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鼻息间,他好像快醉了
您就是糊弄学大师?
她白了一眼,“你好假啊。”
傅逸寒,“……”
算了算了,她知道自己也没什么优点,不和他计较什么,本来也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生,好判断那件衣服到底适不适合罢了。
但是,好像结果差强人意。
算了算了,不穿了。
男人真难伺候。
饭后,盛琪见他好像有什么工作要处理似的,她便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本想在衣帽间找件新的睡衣,而后又看到了放在睡袍柜子深处的纸袋。
啧。
莫名其妙的,她把衣帽间的门锁上,对着镜子细看了看自己的皮肤,红润通透,简直吹弹可破好吗?身材也不差啊,没发育好怪她啊?
就算腿不长,但是也细啊,试穿一下,总不能穿都没穿过?
她才发现,这件衣服连吊牌都没拆掉诶。
盛琪一看吊牌,眼睛都睁大了一圈,又多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这么贵总不能让它在衣柜里积灰?
好好,她承认她想穿行了?
盛琪顶着红红的脸将衣服穿上,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
我去,这也太短了?
那不是连大动作都不能有?
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肚子,侧着身看着镜子,小腹是收进去的,腿是笔直的,仪态还是可以的。
啧,傅逸寒的运气也太好了,她那么聪明可爱,他有这个荣幸一定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她从头到脚都细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连手指甲都重新清理了下,早知道提前一天约美甲好了。
她的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发尾微卷,前段日子又染成了茶色,好像有点不太搭这套,她抿了抿唇,纠结了下,算了,他连她重新染了头发都没看出来。
盛琪将双马尾固定好,而后在衣柜里找了件戴帽子的睡袍这样应该就看不出了,小腿就算了,没办法。
她刚要去找他,而后又立刻很怂的折回来,背靠着门板犹豫,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很,就是很内个啊?
有生之年她居然要去勾引一个男人,她一定是脑子发烧了。
她回到梳妆台前,千挑万选目光落在一瓶前调是木质调的香水,如果喷了这个他会不会闻到了觉得自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盛琪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否掉了。
她觉得好笑,指定是不是有点猫病?
在镜子里最后看了看自己被帽檐遮住半张脸的自己,鼓起勇气走出房门,而后又很怂的在书房外站了许久,终于敲了敲门。
“进来。”
她只是探了个脑袋瞄一眼,就已经感觉到她的脸好像在烧。
盛琪后悔了,想跑还来得及吗?
“七七,你很冷?”
“啊?”她愣了下。
“不然你戴帽子做什么?”
她没回答,而是慢慢敞开了门。
等她又开大了门,盛琪慢慢的步子带着明显的犹豫和羞涩,却让他很容易注意到她露出来的那一截小腿,“你洗了澡为什么还要穿丝袜?”
盛琪,“……”
“你在干什么?”
“工作。”
“……”
靠,她又不敢看他,在书房当然是工作,她居然还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个,很急吗?”
“还好,秘书传来的报表我看一下。”傅逸寒淡淡道,无意中又瞥到她的脸,“嘶……”了一声,往椅背一靠,摸了摸下巴,细细看着她,“七七,你落枕了?”
盛琪,“……”
“什么?”
“你总低着头做什么?”
她抿了抿唇,近了两步,直接把他的电脑合上,大胆的跨坐在他腿上,他愣了愣,闻到淡淡的香味。
“你抱我回去。”
傅逸寒顿了顿,“回卧室?”
“嗯。”
“你腿扭了?”
盛琪,“……”
这男人有病?平常撩她的时候不见他那么多废话,现在要工作了脑子就换了个运行模式吗?
工作面前没老婆吗?
“让你抱你就抱嘛。”
她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傅逸寒突然笑了声,抱着她往卧室走,他开窍了?
“七七,你声音干嘛憋那么细?”
盛琪,“……”
她究竟跟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傅逸寒的脑子里还停留着刚才的报表,他虽然不知道她来干嘛,但是也没想那么多,把这小祖宗哄好了,他再去看看报表的问题。
他刚想走,却被她直接拽住了手臂往后一拉,猝不及防,他也有被她推倒的时候,傅逸寒的肩被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他笑了声,“怎么了?”
盛琪把腰带递到他手里,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像个学生一样乖乖站着,小声道,“你拉一下。”
傅逸寒,“?”
现在是,兔子自愿送到狼嘴边的是?这么理解没问题?
他唇角不受控制的弯了弯,轻轻拉开她的腰带,一瞬间他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是,为他穿的?
傅逸寒确实有些讶异,起身轻轻揪了揪她的小辫子,她的脸更红了,他笑了声,然后细看着她这一整套,“你刚刚就是在试穿这个?你下午买的?”
“?”
他第一句居然问的是这个?
“好看吗?”盛琪鼓起勇气抬头看他,脸上的红晕消散不去,女孩踮脚抱住他的脖子,甜甜一笑,“香不香?”
鼻息间,他好像快醉了。
傅逸寒揽着她纤细的后腰,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香。”
……
工作什么的,让它去。
他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怪纣王的,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盛琪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醒来她就好气啊,那件衣服那么好看,被他扯坏了!
她叹气,没想到凌向悦送她的衣服,在她这存活了连二十四小时都没有。
窗帘拉了条缝,阳光从外面钻进来通过桌上的几个玻璃杯,照的一室一隅点点光斑,在墙上映照出六方形的星。
盛琪不知道几点了,本想去找手机,这才发现手上怪怪的,伸手一看,尼玛的她的指甲呢?
她差点以为自己失忆了,昨晚不是还是长的吗?
为什么变这么短了?
她今天约了去做指甲的,心心念念好久的款式!
“啊——傅逸寒!”
他听到她的声音开门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事,见她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嗯?”了一声,“怎么了?”
盛琪委屈道,“我指甲呢?”
“剪了啊。”
盛琪,“?”
她愣住了,剪了?
他,他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