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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神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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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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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杀父之仇

  “哼,你现在想起来了,专诸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兄弟情谊,刺杀我父。

  而要离更是无耻,装作与我同甘共苦,取得我的信任,此于吴江之中刺杀于我。

  幸得我庆忌有上天庇护,才侥幸不死。

  若是他还未死,我庆忌必将亲手割下他的人头。”

  幽剑眼中透着复杂的情绪,而梦三眼中却只有仇恨。

  “怪不得你不愿与我联手除掉鬼谷王禅,那一夜你就认出了我,只是还不敢确认。

  如此说完,也怨不得你,你与我确有深仇大恨,你追踪于我,也并无不妥。”

  幽剑此时知道梦三就是当年吴王僚的太子,也就是前太子庆忌,所以反而心里坦然了许多。

  他当年与庆忌还有要离以及化武都是兄弟,庆忌虽然身为吴国王室,却并不嫌弃三人。

  反而是三人不义之行,让庆忌之父王僚被刺身亡,而他也被自己要好的兄弟刺杀。

  种种遭遇,于庆忌而言,确实是仇深不共戴天。

  而化身幽剑的专诸,心中也是充满愧疚,并没有什么想法。

  所以此时竟然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似乎也并不防备着庆忌动手。

  生死看淡,一切皆上虚幻!

  庆忌一身汗珠,把外衣脱下,身上布满了剑伤,此时也十分疲惫。

  明知现在是斩杀幽剑最好的机会,可他却还是并不想趁人之危。

  “专诸,你死而留坟,一个刺杀吴王的卑鄙小人,竟然被视为吴国英雄,实在可笑。

  一个卖友求荣的暗夜刺客,一个杀害前吴王的侩子手,今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梦三狂笑着,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现出狰狞的面容。

  “是化武救了你,我该想到的,化武兄弟重情重义,在我们四人之中,沉稳大气,武技最高,也最深得你父亲信任。

  可他也为了若水(伍若水,化蝶的娘)不惜背叛吴王,擅离职守,我才能刺杀成功。

  若他守着你父亲,我也没有机会,虽然他未亲自动手,可却与亲手杀了吴王一般。

  所以他觉得心里有愧,这才能救了你。

  化武大哥也算迷途知返,而我与要离则越走越远,越陷越沉,如今过着幽冥一样的生活,也是咎由自取。

  要怪或许谁也怪不得谁,这或许只是天意。

  为何让我们兄弟四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呢?

  刚才我见蝶儿,如同见到若水当年一样,想来你一直躲在树荫之上,也是同感!”

  幽剑似乎一下子就变得苍老许多,或许是因为怀旧的原故,可许是因为想起过往种种错事。

  “别拿若水来作挡箭牌,若水要是知道有你这样的朋友,都会觉得惭愧。

  刚才你与蝶儿对阵不是使出了剑问苍穹,如此杀招竟然还觉得自己对得起故人吗?”

  梦三一时气息未平,竟然也咳嗽起来。

  “她的剑法,说起来已远胜你我,只是尚缺点经验。

  我若不施展剑问苍穹,怕也脱不了身,更不会被你追这么远。

  就算你也未必能在她的剑下走几招,说不定还会输得更多。

  只是我都未曾想,她小小年纪就能破我的剑问苍穹。

  你不觉得奇怪吗?”

  幽剑把剑插入剑鞘,抹了抹伤口,看着梦三,反问梦三。

  “她不是我的目标,比我强又如何,我只要杀得了你就行了。”

  梦三也不去多想,意思到是十分明确。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他不必去考虑。

  “那你为何还不动手,刚才我追踪胜玉公主车驾,又与蝶儿比拼了一阵子,现在被你追至这山凹,而且此时气息已弱,以你的体力、内力,现在是杀我的最好机会。

  动手,能死在你的剑下,我专诸并无怨言。

  不过我要看看当年的兄弟,现在还有几分能耐。”

  幽剑站起身来,也扯下黑衣,脸上布满了剑痕,十分吓人。

  就像一块完整的布,被剑斩成碎片,再一块一块缝起来一样。

  再加上一些皱纹,看起来根本没有表情,像一个死人一样。

  “我庆忌从来不杀一个如此废物。

  当年我不在吴宫,你刺杀我我父,该是逃不远的,是谁救了你?

  若不是鬼谷王禅派人去掘坟,我还不知道你与要离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还没有死。

  这真是天意弄人,我庆忌还有机会留得命来亲手杀了你们这些不义的卑鄙之徒。”

  “要离兄弟也没死,当年他不是在吴江刺杀于你,也无颜再见你,自投吴江。

  若你是化武兄弟所救,那他又是何人所救呢?”

  “你不用管他,这个贱人自有天遣,我刚才问你,是谁救了你的?”

  梦三此时似乎也缓和许多,虽然口气依然,但面对当年以兄弟相称的专诸,也就是现在的幽剑,反而淡定了许多。

  “庆忌,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

  当年我刺你的父王,原本也是受伍相国之意。

  那时我们都想娶若水,所以伍相国用若水为条件,只是未曾想他也给了化武还有要离同样的条件。

  若想着娶若水,就算身背不义之罪也就罢了,在大义面前,我们都只是无耻的小人,甚至连人都不算。

  当年我刺杀之时就已发现,化武却不在。

  那时我原本想着,不论如何,至少可以与化武一拼,决一胜负,这样才能决定谁有资格娶若水。

  当我一剑刺出就感觉事情有变,在剑刺入你父王胸口之际,我也放弃了抵抗,身上受了十几道剑伤,而且都深入腹腑。

  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当我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身在吴都效外的一个小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后来我知道化武其实与我一样,都只是伍相国手中的棋子。

  当年你与要离远赴楚国,只有我你化武大哥在吴国,该不会是他救的我,他又为何要救我呢?

  化武兄弟的武技在我们四人之中是最强的。

  只是那时你身在楚国作战,而要离又紧随于你,所以我也无颜再见你们,只能自自残于剑,一共八剑,记载我们兄弟相识的八年。

  可我没想到伍子竟然也买通了要离,在你欲图攻入吴国之时,于吴江刺杀于你。

  想来化武大哥心中有愧,所以预测到伍子胥斩草除根的阴谋,也才能留得你今日性命。

  这个中一切,实让人不愿再提。”

  幽剑缓缓说完,看了看庆忌,眼中已含着泪。

  “不错,伍子胥这个奸人胸怀大志,一心复仇。

  当年并不得我父王重用,而我也受了他的蛊惑,背叛父王之愿,以若水条件,攻入楚国。

  而他与公子光却谋划着,让你刺杀我父,让要离刺杀于我。

  而且还让化武故意离去,这一切都是伍子胥之谋。

  若不是这些年吴国强势,我知难与复国,不想让吴国百姓遭殃,那么伍子胥早就是我剑下亡魂了。”

  梦三也是有些感慨,语气十分忿忿不平。

  他作为前吴国太子,也确实有太多不平之处。

  父王被刺,原本能继承王位,到头来却被迫逃亡。

  当笼络了万余人想反攻吴国之时,却又被自己最好的兄弟刺杀于吴江之中。

  一切仇恨就像黑夜一样笼罩着梦三,前吴国庆忌太子。

  可他却依然保护着一个吴国王室的大义,那就是当事不可为之时,依然体恤着吴国百姓。

  “你本已娶妻,就不该一直掂记着若水。

  当年若不是你,或许若水不会如此,更不会成为斗争的筹码。

  只因你是吴国太子,身份特殊,而我与要离当年只是暗夜的杀手,化武也只是吴王的亲卫,没有人比得上你的权势,也没有人对伍相国更有价值。

  当年你之所以被伍子胥利用,其实你的心里也已经厌倦了你的父亲,他不想你娶伍子胥的女儿。

  而若水却对你十分有意,想来化武能最终娶得若水,远走虎踞镇,该就是以救你我为条件。

  可见当年若水对你之情,实在我们四人之中最为情深。

  所以我们三人都成为伍相国的棋子,为了若水都做了不义之事,可你呢?

  难道你觉得你对得起若水吗?”

  幽剑此时站起身来,再次把剑抽出,脸上透着一股怨气。

  若不说当年往事,或许还没有那么多怨气,可一说起当年四人共同追求的伍若水(伍子胥的女儿,化蝶的母亲),四个人的一生,皆因此而改变。

  专诸与要离还有化武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而庆忌呢,则一辈子活在仇恨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去地府陪若水,现在她一个人有些孤单。”

  梦三说完,也抽出重剑,直接指着幽剑。

  而幽剑也同样指着梦三。

  只在那一刻,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直冲对方。

  幽剑也不惧梦三的剑长,而梦三也不怕幽剑的剑灵活多变。

  可就在此时,两人之间像是横隔了一道沟壑一样,任两人也无法跨越。

  一时之间地动山摇,梦三只得用重剑支在地上,才一时稳住身体。

  可砂石飞扬,却再也看不见对面。

  等风卷云舒之时,梦三再看时,对面依然如故,地上也没有裂缝,一切如故。

  只是幽剑已经不见了。

  “你没事?”

  梦三身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而梦三并不惊异。

  “我没事,你怎么现在才来?”

  梦三对着身后说道。

  “刚才来的是幽冥尊主,这是他的遁甲之术。”

  梦三一听,脸色一变。

  “鬼谷王禅没有伤到你?”

  “没有,他不会伤我。”

  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梦三站起身来,把黑布再次蒙在脸上。

  “难道是他喜欢上你了,可我看他该是喜欢化蝶才对。”

  梦三语气里,有些不解。

  “他知道我是谁了,所以他不会伤我。”

  “此人还真是个难缠的对手,你为何还不走?”

  梦三始终只是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样,可他却并不在意。

  “刚才为什么不杀了幽剑,他与我们的恨,难道你忘了吗?”

  “我没有忘,你也不必怪我,而且你也不该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

  专诸为何没死,而那个卑鄙的要离又在何处,这一切都还需从他下手。

  专诸当年并不会剑问苍穹,这一招该是齐国史角大师的武技剑法。

  若说当年伍子胥一心复仇,与公子光联手,那作为暗夜的专诸与要离,又是何人介绍给伍子胥的,这里面我看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当年我们四兄弟的帐,总有一天会算清楚的。

  到是你得小心,我看幽冥尊主的邪功有些厉害。”

  梦三语气里并不着急,而且也并非如他的长相一样,有勇而无谋。

  刚才他不杀幽剑,并非害怕,也并非没有把握,而是要一次解决当年的恩怨。

  并且他还在怀疑当年的事,除了伍子胥的阴谋之外,或许还有其它阴谋,是他们四兄弟不知道的。

  “你们的事,我不想参与,我走了,你还是小心些。

  鬼谷王禅并非你能对付得了,或许他还能帮我们。”

  梦三嘿嘿一笑,知道身后的人已经走了,十分放心的向着越都跃去。

  越都该是一个让人期待的地方。

  ……

  ……

  越国相国文种府外,已经停了几辆马车,而王禅依然只能骑着马,护送着吴国使臣的车冕。

  只是此时已换过一身青装,像一个堂堂正正的随从。

  门口站着五位红衣侍女,正是莲花公主的护卫。

  王禅一看,跳下马,亲自为胜玉公主打开车帘。

  而胜玉与伯焉还有化蝶,却都不正眼看王禅一眼。

  毕竟他只是一个随从,而且王禅也并不想让越国官员这就认识于他,所以一切低调行事。

  “胜玉公主,我们代莲花公主,文相国恭迎,还请跟我们入内赴席。”

  “有劳几位。”

  胜玉公主一甩衣?跟着五位侍女就朝府内走去。

  化蝶与伯焉分别走在后边。

  而王禅呢,只得跟在三人后面。

  五个侍女见王禅如此,却也不敢轻易问话,毕竟在城外小亭,莲花公主并没有说明其身份。

  只是若能与莲花公主同桌的,身份自然也不一般。

  越国文相国的宴客厅也算宽畅。

  里面都摆好两侧桌子,主客各两边,中间并没有设桌,算起来十分客气,并没有主人宴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王禅一看,对面中间两桌该是相国与莲花公主主坐。

  而对面许多越国的官员都已入坐,客人一侧也坐了不少。

  而客坐一侧,当中一桌空着,右侧一位锦衣公子,看样子像是楚国使臣,已落坐,再边上是一位富家公子。

  而左侧是宋国使臣墨翟,再边上依然还是一个富家公子,王禅只认识墨翟,其它人的都不认识。

  可从衣着还是可以看出,墨翟边上的富家公子穿着一身背方雪雕袍,十分华贵,像是齐国之人。

  而锦衣公子,王禅当然清楚,楚国的衣着打扮。

  边上的富家公子,也是北方身材,十分高大,像是卫国之人。

  前排五桌,后排七桌,再后排十桌。

  五个红衣侍女分别带着胜玉入坐第一排中间位置,正好在锦衣公子与黑翟中间。

  锦衣公子一看胜玉,也起身行礼,胜玉也只是微微点头。

  却盯了一眼边上的墨翟。

  而墨翟就像不认识一样,起身一揖,算是回礼。

  化蝶与伯否作为副使只能坐第二排,两人一桌,正好在墨翟后面。

  第二排其它桌上都已坐满了人,清一色的各富家权贵公子。

  所以除了第一排的胜玉与第二排的化蝶,都是年轻公子。

  胜玉与化蝶两人也显得十分特殊。

  王禅呢看了看第三排,仅余最外面一桌没人坐了,只得自己在这最外一桌坐下,到也不争在不嫌弃。

  而那些富家权贵公子对王禅连看的兴趣都没有,他们的目光都盯着对面。

  对面莲化公主坐在中间,而左则是一位圆头圆脑的圆外朗,却穿着越国的官服,一脸微笑,对所有进门来人都一视同仁。

  像一位酒肆的掌柜,更像是烟花之地的龟公,年岁不大,也就不惑之年,与越国中将军范蠡相差无几。

  可王禅知道此人正是越国国相文种大人。

  莲花公主的另一边却坐着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施子姑娘。

  有施子姑娘在的地方,向来艳光十足,香气横溢。

  可今天看来,施子却是素妆,衣服也十分简洁,看起来像一个越国民女。

  到是反衫得莲花公主那一身火红的披风,头上珠光宝气,脸上笑意满满。

  其它的该都是越国的官员,王禅也没有兴趣。

  王禅进屋时,施子看了一眼王禅,眼中带着感激。

  “玉公主,你可是最后才到,你看满屋之人都在等你了,该先罚一杯才行,可不能便宜你了。”

  莲花见胜玉已坐好,伸着头笑着对胜玉开着玩笑。

  两人显得十分亲密,让一众人都有些不解。

  胜玉轻举酒樽,掩面而饮,到十分爽快。

  莲花一看,原本只是调侃一下,不想胜玉竟然当真了。

  也只得陪饮一樽。

  而一边的文种却有些尴尬,酒席未开,一主一客就自饮起来了,让其它宾客都不知所谓。

  “来来来,各位远来的贵客,大家随意些,莲花公主不拘小节,大家也不要甘坐着,开席开席。”

  此时几十个侍女一起为大家上了菜肴,十分利落。

  王禅自斟自饮,知道下面的客套就是走过场。

  主人该介绍重要的客人,当然也就前排五位。

  除了胜玉,墨翟王禅认识,其它的人,王禅也没兴趣。

  可听到锦衣公子介绍之时,王禅还是为之一惊。

  此人是楚国公子,前楚平王之子太子建(当今楚惠王的伯父)的儿子公子胜(也称白公胜)。

  在吴国攻入越国之时,太子建逃往郑国,却遭郑国谋害,只余得白公胜逃往越国。

  幸得当时前越国与楚国交好,同时也体贴白公胜遭遇,收留公子胜于越国。

  若是算起来,他与当今楚惠王也算是堂兄了,所以身份十分特殊,才能坐在前排胜玉公主的右侧。

  文种介绍之时,王禅细看此人,粗眉大眼,眼光凌厉,一看就是一个有野心之人。

  虽然刚才对胜玉保持着君子风度,可眼光却一直盯着莲花公主。

  王禅再看整个宴客厅内,心里也慢慢验证了他当初的猜测。

  一般列国公主生辰,王上都不会如此兴办,这里面自然有其它目的。

  这是当时王禅的推测。

  这一次越王勾践如此大张旗鼓为其妹莲花公主举办生辰之宴,而且广邀列国,特别是富家权贵公子。

  由此说明,勾践为莲花公主举办生辰不假,可更重要的目的,是为莲花公主选一佳偶,让莲花远嫁它国。

  王禅也是有些自得,为自己的料事如神,感到兴奋。

  吴王有三子,若是他们知道此意,此刻该痛骂王禅。

  若能娶莲花公主为妻,有越国为后盾,那争太子之位,自然十拿九稳。

  纵然有王禅在其中搅和,吴王也会考虑越国的实力来评判。

  现在到好了,王禅举荐胜玉来越,到让吴王三个公子谁都没有机会。

  若说三个公子之中,怕还是公子山机会最大,其一公子波已娶妻妾,莲花公主不可能再嫁作妾。

  而公子山与公子夫差未娶妻,他俩的机会最大,而夫差则一直衷情于施子,施子也一直特别关心夫差,所以夫差来了,反而没有机会。

  反到是公子山此人有贤名在外,机会最大。

  如今看来,墨翟与公子胜该最有机会。

  墨翟虽然只是一个宋国使臣,可墨翟玉树临风,潇洒不拘,就连王禅都自叹不如,特别讨女子喜欢,王禅也十分羡慕。

  而公子胜是前太子建之子,楚国王族,与莲花公主身份相当。

  而且公子胜与当今楚王也是兄弟相称,与莲花公主与越王勾践亦是一样。

  如此一来事情到变得十分有趣了。

  “墨师兄,莲花公主选婿,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夺得头筹。

  你看莲花公主貌美如仙,热情似火,与你到是十分相配。

  只是若你选为越国女婿,那胜玉公主又怎么办?”

  王禅传音给墨翟说完,也知道为何墨翟一路之上忧心忡忡,其实除了关心胜玉之外,也担心此事。

  王禅一想,心中兴奋,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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