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忍无可忍的决斗
陈阮丹也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就跟你动手了,不服你也咬我啊。对付你这种臭无赖,能动手就不吵吵。”
黄勇裴:“行,算你牛掰死软蛋。既然你已经动手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桃花我是追定了。有种你单挑我,咱俩公平竞争。”
陈阮丹:“单挑就单挑,怕你啊。一个手下败将也敢叫阵单挑,我真是纳闷,你这勇气都从哪儿来的。”
这话说的不假,也丝毫不夸张。那黄勇裴从小就没摔赢过陈阮丹。他每次挑衅找茬的时候,都被陈阮丹轻而易举的摔个狗啃屎。所以说他是手下败将,一点没屈说。
尽管,从高中之后他们就没再摔过跤了。但就冲陈阮丹从小就是摔跤能手来说,他黄勇裴现在也未必是个儿。但黄勇裴可不这么认为。以前摔不过陈阮丹,那是因为他年幼,身单力薄。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早已经长的身高马大的,并且还有事没事的去健身房练几下;那他现在的力量肯定不能和高中那时同日而语。
但他黄勇裴完全忽略了,摔跤技巧这个决定性的因素。摔跤,很多时候取胜的并不是力气而是技巧。要不当年的陈阮丹,不管是在小学,还是中学高中。
都没有显得比黄勇裴壮实力大一些,但每次都能把黄勇裴摔的满地找牙。而黄勇裴到现在了还忽略这些关键因素。陈阮丹早知道黄勇裴在摔跤方面是个一窍不通的门外汉。
包括现在他也是狗屁不懂,以为只要力气大就能取胜。陈阮丹边冷笑着边在黄勇裴的呛火、激将中,和他来到了鸡场大门一旁的一块草地上。
陈阮丹边活动热身边不由的想起,童年时,黄勇裴拿着肉夹馍边在陈阮丹面前炫耀,边故意气他。
甚至还出言不逊的侮辱陈阮丹的养父。被激怒的小陈阮丹,一下就把小黄勇裴摔倒在地。小刘桃花和其他小伙伴都不约而同的鼓掌欢呼。
黄勇裴边打量着在发呆的陈阮丹,边满不在乎的随意热着身。此时的太阳已经偷偷躲进云层,似乎不忍心看到黄勇裴将要被摔伤的惨样。
似乎它已经知道,黄勇裴肯定会被摔的像以往那样,满地找牙的给它留下的深刻印象。
陈阮丹回过神后,边打量着满不在乎的黄勇裴边劝说道:
“好好热身。要不,一会儿把你摔残疾了,可没人负责。”
黄勇裴不以为然的冷笑道:
“我靠,口气还不小。你就嘚瑟你,一个软蛋,还想把我摔残。”
陈阮丹边嗤笑黄勇裴是手下败将,边帮他回忆黄勇裴不想或者不敢面对的屡次被摔成狗啃屎的糗事。特别是童年时,小黄勇裴蛮横的阻拦小刘桃花不许和小陈阮丹玩时,就被小陈阮丹一下摔倒在地。
陈阮丹随即嗤笑道:
“你黄鼠狼从小就是个屡摔屡败陪练的主儿。要不怎么叫永陪呢,你的名字就打那儿来的。”
黄勇裴:“去你大爷的,少给我胡咧咧。你的名字是半道上来的?再说,我的名字跟你说的都不是一个字,还瞎掰。哎,没文化真可怕。”
就在陈阮丹还在嗤笑黄勇裴完全就是手下败将,还净扯那没用的时候。恼羞成怒的黄勇裴一下子就扑向陈阮丹,想先下手为强,来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陈阮丹摔倒,一雪前耻。
只可惜的是,他黄勇裴太自以为是了,并且还完全忽略了,陈阮丹一直都在准备着的实际情况。反倒是陈阮丹侧身一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扑空了的黄勇裴摔了个大马趴。
陈阮丹边打量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勇裴,边上前查看是不是把他摔伤了。但没想到,黄勇裴居然使诈般的猛的扑向陈阮丹的腿前,想再次趁其不备的将陈阮丹摔倒。
可惜他黄勇裴真是太不了解陈阮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先不说他有没有能力能将陈阮丹突然摔倒。单就是他猛扑的速度,就远不够快。
其次他也没掌握摔跤的一些技术要领,就这样用蛮力那能是陈阮丹的对手吗?更何况陈阮丹对他一直都保持着很高的警惕性。就在他黄勇裴刚开始爬起来的时候。
陈阮丹已经做好了摔跤的准备。就这样,陈阮丹再次轻而易举的把黄勇裴摔了个大马趴。并且,毫不客气的骑在黄勇裴身上把他制服。
就在黄勇裴气急败坏的怒吼时,较大的风也来凑热闹看笑话。周边的树叶在风的起哄下,也开始鼓起了掌。
似乎是在给胜利的陈阮丹鼓掌。在陈阮丹的胜利之际,李怀白的一声呵斥,又颠覆了胜利的氛围。
走出鸡场大门口的李怀白,看见不远处的陈阮丹和黄勇裴在打架,就赶快边跑向他俩边呵斥他们住手。陈阮丹一愣,打量着跑来的李怀白。
就是这短暂的一愣,让一直在疲于反抗的黄勇裴抓住了战机。他趁其不备的猛的一推,然后就快速翻身把陈阮丹压到胯下。反应过来的陈阮丹,也毫不犹豫的推下黄勇裴,又翻过身再次把他压到胯下。
李怀白边跑向在草坪上翻滚的陈阮丹和黄勇裴边斥责道:
“赶快松开,都多大了还打架,丢不丢人。”
陈阮丹边停下边纠正道:
“大作家,我们是在摔跤,不是在打架。
黄勇裴边趁势翻身压住陈阮丹边附和道:
“就是,这是在摔跤。”
李怀白打量着一唱一和的陈阮丹和黄勇裴,气的忍不住想笑。这俩可真是一对儿活宝;明明就是水火不容的俩人,现在又没事人似的一唱一和。李怀白忍住笑,故作严肃道:
“甭废话,赶快松开。”
陈阮丹边瞪着黄勇裴边厉声质问道:
“让你松开听见没?”
黄勇裴:“凭什么让我松开?”
陈阮丹:“就凭我先把你摔倒,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黄勇裴掩饰住一脸的尴尬冷笑道:
“要脸不,我压制着你,还我是你的手下败将。”
陈阮丹:“我去,咱俩到底谁不要脸?是我把你摔倒的好不?”
他边迅猛翻身压住黄勇裴边嗤笑道:
“耍臭无赖是,我也会。”
李怀白这下是真忍不住了,觉得这对活宝简直就是俩瞎胡闹的小屁孩,他边乐边质问道:
“你俩有意思吗?这么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嫌丢人吗?赶快松手起来。”
陈阮丹:“快松手,手下败将。”
黄勇裴:“你大爷的,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这还没分出胜负呢,凭什么让我松手?你不松手我就不松。”
李怀白:“你俩没完了是?管不了你们了是?行,有种你俩就别松开。我找能治得了你们的人管你们。”他边说边故作生气的转身快步走开。
看到李怀白走了,陈阮丹自然就不会再让黄勇裴趁机得逞了,就用双腿死死锁住黄勇裴的胳膊,将其压在胯下,任其疲惫无力的反抗挣扎着。
陈阮丹像欣赏战利品一样,得意的打量着因为愤怒、挣扎而将脸憋的通红的黄勇裴。也不知道陈阮丹是猫和老鼠看多了,还是咋的,反正在上演着现实版的猫捉老鼠。
只不过,黄勇裴比起那个机智的老鼠就差远了,远没有人家那么机灵,那就更别说能把陈阮丹玩的团团转,气个半死了。
李怀白则有些着急的边跑到鸡场里,边喊着二叔,嚷嚷着陈阮丹和黄勇裴打架了。发现二叔已经不在鸡场时就在门口和院里不停的边跑着、找着边嚷嚷着。
当李怀白在办公室找到二叔时,就着急忙慌的汇报了陈阮丹和黄勇裴打架的事。二叔在惊诧中边斥责那俩混球怎么又打架了,边赶快和李怀白跑出办公室。
李怀白原本是因为着急和出于好意才找的二叔,以及给刘桃花打的电话。但他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做派,很快就让陈阮丹和黄勇裴摔跤的事闹的满鸡场人人皆知。
陈阮丹看见李怀白带着二叔边向他们跑来,边不停的斥责着他们住手。陈阮丹就暗暗叫苦不迭的责怪着李怀白,你可真行小白,多大点事非得闹的人人皆知。
黄勇裴看见陈阮丹在发呆就边挣扎边斥责他,没看见二叔来了吗?还愣着干什么。回过神的陈阮丹赶快从黄勇裴身上翻下躺在一边。
黄勇裴边打量着陈阮丹边嗤笑道:
“你个弱智死软蛋,居然还故伎重演了。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在鸡场大门口那样,再上你的当,变的有理说不清了吗?
我才没你那么弱智,我要是能上你当,早在你发愣的功夫都抓住机会了,还能等到现在?”
陈阮丹则玩味般的揶揄道:
“也不知道谁弱智。你不弱智,居然还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上当了。”
就在黄勇裴准备发作的时候。跑到他们身旁的二叔厉声斥责他们都别动。然后嘲讽他们,不是很喜欢打架吗?那就继续打,让他们打个够。
不出李怀白所料。
陈阮丹和黄勇裴这俩活宝再次上演了,打的不可开交,还不忘团结对外一唱一和的辩解。
黄勇裴:“我们没打架。”
陈阮丹:“对啊,我俩这是摔跤,不是打架。”
二叔自然也不会客气,就没好气的命令道:
“继续摔。不是都喜欢一言不合就摔跤吗?那今天就让你俩摔个够。”陈阮丹一看二叔铁青着脸是真生气了,就赶快先致歉。
黄勇裴随即也附和着道歉。二叔则边瞪着他俩边质问是谁先动的手?陈阮丹和黄勇裴就毫不犹豫的互相指着对方。就在二叔怒斥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