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置的世界4
这一天是特殊的时间,不出所料,楚亦是最年轻的权相,同时安然也封了一品诰命,而楚亦今年不过刚刚弱冠,说实话,很是不可思议,至少朝堂上不信服楚亦的人有很多。
可惜很快楚亦就教他们做人,短短两年时间,他就站稳了脚跟,楚亦回到府里,不同的是身后跟了个人,楚亦有几分无奈,;陛下不忙吗?
言萧挑眉一笑,;不忙,许久没见夏姨了,怎么?我这么讨你嫌弃?
楚亦转身大步向前,半点不怕这位铁血帝王生气,言萧失笑,摇摇头跟了上去,;你说说你,小孩子一样。
花园里安然正种着她的花,慢悠悠的观察着,就听到脚步声,她语气柔和,;回来了,帮娘把那剪子拿来,一双手递了过来,安然下意识的接过,感觉不对,回头有些惊讶,;陛下来了?她刚准备行礼就被言萧拦住了,;夏姨如此客气,可是与我生分了?
安然叹气,;你啊,她摇摇头,;快些做吧,今儿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
言萧跟在后面,;夏姨我想吃粉蒸排骨。
楚亦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上前几步,;陛下,刚刚臣有事,请您来一下,娘你先忙,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他拉着言萧就走,留下安然无奈的摇摇头。
到了饭点,两个人都回来了,安然将才摆好,;吃吧,你们爱吃的。
言萧夹了一筷子,眼眶微酸,他嘴角带着笑意,;还是夏姨家里的菜好吃,宫里的菜太冷了,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情味。
安然莞尔,给两个人夹菜,半个月后,言萧又来了,不过是不同的事这次他带了一个姑娘来,;夏姨,我带我的夫人来了,您给看看。
安然看着面前的少女,;你眼光到是好,这是谁家的姑娘,被你寻到了?
宁皇后有些惊讶,没想到被陛下如此尊敬的人竟然是楚相的娘,;老夫人安好,她微微施了一礼。
安然连忙扶起她,瞪了言萧一眼,;你还当这是在宜城的时候,一个皇帝,带着皇后给我行礼,你这是嫌我命长了。
言萧摸摸鼻子,颠颠的上前扶住安然,;夏姨,这是我喜欢的姑娘,这不是想带给你看看吗?
宁皇后此时算是明白了,这位老夫人在安然心底的重要性,;夏姨,我可以这般叫您吗?
安然脸上带着笑意,;自然可以,你是陛下喜欢的,是个好姑娘,说着她有开始叹气,;也不知道楚亦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也找一个。
楚亦刚踏进自家母亲的院子就听道这一句,他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一走进去就看到了一旁的言萧,他忍了忍,;你可真是闲啊。最终还是咬牙说了一句话。
言萧笑的一派温和,;不及楚兄忙,惭愧惭愧。
楚亦脸都黑了,宁皇后在一旁看的稀奇,她是真没有想到,陛下和楚相私底下是这样的,当真是多了些烟火气,安然拉住她的手,;走,跟着老身来,别理这两个又犯冲的人。
拉着宁皇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笑着问,;喜欢吃什么?今儿我给你们做,
宁皇后连忙摆手,;不麻烦了,那劳烦您亲自下厨。
安然摇摇头,;无事,当成自己家,不用如此拘束。他看了眼讨论事情的两人,又转头看向宁皇后,语气温柔,;陛下年轻的时候吃了很多苦,你在他面前不要太过拘束,自在一点,他竟然选择了你,那么就是认定了你,今日带你来这里,就是怕你放不开,日后好好过日子,将他当成你的夫君,至少宫里是不会进人了。
宁皇后有些惊讶,;这,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被安然说出来,让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
这次的菜还是安然亲自掌厨做的,宁皇后观察着三人的相处,能够看的出来,陛下在这里是全然放松的心态,没有一点紧绷感,就像是平常的少年郎带着妻子给最重要的人看一眼。
她忽然明白安然说的话了,放下心底的枷锁开始专心享受眼睛的菜,一口下去,才明白陛下为何如此喜欢,这些菜里没有冰冷,有的是说不清的暖意。
吃完饭言萧就走了,隔几天又来了,这次他拉着楚亦去了书房,让宁皇后陪着安然,书房里,言萧面色有些凝重,;蛮夷来使近日来京,有些麻烦了。
楚亦把玩着手里呢茶杯,语气漫不经心的,;你还怕那群玩意?你这还没腾出手打他们,他们倒是自己来了,怕什么?看不顺眼打出去,刚好我朝儿郎们最近也无聊的很。
言萧抚掌,;不错,是我想多了,如今的朝堂不是以往了。
距离蛮夷来使越近,京城中的气氛越发紧张,安然倒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破坏者来了,看来是时候收拾他了,安然放下手里的针,走了出去。
半月后,合得意进京,骑着马傲然的看着面前的一群百姓,直到看到了楚亦,他下马行了一礼,;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楚相了吧,在下蛮族王子,久仰了。
楚亦含笑回了一礼,;请。他不经意的看了眼他身后,垂下的眸子里满是冷意,这个人他不会认错,几世的轮回,皆是因为他开始,从他进入村子杀了他开始,这个重生就毫无止尽,一直在重复,皆是从他开始。
得格隐晦的打量着身旁的楚亦,只觉得心底发毛,就是这个人,将他困在了这里,走不掉,离不开,只是这个人怎么没有起义,他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掩住疑惑。
两个人都想着对方坑了自己一把,想方设法的都想在坑对方一次,得格则是希望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空间,楚亦则是想从他嘴里探出秘密。
将人安排好,楚亦就回宫复命去了,得格则是敲着桌子,;系统,这次还未重复吗?
【系统不知,这个世界已经乱了,系统也查不出来。】
得格头疼的揉着眉心,;这下麻烦了,我都待烦了,他只觉得心底发苦,神色都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