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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子替身 [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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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容王和王妃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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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字寓意楼天字一号的包厢, 里面一直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讨论那对引人瞩目的好姐妹。

  “听说京城那对姐妹出场就惊才艳艳,昨日她们还在长公主的花园会获得魁首。”千秋拓作为千秋太傅的独子,他端起茶杯说的兴致勃勃。

  对桌的晋王, 他也注意到那对姐妹, 尤其是妹妹,他第一次见她时只觉得她比寻常女子有气势,并且难以捉摸。

  现在好友提起她们, 他便参与了进去:“尤其是妹妹, 据说她怀揣奇巧,可应百关。打败的对手不下百家,皆败者都对其称奇,所以就安于了她千巧手的美称。”

  “你说的可是沈家二小姐, 沈汝兰?”千秋拓说起此女, 他忽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右眼圈,至今为止都对她有阴影。

  晋王见好友似乎认识那位小姐,他就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拓认识她?”

  对此, 千秋拓明显是一脸的拒绝,他迅速放下茶杯摆摆手到:“可千万被这么说, 不敢,不敢。”

  他上次只是对那女子的姐妹多了一眼,之后, 他就连续倒霉了好几天,不是踩到香蕉皮摔倒,就是踩到西瓜皮撞墙,要么就是马路上横空抛出一头野猪盯着他来撞,害得他至今都不敢吃猪肉。

  开始还以为自己运气不好,后来被他爹暗示了好几回, 他为什么那么倒霉?

  千秋拓才特地去查一下,发现自己之所以那么倒霉完全是人为的。

  而动他的人,将证据和人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令人找不到把柄。

  千秋拓调查完后,他没有被人算计感到害怕,反而因为在调查时,他怎么都找不到特地人为蓄意的证据而感到后怕。

  那几天他连续倒霉的样子,在别人看来,甚至是他自己都认为是个偶然。可实际上根本就是被人算的明明白白,看似偶然却非偶然。

  从此,千秋拓看见沈汝兰就绕路走,就是可惜他可能再也见到她身边的小女侠。他记得小女侠姓莫,名向容,字青兰。关中人士,听说江湖上的武林盟主还是她的亲大哥。

  那么她的武艺应该是和她大哥学的。

  千秋拓想到那可能是自己追求不到的女子,他瞬间用手抱着自己低头哀叹起来。

  晋王见他一副突然受打击的样子。他笑道:“本王只是说说的,不是故意吓你的。倒是阿拓你怎么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

  “岂止是刺激,简直是谋杀。”千秋拓赶紧俯身到:“好了,别说了别说了,□□不说鬼。”

  晋王听他如此形容自己好感的女子,他惊呼一声:“你!”

  千秋拓就转移话题道:“容王殿下怎么还没来?”

  晋王听到弟弟,他瞬间被分去了大半注意力,他想起弟弟现在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状态,就无不担忧说:“锦华昨晚和本王说,他差点就输了。”

  “是说他对付的那个不能说出身份的对手?”千秋拓就纳闷了,这容王殿下从小就独立,喜欢一个人将事情办完十分的严谨。开始他还蛮尊重他的,后来两人成为朋友,他就特别嫌弃容王殿下了。

  因为这小子居然有强迫症!

  和他吃饭的时候,千秋拓剩一粒米,容王便念爱惜粮食的一首诗,而且倒背如流,事后不仅得到太傅爹的夸赞,然后千秋拓顺便挨了太傅爹的一顿骂。

  千秋拓想到这里,他脸都抽了抽了。

  当下他就哼道:“王爷,你可得管管你弟弟了,你看他三年来在我面前反反复复念了多少首诗了。我又挨了我爹多少顿削。”

  晋王只是笑笑不语。

  这会儿他们口中容王,此刻他正被一顶轿子堵在大街上,他身后的护卫敢怒不敢言,容王也是一脸若有所思地对着轿子。

  轿子未见坐轿主人,也没落轿,四个轿夫八脚大抬。

  容王便拱手道:“姑娘拦我去路,是为何意?”

  “我有一个朋友托我问你,上次给你出的题,你解了吗?”女子的声音特别好听,轻缓温柔又不失韵味:“王爷三日未有消息,您莫不是要缴械投降?”

  容王听罢,他淡笑道:“那位姑娘的朋友,五日期限尚未过四仍还有二天时间缓解,本王爱什么时候回复答案,就什么时候回复。”

  “难道姑娘的朋友,还能绑着我,提前逼我要出答案?”

  此话一出。

  轿夫们抬着轿子迅速调转方向,开始往前走,轿子的女子却带着笑声警告他道:“我那位朋友说了,你若是解不出来,这辈子就只能由她说了算。”

  “是是是。”容王道:“锦华愿赌服输,愿意一辈子当姑娘朋友的奴仆。任凭她驱使,任凭她对...本王放肆。”

  最后女子得到这个满意的回复便离开了。

  容王没有急着去天字寓意楼,他反而站在街边,带着一群手下,他挨着下属一个个点着说:“杨忠义,你来说说什么东西是天上跑,地下飞,水里走的。”

  杨忠义一脸懵逼到:“是鱼。”

  容王单手扶额纠正他道:“杨忠义,你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可千万别动脑,给本王这个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

  随即他又问了文献:“文军师,你呢?”

  文军师清理下嗓子,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知容王殿下的这个问题,充满了歪理性,十分不符合常理。他又怎么去弄个正确的答案去回他?

  文军师就犹犹豫豫说:“天上跑的,只有仙人,地下飞的,只有妖精,水里走的只有龙王。”

  容王忍不住笑了,这个简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但他也特别给文军师面子,于是就直接问了弟弟江王。

  江王则是冷声道:“本王要拆了提这个问题的家伙!皇兄,你知道那个人现在何处,我这就替你解决。”

  容王被他一副龇牙的样子惊了下,解决不了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果然是皇弟的个性。

  只是,不知道皇兄能不能解开?

  容王便笑眯眯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此事为兄不打算麻烦你了。”

  “哼,皇兄你才是最麻烦的那个。”江王忍不住道:“我们还去天字寓意楼吗!”

  “去,当然去了。”容王拉着弟弟和手下便往寓意楼走去,他边走,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然后挨着地上的一条白线,整整齐齐地走着。

  江王注意到这条白线,他忍不住问道:“皇兄,这该不会是你画的?”

  “此事说来话长,为兄画来,是为了保平安的用的。”

  江王一点都不领情,他直接指着容王到:“你简直是个神经病。什么强迫必须整齐,都是你自己紧张兮兮造成的。你有空纵容自己继续发作,倒不如去黄太医那多吃几服药,也许还能治好。”

  “哈哈,皇弟的想法还是那般务实。我采纳我采纳。”容王说着松开了江王,然后他轻轻将他推出了白线。

  江王早就不想惯着四哥这个臭毛病了。他觉得是个真男人,就得改掉不好的毛病。

  然后,江王就发现皇兄带着文军师和杨忠义一边偷偷地离他远点。

  江王疑惑地看着他们,一边远离自己,一边又鬼鬼祟祟地观察着自己。

  搞什么鬼?这三个神经病!

  江王加快脚步打算早点到天字寓意楼,省得他在路边就要忍不住对皇兄发火。

  结果,他刚走几步,路过一座茶馆,忽然从天而降一个木桶,“嘭”一声砸在容王面前的地上,容王跳着脚往后退了几句,他惊呼道:“好险好险。”

  “忠义,文献可有吓到?”

  杨忠义道:“我早就习惯被偷袭了。”上次那几个桶,他都是一拳打穿一个,根本对他没有威胁,只不过是里面装过屎而已。

  文军师则是道:“江王殿下,还是过来比较好。”

  白线才是安全区域,江王殿下就是不信邪这该如何是好。

  “好险个鬼。”江王不满地对着容王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准时赴约,千秋和老三还在那等着...你们就不能准时点——到!”咚!二楼的带水的盆从上面掉下来,直接砸在江王的脑袋上。

  江王被砸懵了。

  过路的人则是习惯性围着他们看好戏。有的人一个月已经看了这个场景有十几次了。

  “看见没,这次倒霉的好像是另一个人。”

  “怎么每次看他们上街,就会天降飞桶?”

  “我听说说容王殿下得罪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不会,都折腾一个月了还没完。上次我记得还是杨小将军中的招。”

  “你说的是他两手都是粪的那天?”

  杨忠义:........

  眼看大家对他们最近的遭遇越来越八卦,容王立即娴熟地从腰间抽出三把折扇,一人一把,他挡住自己的脸,然后拉着江王回到了白线的范围内,一边替他遮住脸,似乎这样就能起到对他身份的保护。

  为此文军师点评说:“殿下又在掩耳盗铃了。”

  杨忠义则是乖乖地用折扇挡住脸,跟着容王。

  文军师无语道:“这还有一个忠诚的跟班。”

  但他自己也是恨不得直接蒙住脸了。

  江王为此拒绝和容王再一起走路,他要回府去,这几天都不想看见容王了。

  结果,他到了路中间,然后一辆马车突然驶过来,将他抓到马车,然后马夫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快速驶向路口,再折返回来,将江王丢了下来。

  容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弟弟,从满脸懵逼上马车然后满脸懵逼下车,仿佛他的时间已经停在那了。

  他走过去拉住弟弟走到白线的范围内,他特地提醒道:“皇弟,这白线确实不是为兄的强迫所为,而是出于对我们出行安全的考虑。”

  “如今见你被折腾的够呛,为兄于心不忍,只好先解开那位姑娘的朋友的问题。”

  江王反应过来,他皱眉道:“什么那位姑娘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她自己!”

  此话一出,容王顿时收起折扇拿来拍了拍掌心,他笑道:“皇弟总是出口惊人。一下子就看穿了那女子的把戏。只不过她的手段还是莫要太早去猜最好。”

  “但是你若是能猜到一点,你会发现她非常的可爱,可敬,又可惊。”

  “本王不觉得耍心机的女子有什么可爱的。”江王顿时擦了擦脸:“不管了,本王先回去了,你自己和慕晋深千秋拓玩去。”

  说着他就要走。

  容王则是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他细声道:“你莫不是对天上跑的,地下飞的,水里走的不感兴趣?”

  江王翻了个白眼:“你给我闭嘴!等你什么时候改改自己奇怪的品位再来跟我说话。”

  他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还觉得他是白痴。

  容王有些低落地挨到杨忠义身边道:“本王看起来很差吗?”

  杨忠义他十分老实的点头,正要开口回答。文军师一把将他的嘴堵上,让他别说话再打击殿下了。

  虽然他也觉得殿下有时候挺奇怪的。

  “可是那姑娘聪敏知性,美丽又大方。本王从来没见过,能将一个桶,以各种方式出现的妙招。”容王对着地上的桶,兴味十足:“还有那个问题,不管是天上地下,水里走的。也许世间真的有这种新奇的生物存在。”

  “倘若遇到那种生物,也许,它也挺美的。”

  江王:?

  文军师:?

  杨忠义:?

  容王殿下在说什么呢?

  江王看不下去了,他直接问道:“看样子你已经知道那个答案了,你就直接告诉我!”

  大家都觉得还是直接知道答案就好了。省得搞得他们神经兮兮的。

  容王抬首望向了天空,他的一对桃花眸在望及飘着的白云,温柔的笑容,宛如昙花绽放,他一字一句道:“云,熔,龟。”

  “天上跑的,你看像不像云,地上飞的,你说火山爆发的熔浆会不会飞溅出来,而水里走的,一般都是龟。”

  容王再低下头看向弟弟和下属们,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她告诉我,她喜欢吃什么?本王之前出过一题给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混为一起凑热闹。”说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道:“然后她猜出来了,本王喜欢吃火锅。”

  此话一出,江王差点没气死。

  杨忠义连想都不想了。

  倒是文军师仔细品了下,他道:“云蓉桂。”

  那不是五品阁里最香最甜的桂花糕吗!

  解完这个问题,文军师无语地看着容王,那女子和殿下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那般喜欢折腾,思路都是那般的不寻常。

  他们俩个在一起也算是为了天下做件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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