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快递员的建议
良冈当她走到外面时，吸入了新鲜而寒冷的空气。啊，冬天，她不喜欢。
寒冷和雪让她无法赤脚奔跑，所以她讨厌冬天。
瓦尔出现在良冈身边，开始做和她一样的拉筋运动。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想同一件事。
晨跑，这是最好的时间。她的身体很僵硬，昨晚的头还很模糊，很疼。没办法，只能把它全部跑掉。每天的晨跑是良冈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今天不去送货，她想跑一会儿。
"你要去跑步吗？要不要有人陪？"
瓦尔的提议让良冈大吃一惊，她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才回答。
"我只是想让你慢下来。你比我快多了。"
承认也无妨。那时候有这么大的差距，否认这么明显的事实会更痛。但瓦尔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抓了抓自己的脖子，看着良冈。
"这也许是真的，但为什么会阻止我们一起奔跑呢？我不需要使用技能。事实上，我宁愿不用。[双倍步法]和[快速移动]也许很适合长距离跑，但它们让我太累了，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那么，那个跑步？"
"......当然。"
很奇怪。良冈不是一个社交型的跑步者。在高中的田径队里，她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反社会的。她在那里更受排挤，因为她是田径队里跑得最好的人，她和所有人都相处不好。一个只参加活动和田径比赛的人，其他什么都不参加。
她希望和瓦尔一起跑步是个好主意。她让他设定了速度，他在雪地里以相当快的速度带领着。不是太快，她很快意识到他想在他们跑步时说话，这对她来说是另一个未知的概念。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不是吗？我见过城市里的庆祝活动，从没有达到那种程度。还有那音乐!龙之上，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音乐！"
"很好，不是吗？"
对于良冈来说，语言并不能捕捉到那个夜晚。虽然不是什么神奇的事，也不是什么改变人生的事，但同样也很特别。那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对她来说很难得。
"艾琳用的那个装置是你的吗？它能制造音乐？"
"它回放音乐。"
良冈从口袋里摸出iPhone，给瓦尔看。它是关机的，他好奇地打量着它，然后加快了步伐。
"我不懂，但我见过能记录视觉和声音的物体，还有嗅觉。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这是来自我和艾琳的地方，你可以把它当成魔法，它已经很接近了。"
也许泄露她有iPhone的消息是个错误，但与其他人的那次谈话已经说明了为他们的世界保密的想法是多么的拙劣。况且，有些东西送出去也是有好处的。
"不过，如果你遇到有这种东西的人，告诉我一声好吗？我倒是有兴趣见见他们。"
"我也会的，特别是如果他们和你和艾琳一样的话！"
"嗯，他们可能是。但我还没有见过其他人。"
当他们在湿雪中奔跑的时候，良冈觉得自己的腿暖和起来了。阳光照在他们的皮肤上很暖和，她感觉一秒比一秒好。没有什么比跑步更爽的了，竟然也不影响谈话。
"再次谢谢你。你的那张符咒我想以某种方式报答你，那是极贵的东西。"
"我说过，算了。这是一个跑商对另一个跑商的帮忙。"
良冈不自在地摇了摇头，瓦尔说的话听起来很像她听法尔斯说的话。
"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千金币"
这次瓦尔西夫做了个鬼脸，放慢了脚步，让他和良冈挨在一起。他认真地看着她。
"良冈，我们是跑者。当我们中的一个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其他的跑者就会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如果需要有人帮忙搬货，我们就会开口。因为你我都是一样的，今天你需要帮助，明天可能遇到困难的是我，也可能是别人。我只是在报答过去接受的恩惠。"
她考虑了一下。瓦尔环顾四周，叹了口气。
"听着，我也不太高兴失去这种魅力。但生活就是这样，我们失去了，也赢得了。上一个帮我的跑者在一个[强盗领主]劫了我之后，拿了两支箭把我拉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是我最起码能做的。"
良冈点了点头。然后她低下了头。
"该死，我是个傻瓜。"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良冈试图尽可能地解释。在她听来，这听起来很可怕，也很混乱她不习惯和任何人谈论......任何事情。但瓦尔似乎明白了。他略微放慢了脚步，因为他在思考。
"嗯，我明白法尔斯那家伙的意思，但我不完全是这么看的。这是小时代行会的问题，在这里"
他在雪地里慢跑时改变了方向。良冈跟在他身后，发现他们刚刚避开了一处可疑的平地。
"盾蛛巢穴？"
"其他跑友警告我，它们喜欢在冬天躲在地下。好在它们是唯一会布下陷阱的危险怪物至少，在这个时候。如果不准备一两根魔杖，我绝不会在春天或夏天来这里。"
瓦尔摇了摇头。
"还是比克雷尔好。死神，我受不了那些东西。不过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那样的小行会和我说的不一样，那里是'遵守规则，否则滚蛋'。但是快递员对我们行会的回答方式不一样。如果我们遇到危险我们会互相支援，但是没有人指挥别人。法尔斯那家伙和行会希望你做的事情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你会？"
这让良冈很惊讶，虽然也许不应该。瓦尔显然不是一个公会里的跑者，他把其他跑者当成了另一种人。
"我们不是奇奇怪怪的团体。而且我也不是到处向每一个遇到的人扔符咒。比如说那个捏脸的女孩想要帮忙，我就会让她一天到晚被人下咒。"
当他们在陡峭的山坡上驰骋时，他指了指良冈。
"你就不同了。法尔斯那个家伙，我救的那个女孩"
"加里亚."
"对啊。好，只有当他们真的很幸运，学会了一门好技术，才会成为快递员。在我看来这不太可能，但你没有等级就比他们快。而且你有勇气连夜跑到这里来。"
"你是这么想的？但我没有我没有任何等级，我永远也跑不过你。"
良冈很遗憾地承认了这一点。她一直以为等级只是一种低级的把戏，是一种作弊或玩弄别人的游戏的方法。但在这世上所有的事情中，看到瓦尔这样跑，对她的诱惑最大。
"如果如果我决定提升等级，也许那样会更好，更理智。"
她本以为瓦尔会同意她的观点，但他却似乎对这个想法很警惕。
"我个人认为不值得。"
"为什么不值得？"
"好，就这一次，请不要见怪，但是如果你现在开始，你永远也达不到我的水平。我知道[战士]和其他类的人如果杀了更强的敌人等等，等级会提升得更快，但是[奔跑者]获得等级的方式不同。"
"怎么说？"
"我们的等级提升是基于我们跑了多远，以及它的挑战性。的确，你可以做一些可怕的硬跑，但即便如此，我也怀疑你在年底前是否能达到10级，从那以后只会越来越慢。不，我想说的是，没有等级，你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你应该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
这是良冈第一次听到这种意见。她看了看瓦尔的资料和他弯曲的鼻子。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我见过的其他人都没有和你一样的看法。"
"嗯，这是喜好的问题。再说，你可能不知道，但即使是同等级的人，技能也是不一样的。"
良冈从其他跑者的评论中推断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让瓦尔继续说下去，他们在利斯科的洪荒地带慢慢地跑了一圈。
"技能是我应该怎么形容它们呢？它们就像一场赌博，但很安全。随着你的等级提升，你肯定会获得一些好的技能，也会获得一些不那么有用的技能。但你一般可以根据你的等级来预测你会得到哪些。"
"啊，选择池？"
瓦尔抬起大拇指，偏头看了她一眼。
"正是如此。你能得到的技能有像【双步】这样的稀有技能，也有不那么稀有的。比如说，几乎每一个【战士】去参加近距离战斗，都会得到【厚皮】。但他们可能在5级，或者50级的时候得到。嗯不是50级。"
"为什么不是等等，每10级就有稀有技能？"
"猜得不错!是啊，我的【双步走】技能是在30级的时候得到的。当然有时候你也可以学到一个稀有的技能，但那需要训练和一些运气。我想如果你有等级的话，你可以学习一些让你移动速度更快的技能，但是......"
"不值得，我知道了。但不上课怎么能跑得更快呢？"
"当然是用魔法了，我以前也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他们就是这样克服这个问题的。"
良冈放慢了脚步，她的脚在一片冰面上打了个滑。在瓦尔停下来让她追上的时候，追着他跑。
"你有吗？"
"是啊，我偶尔也会碰到他们。"
"他们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吗？"
"态度？他们被对待的方式？没有别的。"
这真让人失望，不过也许......良冈一边思考一边试着让谈话继续下去。
"你认为我即使没有技能也能成为快递员？用魔法？"
"是有可能的。如果你有天赋的话，你只需要合适的装备合适的魔法。不是所有的快递员都很快，有的人跑得比你慢一点，但也挡不住。我们中间有一个骑马的【神枪手】，她在两百尺外就把挡路的人狙击下来。"
"哼，那就把我的履历建立起来，直到我足够出名，嗯？"
"你的什么？哦，你的意思是接受很多有名望的请求？让自己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奔跑者的名字。你只需要接一些其他跑男不愿意做的请求就可以了。"
"嗯，我有一个好的开始。"
"哦，怎么说呢？"
良冈犹豫了一下。但她到现在为止都和瓦尔坦诚相待，她希望能在一个水平线上。此外......她把泰瑞亚克的要求简单地告诉了他，把真正有趣的细节都省略了。
瓦尔吹了个口哨。
"八百金币？你在开玩笑。这......难怪。"
"嗯，在我开始和他讨价还价之前，都是四十金币和一颗药水。"
"哈哈！"
瓦尔只好边跑边想。良冈曾问他是否知道血田过去的土地，省略了任何关于亡灵和她要找的人阿兹克拉什的事情。
"血田？南方的土地呢，嗯？你在那里遇到了麻烦，但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帮你。我只去过那边一两次。"
"可惜了，我会处理的。"
"不过，你不应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去那里。虽然我可能知道等一下，让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附近的另一个信使。"
"什么？"
瓦尔把手伸进腰间的小袋。他拿出了......一块石头，它隐隐约约像泰瑞亚克给良冈的那块一块普通的光滑石头，不过这块石头上刻着发光的符号，而不是箭头。
当瓦尔用手指触碰石头时，它们亮了起来。良冈什么也没听到，但瓦尔一定听到了声音，因为他在他们奔跑时开始对着空气说话。
"啊，喂？我是在和霍克说话吗？我是第一登陆城的瓦尔西夫。我在这一带，我想知道你是否有时间与我和另一个跑者商量。我们就在城外，正在跑步。你要不要？谢谢你。"
他把石头塞回口袋里，看着良冈。
"我已经给霍克打了电话，他是个在这里做跑腿的快递员。他一会儿就会和我们在一起。"
这话一点也不夸张。瓦尔说话后不到十秒钟，良冈就发现有什么东西从城门里向他们飞驰而来。她几乎没有看到跑者本人，他身后的雪地喷泉才是吸引良冈目光的原因。他在几秒钟内就拦截住了两个跑者，周围的雪层层叠叠地落下，霍克、兽人、巨大的会说话的兔子和利斯科的信使出现了。
"瓦尔西夫!他们竟然派你下来了!"
"你好，霍克。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很忙，而我就在附近，他们需要一个急件，所以我就来了。"
两个跑腿的人握住了......手。良冈盯着霍克的大爪子，盯着他毛茸茸的脸，盯着......他。
她无法处理。不，不她迷失了。他是一只巨大的兔子。这不只是看到一只龙人或豺狼人，这是一只会说话的兔子，还有裤子和六块腹肌。良冈的心灵在边缘溶解。
"而这是良冈，一个城市跑者。我希望你能帮助她。良冈，见见大陆上最快的快递员。"
"霍克，我是这里的快递员。请见谅，良冈小姐。"
良冈轻轻地接过爪子，摇了摇。他有......五根手指，但脚上有四个脚趾。手中的毛发感觉光滑而温暖，她迎着他的棕色眼睛，试着微笑。
瓦尔接过话头。他简单地解释了良冈的难题，补充了一些她认为不必要的细节。
"她是个城市跑者，但比其他的人高一筹。我希望你能给她一些建议。"
霍克对良冈笑了笑，耸了耸肩。
"嗯，我可以让你不至于遇到太多麻烦，但下面总会发生一些战争或小规模的冲突。对于一个城市跑腿者，甚至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快递员来说，都是很危险的。你可能要重新考虑去那里，小姐。你的报酬是多少？这个要求真的值得吗？"
他并不确切地说是傲慢，但他似乎太放松了，没有把谈话当回事。看了他跑得那么快，良冈也不能怪他认为她是菜鸟。
她强打起精神。不管是不是兔子，他还是一个人。记住这一点，艾琳和其他物种的交谈显得那么容易。
"你可以这么说，我的货值八百金币，觉得值得做吗？"
霍克被绊了一跤，但在他脸栽在雪地里之前站住了。
"八百枚..."
他注视着瓦尔。另一个人类正在对他笑。霍克凄然一笑，向良冈点头致歉。
"好，我小看你了，我看得出来。不过我的观点还是很有危险性的，尤其是你有可能引起注意的东西。要不要把要求交给我？我去送货，给你切一百金币。"
她摇了摇头。她不打算用这个请求来交换，即使这对她来说意味着没有风险。在了解了泰瑞亚克的情况后，她只得满足他的要求，原因不止一个。瓦尔责备地看着另一个信使。
"霍克。"
兔子男防备地举起双手。
"我只是问问而已。好，我还以为你不是认真的，不过对不起，良冈小姐。"
"她正在做。"
"我只是提议。"
"谢谢，不过我没事。"
良冈指了指她的腰包，信和戒指都藏在那里。
"再说，我送的东西是拼了命的，只能由我来带。你要是想拿的话，估计会死的。"
"这......是个重要的细节。嗯，建议我很乐意给你。你需要知道什么？旅行路线？当前的战场？"
"以上都有，还有当地的怪物等等。"
霍克点了点头。他的耳朵动了动，看着周围的原始雪地。
"介意我们边跑边聊吗？"
"我没意见。我知道这附近有一条好路线，有一些不错的平地。要不要我带路？"
"听起来不错，"
"去。"
他们出发了。和瓦尔一样，霍克也调整了自己的步伐，让良冈能舒服地跟上。感觉很奇怪，她是队伍里最慢的人。霍克开始说话，他们一起跑。
"现在，你是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还是有一个移动的目标？如果是像寨子里的某个地方，你就能很容易地到那里。如果没有......"
"我有一个咒语，能给我指明正确的方向。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瓦尔**着说。
"我讨厌这些。"
霍克点了点头。兔子迈着长长的、轻松的步子，让良冈羡慕不已。他在雪地里奔跑的时候，似乎连雪都不屑一顾。嗯，他的脚上有垫子......爪子。
"诡计多端。如果你按法术走，可能会直接撞上怪物巢穴或者下面的某个战区。那里正在发生一些冲突，任何一个人类跑过去都会被射杀，不管是不是跑者。"
"什么？士兵是不会攻击跑者r的!如果他们知道你是跑者，就应该放过你！"
瓦尔显得愤愤不平，但霍克只对他笑了笑。
"如果你能在他们对你放箭之前证明你是个跑者，请便。再说了，他们使用的法术可以轰击整个区域，所以不能保证你不会被卷入其中。我的建议是离他们远一点，但如果你一定要进入其中一个区域......"
他开始把地点一一列举出来，良冈试着把它们记住。瓦尔拿出一张区域地图，开始为她标记地点。又是一份礼物，她想拒绝，但他告诉她这只值一两个金币。作为回应，她在他们奔跑时向他扔了两个。
"小心点就好。如果士兵不是想杀你，你可以和他们说话，通常都能通过，所以这不是真正的问题。"
"什么是？"
霍克直接跳过五尺高的雪堆，轻巧地落在地上。他转身向后跑去，瓦尔和良冈则绕过它。
"要注意的东西？我先说说那些地精。离他们远一点，除非你绝对确定你知道是哪个部落。有些对人类和其他物种很友好，但有些部落会试图吃掉你。"
他皱着眉头，揉着脖子。良冈可以想象到会产生什么样的冲突......她看着霍克，决定再也不吃兔子了。她本来就不是特别喜欢吃。
"那边有几个讨厌的哥布林部落。别小看他们，他们和这里的普通人不一样。嗯有很多怪物，不过它们大多在冬天冬眠或者躲起来。不过要小心雪妖，他们在雪地里几乎是隐形的。哦，还有雪人。白色的它们有时会从山上下来，它们喜欢寒冷。"
"雪人？你是说巨大的雪人吗？"
"雪的东西。"
"对啊。对不起。"
"常见的错误。我想你应该见过一些小鬼做了一个雪人却忘记给它穿衣服的后果？想象一下，只是大了十倍，而且有冰柱，有爪子和牙齿。而且，它们还能扔出装满石头的雪球。"
霍克不寒而栗。
"我太讨厌它们了。如果你要接近它们，就带着火咒。"
"还有兀鹫留意天空如果你看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即使你认为是老鹰，也要确保你有地方躲在它们够不着的地方。它们能以难以置信的速度俯冲，如果是阴天，要加倍小心。"
"尽管有危险，你也不打算劝我放弃？"
良冈看着两个信使，很是好笑。这听起来几乎和高山口一样糟，但她刚刚被大家告知，想去那里是自杀。瓦尔和霍克都摇了摇头。瓦尔对她打了个手势，他们开始往客栈的方向绕回去。
"如果你已经拿了合同，就一定要交出合同。而如果你是那种因为可能会死就放弃的人，你永远也成不了快递员。"
良冈笑了笑，霍克和瓦尔也笑了笑。很奇怪，和别人同步的感觉。
"还有什么事吗？"
"亡灵。要非常警惕他们。"
这次霍克看起来完全认真了。
"你不是为了袭击的亡灵而来的？"
"我看到了后果。"
"是啊，好......它们还没有你在血田附近能找到的那些东西那么糟。我的意思是，有那么大一只，但就个体而言，外面最糟的亡灵是地穴领主。"
"那是够恶心的，他们是指挥官型的。"
"是啊，不过他们指挥的是僵尸、骷髅和食尸鬼，并不可怕。不过你能在下面找到的很多亡灵都是死灵法师的遗留物。"
"哦。"
良冈在人类男子和兔子男子之间看了看。
"死灵法师？你是说那个培养亡灵大军的人？我们这里说的是什么亡灵？"
霍克颤抖了一下。
"他奴役魔兽和鬼魂，打造新型的亡灵。听着就在你走之前，买一些应急装备。如果遇到它们，能让你快速离开的东西。"
良冈摸了摸腰带上的药水，想起了从维亚那里得到的那些东西。
"我有一些东西。还有四支治疗药水和三支耐力药水。够用吗？"
"应该够了。"
"只要你不要离道路太远，治疗药水只有在你活着使用的情况下才有用。最好的诀窍就是不要受伤。"
"同意，只要不受伤就行。"
"还有，不要放弃!要么交货，要么死!"
良冈只好笑了。两个快递员都和她一样。真是太神奇了!她吸了一口气，凭着记忆引用了一句话。
"'无论是雨、雪，还是夜晚的阴霾，都不能阻挡这些快递员迅速完成指定的巡视任务，嗯？"
瓦尔和霍克都惊讶地看着良冈。
"这倒是挺好的!你从哪里听来的？"
"哦，是我家关于快递员的一句话。"
"'既不下雨也不下雪'......对，我喜欢！"
霍克点了点头，瓦尔也是如此。
"我们可能就得用这句话了!谢谢你，良冈小姐。"
"叫我良冈。"
'小姐'似乎是这个世界的礼貌方式。当其他两位信使在接近旅店的路上放慢脚步时，她向他们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两位。我欠你们很多。我总有一天会报答你们的。"
"这没什么。"
霍克不屑地挥了挥爪子。然后他对着瓦尔和良冈笑了笑。
"能认识其他会跑的人真是太好了!你不会相信这里的人有多慢。还有，嘿，也许我们之后可以回那个旅馆再吃点汉堡包，嘿？"
瓦尔和良冈停了下来。良冈记得昨天她吃了多少个，午餐和晚餐都吃了。瓦尔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没有。"
"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吃。"
瓦尔和良冈同时说了这句话。霍克显得有些受伤。
"为什么不行呢？昨天晚上你们都在旅馆里？有音乐的那个？那可真是太棒了!我肯定吃了八样东西，然后我还吃到了一些尾巴，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
他对瓦尔笑了笑，用爪子做了一个晃动的动作。
"龙人。好滑，你知道吗？"
瓦尔和良冈交换了一个眼神。瓦尔看着霍克。
"尾巴？你不是说"
良冈一想到霍克吃了8个汉堡包，然后找了个女龙人，脑子就真的关了......。
两个人类都没有说话，但他们都同时加速了。霍克不得不加大步子才能跟上，他一边保持步伐，一边瞪着他们。
"哦，得了!你以为我会喜欢像你这样肉麻的人吗?我宁愿先亲吻牛头人。至少他们有东西遮挡着!毛球，你们人类真是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