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收成不是问题
以前村里的人也被号召种过一些药材,收成不好,我们这里的路也不好运输困难,最后连本钱都亏
了。”
云龙无中生友地来了一句,“我一个朋友有高科技技术,收成不是问题。
云伟皱着眉头说道:“那些种橘子不成荒废了的还好说,找村长商量,然后组织村民开个会就可以承包了。只是被私人占去的就比较难处理了。”
“我下午先去那边看看,然后再找村长聊聊。”云龙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铃铃铃!
“郑少什么事啊。
我明天就给你寄!
也行,那你过来,我给你发定位。”
得了,还是先把郑海鹏的药酒弄出来。
云龙出了家门,左拐右拐,然后来到了一个飘溢着酒香的院子里。
“潘四叔,在家吗?”
“原来是阿龙啊,听说你被罚钱了。”一个留着短胡子的大叔满脸大汗地跑了出来。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整条村的人都知道他被罚款了。
“我还准备有空就去找你看看我的腰,一站久了就酸疼。现在去不成了。”潘健华叹息道。
云龙左右看看,然后低声说道:“潘四叔,进屋我给你看看,再给你念个药方自己抓药去。”
潘四叔连忙高兴地把云龙领进屋里去,然后关上门。
潘四叔拿着云龙开的药方,笑裂了嘴,这段时间云龙小神医的名气可传远了。
云龙止住对方不停的感谢话语,问道:“潘四叔,你这里还有陈年好酒吗?”
潘健华把药方揣兜里,站起来说道:“是不是你爸要喝,我这就去给你找珍藏的十年老酒。”
云龙连忙拉住对方,“潘四叔,我是大量要的。多少钱一斤?”
潘四叔盘算了一下,“十年的陈酒有800斤,十五块一斤。五至十年的有6000斤,十块钱一斤。”
云龙从背包里拿出了72000元,“潘四叔,这些我全部要了。
只是我家准备建房子先放你这里存着。
你先搬两百斤十年的到我那,再给我两个一斤的空陶瓷罐。”
潘四叔抽出了几千块,“阿龙,你全部要,我给你算优惠点,这些你拿回去。”
云龙把那几千块又放回桌子上,“潘四叔,你收好,以后还会继续买你酒昵,只要酒好什么都好
说。”
“那行,我的酒你放心,都是纯粮食酿造的。这些酒我也会好好帮你保存好,你随时来拉都可以。”潘四叔对自己酿制的酒还是很有信心的。
云龙也是知道对方的为人才提前把钱付了。以前云龙家里困难时,对方酿酒也是提前付钱买他家的粮食。
“那我先回去了,你现在就把就帮我运过去。”云龙说完就回家了。
才一会儿,潘四叔就和他的儿子用三轮摩托把酒送了过来。
还多送了两缸五十斤重的陈年珍藏老酒,说是送云伟喝的。
云龙把房门关好,然后把戒指里的药材拿出部分。
现在时间上来不及了,不能让药材在酒里慢慢地泡个一年半载,只好选择炼药手法加速药材里的药性析出。
云龙把药材放入一个脸盆大的陶瓷小缸里,然后再往里倒满酒。
施展法诀作用于小缸里,里面的药材和酒旋转起来。
酒的温度慢慢升高,在它上空形成一层酒蒸汽,却被法诀控制住没有飘散开来。
酒的温度倒没有提高很大,只是里面的颜色却变得越来越深。
最终,酒和药材不再旋转,酒的颜色也停止变化,透明的金黄色。
把这些练好的药酒倒入一个空的大酒缸里。
那些药渣倒掉,然后继续炼制。
二百斤的酒炼完后,又用那两缸五十斤的陈酒炼了一些滋补身子的药酒。
只是才炼完一缸真气就没了,另一缸五十斤的只能放入药材等它自然浸泡。
刚把两个小罐子装满药酒,郑海鹏就到了。
“你这里的路太难走了,还好我的车是越野车,不然都过不来。”郑海鹏抱怨道。
“唉,没办法啊,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就这条件。”云龙也在想怎么修好这路。
“这以后再说,我的酒昵。”郑海鹏问道。
云龙把酒放到盒子里,然后再放些报纸势住包好,递给对方。
“十万块的东西,就这样包着?”郑海鹏蛋疼地看云龙忙乎着。
“我已经在网上订购了一批精品包装盒,这不是你急着要嘛。”云龙也觉得这盒子完全配不上那酒。
“行,我走了,下次真的要好好包装,不然我不好意思拿出去卖。”郑海鹏考虑着回去把要推销的另一瓶好好包装一下。
“吃了饭再走了。”刘冬梅在一边邀请道。
“伯母不用客气了,电话联系。”郑海鹏火急火燎地走了。
“妈你不要介意,他现在急着回去喝酒昵。”云龙在一旁解释道。
“要喝酒在这里也可以喝啊。”刘冬梅嘀咕道。
云龙满头黑线的,却不知怎么解释。
还好云伟来了一句,“在我们这里喝了就不能开车回家了。”
药酒弄好了,趁着天还没黑,云龙准备去东边的坡地去看看。
村子通往坡地是一条四米宽五百米长的泥路,这是以前那个种橘子的老板修的。
这条泥路因为没什么车走,还挺好的,只是路中间都长了些草。
坡地的坡度不大,只是有三四十亩是靠着一个小峡谷,光照时间比较短。
这一面被人种了好些桉树,应该就是云父说被村民占去的。
另一面挨着农田,光照充足,这里就是租给人种橘子的,现在还看见一些橘子树桩昵。
背阴处那个峡谷还有条小溪蜿蜒流出来,然后在外面的农田里汇入清水河的上流。
云龙在周围都跑了一圈,然后回家吃完饭就去了村长家里。
他们大石村主要有三大姓,云、潘、刘,村长是他们云姓的叔伯辈。
“启东二伯,吃饭了吗?”云龙给对方递上一条在小卖部刚买的烟。
“怎么这么客气啊,阿龙快进来坐。”云启东热情地接过香烟,然后坐在茶几后面给云龙泡茶。他的家人都上二楼看电视了,现在时间还早,串门的人也还没来。
云龙直接就在这里说了起来,“二伯,我想承包村里东边那一片坡地。”
云启东愣了一下,“你不继续做医生了吗?哦,被罚款了。弄个执照继续做医生多好。”
云龙现在也免疫了,随口就说,“做啊,只是现在闲着,多找条门路。”
“好像你不是学医的,竟然会看病,现在又想种地。你们大学生懂得真多。”云启东感叹着。
看云龙不接口,又接着说下去,“那坡地向阳的那一片六十亩左右可以租给你,租金100元一亩,到时我告知一下村民就行。另四十亩就比较难了。”
云龙想着既然要种地,规模就弄大点,难也有办法。
“二伯,那有什么办法吗?”云龙问道。
“那本来是属于村集体的,村里要承包出去,那些人也不敢不归还的,只是要给那些人赔偿点青苗钱。”云启东说道。
“那大概要赔偿多少钱昵?”云龙也明白不能白白让那些人砍掉还没成材的树木。
“我听说隔壁村也存在这种情况,赔了3500块一亩。”云启东举了个例子。
“40亩就是十四万了,租个三十年才十二万的租金,这也太离谱了。”
云龙那三百万来得容易,但也没理由这样被人宰。
“那我就租向阳这六十亩好了。有钱在那里不可以租地。”云龙气愤不过,也不考虑已想好的计划。
一个大馆饼眼看着就走了,云启东连忙解释道:“阿龙啊,我刚才没说完,十四万的青苗钱有二万是村集体的。村集体有钱可以帮助村里搞建设。”
云龙也是习惯性思维,直接说道:“我怎么知道,这钱到了村里,会进了谁的口袋。哦,二伯我不是说你。”
云启东无奈地解释道:“阿龙啊,村里的收支一向都很公开透明的。
比如我们到镇上的路烂得不成样子。
假如村里有钱了,弄点石子铺一下也是有益于大家的。”
这说法云龙还是可以接受的,想了想说道:“二伯,不好意思啊。这钱我愿意出,还多出二万给你们修路。那你召集村民开个会商量一下,然后起个租地合同。
我先把六十亩的租金给了。然后不管你们怎么操作,让他们砍完树后我再把剩下的租金和青苗钱一起付给村里。合同是三十年的。”
云启东也知道云龙怕那些村民拿了钱却反悔,即使最终把地要到了也费精力。这样就最好了,便点了点头算是认可这操作。
“二伯,村里和那个住橘子老板的合同还有问题吗?”云龙问道。
“没了,他只交了一年的租金,后面亏了就走路,现在算是他违约,直接解除合约了。我可以把合同给你看看。”云启东说道。
云龙看了那合约确实是这样,上面还有好几张催缴租金的单子,“那二伯,这事就麻烦你了,我先走
了。”
云村长的效率确实高,当天晚上就走访了好几家,和那些村里有名望的中老年人沟通好。
第二天就召集村民在村东边的平地上开会。
云启东村长先是把有人要承包坡地的事公告大家。
那些私占坡地的村民确实不肯让出已经进了自己口袋的利益。
即使云启东提到要赔偿他们青苗钱后也还有三户人家死皮赖脸说说那地已经属于他们的了。
这时别的村民就群起而攻之,要求他们三户人家要缴纳租金,连带着前几年的租金也要补交上。
敢私占坡地的都是一些胆子大的,现在不肯归还的不止胆大还脸皮特厚。
三五个人劝说他们完全没用,只是全村的人一起攻击,他们就没办法了。
最后都各自联系收木材的商人来砍树。
闹腾了三天,云龙才签订了那一百亩坡地的合同。
云龙怕以后有人会眼红他的收益,特意地在合同最后写上违反合约要赔偿对方一百倍的租金。云龙也付了46万的三十年租金。
算上给家人盖房子的50万,三百万就去了三分之一,这钱真不耐用啊。
刚开始拿到三百万时觉得是很多钱可以回家做个逍遥客了,现在看来还是要继续赚钱才能逍遥起来。
也是那么凑巧,十天后就有个黄道吉日。
这边刚把坡地的事定下来,那边集装箱就运了过来,从附近拉了条临时电线,再接来水管。
云伟再请了四个同族之人一上午就把房子的东西全部搬入集装箱里。
本来打算租四个集装箱的,但是云父云母为了省钱,只租了三个。
云龙一个,他大嫂一个,一个是厨房和吃饭的地方,云伟就在这个最里面放了一张床说是凑合着就可
为这点小事,云龙也不愿意逆父母的意思,也只是个临时居住的地方,凑合着几个月也就好。
然后请来了二辆挖土机,一辆先把老房子拆了,然后开挖地基。
二天后把房子这边的事弄好,再和另一辆挖机去坡地那边把那些树桩都挖掉。
挖完树桩还要松土,弄成一垄垄的坡田好种植药材。
把土地修整完,三万块又没了,主要是挖那些桉树的树桩费时间。
然后花了二十多万埋好灌溉用的水道。
背阴那个小峡谷的小溪上方挖了个小水潭,7_K源就从那里接上。
云伟从村子里叫来了二十个男女,挖坑放上农家基肥。
这农家基肥是从隔壁几条村的养殖户那里买来的羊粪,都是很轻的干燥羊粪,那些妇女都可以挑着满山
本来云龙不打算建围栏的,只是要种的药材这么珍贵,被牲畜或者野兽糟蹋了可要哭死。
整个坡地一千多米的围栏,花了七八天才建好,钱也花了七八万。
云龙联系上在临谭市认识的种子店老板。
要了种植五十亩坡地的二年金银花苗,一万五千棵一共花了十八万。
价格早在他第一次买种子时就谈好了的,种苗12块一棵。
云龙这边把定金打过去,那边就发货,一天后就可以到。
还要了二十亩的番红花种子,一亩要1000斤的种子。
这个就贵了,80元一斤,二十亩就花了云龙的一百六十万。
这钱真是不耐花!
云龙本来还打算背阴那四十亩都种上番红花。
向阳处种上五十亩的金银花,剩下的十亩就种些人参、三七、天麻之类。
没钱了!
真没钱了,连肥料钱和人工钱都没有了。
再说十多万好像也不顶事啊。
再找郑海鹏带着去个私人拍卖会?
拍卖会也不是天天都有画中画这种大漏捡的。
刚想到郑海鹏,他就来电话了。
“郑少你好啊。
行,你过来了。
这次的包装盒一定令你满意。”
真是瞌睡就来枕头。
坡地这边也不看了,云龙满脸笑容地往集装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