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旧留新去
巴基的恶魔果实，被称为四分五裂果实，听着就恶心无比，实际上更为恶心。
“系统你真的没有搞错？杀死巴基？”方小左从脑海里最后询问了一次。
“想要把巴基杀死何等的困难。简直是做着不可能的事情。”
......
好在方小左很快就释然了，此刻正是烈日当空。码头保存完整。没有人员阵亡。算是一个完美的胜利。
但是，方小左内心地阴霾逐渐加重，如今对方已经找上门来。
还是小看了五千万贝利的力量，和世界官家对于自己的抓扑工作的态度。
恶魔果实能力者将会不断出现。敌人也只会越来越强大。
如果继续待在东海，只能给这里带来灾难。
方小左的心不大，也不小。有着自己的坚持，和理念。
这次没有急匆匆地回到瓦西的住处，只是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便来到了巴斯一行人的住处——靠近码头，离得不远处的小酒馆。
便是黑发海贼团的住所。
方小左脸上的阴霾毫不掩饰，“这次我们可能捅了马蜂窝。”
巴斯一脸无所谓的撇撇嘴，“从踏上要当海贼这条路开始，这些本就是应该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周围的其他成员静坐在桌子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方小左松了一口气，到底是些老手，经历过生死，见惯过风雨。
虽然这群人不少叫他船长，但是他明白自己可不是什么船长，或许巴斯，蒙奇茨有些意愿。但是其他几个老兵并不是如此想法。
沉默着许久，一个年龄看起来大概是四五十岁的老兵——原本方小左一伙成员之一。不过方小左不认识他。
这时候缓缓开口道：“我老了，大海，海贼的生活已经不适合我。”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微微闭着，像是在扼杀着什么。
“...所以我可能不会到大海上生活。我不想死在海里，是我胆小，要怪就怪我，霜月村是个平静的地方，哦不...这件小酒馆就是我最热爱的地方。”
说话之间。酒管的老板，望着这边，神色颇为紧张。当然看着的其实只是这个老兵。
方小左只是看了两个人的目光片刻，就明白了。
“你这样做是否太过分了？梅斯？现在大家都被追杀着。你现在居然说要留下来！”巴斯气冲冲地说道，眼睛里仿佛要喷火。
“巴斯！你够了！”蒙奇茨一脸严肃，大声吼道，完全没有平日里玩笑的成份在里面。
“别拦着我！这样不讲义气的人。我巴斯瞧不上今天非要揍他不可！”巴斯火气上涌。
酒馆的老板神色紧张，嘴巴张得老大，眼睛里差点留着眼泪出来。她不怕战火，她不怕自己的小酒馆到时候一片狼藉，不怕自己被波及受伤，但是害怕梅斯受到伤害。
空中的火药味愈浓烈。
梅斯整个人都颓了下来，这个决定是十分的混蛋。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方小左笑着道，“这是好事啊，巴斯。梅斯又老又没有实力，留在船上就是一个拖累，如今自己愿意下船，我还来不及欣喜。本想着怎么把人赶走呢。”
巴斯一愣，仿佛完全不认识方小左一般。这还是他吗？
但是方小左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冷嘲热讽，说的就像真的一样？
“可是？”巴斯依然愤怒，但是一瞬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如果你认为我是黑发海贼团的船长，你救听我的。”
巴斯停顿了几秒，重新坐在座位上。低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再次抬，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还有人要退出吗？有的话就赶紧退出。”方小左又问，陌生的面孔不在少数，苍老的面孔也不在少数。
方小左知道这批人当中有很多都是心存正义之辈，没有任何的轻视心里。
老了就不应该在大海上驰骋，同样可以退居后线，用着自己的思想影响着下一辈，再下一辈。传播着正确的思想。
与其死在大海上，还不如为霜月村培养一名“人才”来得意义重大。
接下来，又是几个人相继退出。
剩下的倒是巴斯，蒙奇茨。算上咋们的航海士加上方小左本人一共四个人。
实在是有些少啊。
不过哪有什么办法呢？一下子退出十多人。
“蒙奇茨你怎么不离开？”方小左有些好奇的问，虽然蒙奇茨算的上并不是年龄特别大，不过也四十岁了。
“哈。我走了，谁给你们做饭吃，而且我也并不是很老？小子收起你那所认为的小聪明。”
方小左尴尬一笑，随后认真道：“我们得离开。冲击天龙人，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平静下来。所以不能给霜月村带来麻烦。所以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
巴斯和蒙奇茨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准备充分的食物和淡水。”方小左在脑海里叫到系统：“给钱。”
顿时间，小酒馆空出已经被贝利堆满。
“离开的每个人，都在这里取走十五万贝利。”方小左不由分说道。
小酒馆的众人对于眼前神奇的一幕给狠狠震惊了一下，随后刚才那些退出的人，全都是满脸羞愧。
在他们的想象中，方小左让他们离开，不留下难看的脸色已经是极好的，如今还给钱...
“我也没有多少，就算有多的也不会给你们留下，这些你们拿去生活用，不然不可能在小镇饿死。”
方小左其实有着几千万的贝利，但是仍然只是给这些人小小的十五万贝，不是因为他小气，而是因为如果一旦把贝利给得太多，很多人就容易迷失掉自己。那样成长出来就只能是毒瘤，后代也是一样。
......
在小酒馆老板感激的眼光里，方小左带着阳光地笑脸离开，此时她才看明白，或许这是一个领袖。与海贼这种称呼。她觉得称方小左为领袖更为确切。
如果是为什么？
她不认为对方年轻，年轻有着太多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反而因为对方做事的方式，而感到阵阵的不可思议。
应该有的气量都有了。
方小左要快速回到瓦西的身旁，别人的幸福自己可以掌握一些，而自己的幸福呢？他想着，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