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难道说,他就是等着这个亲吻吗?
桥楚等着秦佑珂的那一声拒绝。
在她的注视下,他坐直了身体,低沉的声音溢出:“嗯。”
桥楚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揉了揉耳垂,怀疑自己听错了,出现了幻觉。
辛未毅笑着拍了一下手,“好,既然佑珂同意参与,那桥特工你也是同意了,游戏嘛,当然是人多才会热闹呀,莫灵,把吧台的空瓶子拿过来。”他摩拳擦掌,就要大显身手帮秦佑珂一番。
不是幻觉啊……桥楚的心里有些丧,秦佑珂不会无聊到要玩这种游戏的地步。
莫灵把空瓶子拿来,辛未毅把瓶子放在茶几中间,说道:“游戏规则,瓶盖对着的人为执行者,而瓶子后端对着的人就是提问者跟施令者,明白了吗?”
一直保持平淡状态的秦佑珂配合了一声,“嗯。”
桥楚更加绝望,因为辛未毅满眼都是兴奋,以及算计。
他没可能算计莫灵的,那就只有算计自己跟秦佑珂了……
调整好座位,桥楚对面坐着的是辛未毅,而莫灵跟秦佑珂对坐着,这样是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不至于让对方是自己人而惩罚手下留情。
“好了,我要开始转了。”辛未毅手搭在瓶子上,用力一扭动,瓶子开始快速转动。
四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瓶子上,桥楚看着瓶子的转动由快到慢,心跳莫名加快。
她紧张得很。
瓶子停下,瓶口对着秦佑珂。
辛未毅看了一眼莫灵,“莫灵,你负责提问或者提出惩罚。”
莫灵娇嗔一句,“讨厌,对方是堂堂的军区中校,我怎么敢为难?”
“游戏就是愿赌服输,佑珂不会介意的,想要知道什么八卦,赶紧问。”辛未毅眨了眨眼睛。
一番话算是告诉了莫灵,不要怕,什么问题都可以提问出来。
“那我选择真心话。”莫灵摸了摸下巴,作出思考的样子,眉目流转在秦佑珂跟桥楚之间,她问道:“秦首长,你有爱的人吗?”
“有。”秦佑珂端着酒杯,毫不犹豫回答。
他的眼睛看向桥楚,莫灵看到明显的两个字,“有戏。”
“是谁?”她迫不及待追问。
“只能问一次。”秦佑珂没有继续回答。
莫灵无奈地看了辛未毅一眼,他耸了耸肩,毕竟这是默认的游戏规则。
“好吧。”她只好作罢,今晚机会还多,她就不信不能套出来。
“这种问题太简单了,下次抓着机会问犀利的。”辛未毅笑眯眯说道:“开始第二轮了。”
他手一扭,玻璃瓶子疯狂转动。
这次,瓶口指在莫灵那边。
辛未毅说道:“怎么感觉游戏都是你们两个人玩了?”
秦佑珂是施令的人,他眼眸也没抬,直接说道:“亲一口未毅。”
不单只是辛未毅瞪大了眼睛,桥楚也瞪大了眼睛。
以为他只不过是勉强配合大家参与游戏,但是他提出的指令,却是真正投入到这个游戏里面。
桥楚看着莫灵,她已经满脸通红。
虽然经常做辛未毅的女伴,除了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他们还没有做过更加亲密的动作。
“好。”莫灵只能在心里默默咒骂一句,毕竟玩得起就要输得起,她表面掩面笑着说道:“没想到秦首长这么狠,早知道我就珍惜刚才的机会了。”
“宝贝,没有早知道,来吧。”辛未毅倒是笑眯眯的,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准备迎接美人的吻。
莫灵眼眸一转,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低下头在他的脸蛋上印了一个吻。
“啵”她还故意发出声音,站起来挑衅地看了秦佑珂一眼,“秦首长,你刚才只是说亲一个。”
亲脸蛋也算亲。
秦佑珂喝了一口酒,依旧是面无表情。
这轮算是过了,辛未毅不满抱怨道:“佑珂,你下次施发号令详细点可以吗?”他还露出一脸的可惜。
桥楚微笑的弧度更高。
还蛮有趣的。
辛未毅继续转动着瓶子,这次,瓶口落在桥楚的方向。
“桥特工!”辛未毅拍了拍手,故意看了秦佑珂一眼,这个游戏就是为了他们两人设计的,他对着莫灵挑了挑眼眉,“宝贝,我帮你报仇。”
“好的呢。”莫灵也笑得贼兮兮的。
桥楚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们似乎要准备捉弄自己跟秦佑珂了。
或者说,要捉弄的人,是她自己一个也有可能。
“桥特工,你接下来要做的大冒险就是跪坐在佑珂的双腿之间,亲吻一分钟,要舌吻。”辛未毅清了清嗓子,说出来。
桥楚摇头,“不行!”
跪在他双腿之间亲吻一分钟,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昨天晚上经历了一次,那时候还好,毕竟秦佑珂喝醉了第二天起来还断片了。
但是现在,她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神情依旧淡定的男人,又立刻缩回目光。
“这是游戏,出了这个门,大家都不会当真的,去吧,一定要舌吻呀,我手机会帮你计时。”辛未毅说道,没有打算轻易放过桥楚。
秦佑珂看着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发言。
他也不打算帮自己说话?
难道说,他就是等着这个亲吻吗?
桥楚这么一想,心里慌了,也受到了惊吓,秦佑珂怎么可能会等着自己的这个亲吻。
可是他不反抗也没有帮自己说话……
桥楚记得以前他什么女人都不给靠近的,当初自己接近他的时候也是一样,但是现在却让自己去玩这种游戏,还让自己完成这么荒唐的任务。
“桥特工,要是你浪费时间,我可就要加条件了。”辛未毅笑眯眯说道,他眼中露出看好戏的样子,让人无法忽略。
桥楚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开这一劫。
她放下杯子,缓缓走到秦佑珂的身边。
“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之间。”辛未毅忍着笑意命令道。
桥楚羞红了脸,扶着他肩膀后的沙发,一只脚先跪在他大腿旁边,然后缓缓抬起另外一只脚,也不敢真的坐下,只是跪在那里。
微微低着,没有真的坐在那里,两人的距离有些近,她的脸蛋更红,像是刚刚被人欺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