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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笑着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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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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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黎阳吃东西总是吃的多而且快,亏得陆西平跟她一样甚至比她更厉害,否则一个女人这副模样也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没多大会儿功夫,两个人就把点心吃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陆西平贴心的要再去拿点,林黎阳就在月台等着他。

  月台所处的位置很隐秘同时也在这栋建筑最高的那一层,后面连着一个小客厅和一间卧室,林黎阳没进去那两个房间,也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她只是靠在玉白色的栏杆旁等陆西平拿好吃的过来。

  其实林黎阳觉得这宴会挺无聊的,可是又走不了,只能这么凑合耗时间。

  陆西平过来的速度很快,他把点心放在小桌子上,还拿了两杯果汁:“我们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我就没再拿酒,喝点果汁。”

  “好啊。”晚上没饭吃,只能吃这些乱七八糟的,反正酒喝果汁都好喝,林黎阳不挑。

  两个人边聊边吃,气氛挺和谐,只是陆西平吃着吃着,觉得有点儿热,看着对面林黎阳觉得她今晚美的过分。于此同时,林黎阳也觉得热,但是她比较警惕,直觉不太对劲儿,哪有刚才不热,在温度环境都没变的情况下,突然感觉热的道理?

  关键是热也就算了,为什么身体和衣服接触的地方还有点痒?是不是敏感的过分了?

  放下手中的食物,林黎阳试探着问陆西平:“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热?”

  陆西平正斟酌着要不要让林黎阳换到室内吃东西,室内能调节温度,猛地听林黎阳这么说,一愣:“是有点儿,我们要不然换到室内?”

  “嗯,那就去室内。”两个人起身就要离开月台。

  不曾想,月台的门居然关上了。

  这下,两个人都觉得不对劲儿了,好好地,宴会还在进行中,为什么要关门?

  可是还别说,这门一关上,他们暂时真出不去,倒是可以暴力破门,问题是哪有来参加别人家的宴会却砸人家门的道理?

  两个人面面相觑,陆西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这时候,两个人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升腾起来的欲望。

  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诧和尴尬。

  陆西平反应迅速:“抱歉,这件事情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回头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林黎阳更关注眼下的状况:“咱们都是3S级别的天赋者,这种药对我们来说效果比其他人弱很多,这里有没有冷水?泡一会儿,也许就好了。”

  “有。”陆西平将林黎阳带进卧室,卧室的浴池还挺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他按下冷水按钮,和林黎阳一起泡了进去。

  两个人泡在冷水里,一时相对无言,天赋强虽然意味着抗药性,但也同时意味着他们身体的敏感度比别人强,大家都不好受。

  林黎阳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更难受,看陆西平强忍痛苦以致整个人都在抖,好心开口:

  “不如我也给你讲个故事转移一下注意力?”

  “啊?好啊。”陆西平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抬头看向林黎阳。

  林黎阳被他看的尴尬,索性头扭到一边,赶紧讲起来:

  “旧时,有个叫孙百仁的书生,早年屡试不第,绝了入仕之念,娶妻生子,靠祖上留下的百余亩薄田收租为生。虽说胸中墨少,却素喜书画对弈,近来,县关护城河岸边,总有一个老道摆棋,孙百仁整日来此消遣。

  这一俗一道,熟稔起来,渐而无话不谈。

  一日,对弈之后,两人和棋,相谈半晌,已是薄暮,孙百仁不想返家见黄脸婆娘,老道就说:“你既不愿回去,不妨和贫道一并回山中道观,对床夜谈,岂不妙哉。”

  孙百仁拍手答应。

  老道住在城外桃山深处一座小道观,领着孙百仁入观后,香茗敬上,孙百仁见道观壁上绘有数幅画,内蕴深厚,不似凡人所作,啧啧称奇。问是谁画的。老道哪里知道,只说这道观由来已久,打他记事时,便有这些壁画。

  孙百仁越发惊讶,久久不语,垂手探脑,欣赏画里乾坤。

  老道不懂画工流派,见状,捻须一笑,说道:“师父临终时还留下了一个画匣子,里面有幅长轴画卷,贫道也看不出个好坏,只是师父吩咐该物不可落入俗世,不然,贫道早送你了。”

  孙百仁闻言,便央求老道展示画匣,饱饱眼福。

  老道正有炫耀之心,床底拉出一个大木箱,拂去蒙尘,打开铜锁,但见里面有一幅画卷,老道缓缓打开,给孙百仁看。

  落款是一个叫做空空道人所作,名为《百罴图》,内容怪诞无比。在一丈余长的画卷上,大大小小画了一百只罴,形态各异,却也丝毫不显拥挤,令人匪解的是,这些罴熊俱是穿衣戴帽,仿佛市井走卒小贩,孙百仁边看边赞叹,单论画工,世间罕见。

  后来,两人又摆盘对弈,因孙百仁心里惦记这《百罴图》,落子乱了法章,不多时就输了。和老道又谈至深夜,旁敲侧击,老道语中透露,定然遵循师父遗训,不会让这画落入花花世界。孙百仁和衣而睡,眼前俱是大小罴熊飞舞,辗转难眠,听到老道的打酣声渐入佳境,孙百仁蹑手蹑脚起榻,趁着月光,瞧见《百罴图》还在案几上,于是拎了画卷,窜出道观。

  刚走了几十步,却听得后面脚步声急促,老道追出来了,嘴上还说:“道友留步,这幅画蹊跷得很,万不可带下山去。”

  孙百仁贪画心切,哪里肯听,腿劲加大,老道追得更紧,毕竟山道崎岖,孙百仁还是被撵上,越发急躁,猛地一推,把老道推到崖下,深不见底,料想是活不成了。

  是时,夜静更深,又是山中,并无他人,孙百仁长出一口气,三步作两步,下了山。

  晨曦未现,已在山脚下,他若无其事一般,返家。

  妻儿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孙百仁随意扯个谎,说和一个老朋友谈得晚了,就在人家府上住了一宿,妻子并不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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