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紫霄宫中争蒲团!
洪荒世界
三十三天外,混沌紫霄宫前,无数先天神灵聚集于此。
鲲鹏老祖高冠博带,气宇轩昂,他一双神目中光彩飞扬,炯炯有神,紧紧盯着紫霄宫大门。
“穿越到洪荒世界这么久,终于等到鸿钧道祖第一次讲道了!”
鲲鹏心情微微起伏,他穿越洪荒世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数十万年,修为一直停留在大罗金仙初期境界,迟迟无法突破。
而整个洪荒世界当中,大多数生灵的修为都是这样,在道法不显的时代,修行之路举步维艰,很难有所精进。
不过随着鸿钧道祖开讲,一切都将发生改变。
而鲲鹏一直等待的时刻,也终于要降临了。
这眼前的一幕,正是对鲲鹏十分重要的紫霄宫讲道!
而比讲道更加重要的,就是这第一次的圣位之争!
“传闻之中,鲲鹏让出第五个蒲团,因此与圣位失之交臂,我既然重生为鲲鹏,这种事情,就绝对不允许发生!”
鲲鹏眼中透射出锐利的光芒,一股强大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引的他旁边的三清老祖频频侧目。
“洪荒世界,最为重要的就是机缘,这鸿钧道祖的弟子,就是机缘,那鸿蒙紫气,也是机缘!”
鲲鹏对于道祖弟子的名额,对于圣位的名额,他都是志在必得!
洪荒世界遍地都是大神,跟脚悟性,谁也不敢说自己能完胜别人,那么大家所拼的,就是这一份机缘!
鲲鹏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因此他绝对不会再让出这一份机缘。
在鲲鹏原本的命运轨迹之中,正是因为他让出了这一份机缘,这才导致他失去了先机,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也正是因此,鲲鹏在紫霄宫让位之后,他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
而这一世,鲲鹏绝对不会再让出圣位,他不但不让圣位,还要去搏一搏那首席大弟子的名分!
就在鲲鹏沉思之际,紫霄宫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昊天童子和瑶池童女推开紫霄宫门,走了出来。
“诸位师兄,时辰已到,大老爷有请!”
脆甜的声音响起,然而还不等那话音落下,鲲鹏老祖已经瞬间化作一阵狂风,当先冲进了紫霄宫中!
大鹏一日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鲲鹏老祖遁速无双,他在空中幻化出天鹏真身,扶摇身法展开到极致。
无穷风流汇聚双翅之下,如同一道电光一般,转瞬万里!
太清老祖眼角一抽,他心中暗道一声“鲲鹏卑鄙!”,却也来不及计较这些,三清同时化作清辉,瞬间紧追鲲鹏老祖而去。
此时鲲鹏老祖一步当先,步步当先,他垂云之翼扇动,拼尽全力飞行。
“这紫霄宫首席的位置,未必就是太清的!我鲲鹏这一次,就要拼上一拼!”
鲲鹏眼中神光灿灿,他全力施展遁术,扶摇而上。
然而这紫霄宫又岂是凡俗之地,那看似咫尺之间,却犹如天涯海角一般遥远!
“折叠空间!我这一翅扇动,瞬息八十八万里,可这已经过了三息,却还没有到达那六个蒲团跟前!”
鲲鹏心惊,不过他此时也是拼尽全力飞行,根本不敢分心考虑太多。
“轰隆!”
鲲鹏身旁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种种异象浮现在虚空之中,他更是化作一道流光,振翅高飞,转瞬远去。
“到了!”
鲲鹏狂喜,他双翅一收,再次化作道体,向着第一个一个蒲团落去!
“轰!”
然而就在此时,三道惊鸿闪烁,三清老祖竟然后发先至,比鲲鹏更早了一线,那太清老祖稳稳的占据了首席的位置!
元始天尊和通天道人也是并肩齐上,他们三兄弟纷纷占据了当先的三个蒲团。
鲲鹏顾不得惊讶,他身影一晃,已经坐在了第四个蒲团上。
此时紧跟着一阵风云流转,满天风云水火之气呼啸而来,那先天第一团火烧云所化的红云老祖,已经坐在了第五个蒲团上。
而此时只剩下最后一个蒲团,伏羲大神眼看帝俊和太一比他们兄妹更快了一线。
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们兄妹两个必然与蒲团无缘了。
伏羲把心一横,一掌推在妹妹女娲身上,那女娲得了伏羲的助力,她奋力向前一跃,被伏羲送上了第六个蒲团。
六个蒲团,至此全部坐满。
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虽然心中不满,但他们实力不济,却怪不得别人。
鲲鹏见到六个蒲团全部有了归属,他闭目养神起来,也不和其他修士交谈。
任凭紫霄宫中热闹非凡,鲲鹏老祖却仿佛根本不在局中一般。
紫霄宫中,陆陆续续有许多先天神圣赶来,这些都是开天以后的第一批神灵,他们无不是大机缘之辈。
鲲鹏默运《逍遥心经》,这是他这些年来一直修行的秘术。
一阵阵森冷之意淡淡传出,天地灵气慢慢汇聚到鲲鹏老祖体内。
这让本就有点高冷的鲲鹏,显得更加孤傲了一些。
即便是在这紫霄宫中,鲲鹏老祖也没有忘记修行。
紧挨着鲲鹏的是通天道人,通天道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看上去像个一二十岁的小青年。
通天道人感受到身边的灵气流动,瞬间就察觉到鲲鹏老祖竟然陷入了修行之中。
这个发现,让通天道人对鲲鹏老祖顿生好感,他不禁也收敛心神,同样运转起自己的上清心经来。
任何修士想要成功,都必须付出相应的努力,即便是三清和鲲鹏,他们想要更进一步,也都是要有百倍的努力。
正是因此,一项自命不凡的通天,才会对如此努力的鲲鹏产生认同之感。
然而,就在鲲鹏沉浸修行之时,他忽然感觉有人拉动自己的衣角,强行让鲲鹏老祖脱离了修行状态。
打断别人修行,这可是修士之间的大忌讳!
鲲鹏目露寒光,他睁开一双星眸,入眼处,乃是一张满是温和笑意的脸庞。
“鲲鹏道友,我兄弟二人远从西方而来,一路坎坷,疲惫不堪,可否向道友借个座位?”
准提道人一脸随和,带着哀求神色,显得十分可怜,让人不禁生出帮他一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