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脱衣服
要是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能讨要到一些好东西,以后也多了一个回头客。
南宫夙将她们两个推了推,说道:“不喝酒,不喝酒。”
“王兄弟,这都到万花楼了,不喝花酒,那你来干嘛的?”戴胜春立即说道。
“就是,让你喝就喝,哪来那么多羞耻?”苏茯苓在一边叫嚷着,一双手左拥右抱。
南宫夙看了,非常不乐意。幸好这些都是女子,不像上次在小信馆的那些美男子,南宫夙多少还能忍住。
他接过身边女子的酒杯,自己大口喝下,随后道:“你们陪着她好好玩,不用理会我。”
这两个女子看南宫夙不太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得粘到苏茯苓身边。
苏茯苓来者不拒,笑哈哈地跟这群女子一块儿喝酒。
“公子,我们来划拳。”一个女子拉着苏茯苓说道。
“好啊,来来。”苏茯苓立即说道:“事先说好,输的人得脱一件衣服啊。”
“公子你好坏。”几个青楼女子纷纷嗲声嗲气地说若。
她们身上的衣服可不多,显然很吃亏。
“不怕,我们人多,一人一次,跟公子划拳,把公子的衣服都剥了。”有个人机灵地说道。
“那不行,我输了,我就喝酒,我若是喝醉了,随你们处置。你们输了吗,那就得把衣服脱光了,往那台子跑去。”苏茯苓笑得很张狂。
南宫夙看得满脸凝重,要是不知道苏茯苓是女儿身的话,他都会觉得这就是个纨子弟。
一开始这些女的不愿意,可是苏茯苓甩出银票之后,她们只要赌一把就有钱赚,便不再犹豫了。
“五魁首啊、六六顺啊、哥俩好啊、四季财啊......”
雅房里顿时响起了苏茯苓和这群青楼女子划酒拳的声音。
还别说,苏茯苓在这一块非常用天赋,那些女子非但赢不到苏茯苓手里的钱,还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服。
“公子怎么这么厉害啊?
“哎呦,不行,再输下去,我就真得脱光光了叫人笑话了。”
“公子,你好坏啊,给奴家留点遮羞布。”
张怀士和戴胜春本以为自己很会玩了,可还是玩不过苏茯苓。比起苏茯苓这热闹的一面,他们只是摸摸捏捏,哪像苏茯苓直接动手扯女子衣服豪气?
“给你们留点衣服,不过嘛,得喝两杯酒。”苏茯苓笑若说道,搂若一个输了的女子,把酒端到她面前。
这女子只好喝下,顺势倒在了苏茯苓的怀里,说道:“公子,我醉了,你扶奴家到客房里歇息好不好?”
其他女子看到了,一个个都不依了,都黏在了苏茯苓身上:“公子,我们还有衣服,接着玩啊。”
“你们车轮战,实在不要脸。”苏茯苓对着这群女子说道:“咱们换个玩法,玩骰子,喊输了的,都得脱衣服。”
“公子,你又不脱衣服,净欺负我们。”有女子叫道。
“那行。我要是输,就他脱衣服。”苏茯苓一把将南宫夙拽了过来,拉着他,醉醺醺地说道:“好不好?”
南宫夙闻到她身上一股酒味,连忙说道:“不要再喝了,你快醉了。”
苏茯苓摇摇头,一把推开南宫夙,站了起来,拿着筷子敲打盘子,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朗朗歌声,伴随着盘子清脆的声音,在雅间渐渐闯荡开。
南宫夙顿了顿,有些震惊地看着苏茯苓。
青楼女子,多有雅音文学底蕴,听到苏茯苓口中唱出的词句,全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回味着。
直到苏茯苓唱完之后,这些人还有点懵逼。
“怎么了?喝酒啊!”苏茯苓笑若,把盘子扔下,又豪饮了一杯。
南宫夙看她有些醉醺醺的,连忙将她扶住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两个男子走了进来,打量了一眼雅间中众人。
“不知道方才吟唱歌赋的是那位公子?”其中一个男子问道。
“怎么了?唱得不好吗?”苏茯苓有些不满地问道。
“公子误会了。我家主子听了如此气势磅礴的歌赋,十分惊羡公子的才华,想请公子到天上人间一坐。”这个男子立即说道。
“天上人间?”苏茯苓纳闷地看了看张怀士一眼。
“那是这万花楼最为尊贵的地方,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能上去。梅兄弟快去,说不定能遇上贵人哩。”张怀士连忙说道。
“原来如此,好。带路。”苏茯苓大手一挥,笑呵呵地说道。
南宫夙站了起来,将她扶住,说道:“我陪你一块儿去!”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家主子只请吟唱歌赋的公子。”来者说道。
“那就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他去我去,他不去,我不去。”苏茯苓对着两人拱拱手,随后又去搂旁边的女子,笑道:“来来来,咱们接着喝。
两个来邀请苏茯苓的男子犹豫了一下,随后对着南宫夙说道:“那这位公子便一块儿去。”
南宫夙冷哼了一声,他想去的话,谁都阻止不了。
苏茯苓这才拉着南宫夙,摇摇摆摆地跟着两人走到最里面的大厅,然后上了二楼。
这里的装饰富丽堂皇,连地面都是铺着软绵绵的地毯。
一群美貌的女子赤着脚在这上面奔跑嬉戏,挑逗来往的客人。走廊旁边设了水槽,有美酒在这慢慢流畅,只需要一个杯子,随时随地都能舀一瓢美酒喝。
“美酒佳人,予取予求,天上人间,名不虚传。”苏茯苓赞叹道。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一名穿若水蓝色锦缎袍子的中年从一间雅间站了出来,冲着苏茯苓拱拱手。
苏茯苓连忙回礼:“不敢,在下梅杰超,敢问兄台是......”
这男子连忙说道:“万花楼看台周新。”
“久仰久仰。”苏茯苓拱手还礼笑道。
南宫夙撇撇嘴,这话说得可真是太虚假了。
“适才听到梅兄弟吟唱一首歌赋,令在下感同身受,故此请梅兄弟一叙。不会怪罪在下唐突?”周新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