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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穿成下堂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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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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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头高兴, 李珣多喝了两杯,似乎同皇族宗亲应酬也不是那么厌烦了。

  那些舞动着柔软腰肢的女郎极尽妩媚,使出浑身解数展现自己来讨好这群权贵。

  她们每一个都很艳丽, 也勾人,却?总叫人不得劲。

  他还是喜好林二娘那种女人,桀骜又有情趣,玩弄起来才有意思。

  哪怕被扎得满手血, 疼得锥心, 却?爽到极致,才叫人欲罢不能。

  更或许, 他的骨头生来就是贱的,明明知道是火中取栗, 偏不信这个邪。

  待到戌时, 李珣才离开了皇宫回府。

  外头的烟花炮竹响个不停,街道两旁的灯笼在微风中飘荡,巨大的圆月高挂空中,明晃晃的, 悄悄与这座不夜城共沉沦。

  回到王府, 吴嬷嬷出来接迎,笑道:“郎君, 林二娘已经入府了。”

  李珣勾了勾嘴角, “去把那只八哥拿来, 我有话要问?她。”

  他背着手前往书房,眼里写?满了笑意。

  就算她是只山野麻雀,今晚进了府,就别想着出去了。再野的东西,驯养久了, 吃些苦头,自然就知道什么叫温驯。

  稍后林秋曼被家?奴带去了书房。

  李珣站在案桌前逗弄笼子里的八哥,林秋曼面色平静地朝他行?福身礼。

  李珣歪着头瞥了一眼,轻佻道:“这身好看,像个贞节烈妇。”

  林秋曼抬了抬下?巴,“殿下?这身也好看,像个人样儿。”

  李珣盯着她没有说?话。

  有时候他真?的恨不得把她骨子里的那股子傲一截截折断,可有时候他又爱极了她那身皮囊下?的风骨。

  两种矛盾心情交织出一种奇妙的感受,令人着迷。

  笼子里的八哥仿佛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忐忑地上蹿下?跳,一个劲叫道:“回窝窝,奴要回窝窝。”

  林秋曼挑眉,教它道:“我是你大爷。”

  那八哥跟着学,“我是你大爷。”

  林秋曼满意道:“好鸟。”

  李珣扶着额头抿嘴笑,他缓缓打开鸟笼,那只八哥机灵地钻了出来,熟门熟路地从窗户缝隙钻了出去。

  林秋曼颇有些诧异。

  “家?养的,放出去,明儿又回来了。”

  林秋曼看着他没有说

  ?话。

  李珣似乎很满意她讶异的表情,不紧不慢道:“你曾说?过,你是那山野麻雀,今儿晚上你兄长既然把你送了进来,便别想着出去了。”

  林秋曼的眼神变冷,手缓缓缩进了袖中。

  李珣歪着脑袋瞅她,丰姿秀逸的脸上写?满了兴致勃勃。

  他一本正经道:“再野的雀儿,进了我李珣的笼子,吃些苦头,总是能驯服的,我说?得对吗,嗯?”

  林秋曼皮笑肉不笑道:“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李珣好整以暇,“那今晚就留下?来。”

  林秋曼:“若奴非要走呢?”

  李珣上下?打量她,继续用不紧不慢的态度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匕首扔到她脚下?,轻飘飘道:“那你去死。”

  林秋曼的视线落到那把匕首上。

  李珣的眼里全然没有往日的温情,只有冷酷,“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成全你。”

  林秋曼不动声?色地捡起匕首,凝视那冰冷的刀锋。

  李珣盯着她的动作目不转睛,继续说?道:“如果不想太痛,那就割脖子上的大动脉,一刀毙命。”

  林秋曼:“……”

  李珣:“反正都是要见?血的,我这间书房给你糟践。”

  林秋曼没有说?话。

  李珣背着手,缓缓朝她逼近。

  那张脸依旧是好看的,身段儿好,仪态也极其风流。

  只是他的身上全然没有平日里展现出来的端贵自持,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都散发着阴冷危险。

  父权下?的绝对权威是他的脊梁骨,仿佛他生来就能把她踩到脚下?。

  林秋曼紧握住匕首,心里头有点发憷。

  这样的李珣叫人看着害怕,甚至恐惧。

  她有些恐慌地往后退了两步,那人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看她的眼神充满着腐朽的欲望。

  那种奇怪的眼神是林秋曼从未见?过的,狂热,而又阴鸷。

  她本能地想逃。

  没有任何犹豫,林秋曼当机立断后退朝门口冲去,却?被李珣抢先一步阻拦。

  她立马拿匕首捅他,被李珣敏捷地避开了。

  他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回去,满头青丝散乱,从指缝中滑落,珠钗掉了满地。

  林秋曼吃痛惊叫。

  李珣全然无?视她的感受

  一把将她推翻到地上,跌得生疼。

  林秋曼被激怒,顾不得疼痛迅速爬起来又一刀朝他扎了去。

  李珣再次避开,林秋曼爆粗口道:“我操,你祖宗!”

  她彻底发了疯,披头散发往死里扎,却?不想那匕首的刀刃竟被李珣徒手抓握住了。

  温热的鲜血顿时从指缝中浸出,滴到地上。

  林秋曼愣住。

  李珣仿佛不知道疼,只挑眉道:“哎哟,见?血了。”

  腥红的血液从刀尖往下?滚落,一滴又一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林秋曼被吓坏了,惊恐地松开了匕首,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

  李珣缓缓松开手,掌心全是血。

  取出匕首,上面沾染了殷红,他面无?表情地朝后抛去。

  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激得林秋曼头皮发麻。

  掌心的伤口汩汩流淌着鲜血,李珣变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看着她笑,“是咸的。”

  林秋曼差点跪了。

  李珣松开领口,一步步朝她走近,目光灼灼道:“你现在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林秋曼朝桌案跑去,却?被他强势拽了回来。

  她又抓又踢,李珣不为所?动,把她抵到墙上,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席卷而过,李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想在她身上发泄那些天所?承受的难堪苦楚。

  林秋曼奋力推他,却?换来更粗重?的蹂,躏,她狠下?心肠咬他。

  李珣吃痛,唇被咬破了,舌尖尝到了甜腥的味道。

  他被彻底激怒,一把将她推到榻上,懊恼地抓扯她的衣裳。

  林秋曼尖叫挣扎,奋力抵抗。

  女郎惨烈愤怒的惊叫声?从书房里传出,外头的奴仆们噤若寒蝉。

  坐在附近屋里的林文德默默地垂下?头,林秋曼的每一声?尖叫都如锋针般扎到他的心上,难堪至极,却?无?能为力。

  满室狼藉。

  李珣如野兽般恣意放纵,发泄心中怨恨。

  元宵佳节,阖家?欢喜,在全京城百姓都狂欢时,林家?人却?默默无?言。

  对他们而言,这是一场屈辱,一场折服于权势下?的侮辱。

  李珣用权力来调-教他捕捉到的山雀,只要是他想要的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

  一只不识趣的野麻雀罢了,它若继续扑腾,那便折断它的双翅,反正现在对他而言充其量不过是个玩意儿。

  曾经有多痛苦多难过,现在他就有多放纵。

  他把先前所?承受的折磨双倍奉还到林秋曼身上,用她来填满他内心深处的缺失。

  林秋曼从奋力挣扎到温顺,到臣服,不管她承受了多大的伤害,始终不会求饶,更不会哭。

  她仿佛生来就不会哭。

  李珣似觉得有趣,附到她耳边道:“你若求我,我今晚便饶了你。”

  林秋曼没有说?话。

  李珣嘲弄道:“方才这么会折腾,现在就服气了?”

  林秋曼不答反问?:“我若求饶,殿下?就会放我回去了吗?”

  李珣:“不会,以后你都别想回去了。”

  林秋曼缓缓把手放到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似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来,她忽地笑了,又妖又媚,“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李珣来了兴致,挑眉问?:“赌什么?”

  林秋曼:“赌殿下?今晚会放我回去,不仅如此,日后也不会再有今日了。”

  李珣捉住她的手,抿嘴笑道:“你这小妖精又在打什么馊主意?”

  林秋曼也抿嘴笑,眼神闪烁道:“殿下?在我身上发泄欲望,让我很不痛快,我一样也会让殿下?不痛快。”

  李珣很是不屑,“既然你想报复我,那我得还继续折腾一会儿才好。”

  林秋曼吃痛挠他,李珣按住她的手笑了。

  她的身上落下?不少血迹,是他被割伤的那只手留下?的。

  他似乎不知道痛,只管纵情声?色,荒-淫无?度。

  外头的烟花炮竹响彻云霄,待到李珣彻底饕足了,才亲昵地把林秋曼搂进怀里。

  他爱极了她的柔软身段儿,越品尝越沉迷,甚至难以自拔。

  林秋曼像木头似的任由他搂着。

  李珣满足地蹭了蹭她的脸颊,说?道:“你是个勾人下?地狱的妖精。”

  林秋曼垂下?眼帘,看他那只受伤的手,全是血污,伤口很是吓人,“不疼吗?”

  李珣淡淡道:“皮糙肉厚,不疼。”

  林秋曼自然是不信的。

  李珣轻吻她的额头,

  嗓音撩人,“留下?来陪我,陪我一辈子。”

  林秋曼失笑,“殿下?太天真?。”

  李珣听不明白,“什么天真??”

  林秋曼锁住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有权势就很了不起吗?”

  李珣与她对视,她似笑非笑道:“我这人有点臭毛病,专治不服。”又道,“别的人我治不了,但?你李珣,我却?能治。”

  李珣的脸冷了下?来,“你要如何治我,寻死觅活?”

  林秋曼轻轻摩挲他的唇,他精致的下?颚,还有曾经令她迷恋的颈脖线条。

  也不知是试探还是故意挑逗,她缓缓吻住他,一寸寸,温柔缱绻。

  起初李珣不为所?动,后来呼吸变得急促,开始热情回应,甚至情不自禁搂住她深吻。

  林秋曼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

  她缓缓推开他,笑盈盈道:“方才我同殿下?打赌,说?你今晚会放我回去,不知殿下?信还是不信?”

  李珣嗤鼻,“不信。”

  林秋曼腰酸背痛地坐起身,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穿衣裳,一点都不着急。

  李珣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问?道:“你要如何治我?”

  林秋曼娇媚道:“等会儿你便知道。”

  李珣垂眸睇她,“死给我看?”

  “好死不如赖活,就算要死,也是殿下?去死。我得好好活着,熬到殿下?死的那一天,到时候定要亲自去点炮仗庆祝一番。”

  李珣气极反笑,“你还挺有志气。”

  林秋曼:“我不但?有志气,还会戳人心。殿下?伤了我的身,我便扎殿下?的心,让你疼,疼得钻心刻骨,好叫你长长记性。”

  李珣冷着脸推开了她。

  林秋曼继续穿衣裳。

  李珣亵衣半敞,坐在榻上盯着她看。

  刚开始林秋曼还穿得认真?,后来发现那衣袍的腰带实在难系,索性放弃了。

  她的视线落到先前被李珣扔掉的匕首上,饶有兴致地去把它捡拾起来。

  李珣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瞳孔收缩,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下?来。

  林秋曼把匕首上的血迹在身上蹭干净,脸上露出恶毒又狠辣的微笑。

  “殿下?想驯养山雀,可是山雀是野物,恣意惯了。这样的野物自然是欠收拾的,其实不用殿下?亲自

  动手,我自己就可以把翅膀折断给你看。”

  李珣没有吭声?,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秋曼缓缓撩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淡淡道:“方才我问?殿下?疼不疼,殿下?说?不疼,那我也来试试到底疼不疼。”

  李珣不信她有那胆色敢割伤自己。

  遗憾的是他低估了林秋曼的狠辣,她不但?能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更狠。

  锋利的刀刃缓缓落到手臂上,林秋曼看着李珣变态地笑了。

  一丝腥红沁出,她冷嗤一声?,轻颦眉头道:“殿下?哄人。”

  李珣仍旧保持沉默。

  随着力道加重?,匕首的刀尖扎进皮肤,一点点划开血肉,大片鲜血涌出,触目惊心。

  林秋曼仍旧面不改色,只是看着李珣笑,一身傲骨道:“女郎嘛,娇花一样的玩意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么意思,哄哄就好了。”

  李珣的瞳孔剧烈收缩,心脏被箍紧。

  手臂上鲜血淋漓,明明痛得窒息,林秋曼却?生生忍下?了。

  她垂眸望着那道丑陋的伤口,语气平静道:“殿下?许是不知道,要驯服一只山雀,光折断翅膀还不管用,得让它疼,得让它生不如死,这样它才会听话。”

  扔掉匕首,林秋曼狠下?心肠,毫不犹豫地把那道伤口撕裂。

  哪怕额上爬满了细密的冷汗,她仍旧下?得了狠手,甚至还笑,变态又疯狂。

  满手血腥刺激着李珣的眼球,额上青筋暴跳,呼吸变得沉重?。

  林秋曼忍着剧痛一点点撕伤口,苍白着脸道:“殿下?喜欢我这身段儿,那我便撕了它。殿下?喜欢我什么,我便一点点毁,直到殿下?实在找不出我还有什么好喜欢的为止。”

  李珣的眼皮子狂跳,抑制着愤怒道:“你是个疯子。”

  林秋曼像听到了奖赏,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我原本就是个疯子呀,没心没肺,冷情冷血的那种疯……”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便被李珣掐住,背脊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动惮不得。

  李珣的脸上写?满了暴怒,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林秋曼被迫仰起头颅,带血的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还在笑,“不信。”

  李珣加重?力道。

  林秋

  曼的呼吸变得愈发困难,刚开始她还挣扎,后来索性懒得动了,两手垂落下?去,就任他掐。

  指尖上的血一滴滴往下?坠落,她平静地望着他,眼神从无?力抗争的悲凉到灰暗,再到泯灭……

  一点点扎进李珣的心里。

  一丝丝,一寸寸,越扎越深,越扎越深,直到刺进他的骨子里,血液里,生命里,开始泛起了疼。

  要掐死这个女人只在他一念之间。

  她明明那么软弱,却?又傲骨铮铮,如一根锋利的刺扎入他的心底,叫他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那一刻,李珣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莫过于此。

  她生来就是克他的,克得他心甘情愿的那种。

  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怕自己会疼,会悔。

  许是觉得无?趣,李珣松开了她。

  林秋曼跌坐到地上,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胸腔,被抽离的魂魄一点点归位,她又渐渐活了过来。

  李珣背对着她,不愿被她看到自己的落拓狼狈。

  林秋曼咳了几声?,白皙的颈脖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指印。

  待她缓过劲儿后,爬过去看他,却?见?他红了眼。

  可见?是被伤着了。

  林秋曼笑了起来,没心没肺道:“殿下?这是愿意放我走了?”

  李珣没有说?话,整个人都有些木。

  林秋曼笑得肆无?忌惮,缓缓站起身,把手放到他的心上,说?道:“殿下?还是舍不得呀?”

  李珣的表情有些哀,甚至连喉头都哽了,“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林秋曼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不想反驳他,只道:“可是能得殿下?喜欢,也是需要本事的啊。”

  李珣默默地看着她,心一点点冷了下?去。

  林秋曼缓缓朝他行?福身礼,“若殿下?没有其他吩咐,奴便回去了。”

  李珣看着她不语。

  林秋曼转身离去,他忽然说?道:“你能不能抱抱我。”

  林秋曼顿身。

  李珣:“一会儿就好。”

  林秋曼沉默半晌,才折返回来抱他。

  李珣的视线落到她手臂上的伤口上,眸中水雾弥漫,“疼吗?”

  林秋曼:“不疼。”

  李珣喉结滚动,难过道:“

  你哄我。”

  林秋曼笑,“你也哄我。”

  他小心翼翼地抱紧她,喃喃自语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

  林秋曼淡淡道:“今晚过后,不会再有那一天的。”

  李珣闭目,似乎在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已经永远失去她了,给她造成的伤害再也无?法弥补。

  那句对不起折断了他做为权贵的脊梁,尽管很难开口,他终归还是说?了出来,沙哑道:“对不起,往后我再也不为难你了。”

  林秋曼没有回应。

  李珣依依不舍地松了开她。

  林秋曼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开门离去,想说?什么,终是忍下?了。

  外头很冷。

  夜空被烟花炮竹照亮,林秋曼披头散发地走了出去,一身血腥。

  府里的奴仆看到她那模样全都垂首回避,她全然无?视他们的震惊,腰板挺得笔直,走得不慌不忙。

  张氏和莲心忙上前接她,见?她衣衫不整一身血,莲心的眼泪一下?子就包不住往下?掉。

  稍后林文德过来,拿斗篷给她披上,张氏一个劲掉眼泪。

  林秋曼则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也不喊疼。

  出王府上了马车,一行?人缓缓离去回林府。

  走了莫约一刻钟后,听到外面的喧嚣,林秋曼忽然说?道:“我想给你们唱首歌。”

  莲心落泪道:“小娘子……”

  林秋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忽然想起了电影《金陵十?三?钗》中的插曲《秦淮景》,那吴侬软语的调调她特别喜欢,总觉得很有韵味。

  她试着清唱起来,嗓音沙哑,甚至有些跑调。

  我有一段情啊,唱给诸公?听。

  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

  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注】

  她唱得极其认真?,莲心和张氏听不懂,只是瞧见?她受伤的胳膊上血肉模糊却?未叫过疼,再也忍不住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电影金陵十三钗插曲《秦淮景》。

  明天继续。

  都给我苟住啊啊啊,这章我写得暴爽!!是全文中撕得最狠的剧情,发誓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关于林二娘这个人物,她就是个冷情冷心的大佬,对谁都下得了手的那种狼人。

  接下来热烈欢迎李兰生上线,病娇变态偏执疯狂,,追妻火葬场

  忽然有些忐忑,这章会不会把你们给点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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