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这样是不是很没面子
盛源的护道者，没有办法，只能从暗中出现，对方手段凌厉，已经对盛源的性命有了威胁，他不能不出现。
“小子，适可而止吧。”盛源护道者沉声道，挡在盛源面前，目光漠然的看着林凡。
“你说适合而止就适可而止，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林凡并未打算放过盛源。
他跟盛源之间没有太大的矛盾，但火蛮牛父子给他带来机缘，因此，他必须给这两父子解决后顾之忧。
至少让盛源从这世界上消失。
“小子，看你这阵势是想对我动手？”护道者皱眉，甚至有些发笑，现在的年轻人这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胆敢挑衅他。
身为护道者。
实力自然不用多说。
也许不是很厉害，但绝对不是如今年轻小辈能够对付的。
“好啊，试试就试试。”林凡摆好作战姿势。
随时做好准备。
如果是以往。
他未必有这样的胆量，倒不是没胆量，而是他知道自身的实力，很难对付护道者，但现在，他对自身的修为有点信心。
也想知道是否能够在对方手里占到便宜。
检验自身实力的时候到了。
“好，老夫成全你。”护道者冷笑着。
话音刚落。
一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林凡面前。
抬手，出掌。
轰隆！
一掌狠狠的将林凡轰飞。
“小子，你就这实力也敢跟老夫叫嚣，说出你的来历。”护道者怒声呵斥道。
他没对林凡下狠手。
能够击败盛源，对方很有可能是从别的大势力出来的。
他要是将对方斩杀。
怕是会出问题。
一掌镇压此子，轻而易举，都未动用太多的实力。
暗中。
小老头很想询问唐绯红，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相信你的弟子了，他面对的是护道者，双方差距太大了。
就算他天纵奇才。
也做不到这种地步的。
唐绯红神色淡然，面无表情。
此时。
“呵呵，厉害。”
林凡起身，硬抗护道者一掌，的确造成了一些小麻烦，对方境界比他高的太多，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想看看，自身的实力，是否就能够镇压对方。
“嗯？”
护道者皱眉，倒是没想到这小子还能支撑着，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哼，就算能抗又如何，等会让你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
说完这话。
护道者强行杀来，抬手，一拳狠狠的落下，轰的便是林凡的胸膛，此拳的威势很是惊人，携带的拳劲可怕到极致。
就在他以为能够绝对镇压对方的时候。
林凡却是一拳朝着对轰而来。
“不自量力。”护道者怒喝道。
双拳碰撞，产生的动静实在是庞大，形成冲击波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被林凡击败的盛源抬手抵挡，心里怒火燃烧，多么希望护道者能够将对方打死。
“砰！”
“这……”
护道者诧异，没想到林凡竟然能够挡住他这一拳，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施展绝学，浩瀚的威势彻底爆发出来。
他心中震惊。
眼前这小子的力量太浑厚，完全不是这种岁数能够拥有的，盛源被击败也是正常的事情，双方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突然间。
他发现林凡施展的拳法有点不对劲，竟然有牵引天地之力的感觉，见鬼，明明境界不高，为何能施展出这样的能耐。
别说他震惊。
就连唐绯红都看的眼里光芒闪烁，她一眼就看出林凡施展的是《镇龙经》拳法。
她得到《镇龙经》翻阅过。
因为缺少天龙之气的原因，便没有修炼，可是她却发现林凡施展的便是她没有修炼的《镇龙经》。
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会有这样的情况。
渐渐的。
护道者越发的感觉情况不对，心头一震，不由严肃起来，没有跟刚刚那般的大意，而是取出一根漆黑长棍。
长棍绽放微光，那是被雷霆击过的长棍，漆黑如墨，蕴含着至阳的雷霆力量。
护道者手持长棍，击打着虚空，没一次的击打，都引起一道道波动，这是在积蓄着力量，眨眼间，他便已经击打了数百次。
“唐长老，这还不出手吗？”小老头询问着。
他一眼就已经看出，盛源这位护道者已经认真，感受到汹涌的雷霆之力在虚空中酝酿着，随时都能爆发出来。
在他看来。
林凡未必能扛得住啊。
“他体内还蕴含着一股庞大的力量，我相信他能应付。”唐绯红沉声道。
小老头迷惑。
庞大的力量？
为何我没有看出来。
轻声叹息。
只希望这小子能够坚持住。
护道者漂浮空中，手中的黑棍光芒绽放，雷霆游走，猛的将黑棍往下一击，轰隆一声，天空炸裂，一道光芒瞬间从天而降，漆黑的雷霆化作可怕之力，狠狠的将林凡覆盖。
轰隆！
地动山摇，剧烈的震动彻底爆发起来。
护道者嘴角露出冷笑。
他可不相信对方能够在这一招的威势下，能够坚持下来。
盛源满脸微笑，他已经很期待林凡的惨状。
被林凡一击镇压的庞荣也是如此。
他被林凡镇压，脸面丢尽，自然不愿看到林凡的好，如今盛源护道者出手，虽说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怪不得别人。
“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夫，就算你真是大势力出来的又能如何，对盛家子弟下狠手，便是白死。”护道者沉声道。
只是……
就在此时，情况有些不对。
浓烈灰尘消散后。
一道模糊的身影依旧站在那里。
护道者面色惊变。
不会吧。
莫非没用？
当灰尘彻底消散后。
看到眼前一幕的众人彻底惊呆了。
林凡自身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浑身缠绕着雷霆，噼里啪啦的响彻着，竟然出现四臂在背后，浑身绽放着光芒。
“这是什么？”
小老头惊呆了，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他知道林凡已经修成了金刚之身，但这貌似不是金刚之身吧。
他看向唐绯红，希望知道是什么。
唐绯红表情有了变化。
也没有明白林凡的情况，更不知道这是什么造型，雷音舍利丹可不会造成这种情况，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此时。
林凡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六臂雷佛身真的很强，浑身肌肉膨胀，多出的四臂宛如是真正的从体内生长出来似的，覆盖的雷霆不断游走着。
“现在该好好的来一次看看了。”
林凡抬头，长发飘荡，嘴角露出笑意，砰的一声，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已经出现在护道者面前。
“我认真了。”
六臂挥动，握指成拳狠狠的砸下，拳威极强，破空声传来，狠狠的砸来，惊的护道者面色微变，抬手抵挡。
砰！
触碰的瞬间。
护道者便感觉到极强的威势将他笼罩，身躯后退，直接被从天空轰了下来。
“这……”
他心中大惊，不敢置信，眼前这小子的实力比起刚刚，又要可怕很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
林凡没有多说废话，施展《镇世拳》，领悟的神秘拳意爆发，拳意爆发的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天地间充斥着一种极其可怕的压抑感。
《镇世拳》便是用来镇压古老天龙，每一招一式都蕴含可怕力量，一声龙吼爆发，天龙虚影浮现，缠绕身躯，凝聚六臂。
此等力量的融合，让林凡显得更为可怕，有种难以抵挡的威势。
“这股神秘拳意，是他在骨地领悟的吗？”
唐绯红心中惊骇，她的修为极高，对付林凡自然无需难度，可她能够感觉到，林凡领悟的真意，绝对不是那般的简单。
脑海里全是疑惑。
以他的境界，又是如何领悟的？
况且天赋也是一般啊。
越看越震惊，越发的难以置信，她知道自己已经看不透林凡了，本来便是想着招林凡为弟子，帮助她修炼，现在看来，这位弟子给她更多的惊喜。
“天荒地老！”
林凡施展《镇世拳》第一招，一股荒凉的意境从他体内爆发出来，六臂挥动，化作寒光袭来，膨胀的肌肉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护道者挥动漆黑长棍，携带雷霆之力，狠狠的跟他碰撞起来。
每一击都爆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护道者心里大惊，好沉的力量，每一次的碰撞，都让他感觉双臂传递过来的震动，竟然有些拿捏不住似的。
不可能。
老夫岂能不如一个年轻人。
“杀！”
林凡气势暴涨，六臂拳头宛如狂风暴雨似的，快速落下，每一拳轰出都惊起剧烈的轰鸣声，甚至已经形成了音爆。
“截天棍！”
护道者手中长棍光芒更甚，施展绝学，此等绝学乃是盛家一位道境强者所创，拥有鬼神莫测之威，能够截断敌方的力量，从而露出破绽，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现对方有任何弱势。
轰隆！
护道者爆退，无法跟林凡抗衡，面色惨白，心里直呼不可能，他不敢相信这一切，而且看对方的情况，就能发现，对方连神灵境的天地人三火还未凝聚。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可怕的实力，力量太浑厚，已经超出他的想象。
还有对方拳头所携带的那种未知拳意，时时刻刻都在压制着他。
让他没有任何反抗想法。
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打死的感觉。
暗中。
“他能赢，盛家这位护道者修为达到归元三重，虽说境界不高，但横跨几大小境界，都能压制，不可思议。”
唐绯红惊叹着。
小老头瞠目结舌。
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唐绯红说的这些话。
能赢？
这小子仅凭神灵一重，就能赢归元三重的强者，这世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发生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林凡并未放过对方，低吼一声，浑身肌肉微颤着，拳意覆盖，六臂雷佛身的佛性让他变得凶猛而又慈悲，仿佛一尊佛魔似的。
“镇压！”
他朝着护道者冲去，眼里精光拉成一条直线，六臂狠狠砸下，已经颇有镇压古老天龙的威势。
在护道者眼里，袭来的林凡宛如一座古老巨山，势不可挡，压的他已经喘不过气来，没办法，就算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抵挡。
如果败在一位弟子手里。
岂不是丢人。
低吼一声。
一掌拍去，化作漆黑手印，挡住林凡的袭击，只是在林凡凶残的轰击下，黑色手印瞬间破碎，那股拳意降临，轰隆一声，眨眼间，护道者身躯受到重创，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
破了！
真的破了。
他施展的可是盛家绝学手印，可就算如此，连挡的能耐都没有，便被轰成碎片，彻底让他失神。
“你到底是哪个势力的弟子……”
护道者高呼着，绝对是超级势力培养的弟子，否则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能够拥有如此可怕实力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他都知道。
无一不是天纵奇才的存在。
都是需要人仰望的天骄。
而眼前这位，绝对也是从那些大势力出来的，只是他并不知道，希望问清楚，找到攀谈的办法，直接结束这一场战斗。
林凡没有理睬，继续强杀，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将盛源斩杀。
护道者见林凡继续袭来，心头一慌，有撤退的想法，可是想到盛源还在，如果他跑路，盛源被杀，就算他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想抵挡。
可是对方真的太恐怖，以他现在的实力，怕是难以抵挡，哪里来的妖孽，怎么会如此恐怖。
林凡境界不高，但在这段时间，实力提升的太快，得到的东西有点多。
雷音舍利丹触发万倍暴击，凝成六臂雷佛身。
领悟《镇龙经》中的秘法《天龙神源》。
又将《镇世拳》修炼的快要达到圆满。
还领悟了神秘拳意，实力呈现不可思议的速度暴涨着。
已经达到了很是惊人的地步。
“死吧。”
林凡眼神凌厉的很，已经准备当场打死眼前这位护道者。
“住手。”
一道声音传来。
林凡听到声音心头一颤，他已经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很熟悉，就是他的师尊，如果是师尊阻拦的话，他知道，绝对没机会打死对方的。
脚尖落地，转动脚腕，瞬间袭向一脸懵逼的盛源。
“你想干嘛？”
盛源惊呼着，只是话还没说出口，林凡六臂抓住盛源的四肢，噗嗤一声，直接残忍的将对方撕成碎片。
血水哗啦啦的洒落一地，场面很是残忍。
刹那间。
天地安静了。
护道者傻眼的看着这一幕。
林凡微微喘着气，没有动弹，而是静静的等待。
“孽徒，你要做什么？”
唐绯红皱眉，缓缓从暗中走了出来。
小老头都看傻眼了。
你师尊让你住手。
你倒是好，直接转变方向，将盛源给杀了，这事闹得，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林凡满脸无辜的站在那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做这些事情。
刚刚你让我住手，却没让我别杀另外一人，跟我无关的。
“唐绯红唐长老，他可是盛家嫡系子弟，你的徒儿杀了他，你们天荒圣地就没一个交代吗？”护道者悲的很，感觉自己人生道路彻底完蛋。
盛家不会放过他的。
他没想到斩杀盛源的人竟然是唐绯红的弟子，这是他最没有想到的。
想怒喷，可是又不敢。
唐绯红可是天荒圣地的长老，岂是他一个护道者能够对付的。
唐绯红淡然的看着。
“他是谁？”
指着庞荣。
护道者道：“这位是庞家子弟庞荣。”
又是一个神武世家子弟。
的确是够麻烦的。
“林凡。”
“师尊，我在。”
“你为何要杀他。”
“没注意。”
“好一个没注意，扫尾吧。”
“啊？”林凡疑惑的看着师尊，不知师尊说的是什么意思。
唐绯红道：“你既然杀了，就别留下麻烦。”
“是，师尊。”
林凡瞬间明白师尊的意思，在护道者懵逼的情况下，他悍然出手，浑厚的力量彻底爆发，六臂挥舞，片刻间便将没有任何准备的护道者当场打死。
自然，那位庞荣，他自然也不可能放过。
庞荣没有想到天荒圣地的人竟然想将他也杀了，急的他想跑路，可是哪能跑的了，直接就被林凡摁在地面，一拳轰碎。
“以后杀人，没必要将人轰成这样。”唐绯红提醒着。
她没想到自己的弟子，喜欢将人打爆，搞的到处都是血肉。
“是，师尊。”林凡应道。
唐绯红道：“你的六臂是怎么回事？”
林凡道：“师尊给我的雷音舍利丹，我服用后，就变成这样了。”
“哦。”唐绯红没有继续追问，就是有点疑惑而已，雷音舍利丹的确是好东西，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更不可能蕴含着如此庞大的力量。
他知道师尊不会相信。
但没办法。
真的是你给的雷音舍利丹给我造成的，唯一的变化就是有了万倍暴击。
“你领悟了《镇龙经》？”
“回师尊，有所领悟。”
“不错，看你施展的拳法，还有一种神秘拳意，看来你在骨地有很大的收获。”
唐绯红很满意，她将林凡送到骨地，便是希望他能有所收获。
现在看来。
没有让她失望。
小老头早就被林凡的实力给吓傻了，以前是真的没有发现林凡竟然有这样的实力，上次承载林凡一拳，虽然也很厉害，但也没有厉害到这种程度。
“走吧，回去了。”唐绯红说道。
“师尊，能等等吗？”
“嗯？”
林凡指着几具尸体道：“我还没有摸尸呢。”
唐绯红道：“一群弱者的尸体有什么好摸的。”
林凡无奈的很，那是对师尊来说，他们很弱，可是对徒儿来说，摸尸是一种习惯，如此优良的习惯岂能丢掉。
“快点，早点离开这里。”唐绯红说道。
林凡听闻，欢天喜地的去摸尸，用师尊的话来说，的确如此，有的东西根本不能用，很容易暴露自己。
护道者的铁棍就很不错。
可是没办法。
随意拿出去玩耍，容易出问题，就是他没想到，师尊也很霸道，既然杀了，竟然让他清场，将在场的都解决掉。
想想真是好办法。
不知最后还会不会被发现。
天荒圣地，幽紫峰。
回来后，他去取了些丹药，准备好好的闭关一段时间，首先将《镇世拳》修炼到圆满，然后就开始凝聚天地人三火。
小老头渐渐发现林凡的不俗。
感觉这小子境界不高，实力却很可怕，成为他的护道者貌似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早早死去的爱徒。
真的为他感到庆幸。
否则见到这样的一幕，绝对会很难受，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竟然如此巨大，就问你怕不怕。
屋内。
林凡盘膝修炼。
《镇世拳》的威力很强，奥妙无穷，绝非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他并未能施展出其真正的水准，这跟他的境界是有关系的。
根据其中的记载。
修炼到极致，好像真的能镇压一界，可是这镇压一界，得需要何等恐怖的实力，那是不敢想象的。
反正以他现在的境界。
肯定是没法做到的。
就连自己的师尊，都未必能做到吧。
不想那些遥远的事情。
修炼中……
【提示：触发四百三十倍暴击！】
【提示：镇世拳熟练度+430！】
在修炼的时候，林凡尝试将拳意融入，一种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一切都清明许久，他领悟到的神秘拳意很是厉害。
能够将那位护道者打爆，拳意功不可没。
就是施展六臂雷佛身的时候，对自身的消耗实在是巨大的，还是没能彻底释放六臂雷佛身的全部力量。
终究说到底。
还是境界的原因。
外界。
骨地。
有人路过那边的时候，看到地上的尸体，颇为好奇，不知是谁，但很快，当得知被打死的是盛源跟庞荣的时候。
发现者都傻眼了。
对他们而言。
遇到这种事情，就是八辈子都要倒霉的事情，有的胆小之辈，匆匆跑路，就连一些好东西都没敢拿，比如护道者的漆黑长棍。
谁敢拿。
简直就是催命符。
是会要人命的。
盛家跟庞家在神武界，都是有威望的豪门世家，不是随意就能招惹的，有的不想参与到这件事情中。
但有人想的便是去汇报情况，也许会得到两家的好处。
……
天荒圣地。
渊行峰，屋内，铜镜前。
“林师弟，不好意思，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师兄给你赔个不是。”陈渊对着铜镜，自言自语，表情真诚，希望能得到谅解。
“不行，绝对不行，这样搞的我很没有面子啊。”
陈渊摇着头，低着头，焦虑的在屋内走来我走去。
随后仿佛是想到似的。
继续站在铜镜前，昂着脑袋。
“林师弟，师兄给你面子，就这样算了，怎么样？”
表现的很霸道，仿佛不失面子。
只是很快。
他感觉又有些不行，我特么的身为圣地圣子，地位那么高，怎么能随意跟师弟道歉呢，而且矛盾还有点大。
况且还抢走我的师妹。
我陈渊真的要是道歉，还要不要面子了。
门外传来声音。
“陈师兄，又有一位弟子离开了。”
严瑞低沉道。
陈渊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
幽紫峰。
林凡已经将《镇世拳》修炼到圆满，万能点暴增的倍数很是不错，这让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
他绝对能够成为神武界顶尖的好手。
随意在幽紫峰闲逛着。
倒是没想下山。
没意思。
他早就习惯师姐们对他的膜拜之情，他不愿意看到师姐们露出那种脑残的情绪，他更不愿意充当偶像人物。
希望师姐们能够在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情况下，渐渐的将自己遗忘，不要沉迷我的男色。
站在悬崖处，看向远方的天际。
心里想着盛家跟庞家，到底知不知道是我干的？
但就算知道，他也毫不畏惧。
师尊都让他动手干他们。
又为畏惧的。
就算知道，也有师尊顶着。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
陈渊竟然来了幽紫峰，这让林凡颇为诧异，在山下遇到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出现在幽紫峰，就不怕我师尊一拳打爆你的脑袋吗？
“给。”
陈渊走到林凡面前，递给林凡一壶酒。
林凡面露诧异之色，并未看懂陈渊的操作，但对方主动递东西过来，莫非还能怕了不成。
接过酒。
陈渊没说话，眼神闪烁的看着前方，没有目的地的看着，不是他不想跟林凡说话，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他身为圣子，地位高是正常的，就这样的主动来找林师弟已经让他做出很大的牺牲了。
很迷茫，很无奈，很糟糕，很心痛。
只能独自一口一口灌着酒。
林凡看着陈渊独自饮酒，开口道：“是来认错的？”
点题，给陈渊挑明情况，就这样尴尬的站着，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林师弟，说的这么直白，你认为好嘛？”陈渊沉声道。
“不是吗？”
陈渊很想说不是，但......最终还是缓缓道：“是的。”
“是就行，何必说不是呢。”林凡笑着，举起手中的酒壶，示意可以碰一下。
他对陈渊没那种深仇大恨，当然也不会主动找地方和好，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有一天将矛盾积累到极限，或许真的有可能将陈渊打死。
但如今陈渊主动找来认错，身为男人自然心胸大点，你道歉我给你机会。
毕竟是同门，自然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
男人跟男人间的冲突，哪怕斗的很厉害，就算到林凡这程度，也能把酒言欢，冰释前嫌。
陈渊举起酒壶，碰一下，露出微笑，笑容不算没好，稍有尴尬，但至少是真诚的。
林凡不算太清楚陈渊这段时日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罪。
竟然让他低了头。
看来各位师姐给陈渊的压力不算是一般的可怕啊。
“陈师兄，一起下山，走走吧。”林凡说着。
“啊？”陈渊惊愣，不太懂。
林凡道：“不让师姐们看到，师兄来我这里可是真的白来了。”
陈渊恍然大悟，急忙道：“对对对，师弟说的太是了。”
在没有招惹林师弟的时候，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真的够可怕的。
山下！
随着林凡的出现，看到林凡的师姐们一个个都疯了。
“啊，林师弟。”
“啊，我太幸福了，我终于看到林师弟了，真的太帅啊，我受不了。”
欢呼声，呐喊声震耳欲聋。
站在林凡身边的陈渊嘴角抽动着，他已经深刻明白林凡在这群女弟子心里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玛德！
就从来没见过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很快。
不算和谐的声音传来。
“你们看，陈狗怎么会在林师弟身边。”
“不好，肯定是陈狗威胁林师弟，该死，他要是敢欺负林师弟，我就跟他拼命。”
“师弟你别怕，我们都在，绝对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一群师姐们高声呐喊着。
陈渊嘴角抽搐着。
陈狗？
现在这群师妹就是这样称呼他嘛，仔细看，还能在人群里看到一些男弟子。
想他身为圣子，要是放在遗忘，谁敢跟他放肆，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
可如今，一个个就跟入魔似的。
林凡轻声道：“陈师兄，不用要放在心上，等会就会好的。”
陈渊默默的点着头，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混到这种地步。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随着林凡出现，必然有群圣子围观，他们就想看看陈渊到底还能做出何等愚蠢的事情。
他们中也有人看林凡不爽，但绝对不会愚蠢的招惹，甚至不会提及到这人。
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现在，他们感觉事情好像有点改变，陈渊跟林凡并肩而站，貌似没有发生冲突。
嗯......莫非有所变化，或者说陈渊怂了，但也不可能，根据他们了解，陈渊的脾性可不是那么怂的。
就在此时......
林凡抬手道：“各位师姐，请安静，听我说。”
随着他开口。
师姐们老老实实的看着林凡，眼里都在冒着小心心。
林凡道：“我跟陈师兄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开，希望各位师姐能够原谅他。”
话音刚落。
师姐们七嘴八舌的交谈起来。
“我就说了吧，咱们林师弟这么可爱，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
“是啊是啊，看来陈师兄还是有眼光的嘛。”
“没有错。”
站在林凡身边的陈渊欲哭无泪。
妈呀，刚刚还是陈狗，现在又变成了陈师兄，你们转变的可真是够快的。
此时他也算明白。
别看林师弟修为不怎么样。
但在这群师妹的维护下。
整个圣地未必有人能够与其抗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