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这个问题回答不了
宋浅浅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去,脸色异样难堪。
什么怎么样?
从刚刚开始苏鸣雪看她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了,原来是在想这事。
苏鸣雪非常期待地看着宋浅浅,希望能从她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
因为家里的一些特殊的规矩,她一直担心自己儿子不太正常。
年纪都这么大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她又不好开口问自己儿子,只能问问宋浅浅。
;床很软,我睡得很好。宋浅浅搪塞过去。
苏鸣雪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就继续追问。
;浅浅,你不用害羞,你偷偷地告诉我,霆傲他,是不是不行?
她昨晚一直在听楼下的动静,就一开始有些动静,后面都没有声音了,她担心……
宋浅浅脸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掀起了大波浪。
尴尬地看着苏鸣雪,这个问题,她是真的回答不了。
上辈子,这辈子都回答不了。
;你觉得你们说话的声音,我听不到吗?
凌霆傲冷着一张脸看着他的母亲。
苏鸣雪问宋浅浅的那些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偏偏苏鸣雪不觉得。
那双狭长的凤眸,投射出阴寒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宋浅浅的身上。
苏鸣雪这才放过宋浅浅,没有继续问下去,然后瞪了她儿子几眼。
;你凶什么凶,我和浅浅说几句悄悄话怎么了?
没得到回应的苏鸣雪,心里终究还是有一根刺。
一顿饭吃完,宋浅浅起身要走的时候,又被苏鸣雪一把拉住。
;等霆傲把事情真相查明之后,你再离开不迟。苏鸣雪似乎也看出宋浅浅想要离开的意思了。
极力劝她在这里住下。
;苏夫人,我就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了,已经叨扰一天了。宋浅浅连连摆手,说什么都不想继续在凌家待下去了。
回宋伊花园也好,回公司也好,不能继续在这里。
;浅浅,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现在出去外面不安全。
苏鸣雪隐隐约约也知道了一些昨天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是为宋浅浅担忧的。
所以才把她带了回来。
宋浅浅自己也想起昨天差点毁容的情景,回想起来多半是冷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惧色。
唐嘉嘉,这个人对她的敌意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这一点让宋浅浅的心思更沉了。
;苏夫人,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昨天一夜未归,父母也很担心,我今天应该回去了。
苏鸣雪看到宋浅浅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就知道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只能让她走了。
;霆傲,你送浅浅回家。苏鸣雪命令一直沉默不说话的男人。
苏鸣雪对自己儿子还算了解,今天没有直接去公司,还留下来吃饭了,就知道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在意。
未等凌霆傲回应,宋浅浅就起身主动拒绝。
;不用,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宋浅浅拿起自己的东西,就独自往门外走。
凌霆傲脸色一沉,跟着宋浅浅出去了。
没一分钟,就赶上了宋浅浅。
;在这里,你打不到车的。凌霆傲的声音在宋浅浅耳边响起,还是无比的冷。
然后男人两步并做一步,走到宋浅浅的面前。
;上车!
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凌霆傲对待她,好像对待自己的员工一样,生硬又直接。
很快车子就驶入了宋伊花园。
宋浅浅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在里面悠闲地看电视的宋容容。
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
宋容容看见她的时候,好像比看见鬼还可怕,张开的嘴巴怎么都合不上。
;浅浅,你怎么回来了?宋容容大惊失色,反复揉搓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宋浅浅现在不应该在警察局里面呆着吗?
怎么就回来了?
她还想让她这个妹妹好好在警察局享受一番,再告诉宋权军这件事情。
让她也受一受那时候她承受的痛苦。
宋浅浅眼神淡漠,唇角微勾,;怎么,你想我在里面呆一辈子?
宋容容立马扯动肌肉,挤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
;当然不是了,浅浅,你可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呢?我只是有点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容容当然希望她这个妹妹能在里面待一辈子,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抢走她的风头了。
父母也只能宠爱她一个女儿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宋浅浅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看你不是惊讶,是失望。宋浅浅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宋容容神情尴尬。
;浅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是很关心你的。宋容容依旧假笑望着宋浅浅。
心里却后悔,怎么没有把这件事情早一点告诉宋权军,让他看看他这个小女儿干的好事情。
正好宋权军也从卧室休息好出来了。
宋容容抓住这个时机,故意问宋浅浅:;浅浅,那你怎么办,你把唐家大小姐伤成那个样子,她会就这样放过你吗?
她的声音又大又尖锐,让人不得不注意。
;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唐家大小姐?宋权军上前询问宋容容。
果然宋容容这一嗓子引来了宋权军的注意。
宋容容心底笑了笑,添油加醋地,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介绍了一遍。
着重强调了唐嘉嘉受伤严重这件事情。
如她所料,宋权军听了之后,面色沉重,嘴角不住地往下拉。
宋氏集团刚刚经历了一次,濒临破产的大磨难。
根本就招惹不是唐家这个势力雄厚的大家族。
他们随随便便就可以弄垮本来就不堪一击的宋氏集团。
宋权军长叹一口气,严肃地问宋浅浅:;浅浅,你真的这么糊涂?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他看着宋浅浅一脸平静淡定的样子,不敢相信,她能糊涂到这种地步,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这完全是把一家人往水里拉的愚蠢至极的行为。
宋浅浅在父亲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