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你现在不是勾栏馆阁里摇手帕的女司机(求订阅求票)
刘老鸨呆呆地坐在一间干净而又显得朴素的屋子里。
她身上的衣裙简直快要赶上道袍般素净就连脸上的脂粉也少得可怜。
这还是在她反复哀求之下终于能够抹上了一点点淡妆遮掩一下眉梢眼角岁月的痕迹。
就在两刻钟前那位程公子的护卫来找到了自己已经收过了订金的刘老鸨便轻装上阵。
乘着那位程公子护卫赶来的马车来到了这位于东市北边的一处清静小宅院里边。
站在一旁的李德看到这位老鸨那副呆愣愣的模样不禁有些揣揣不安。
真不明白自家殿下还有程太常怎么会非得去勾栏馆阁里边挑这样经验丰富的女司机来干这事。
不过既然是那两位大佬的指示与安排他能说啥?只能老老实实地按照自家殿下的吩咐配合。
看到刘老鸨还在发呆李德忍不住提醒了句道。
“刘婶莫要忘记了那位……嗯那位李公子的交待他吩咐的那些你可有背熟了?”
“这位大爷放心吧……”刘老鸨习惯性地一阵媚笑翘起兰花指言道。
“别叫我大爷叫我护卫。”李德的脸都快绿了。
这位大婶你扮演的是医者助手好不好?不是在勾栏馆阁里边摇手帕的女司机。
“哎呀老身口误瞧我这嘴程护卫只管放心老身昨个一整夜都在反复记……”
刘老鸨从怀里边掏出了那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条一脸得意地道。
“定然不会出纰漏坏了程公子和李公子的大事。”
“嗯记住了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别问不然出了问题我家公子也护不住你。”
“是是是老身省得那位李公子一看就不是好脾气的主老身哪敢胡言乱语。”
看到这位淡抹之后至少没有那么浓厚的脂粉气的刘老鸨作出了保证之后。
李德这才退到了院子外面转身进入了院子旁的一条巷道然后进入到了相邻的另外一座宅院。
此刻李恪与房俊也正在这里等待着等听到了李德的禀报之后。
李恪不禁松了口气以拳击掌。“接下来就看处弼兄的了。”
“咱们俩就没事了?”房俊感觉自己跟李恪除了跑腿几乎就没有做什么。
包括昨天晚上在那勾栏里居然连个漂亮小姐姐也没有看到。
三人就打了几把牌然后处弼兄跟那位刘老鸨叽叽歪歪半天就完事了这让房俊觉得很缺乏参与感。
“没事还不好吗?”李恪不禁一乐言道。
“来来来左右无事也没办法走开不如打几把。李德你也进来一起……”
很快亲王殿下、宰相之子王府护卫三个人神采飞扬地斗起了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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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万彻、薛万均哥俩还有程处弼三人策马连袂而至来到了位于东市北面坊中的一间宅院前。
看着这间清幽的宅院薛万均不禁松了口气还好看起来不像不正经的地方。
就在他们三个人翻身下马程处弼打了个眼色房吉大步来到院门前用力拍了两下房门。
“开门公子来了。”
薛万均与薛万彻弟兄二人下意识地抬起了脑袋听到了吱呀一声宅院的房门缓缓洞开。
里边一位身穿道袍打扮素雅的陌生妇人探出了头来。
然后就看到这位长相过得去看起来颇为眉清目秀表面比较端庄的妇人恭敬地一礼。
“见过公子见过两位大……官人。”
薛万均与程处弼二人都十分密切地关注着薛万彻的反应只看到薛万彻愣了愣之后眉头不耐地一皱。
程处弼心中有数地暗暗颔首虽然薛万彻讨厌女人但至少还达不到仇视女性的地步。
也就是说病症还没有达到重症的程度只是不乐意跟女人打交道而已。
“怎么有女人在这?”薛万彻忍不住小声地朝着程处弼问了一句。
程处弼一本正经地邀请薛万彻朝着院中行去一面正色言道。
“这位女黄冠乃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好手由她配合小侄给叔叔治疗才能够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因为不放心而跟着过来的薛万均也附合道。
“就是贤侄为了治疗你的病可是精心作了准备你可要好好的接受治疗。”
“行了小弟我又不是三岁小娃娃这点道理还是懂的。”薛万彻不禁有些不乐意地道。
一行人步入了院中之后来到了屋内程处弼抬起了手指了指那张榻。
“还请三叔你躺在那接下来需要给你脱了外衣进行各种检查以及按摩和心理治疗。”
薛万彻看到那位女黄冠就静立在一旁虽然对方年纪甚大可终究也是女子。
有女人在旁边看着这让薛万彻浑身都不得劲。
“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三叔你晚上休息都不脱衣服?”程处弼不乐意地怼了一句。
薛万彻一脸黑线地瞪了眼这个不会说话的晚辈。
“脱当然脱但是……但是我府中没有女人好不好老夫就不乐意看到有女子在跟前晃来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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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让刚刚从案几上抄起来的表格又搁了回去。
“三叔你治不治病可得想好了万一哪天你提不动刀后悔了可别怪小侄。”
“脱我脱还不行吗?”相比起女人拥有一颗纯洁的向武之心的薛万彻赶紧扒衣服。
特娘的要是自己连刀都提不动不能上阵杀敌活个痛快自在这辈子还有甚子意思?
等到薛万彻平躺下去程处弼一个眼色打过去。“有劳道长你替他检查我给他记录。”
刘老鸨咳女黄冠朝着程处弼一礼。“好的公子。”
衣服都已经脱了都已经躺在了榻上现在进入了检查阶段居然是那个女黄冠来给自己检查。
薛万彻不禁有些急了眼看着一旁看过去。
薛万均站在榻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三弟别怕有为兄在。”
“呵……笑话小弟我会怕什么。”向来最喜欢跟二哥争个高下的薛万彻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梗起脖子两眼一闭一副英武伟烈的架势僵直地平躺着如同引颈受戮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