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同床共枕
;对不起,薛小姐,我来晚了。陪护急匆匆的进来喘着气对薛苧说道。
容瑄迈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冰冷的回过头看着慌里慌张的陪护。
要不是她进来,可能容瑄的下一步动作已经进行完了。
;守时是最基本的礼貌,既然你都达不到,那就不用来了。容瑄毫无情绪的开口,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陪护还想在说点什么。
但是容瑄气场太强了,吓的她都不敢说话了,本身也是自己的错,就不在辩解什么退了出去。
薛苧就懵逼的看着容瑄的一系列操作,这个男人要干嘛呀。
;你把她辞了,我怎么办。薛苧不解的开口。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迟到不行吗?容瑄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大义凛然的说,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看着薛苧。
;呵呵。薛苧也是有苦说不出,;那我怎么办。
薛苧疑惑的望着容瑄。
;多大个事,这不是还有我的嘛。容瑄几乎没思考,脱口而出就说了出来。
容瑄大脑都来不及反应,就说出来了,但是大老爷们说话算话,反悔面子上过不去。
;啊?你认真的?薛苧还有点心有余悸,刚才厕所的画面一闪而过。
;嗯。容瑄应了一下。
;好吧。薛苧想着今天都这么晚了,重新找陪护也不现实。
就先将就一下,明天再给欧阳倩打电话重新找一个。
VIP病房的沙发上,某个男人正在后悔自己的决定。
这个沙发真的是偷工减料,腿都放不下。
容瑄郁闷的坐了起来,无聊的四处张望。
等等,那儿有张床,很大,躺两个人没问题,但是床上还有个人。
;咳咳。容瑄还是打上了另一半床的主意。
主要是他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办公的,还得照顾薛苧。
他已经很困了,但是这个沙发容不下他,躺在沙发上很委屈自己。
不管了,反正也是为了薛苧才留下来的,躺躺应该没什么吧!
;薛苧,你觉不觉得这个病房有问题。容瑄侧面开口。
;啊,没有吧!薛苧不明所以的说。
;你觉得我长得高吗?容瑄继续道。
;高。薛苧诚实的说。
;那你觉得这个沙发有没有些许的小?容瑄道。
说实话这么多天薛苧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随即回头看了一眼。
不小啊,坐人是没问题的,薛苧心想。
薛苧想不通容瑄是什么意思,然后联想了一下他的话。
容瑄人很高,要是躺在沙发上睡觉,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小。
;啊,你一说好像是有点小了。薛苧附和的说。
薛苧觉得要是她说实话,某人得炸毛。
;所以……容瑄觉得薛苧懂了,但很着急她不把话说出来,于是不死心继续挣扎着。
;所以?要不你来床上将就躺一下?薛苧猜测着容瑄的意思。
;行,这可是你说的。容瑄现在也不讲究什么礼义廉耻了。
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
薛苧说出来就后悔了,她还以为容瑄会推辞一下,自己顺势拒绝他。
结果话刚说完,容瑄就一口答应。
要是现在在开口反悔,倒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了,毕竟人也是为了自己才留下来的。
薛苧想着就一晚上,算了,然后往旁边挪了挪。
;舒服!容瑄躺床上,唯一的感觉。
此刻,沉默了,容瑄才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两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躺在一起。
周围都是消毒水的气味,但是旁边的人气味传来,掩盖了难闻的味道。
容瑄闻着薛苧的体香,莫名觉得心安,虽然两人背对着躺着,但是容瑄心跳还是加快了。
莫名其妙的心动。
薛苧感觉着背后躺着的人,虽然两人的中间距离不远。
但是薛苧感觉这是一条鸿沟,把她和容瑄之间的距离拉远。
薛苧想到了从前,背后的男人都会抱着自己,哄自己入睡,而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薛苧听到容瑄呼吸声逐渐均匀,怎么也睡不着。
;容瑄,你睡了吗?薛苧小声的开口,怕他睡着了自己又把他叫醒。
;没,你要上厕所吗?容瑄感觉自己的大脑逐渐放空,马上就要睡着了,然后听到薛苧叫自己。
;不是。薛苧就想叫叫容瑄。
在容瑄刚失踪的那段日子,薛苧经常失眠,就算浑浑噩噩的睡着,嘴里叫的也是容瑄的名字。
薛苧很喜欢没事就叫叫自己爱的人,什么也不说,只要对方应一声,自己知道他在就很安心。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薛苧想到以前,就忍不住想问问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过得怎么样。
;嗯,你问这些干嘛?容瑄想不通,薛苧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问问自己过得怎么样?
;没什么,好奇而已。薛苧回道。
沉默了半晌,薛苧又继续道,;你失事以后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到M市的?
;我也不知道,醒了以后就在医院,素华的哥哥救了我。容瑄随口解释道。
;那瑄氏呢?薛苧真的太想知道这些事了。
;我醒了以后,宋子轩告诉我我是瑄氏总裁,我就回了瑄氏。容瑄继续道,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这个女人搞什么,难道想打探公司机密?
趁现在晚上,比较放松,套自己的话?
;够了,快睡吧!容瑄冰冷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薛苧也知道自己问的太多了。
容瑄给她解释这么多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薛苧也就闭了嘴,安静的躺着。
被薛苧这么一打断,睡意也没有了。
但是床就那么大,容瑄也没太动,就这样两个各怀心事的躺在一张床上。
却不知旁边的薛苧已经泪流满面了。
薛苧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容瑄能感觉到薛苧问完以后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两人都不说破。
自己已经破天荒的给她解释那么多了,薛苧对着自己总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