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的地盘谁敢动
这些年,苏阳在世界各地闯荡,自然也收集了一些修炼功法,不过,相比较而言,还只有老头子传授的【龙玄诀】最牛逼,虽然最难炼,但是其功效却是其他功法不可比肩的。
哪怕他现在只有半重龙玄诀的境界,但也算是挤身于世界超级强者的行列。
如果练成满级,估计手摘星球,足踹太阳的神通都是轻而易举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苏阳自已臆想而已。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有两件,其一是当好叶家的上门女婿,其二就是认真修炼【龙玄诀】。
至于唐子军呢,苏阳也是看着他对自已一片忠心,加之身世离奇,虽然年纪稍大,但若修炼得当,也不难成为强者的。
众人到了半山腰,时间越来越晚了,且山上的温度较低,因此来往的游人没有几个。
再往上走一点,就基本上看不到几个人了。
因为,再上去二三里路程,就是传说中的闹妖之区域。
“那个,老唐,你就这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将我告诉你的行功路线与法则,好好修炼。另外,当达到一定的时候,你们就不用管我,直接下去吧。”
苏阳指着一片僻静的树林,对唐子军吩咐道。
“好的,苏先生,您也保重自已的安危,毕竟这飞来峰越朝上走,就越危险。”
唐子军道。
接着,他看唐龙,又对苏阳道:“要不,苏先生,我让唐龙陪你一起走吧,这样两人好有个照应。”
“不必了,你们放心吧,修炼一个时辰,在子时之前,就可以下山回去了。另外,把后面那个人也一起带下山吧。”
苏阳嘱咐后,就独自离开。
唐子军立即明白,随即交代了两名保镖,将一直在后面跟踪的沈若冰抓住,直接送下山去。
苏阳沿着林间大道,朝山顶走去。
一路上,他张大嘴巴,贪婪地吸收着这充沛的灵气,对于进入那莫名的深潭更加迫切了。
之前还以为是池塘,但其底部太深,连他都没有触及底部,所以称之为深潭最为合适。
走着走着,苏阳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因为,这一段路,几乎没有一个人影,甚至连一只夜鸟也没有。
一路上安安静静的,连半只夜虫也没有听到。
只有淡淡的杀气,从前面隐隐传来。
这让苏阳有些惊讶,遂加快步子,朝前面走去。
没有二百米,突然从旁边树林里面冲出两名大汉挡在苏阳面前。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大汉冷冷道:“小子,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还是请回吧。”
“哦,你们是谁,为什么不能让人登山?”
苏阳质问道。
“小子,你的话太多了,再敢多一句,信不信,让你下不了山。”
另一个稍矮的大汉,厉声喝道。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不禁想起了夜叉。
这两人一看就是修武者,拥有外劲大成的境界,与唐子军的两个保镖实力差不多。
“哼,我苏某人要去哪里,还真没有人敢阻拦,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最好给我滚开。”
苏阳淡淡地说道。
不说别的,光凭这两人的盛气凌人,就能猜测不是好人。
“臭小子,你既然想死,我成全你,看拳。”
稍矮大汉大怒,一拳猛然击向苏阳。
另一高个子大汉则站在边,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苏阳。
在他们眼里,苏阳就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这样子狂妄呢,真是无知者无畏。
他们只是奉命在这里守护着通道,不让不相干的人上去,打扰了里面清修的人。
下一秒,这个高个子大汉,睁大眼睛,一副活见诡的恐惧样子。
但见那个矮个大汉的拳头,直接被苏阳抓住,生生地捏碎。
并且,苏阳又飞起一脚,直接将矮个大汉给踢飞,听到惨嚎一声,就没有声息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高个大汉浑身发抖,颤着声音问道。
“我,哼,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敢擅自闯我私人之地,那就不好意思,若不滚,就死。”
苏阳冷冷道。
他已经将这片修炼圣地视为自已的地盘,当然不会容别人在此修炼。
这样说开了,也证明自已的立场,任何人要想在这里占一席之地,都得问一问他的拳头。
“哈哈,阁下好大的口气。这飞来峰,本是公共景区,又何以成为你的地盘,想必你是想要强占地此,占山为王吗?”
一道爽朗的声音从密林中走出。
借着明亮的城市夜景,苏阳依稀可以看清此人的长相,不过是一个光着头的中年汉子,背着黑色健身背心,露出雄壮的肌肉,并且手腕上还各带着一只铁环,在夜色中锃亮发光。
看来不是凡物。
并且,这名大汉也是一名武者,拥有外劲大圆满的境界,比之前那两名大汉更有实力。
“是又如何,奉劝你们早点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苏阳直接无视此人,仍是朝前走去。
这种人在普通人眼中,却是强大的存在,但在他眼里,却如同蝼蚁一样的存在。
“住步,只要你再敢朝前走,我必要你血溅五步,一命呜呼。”
这名光头大汉低声喝道,同时缓缓取下两只大钢环,握在手上。
一股逼人的杀气,顿时从他身上慢慢散发出来。
“聒噪。”
苏阳轻喝道,一挥手。
啪……
一个耳光就上了那名光头大汉的脸,打得他直接从原地飞起,摔在三米之外的路边,半天都不能起来。
那名高个大汉大惊失色,直接撒开步子,朝林子深处奔去。
而光头大汉则用惊恐的眼光盯着苏阳,最后呸了一口带牙的鲜血,恨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打扰盛家老爷子的清修,哪怕你功夫再好,也只有被灭掉的份。”
苏阳一怔,却没有回话,只是用不屑的眼光扫了这名光头一眼,就径直朝林子深处行去。
在叶家,他可以受老婆,或小姨子,或丈母娘的任意欺侮。
但在外面,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敢欺负他。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者将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