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录音笔
;你支票说是慕总给你的,可信度还高一点。
马文并不懂得这其中的门门道道,现在被他这么质疑,忍不住疑惑的回头去看慕程煜。
这架势,看起来更像是和慕程煜一伙的来栽赃陷害了。
慕程煜一阵郁闷。
慕程煜正准备要不就直接拿出其他证据,只听到马文突然道:;你别以为我只有这一个证据,治不了你。
慕程煜看着马文这副模样还真是有点想笑,想一想这人其实也是不很坏的。
马文道:;我就怕有一天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所以还留了一手呢。
说着他竟然还拿出了录音笔。
呵,还挺有心眼的,慕程煜忍不住想。
在马文把那个录音笔拿出来的一瞬间,慕仲齐脸色就变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像马文这样用完了就弃的棋子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招,瞬间有种自己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了的感觉。
;慕主管,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录音笔开始播放,电子音量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屏息了呼吸,这是马文的声音。
;问那么多干什么,拿好你的五百万就行了。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这是慕仲齐的声音没有错。
;可是我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又是马文这个不带智商的家伙的声音。
想必慕仲齐找到马文这种绝品人物还是挺艰难的,慕程煜都觉得这样一个人在某种特质上和慕灏宇还真挺像的。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取得了慕灏宇的信任。
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就是同类人。
慕灏宇和马文或许最相似的地方就是真性情了,不然慕灏宇也不会对他一见如故。
甚至还把他带到自己弟弟的婚礼上。
;拿了钱,你就赶快出国,避避风头。
这里没有听到马文的声音,估计他是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我这样会连累慕主管吗?
他还真是挺会操心的,慕程煜看了马文一样,这人或许还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不会。又是慕仲齐冷冰冰的声音。
;可是你要害死季雨凝肚子里的孩子,不还是害怕对方生个儿子继承家产吗?
;那你这也是在抢慕主管的东西啊。
慕程煜简直都要听不下去了,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要这种话痨替自己办事。
;慕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怎么了?
慕仲齐粗哑的声音里透露着阴狠。
;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明白,我从一出生就被他慕盛辉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感受?
;我好不容易熬到这把年纪了,我的儿子又被他的儿子踩在脚底下,我恨!我恨死了他们一家!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众人被慕仲齐这样阴狠毒辣的语气吓得惊呆了。
慕程煜也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样一份的录音,根本就不是因为马文傻,尽找些不痛不痒的问。
而是因为他在想法设法套慕仲齐的话,做为日后事发之后用来保护自己的证据。
他问的虽然轻飘飘的,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直击慕仲齐的心脏。
导致慕仲齐这样的老狐狸都泄了底。
录音说出这里就算是终止了,慕程煜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他和大家一样等着慕仲齐的解释。
他还真想到,今天这件的会议进行的比他想像中的顺畅多了,马文还真是给他惊喜。
慕仲齐一直到现在看起来还是挺平静的,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
;慕总,你以为你有一段这样的录音,就可以治我的罪吗?
;不能。
慕程煜薄唇轻吐,眼尾上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哼,你知道就好。
慕仲齐有什么好怕的,就上一次,事情闹成那样,他不还是好好的待在盛势集团。
所以,慕仲齐断定,凭借着他这;皇亲国戚的身份,没有人敢动的了他,哪怕他想;篡位。
;我不过是想让我哥看看你真面目罢了。
慕程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又低头开始好整以暇的转动着他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
慕仲齐的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一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自己用感情堆砌的棋子慕灏宇也在场。
慕灏宇看着还是挺镇定的,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吃惊与难过。
慕仲齐大怒,指着慕程煜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二叔你都敢调查。
他到现在才开始有一些后怕,他最大的筹码和靠山就是慕灏宇,如果连慕灏宇也不和他站在一道统一战线上,那他可能真的要孤立无援了。
;二叔都敢做,我又有什么不敢调查的。
慕程煜的模样看起来得意又嚣张,饶是慕星辞小可怜一样的缩在角落怕的要死,但还是被他的模样给气到了。
;慕程煜,你别太嚣张!
慕星辞突然像是鼓起勇气一样的对着他吼道。
;啪啪啪……慕程煜拍了拍手,;堂弟,没你嚣张啊。
;在这一方面,堂哥还是得拜你为师呢。
慕程煜说完,陆文便出去了,随后便带着一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堂弟,这个人不知你可否还记得?
慕星辞一看到那个人的脸,脸上的血色就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他的慌张是显而易见的。
;堂弟,不叫声岳父吗?
慕程煜的话令在座的诸位都有些莫名其妙,这话要从何说起啊?
之前谁不知道慕家的三位公子哥均未婚配啊。
老大慕灏宇三十有加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人家都传言,他出了车祸,某些方面给撞坏了,所以往后余生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因此很多预谋钓金龟婿的人,对他基本断了念想。
*慕程煜,是个高贵冷艳的主,平日里再美的仙女从他面前走过,他都不会拿正眼看人家。
而且据说他和一名设计师连女儿都有了,成亲指日可待。
所以,他肯定也没戏。
剩下的就是老三慕星辞了,这位公子哥据说最好钓,谁的床他都敢上,什么样的话他也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