已经拥有的记忆。

  一切都是重新开始他/她忘记了他/她曾经是我们身体中的一部分甚至就是我们自己。

  我们也因为某些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用伦理等东西把“我”和“本体”割裂开成为了“后代”和“本我”。

  老祭司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他的知识不是用在科学研究上更偏向于唯心的哲学。

  他也在追求永生当他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靠不住的时候他决定用不多的时间来培养一个真正的继承者。

  他要看着另外一个自己成长起来永远的活下去。

  瑞卡并不知道自己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威胁他正在和一群年轻人开趴体。

  联邦的社会文化中充斥着享乐主义也许正是因为这种享乐主义才滋生了最初的逃避主义。

  “你的父亲不像你描述的那样。”一个女孩坐在墙角她的手里夹着杂色身体有节奏的抖动着。

  杂色的尼古丁含量是香烟的数倍但又比纯色低适合吸入体内但并不适合所有人。

  在杂色的包装盒上就有写着这个玩意不适合二十二岁以下的年轻人其中有一些成分会抑制青少年的身体成长。

  其实按照每时每刻公司的想法不会有人喜欢这么“冲”的烟草制品普通的生烟就已经足够了人们怎么会喜欢这么可怕的烟草制品?

  可事实是人们就是喜欢这就像是那些酗酒的人他们很快就会从二十多度的酒饮用到三十度四十度甚至更高。

  身体的耐受性让他们不得不提高某些至瘾成分的剂量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酒精是这样尼古丁也是。

  一轮轮的击喉感之后就是长长的余韵整个人似乎在那一吞一吐之间放轻松了下来。

  她笑着有点调侃也有点嘲笑的意味瑞卡总是把他的父亲描述的非常了不起。

  可见到了人之后才会发现那就是一个矮个子的瘦弱小老头除了脸上的刺青有点吓人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甚至还不如普通人。

  十几二十岁正是叛逆的最巅峰这个时候的孩子们正处于身体逐渐走向成熟的阶段。

  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做更多小时候做不到的事情但他们的思想离成熟还远得很。

  他们会做一些蠢事傻事如果不出大麻烦的话以后他们会把这当做人生中有趣的阅历自嘲又骄傲的说给别人听。

  可如果他们出事了那就是他们人生后悔的根源。

  “闭嘴吧女表子!”

  女孩无所谓的笑着她的家庭本身就不好父母离婚后法官把她判给了她的母亲。

  后来她的母亲有了一个男朋友那个贱人有天晚上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对于这件事她的母亲甚至都没有发声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样。

  其实她知道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种情况。

  那个男人的确是个混蛋但是他提供了母女两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空间。

  他有房子有整洁的房间和床有干净的食物还有地方洗澡能看电视甚至还有零花钱。

  如果离开了那个男人女人没有地方去她可能需要出卖尊严才能换来养活自己和女儿的金钱。

  在面对一些困难时有些人会变得很伟大有些人则会变得很自私。

  于是女孩离开了那个家庭在街上和年轻人们混在了一起。

  他们累了困了就去撬开一些没有人居住的房子睡在里面。

  饿了就想办法到街上找东西吃实在不行就出卖一次身体换来一点生活的费用。

  瑞卡只是这伙年轻人的饭票而已他们跟在瑞卡后面假装是信徒能混吃混喝还有地方住。

  碰到节假日瑞卡还会给他们一点礼金这段时间简直就像是活在天堂中。

  是不是感觉到很熟悉?

  实际上这个时期那些街头上的女孩们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被这样的问题困扰。

  看着女孩脸上的表情瑞卡拉开了裤子拉链女孩无所谓的把杂色按灭在墙壁上为别人服务或者和别人睡觉是她生存下去的方式之一。

  有时候她也会有一点后悔有那么一些迟疑其实当初如果不选择离开也许只要被一个人睡但现在几乎人人都能睡她。

  她不知道自己选的对不对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女表子养的年代!

  片刻之后她吐了一口唾沫把按灭的杂色拿起来又吸了一口气。

  超量的尼古丁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在她身后那面布满了霉菌的墙壁最上方一抹炽烈的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

  外面就是布佩恩的街道联邦最繁华的地方被人们称作为天国的地方。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离天国的直线距离不到两米却仿佛永远都到不了那边。

  晚上心情不是很愉快的瑞卡回到了家里他把宝石已经全部典当了一共二十二万。

  他告诉了那个古董店老板这个不是脏货但对方依旧压的很死把它当脏货对待。

  换了几个地方都是这个价他只能把那些来路合法的宝石用廉价的价格卖掉了。

  这些钱还能让他撑上一段时间。

  回到家中的时候老祭司正在看电视见到瑞卡回来之后老祭司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心里有些烦躁的瑞卡撤掉了他的牧师服斜睨着看了一眼老祭司后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我们快要没钱了……”一口烈酒顺着喉咙进入胃中仿佛有一股火在灼烧着他。

  他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你和我的那些哥哥还有没有联系?”

  “如果有的话让他们弄一些钱来!”

  瑞卡的那些哥哥都是祭司只要是祭司就一定很有钱。

  他们免税免刑罚也没有人敢随意的冒犯他们一个个都非常的有钱。

  每年信徒们都会奉上各种金器!

  老祭司头也没有回“我没有把位置让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他们不会给我送来任何钱。”

  为了最后一次掠夺财富他没有像他的“父亲”那样把位置传给自己而是通过选拔的方式把那个位置卖了出去。

  谁供奉的金器最多谁就是下一任大祭司。

  可想而知那些幻想着从此成为一方大祭司的祭司们会多么的疯狂他们倾尽所有的供奉黄金。

  大祭司选了一个给的最多的然后把黄金都交给了林奇。

  “我记得我昨天才给你一袋宝石它们到哪去了?”

  通过和林奇的交谈他知道了联邦的物价到底是怎样的。

  一百万足够一个普通人用上一辈子了。

  很多家庭两三代人都赚不到一百万!

  那袋子宝石少说能卖个四五十万这笔钱甚至都足够他在联邦安度晚年了很从容很富足的那种。

  瑞卡有些不耐烦“我把它们存进了银行的保险库中……”他没有纠正老祭司“给”的这个说法也许这恰好填补了他内心中的一些小小的愧疚?

  如果他有的话。

  他越看老祭司越不顺眼他一直就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在纳加利尔的时候他经常把那些圣女给折磨致死杀人取乐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一种形容那就是他的乐趣所在。

  每当他开始挑选圣女的时候即便是在神庙里已经待了几年早就变得麻木的圣女都会开始明显的表现出恐惧的神色甚至会以大小便失禁的方式来躲过他的挑选。

  如此暴虐的一个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老祭司空着双手来的这和他预料中的完全不同。

  他以为老祭司会带着他自己和哥哥们的财产过来那必然是数不清的财富所以他总是对那些年轻人说他的父亲来了之后天国就会降临。

  可不是吗?

  数以百万千万的财富都将由他继承可不就是天国降临了吗?

  他甚至能给自己搞一个教宗牧首之类的头衔玩玩只要信徒足够他自封都不会有人觉得他做的过分。

  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黄金没有财富只有深深的失望以及因落差而承受的来自小伙伴们调侃嘲讽的目光。

  他觉得自己很受伤!

  在潜意识中他认为老祭司肯定有事情骗他或者说他其实还有钱但没有拿出来。

  想到这里他一口把杯子里的烈酒喝完接着走到了电视边上关掉了电视。

  “我们现在的钱很紧张看电视会让我们承担额外的电费所以你不需要它!”

  “现在回你的房间里睡觉你得习惯这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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