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七十五章 全部真相!
第二千五百七十五章 全部真相!
“哦进入月华圣地修炼?”
叶星河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在神剑宗的时候也曾经拿到过类似的奖励。
当时也是进入月华圣地修炼。
而后来他事情太多一直脱不开身。
这件事便耽搁下来了。
他笑问道:“长老大人我之前还有在月华圣地修炼半年的资格这时间能不能累加?”
这长老面无表情道:“这你得去问月华圣地的人我不知道。”
叶星河哈哈一笑对他的冰冷态度也不在意。
“月华圣地是吗?”
叶星河眼中露出一抹期待。
月华圣地还是这片蛮荒之地中最强的势力。
关于它的传说叶星河早就听说了许多。
而据说月华圣地之所以有当前的地位势利就。
是因为它是建立在一条等级极高的灵脉之上。
这灵脉的等级、灵气浓度都是达到了极致。
甚至可以说是一条半成品的仙脉了!
里面蕴含着浓郁的仙灵之气在其上修炼速度极快事半功倍。
在那儿修炼一年顶得上别处十年百年!
几十万年以来这片蛮荒之处。
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于那条灵脉觊觎想要出手抢夺。
但最终都被月华圣地挫败。
月华圣地牢牢守护着那条灵脉是这片蛮荒的至高传奇。
原来方才离万剑身秘境结束还有十几个呼吸的时候。
叶星河便已是施展阳明之神擒住缪子真的灵魂。
开始进行搜魂之法。
搜魂之法一用叶星河立刻便是觉得精神一阵剧痛。
阳明之神剧烈颤抖几乎维持不住他的灵魂体。
疼得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样。
叶星河顿时心中一凛。
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频繁使用搜魂法。
这搜魂之法效果固然好。
但是对于精神体的伤害也是巨大。
在丹真人留下的秘法中便是曾经叮嘱过。
这个法门最多一年中也只能使用三次而已。
若是用得次数太多将会对精神体造成巨大伤害。
而叶星河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已经用了三四次了。
其伤害可想而知!
他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仗着自己阳明之神精神体强横硬扛过去。
但这一次用的时候却感觉这反噬之力一下子炸裂开来!
叶星河咬牙立刻将这股疼痛忍住强撑着。
继续施展搜魂之法读取缪子真的记忆。
终于在他精神体疼痛至极几乎要维持不住的时候。
他读取到了自己想要的那部分记忆。
便是立刻停手阳明之神回归躯体之中。
而与此同时万剑山秘境也结束了!
此时叶星河也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
原来这一次要斩杀自己的是两拨人。
其中一波主要是来自第三峰。
第三峰峰主知道内情。
而另外一拨则只有缪子真一人。
他是听缪景辉的命令要杀自己。
缪景辉此人也是极为心思深沉之辈。
他感受到了叶星河对自己的危险。
而且他和叶星河之间仇恨极深亦是不可调和。
所以他很是果决立刻便下杀手让缪子真将其斩杀。
结果没想到反而造成了缪子真丧命。
叶星河目光微微一闪。
缪子真给他带来了足有几十件的宝物以及一些修炼丹药。
但最大的收获还不止于此。
而是
他右手入怀中。
那里放着几张薄如蝉翼一般的古老书页只有三页。
这是他从缪子真身上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之意。
“缪景辉不知道当你发现此物不在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后面又陆陆续续有弟子出现。
不少人都是带来了许多宝物但无人可以比得上叶星河。
叶星河的名字始终雄踞在第一的位置。
此时忽然空中传来一阵剧烈的波动。
众人顿时都是精神一振。
波动越大便意味着回来之人越强。
只怕是柳昊空回来了!
果然随着光芒波动。
一袭黑衣的柳昊空从中踏了出来。
那长老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柳昊空不知你取了多少件宝物?”
柳昊空根本理都不理他只是手一挥。
顿时上百件宝物便是出现在虚空之中。
很快数字出现。
一百六十。
依旧是比不上叶星河。
这让众人又是小小地哗然了一番。
“没想到连柳昊空都比不过叶星河这可是宗门弟子中顶级存在之一啊!”
“是啊这次叶星河真的是大放异彩!”
而对于这个结果柳昊空并不在意。
他漠然地往这边看了一眼。
只是在叶星河那个名字上面稍许停留了一刹那。
接着则是快速来到尊主之前。
尊主立刻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期待之意。
他沉声道:“你回来了!”
柳昊空触碰到他的目光立刻便明白他话中所指的是什么。
他轻微摇了摇头。
尊主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堪。
那件上古至宝是他志在必得的。
据传说那件上古至宝隐藏着几百年前那位惊才绝艳的青莲剑仙最深处的秘密。
据说得到这件至宝之后不但能够像青莲剑仙一样实力无敌。
而且更是能够得到一桩巨大的机缘!
这桩机缘无法言说但是能够让人未来不可限量!
它根本不是局限于某种境界某种宝物。
它是能够让人踏上大道的一种机缘!
这等宝物尊主又岂会放过。
但他陷于规则自己无法进入。
因此便让柳昊空替自己将这至宝取来。
他本以为以柳昊空的实力和心机完全没有问题。
却没想到竟然出了岔子。
他眉头立刻锁起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柳昊空心中凛然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来到他旁边低声耳语一番。
将里面发生的事情告知。
而后他低声道:“弟子已拿到线索现在就去追杀他!”
“请尊主放心我一定将东西拿回来!”
尊主看着他目光淡然。
柳昊空别看在叶星河等人面前那么嚣张无敌一般的霸道。
但此刻在这尊主面前却是低着头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保持方才弯腰行礼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